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老公!你怎么了?」
馨妮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耸动。
「喔……老婆!我要你真正出去找个男人,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啊……爽死我了呀!」
我身体忽然一抽,浑身目眩闹腾似的叫了起来。
「老公……」
馨妮一手迅即将床上的被子劲力一掀,眼前看着一根从裤头胯间凸显出来的xx,心头赫然一沉,随即仰起脸并一脸惊呆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啊……对……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显得有话说不清,喉头里彷佛有颗桔子般的支吾着。
「你又想起怎样一回事?」
馨妮黯然的说。
此时此刻,我看着她宛如冷不防的表情,顿时感到一片的虚心,于是便支支吾吾的答说:「啊?没事……我没什么,只是一些小念头而已。」
「如果不是那些变态的念头,我要是叫你真正给我做一次,我猜想你必定不会好像刚才那样的兴奋。」
说罢,又冷冷地摇头。
「亲爱的,你说这样话是什么意思?」
我慢慢地从刚才的xx恢复过来,眼神显然不济,胆颤心惊地问。
「你从来没有珍惜过我,不要说珍惜,你根本对我从来没有尊重过。」
馨妮摇摇头,眼角猛掉着泪珠,并冷声说:「我刚刚才以为你真的已经改过前非,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脑袋里只有那些变态的幻想念头,看来我真的对你大跌眼镜,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
「老婆,我只是……我只是……」
我被她一张冷冰冰的表情吓得有点哑口无言了,咽喉里吞咽了一口气之后,顿时焦急的向前拥去。
「你们这些男人,全都怎么了?」
看见她狠狠地一挥手,并将我推开,瞪眼怒涛的大发议论:「以为我们女人是为你们而活的吗?以为全部女人都是那种水性杨花的红尘yín妇?以为女人是你们的奴棣?是一个不值得怜悯的扯线公仔?」
「老婆,你在说些什么?」
我越来越惆怅了,目瞪口呆的说:「我也不是要你当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是知道我对你钟爱有加的,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那些物质上的享受,我哪有一次不是没有满足你的?况且我说,我说过……」
「不要再跟我说些什么了!」
整脸已是恼火的她,突然栽着我的解释,转眼向我体下再瞥了一个恨眼,眼神忿忿的喊着说:「你以为一直以来我真的不知道你脑袋里想些什么的吗?你以为付出了一点点,就以为我找到了你这一张长期饭票。不!不!我并不是这种肤浅的女人,我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东西都给完你了,你到底还想我怎样?我是爱你的,难道我黄友人要真心去爱一个人,无时无刻都让她感到满足都是一个错误的出发点吗?你可知道我每天每夜埋头去工作,想得到的也不就是为了让你快乐幸福?」
挂在我嘴边的满是肺腑之言,转瞬间,我彷佛两脚站在崩盘的边缘似的,渐渐地变得一脸紧张心急的,于是再也不理会其它的后果,随手使劲地扑向她的身上,并想将她给拥住。「我不要再听你解释!不想再听!你说的全都是谎言!你是个变态的男人!」
她就像个癫妇一般,一边狠狠地推开我的拥抱,一边凤眼熊熊的瞪着我说。
「啪!」
地一声,抬眸之际,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她一脸咬牙切齿的面孔,左边的脸庞竟然泛起了一大片的红肿,原是白皙柔滑的肌肤,如今已经深深的刻印了如同五根手指印的红晕!
