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常年被欺压的怒火,明明是来源于你吧。”
迎着晨曦,头戴面罩装备一致,清一色的二十四个麻匪,在缕缕晨光洒向大地之时,便抵达了小镇前的山头。带头的五个麻匪无畏地走在前方,宛如领头羊一般统率着剩余的匪帮,马不停蹄地前进着。
出乎意料的,居高临下而望的景象震惊了所有人。警员全副武装埋伏在屋舍间,而镇民分散着则手持着斧头镰刀锄头,站在路中,眼神坚决地凝望着前方。
领头的五个麻匪停驻了脚步,面面相觑,整支麻匪大队也随之在即将步入镇子的街口,停下了步伐。
“这个可恶的文森特,竟然用老百姓当挡箭牌!”
“这样我们不可能在远处攻击得了了,我们本来在高处有地形优势,但这里进行远距离射击很容易误伤群众的!我们很难在远处进行枪战了!”
“文森特这个无耻混蛋!”
两派人马都不敢率先开火,因为第一个开枪的人,往往是第一个被击毙的人。所有人都僵持着对峙,目不转睛地盯着每一个敌人。
文森特在镇民和警员组成的卫队拥簇下缓缓前进,他被肉身构成的浪潮缓缓卷上前,狂妄地呲牙笑着。
“今天,就是我们剿匪的日子!我给麻匪杂种们,准备了一个惊喜!要不要我翻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惊喜!”
“没有我的号令不准射击。”
姜戈沉住气,努力绞尽脑汁思忖着对策。
“惊喜就是,五发子弹!”
文森特突然从不知何处抽出了一把手枪,他用手按住枪顶,防止后坐力影响子弹的轨迹,然后精准无误地对着领头的五人连续射击。枪口迅速偏转,依次射出呼啸的子弹,领头的五个麻匪仰起头,面罩上的窟窿溢出血浆,纷纷应声倒下。
梭黑的枪口冒出了袅袅的青烟,烟后是朦胧的红色包裹着五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麻匪们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骚动声,他们本能地向后退去,怯懦地往后挤靠。
“文森特警长用的是实弹!”
“死人了啊!死人了啊!”
黎明时分,麻匪即将入侵。
副官愣愣地在办公室中盯着文森特,满腹狐疑地等待着警长讲述他的计谋。
“他们目睹到我们的人海战术以及胁迫村民的策略,一定不敢贸然开火。在双方都没人敢开枪的时候,而真正装备有枪械的只有领头的五镖客,我要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亲自把他们击毙,乱余匪之阵,定镇民之心,先下手为强,然后再不费吹灰之力屠杀剩余的假麻匪,剿匪行动就会如此圆满达成了。”
文森特在办公室里爱惜地擦着他精巧的手枪,用手轻轻拂过冰冷的枪身,陶醉地用手感受着那死亡的凄寒。
黎明时分,五镖客也穿上麻匪制服,率领着麻匪即将步入战场。
他们拿着枪在队伍的最后,押送着手持装着空包弹的枪的麻匪群走在前头。
“昨晚抓阄得到的几个人,自觉点,拿上手枪吧,做你们该做的事情。乖乖照我们说的做还有生还的可能,想反叛和逃脱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姜戈晃了晃去枪口。五个麻匪骂骂咧咧地走到了队伍最前列,与身后的麻匪拉开距离,伪装出一股统领众人的将帅模样,不情不愿地率先迈出了步伐。
“文森特心狠手辣,很可能先发制人直接动杀心想杀掉我们五人,这也是为了防止计划败露,不得不狠下心来做的事情啊。”
五名镖客持枪隐没在队尾,迈着沉重地步伐,驱赶着麻匪们挺进了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