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杨追悔吻了一下她的,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杨追悔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杨追悔问道,软下的从滑出,与吸紧它的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杨追悔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杨追悔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杨追悔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杨追悔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杨追悔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杨追悔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杨追悔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杨追悔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杨追悔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杨追悔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杨追悔层层激起。
「怎么了?」
杨追悔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杨追悔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杨追悔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杨追悔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杨追悔一阵毛骨悚然。
在现代,杨追悔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杨追悔,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追悔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杨追悔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杨追悔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杨追悔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杨追悔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杨追悔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杨追悔,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