「你……你打我?你竟敢出手打我?」
馨妮全身冷冻似的,顿时伸手往自己脸庞的左侧抚着,心头为之一愣。
「我……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我是说真的。」
我内心底下猛沉了起来,心里面总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然而,自己的手掌确是传出一阵阵红肿的感觉。
转个角度,床沿底下的威强,半声不作似的默默去静心聆听头顶上的一举一动,从刚才那一声嘹亮的耳光,心里深深地体会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被她的男人催促,想要她腐化成一个堕落的yín妇,更严重的是,那个男人还居然出手躏轹她一番,说到底,心里面总是有一股闷闷不乐的怒气,一股酸溜溜的心绪自内心深处涌起,奋勇当先,立刻很想当个勇敢的护花侍者,很想从床底下起身去保护她。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但是你从来没有出手打过我的,现在你却……呜呜呜……我不要再做人了!」
彼此沉默了一片,且听她哭哭啼啼的说着,被我一手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的她,她那半边红脸的凄息赫然打动了我的眼眸,我一时觉得惭愧又后悔,自己真的不知如何去收拾这个一时冲动之下所造成的残局。
就在这个时候,一翻身,看见她跳下床,捡起地上的一双布鞋,立即穿上。
只一瞬间,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眼眶内的泪珠,不断地翻滚。
当她扯开房门时,脚步刹时停顿在门前,彷佛暗自在沉思般的感觉。惆然,她迅速的把身体转回来,眼神好似在悄悄凝望着床沿底下的角落,转眸之间,只见她再抬起头瞪着我,满噙着的泪珠再也不能制止,滚滚而向眼眶外崩流。
「老婆啊……这么晚了,你这样子又何苦呢?回来吧,老公知错了。」
我心神疲倦的说。
「黄友人你听着!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你别跟着来!」
她凄哭一声,疯狂地向门外跑去。
「老婆!」
焦急地叫出一声,我仍然坐在床上,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已变得上下颠倒似的,茫然眩目之际,自己彻底心焦了,甚至连床沿底下的一具黑影从自己眼前飘拂过都看不到了。
第124章
奔出背后那座豪华的别墅,神情凄凉,经过一段毫无方向的快速奔驰之后,怎知道,她一手驾驶着的轿车居然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控制而自动停顿了下来。
转瞬间,火速般的速度,放眼往车上的油标一看,油标上早已亮起了,原来车子里竟然消耗了最后的一滴油。盯目的看到此,她满头尽是混乱的思绪彷佛更增添了半丝的烦恼,一时显得十分的无助失控。
不知相隔了多长的时刻,馨妮独自一个人静坐在车子里,任由外面天空上的缠绵细雨一滴一滴的下落到车顶及镜面上,然而,失控的神情始终会缓下来的,这时,馨妮不经意的伸手拭着眼角的泪珠,续而,抬眸注目,轿车前的一块朦胧的镜面上顿时反射着外面马路的景色。
此时,外面的天空仍下着绵绵细雨,如同她的内心一般,泪和雨混入一体,那些凄情的泪珠儿跟着洒落满地。
彷佛望眼欲穿,外面的彩霓红灯洒满了马路,在水光闪闪的路面上,早已经染满了一地的鲜红……渐渐地,当她哭得满面泪花之际,顿时一手将车门打开,随即毫不犹豫地掩着脸狂奔,跑呀跑,毫无方向的奔跑,一连跑过两条道路,最后她整个人便无力悲伤的倒在膝盖上,纤手迅即掩着自己的脸庞,显然大声痛哭出来了。
当她感到全身冰冷时,这才发觉,倾盆大雨已溅满了她一身。她唯一可以依赖的终生所托、她一直以为可以付托终生的婚姻,就在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失去了,她一颗活生生的心海已死了,她彻底绝望了。
对!她深知自己从未爱过自己的老公,她甚至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她有时候还曾经那么地肯定过跟他活在一起是因为当初自己拥有一个不可告人的身世,选择嫁给他却是一个最错误的决择,但是每当他买回那些名贵华丽的东西送到她手中,而且还时时刻刻,无论什么大事与小事都向她的立场着想,她内心里的细微良知始终对他于心不忍,她真的不忍心去伤害一位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有如盲婚哑嫁般的关系,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才一直哑声强忍到此时此刻。
其实她有时真的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分岔路的路口,面临着两个不同的人生方向,一个是抛开这段婚姻,选择远走高飞的新生活,另一个却是默默倚靠在他身边,纵然他有时真的无法满足自己的茂盛xx,但她必定要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并且当他是一座安全稳定的经济桥梁,对,金钱上的无限满足是他唯一可以慰抚她,让她感到安心的优点。
可是一转念下,她又黯然地回想起自己的身上,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正常女人,她全身的血液里、脉搏里、浑身细胞的的确确是有她最基本的需要的,她是活物,并不是一具毫无生存价值的死物!
