两个人彼此互看着,让房间内弥漫着浓重的对峙气氛
咳先生你猜得没错,给初音小姐换成白饭及台湾口味的菜色后,她就不再摔盘子了。嗅到不对劲的气氛的陈忙着打圆场,他走到床边,一边将初音头一次整整齐齐放在餐车上的空盘子和碗筷推开,一边说着;这里好乱啊我来整理整理
你不用整理了。撒弥尔抬起手阻止陈。陈叔,餐车就放在这边、你出去帮我看着店里的生意。
陈尴尬地放开餐车、看看床底下的初音,又看了看撒弥尔。
见陈仍站在原地,撒弥尔出声问:陈叔,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我这就出去。他连忙转身离去,便顺手带上门。
顿时,室内紧张的空气又比刚才暴增了好几倍
在这凝滞时刻,初音暗暗打量着撒弥尔,发现他有一对如宝石般晶亮的眼睛,它们像晴天一样蓝,却又掺杂着如新生嫩叶般的碧绿,也许可说是淡青色吧
她忍不住又将视线移到他的长发上,在灯光的照下,金色的头发像是染了一层美丽的薄晕般令人炫目。
撒弥尔突然不发一语的前倾身体。
不,不要过来这突然的动作却令初音仓皇的回过神,甚至反应过头地窜出床底,缩在更远的墙角。
然而,撒弥尔只是悠闲的交叠双腿,换个坐姿而己,他挑了挑眉问:喉咙不哑了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你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吧他环顾一下四周。
你把房间弄得这么乱,现在,自己清干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撒弥尔傲慢的态度令初音更加火大,她贴着墙站起来,眼睛不断地瞟向房门。是你把我关在这里,比我出去
不行。撒弥尔站起身朝她逼近。
初音顿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使得背上的羽翼立刻穿透白色睡袍而伸展开来,她轻巧、迅速地越过床,全身警戒的浮在半空中。
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撒弥尔伸手接住缓缓飘落到他面前的白色羽毛,若有所思地仰头望向初音。我是撒弥尔,杜克。
让我出去初音心急地吼道,她本不想认识眼前的人。
初音前后鼓动的翊膀引起风的对流,让桌上的水晶瓶轻晃了几下:当撒弥尔面露担忧的瞥向水晶瓶的同时,敏感的初音立刻先他一步的夺过水晶瓶。
把花给我撒弥尔冷冷的沉下脸。
开门不然的话我就摔破它初音高举水晶瓶,居高临下地朝撒弥尔大吼。
沉着脸的撒弥尔紧握起双拳,却未露出任何妥协的姿态。
喂,开门啊你听见没有等了许久,见撒弥尔仍站在原地不动,初音不禁急了,于是想用更激烈的方法逼他屈服。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说着,她立刻将手上的水晶瓶砸向墙壁。
不可以撒弥尔的吼叫与水晶瓶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初音本来只是想砸破瓶子吓唬一下撒弥尔,却没想到,玫瑰花一从裂缝接触到冷空气,便开始迅速枯萎
初音慌了,手不自觉的一滑,玫瑰花便连同破裂的水晶瓶一起坠落地面。只见撒弥尔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已然枯死的玫瑰花。
时间仿佛静止了,没有任何声息
即使看不见撒弥尔的表情,但他垂着头,如雕像般静止不动的背影,仍足以让初音感受到他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怒气
好半晌之后,撒弥尔慢慢的将花尸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转过身,从嘴中吐出冷冷的一句,你,犯下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错误。
淡青色的眸光严厉的向初着,令她的心脏开始恐惧地狂跳。你想做什么
她忐忑不安的瞪着撒弥尔扯下床幔、用两手将它拉直成绳状。
初音本能的想逃开,但撒弥尔振臂向上甩出的绸缎,竟倏地变成绳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身上初音还来不及从震愕中恢复,撒弥尔手中的绳棍便又再一次甩出,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脖子。
撒弥尔双手抓着床幔,硬是将挥翊挣扎的初音从半空中扯回他的面前。
咳、咳放开我不能呼颈上越收越紧的力道令初音难过得涨红脸,并不断的张口急喘呛咳。
气炸了的撒弥尔,以单手扣住她的双手,迫使她来到枯萎的玫瑰花前。你知不知道安琪拉玫瑰有多珍贵、多脆弱她的花苞生长在人烟罕至的陡峭崖壁上,我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她,再费尽心思地把带她回来、呵护她直到花开。
亮红、粉橘、鲜黄、嫩绿、水蓝、粉紫每一片如彩虹股色泽的花瓣层层叠叠地里着蕊心,形成一朵令人目眩神迷的花后,就像他的安琪拉
五年前,安琪拉与他一起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却中途失散了,直到现在仍没有一丝音讯。
对他来说,安琪拉玫瑰已不仅仅是一朵玫瑰花了、而是在他寻觅爱人时,抚慰心灵的珍宝,可是,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该死的天使人竟轻易的毁了他的最爱
放手、咳谁教你不让我走,花死了,是你活该初音仍不死心地顽强挣扎着。
花死了,是我活该撒弥尔的双眼瞬间眯成危险的一直线。看样子,你必须受点教训才会学乖。话落,他暴地推初音上床,迅速的用系床幔的绳子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头左右的角柱上
你做什么放开我在初音奋力扭动、尖叫的同时,撒弥尔又将她的双脚分别绑在床尾的两角柱上,让她呈大字型地趴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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