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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左思睿找到做爱的感觉之後,我的这间小公寓就变成了万恶的窟。
这小子明显是食髓知味,每天抱著我在家里滚个不停,好像是要把这25年来的空虚都一次补齐一样。
我跟他说你得节制点,你也就只有10年的空虚,我就不信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开始思春。
结果这个家夥很认真的想了一想之後,严肃的对我说,别人他不清楚,但是他自己至少空虚了15年。因为他从小学的时候那里就已经开始发育得很壮观了,只是一直被母亲骚扰弄得没什麽欲望罢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後,面对我瞠目结舌的傻样儿这死男人又是一个用力将我推倒在了餐桌上从後面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直得我嗷嗷直叫,而他自己也爽的吼声连连。
在事方面,由於有我这个超级大色女的辛苦调教,左思睿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中的完美。无论是速度、力度、体位、花样、技巧他都已经在短短时间内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绝对有本事让任何女人都欲仙欲死。
但是不幸的是,这男人有个致命的毛病──
就是太喜欢叫床
别的男人舒服,叫床最多可以形容成低嘎的喘,很感,也很有野蛮的快慰。但是左思睿不一样。
他是类似南方口音的那种声气的呻吟
一叫起来就嗯嗯啊啊的像极了bl片里面的小受,听得我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不清楚是好气还是好笑。
为了这个问题我已经跟他强调多次了,但是一个人的声线哪里是这麽容易改的。更何况一做起来连自己姓什麽都会忘掉,又怎麽还会想著还要把声音压低
就这样我们一直都在吵吵闹闹和拼命做爱之中度日。
我原本因为艾辽就是我以为已经去世的优君这回事而感到非常的抑郁,还想著这一个月的冗长假期应该会过得很伤悲。哪知左思睿的突然到来,却给我的生活平添了一道亮丽的色彩。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要忘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他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
25岁的年龄虽然不算老,但是该有的成熟度应该已经能在这个年龄的男子身上体现出来了。
可是左思睿没有。
他任、执著,经常表现出一种倔强的孩子气,偶尔又淡漠的像个高傲的王子。
小余迷他,是因为他冷峻帅气。但是当我凑近看来,却觉得在那表象的背後更多存在的是一种甜腻的柔气息。
就是娘
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唇他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有著很强烈的依赖感。
优君也很漂亮,但是现在的艾辽却太冷,冷得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近他。
为什麽这麽晚了要去公园
看著左思睿一身浅灰色的运动装,我疑惑的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锺表。时针和分针刚好在数字十二那里对齐,又是新的一天了。
因为我想试试打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