突然间,她脑子里又联想回他平时都有的变态念头,跟着,宛如火山爆发的迸裂情绪,她不能再承受了,她以为当她在最渴望、最需要依靠男人的时候,眼看就要过河了,她就可以跨过他这一条稳定的桥墩,让他安全地带领她到河岸的另一边去,可以令她有个安稳快乐的日子,哪怕以后的日子要过着平坦挨苦的生活,哪怕她俩以后真的失去一切,变成身无分文的下等人,这一切她陈馨妮根本不放在眼里,也不会去稀罕渴求。
现在,万万意想不到,到她正式地需要这条桥梁时,桥梁早已倒塌下来了,她一生人里唯一的美梦就此被他亲手毁灭了。
就在这一段黯然思忖的片刻里,她用手掩着脸,边想边哭,她完完全全地失去目标方向,失去婚姻上的信心,失去人生的希望与梦想,最终又失去了自己。
************当她跪在路面上,即将要哭得沙哑时,她的双脚已经变得麻木,她的双手渐渐泛起冰冷的感觉,她一颗心响起「噗通噗通」般的心跳,就像一张稀薄面纸一样,残忍的被撕裂开的痛楚。
过了半晌,她终于提起了双脚的力气,带着一脸悲伤的面孔,并任由雨幕下的雨珠向她脸上洒着,尽管脑子里是毫无目的地,但她仍是眼神失神,整个人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面的路线走去。
当她从街角转出来时,街边上的路灯笼罩着一片稀密的雨幕,暗暗淡淡地散发微弱的青光,她木然着脸,走到毫无人影的街头上,望一望前面一片空荡荡、静幽幽的湿地,转眸间,她忽地向自己的左手瞥了一眼,她的心迅速地下沉。
原来一直牢牢套在她左手的一枚结婚戒指竟然不见了!不知所踪去了!她的心开始慌了,猛然向眼底下的地面焦急地寻找了起来。转身倒后往之前的路线,她沿着刚才所走过的路面,一条接一条的街头都已到处寻找了很久,但是她始终找不到那枚戒指的下落。
茫然之际,其实当她从家里夺门而出的时候,她曾经有过永不回头的决心。
但是,此刻发觉了她自己唯一的结婚戒指竟然不见所踪之后,她才清清楚楚的知道原来自己还是放不下家里的感情,刚才那一腔激昂,现在已化为乌有,瞬间化作尘烟,消失于无影无踪去。
雨珠直洒在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发淋成一撮撮的,紧密地贴在她的头颅上,眼角含着的泪珠却是热的。然而,才挤出眼眶,已溶化在寒冷的雨点中,水珠一直从她的颈项渗入她衣服,流过前胸,将她胸脯前浮出来的秀峰渗得彻透。
衣服全贴在身上,脚踏着布鞋,布鞋底面发出「吱吱哗哗」般的滑声,藏书吧水渍从她的脚趾间挤迫出来,令她的脚板紧黏在鞋底上,脚趾缝间发出奇痒……即使雨幕渐渐下着稀密雨珠,她似乎没有放弃过寻找,她仍垂下眼睛,拼命地在地面四下寻寻觅觅起来。
「阿妮!」
蓦地有人在向她嚷。
电动的车窗垂下,车窗内的居然是威强,他露着一脸担心焦急的嘴脸,一眼定睛地注视着她。
第125章
转眸之间,馨妮立即抬起头来,一眼向车内的威强望去,随后又再次垂下了头,继续往眼底下的湿地张望个不停。
「阿妮,你看起来好像蛮慌张的,到底在找些什么啊?」
接着他意外地问。
「我的结婚戒指不见了……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馨妮的声音抖动,两颗眼珠渐渐含着泪光似的。
「上车再说。」
威强顿时佯作一副好心肠的绅士,立即下车把车门给打开。
「我不要,如果我还是找不到那枚戒指,我就不要上车,直至找到为止。」
馨妮一脸哭丧般的容貌,连忙垂下头继续到处张望个不停。
「唉……现在还下着雨啊,看你全身已湿透了,要是你因此而着凉的话,你叫我的心如何过意得去?我会担心你的呀!」
威强仍然站在车门外,尽管冒着被天空上的倾盆雨珠淋湿到身,他也似乎不想离开她半步的样子。
馨妮顿时回眸一瞪,面貌失措,惊声怒说:「没人叫你来找我的,谁叫你这么多管闲事?你要走就自己走,我还要在这里找!」
「你这样又何苦呢?不如这样吧,我就帮你一起去找好了。多一个人就多一双手,找起来也容易得多。」
威强无奈的答声说。
这时,馨妮一听到他如此说后,她整个人彻底变愣了,宛如雪中送炭一般,让她原是一副心情低落的心绪,如今却彻彻底底转为感激,内心为之一暖,也不知该如何去道谢他。
「你还站在这里发呆?快点到处看看吧!」
突然间,威强一声充满磁性的嗓音顿时喝醒了她,眨了眨眼之后,她便恢复了自己一颗慌张不定的心房,继续低下头到处找寻着。
不知隔了多久,馨妮的眼泪仍然忍不住夺眶而出,在一片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细雨中,她的眼神始终不肯离开湿地上的方向。此刻的天色已经全黑,而四周围的湿地马路上,仍旧亮起一片闪闪的红绿霓虹灯的反影。
寻找了大半天,始终找不到那枚所谓的结婚戒指,馨妮还是不肯死心,一边抽泣着,一边恍恍惚惚的低头张望。陡然间,当她一时慌张过头,步到马路边的石梯角落之际,便在马路上摔了一跤!
这个时候,彷佛影片戏似的,远远就有一辆快速的货车正向她的眼前直驶过来!下一刻,那辆正驶着过来的车头忽然亮着耀眼的高度灯光,随即一闪一闪的向她闪亮个不停。
灯光照射到馨妮的身上及眼里,但她的双脚仍然毫无回避的感觉,整个人像似一动不动的凝固在马路上。随着一声极度刺耳的「叭!」
声之后,馨妮顿时感觉到她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人刹时从背后拉回,转速间,那辆快速的货车彷佛在她自己的眼前擦肩而过,而她的身躯就像原地旋转似的向后一转,彷佛只一瞬间,她一双早已变得失惊的眼神迅即定神的凝视眼前那位将她给抱入胸怀里的男人,眼神定了定后,就在抽息的刹那,映入她眼帘的竟然就是威强了。
「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情况实在太危险了!」
威强一边抱着她的腰肢,一边展露着紧张的面孔,匆匆地直嚷起来:「刚才要是你真的不小心,真的被那辆货车撞到的话,你叫我如何是好?」
雨幕仍然下着一场稀密细雨,此刻的情况就像一对热恋着的恋人,男的就抱紧女的腰肢,女的就倾心地窝在男的胸怀里,她俩之间不断散发出一种缠绵的浓意,纵使她俩各自的身体上全已给雨水淋湿了,一滴滴的雨露直渗入眼里,但他俩依然紧偎依依,始终不舍得将对方放开,彷佛有许多倾诉不完的情意一般。
「对……对不起,是我一时不小心,所以才……」
眼眸里的反射彷佛连接了彼此之间电流交换的速度,然后,馨妮怔怔地说:「快点放开我吧,这里是公共场所,要是被其他人看见就不好了。」
「阿妮,你的脸怎么了?红了一大块。」
威强随即缓了一缓神,并将自己的一双手从她腰肢上放了下来。
「没什么……」
她眉头一蹙,侧着面,并咬着樱唇答说。
「是不是刚才被他打到的?」
威强爱护心切,语声显得有点明知故问,急促地问。
「你……你是知道的,刚才你不是一直躲在床沿底下吗?」
说着,眼泪更是失控地掉落出来。
近在咫尺的威强就站在她的面前,说真的他眼见自己的心爱女人被她的男人糟蹋,他内心里确是涌起一阵痛心剥心的痛楚,言语也显得有些煽动烈火了,继续直言不讳的诉说:「他到底还算不算男人呀?竟然粗暴出手打自己的老婆,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他怎么可以伤害一个身无寸铁的软弱女人?这样的男人不死也罢!」
蓦地,馨妮立时显得非常难过,她眉头紧紧的锁上,媚眼煽情,最终便伤心地向前倒落过去,泣声说:「请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真的没有力气去挣扎了。」
话毕,被冷冰冰的雨水淋过一整身的馨妮,再加上冬天即临,天气已反常的转冷,她全身不知怎地忽然失去了平衡点,两脚一软,整个人便松软过去了。
「阿妮……你怎么了?」
话刚落,威强一眼见状,如此傲人的尤物竟然自动向他面前扑落,立马伸出手将她给抱住,嘴中急喘了一口气说:「你还好吧?我猜想你真的被雨水淋病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免得待会你真的着凉。」
「我……不要……我要找回戒指……」
早已经倒落在他身上的馨妮,如今浑身显然乏力,甚至连说话的声调也显得细微了。
「你连行路都没力气了,你还要找它干嘛?」
威强边拥边凝视说:「先回家沐浴,然后再休息。戒指要是没了,可以再买过的。」
「不要……我不……要……回家。我……憎恨那头家。」
浑身乏力的馨妮,从她的嘴边依然喷呼着一阵气息微薄的语声。
「你不想回家?」
威强眼眸一低,转眼之间,凝视着怀抱里的心爱女人,她的容貌气息已显得一副伤心欲绝的情绪了,他心里赫然一痛,瞪大眼睛说:「那我们不如先找个可以避雨的地方,歇歇脚才作打算吧!走吧,我来抱你。」
一转念,威强也没有让馨妮多说一句话的机会,使用他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转速间便将她一具淋得湿透了的身躯举起来,并一举到他的身上去。此情此景,犹如英雄式的举步,一手被抱在怀中的馨妮,这一次,她显然有点反常了,并且不再做出任何的反抗,然而,她顿时咬咬唇角,媚眼萎靡,眼神更是显露着半点疑惑的目光。
第126章
在马路上兜兜转转了好几个路口,仍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好好歇脚的地方,车子再转了一个大圈之后,威强终于看到了一个暂时可以让他俩停留的好地方。他抬眸凝望着前面引来的一个黄色招牌,招牌下似乎是一间小型的简陋旅馆,招牌上恰恰写着「快乐旅馆」这四个具有xx感的字体。
其实依威强在江湖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或多或少也累积了不少的把妹经验,从刚才第一次望见这家旅馆就立刻清楚知道旅馆里头卖的是什么葫芦,挂的又是什么好东西。
由于此刻也实在有点事急马行田的状况,所以他俩无法不得先到里面好好去沐浴更衣,事后再好好歇息一番才作打算。
威强将车子停在一旁,随即一手拉起车子的刹车线之后,便转眸向旁座的馨妮看了一眼说:「阿妮,我们到了,先下去冲个凉,然后再歇息歇息吧!」
「我……不要……回……家……不要……」
眼睛微闭,浑身乏力的躺在座包上,嗓子沉声地唤着一声。
「真是个傻丫头,全身都淋到湿湿的,看来你也应该很累了了。」
威强一眼看到眼前的心爱人早已经一副心力交瘁,且昏睡过去了的模样了,看到此,他的心都变痛了起来,一时显得无语似的,心里面只默默的暗忖着说。
打开车门,转身下了车,并搂着身旁的馨妮一步一步地往旅馆的楼梯走去。
楼梯间亮着的是一颗五支光的旧灯泡,上面汲着油垢和蜘蛛网。凭着那仅有的一点旧黄亮度,他就一边望着脚底下的梯级,一边细心地搂着身旁的馨妮,不让她失去平衡点而倒下。
不到半刻已经走到旅馆大门前,这时有人在门内的远处张望了一眼,跟着,那度貌似自动移开的电动门顿时打开了。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先生是要水床服务或是普通一般的?」
忽然间,侧身坐在柜台前的男子一眼瞥向威强怀里的性感女子,一具撩人的肢体更是让他的喉头里猛咽个不停,彷佛骰子般的眼神直视着她。
「啊……随便给一间就可以了,最重要是要有双人床的房间。」
威强眼色一变,立即变得一副正经君子的脸孔,镇定地说:「还有一点……房内一定要有浴室。」
「嘿嘿!小弟明白!小弟明白!刺激过后,当然是要来个鸳鸯戏水最为快活吧!」
坐在柜台的男子,一眼转为色迷迷的目光,向威强及他怀抱里的性感女子来回看个不停,便笑笑说:「果然是正妹!这如此漂亮的妹子大哥究竟是从哪找回来的呀?她长得超正的!一副欠操的样子!不错不错!哈哈哈!」
「大哥,我已经是十万火急了,拜托你不要在这里罗罗嗦嗦的,可否快手一点,你难道真的看不到我和这位姑娘全身已湿透了吗?她着凉生病了是不是你负责?」
威强根本没好气去跟这位素不相识的男子来个长话漫谈,迅即棒头一喝地催促他说。
殊不知,这时这专门负责柜台的男子从柜子边起了身,鼓着一张铁青得几乎发黑的脸孔,他狠巴巴地随手从墙壁取下了其中一条钥匙,边走了出来,边咬牙切齿。
「水床房一晚要五百台币。明日十二点钟的下午就算另外一天。」
他冷言冷语地说:「请跟我来!」
无奈地,威强搂着身旁的馨妮,亦步亦趋地随着他的背后走了进去。脚步声嘹亮地响起,经过了阴沉沉的走廊之后,转个身已来到那间所谓的水床房门前。
钥匙一插,然后轻轻的一转,房间门就此被打开了。威强向房内一望,随着他眼前的男子伸手把房间的灯火一按,内面的灯火赫然亮了起来,一瞬之间便发出一阵刺眼的亮光。
「安全套还有润滑剂就放在橱柜里,请自便。」
紧盯着他怀里的一具性感尤物,突然间,他的眼光鄙夷、笑容阴恻,言毕便像似不舍得般的目光,狡黠地盯了好一会便抽身离去了。
威强也不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随身跨脚进门,才踏进一步,刚刚转身离去的男子却回眸一望,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眼前这对好似落难情侣一眼,嘴角一牵,接着,他便加快了脚步,匆匆地跑回他自己的柜台去。
威强一手搂着连走起路来都显得晃晃荡荡的馨妮,他体下的两脚顿时一晃,脱开了他自己一双早已被雨水淋湿了的皮鞋,并将搂在怀里的馨妮往房间中央的一张水床上放了下来。
喘息屏气的交际下,威强定目凝神了良久,他仍然柔情地看着躺卧在水床上的馨妮,看见她两眼紧闭的样子,他立即俯下身,伸出颤抖的指头将她的布鞋松开,跟着把布鞋脱下,并放在门框外,这才慢慢地踏脚进门来了。
「阿妮……阿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