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终于,逃掉了吗?”
金先生刚开口,就直接瘫倒在地上,宛若离开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背后的雾中,终于没有了嘈杂的声音和蹿升的身影。只有交杂的喘息声回答了金先生的疑虑。五人都汗流浃背,不顾形象狼狈地休息着。
“不过,如果我们叛逃的行动已经败露的话,就说明公司很可能现在仍然在追杀我们,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木先生仍然是不紧不慢,倚在墙上分析着局势。
“但是啊,多亏了是火小姐特意为我们的逃跑安排的计谋,才能够让我们赚个盆满钵满还安然无恙的抽身呢!”仿佛已经彻底脱离危险一般,金先生恢复了平素的干劲,大大咧咧地对着火小姐竖起了大拇指。
“嗯,要感谢火小姐,她在雾中为敌人安排的催泪弹和闪光弹帮了大忙,为我们争取了偷钱和逃离的机会。”连抱着被钱塞的满满当当的铁箱的土先生也罕有地开口表达了谢意。
“那么,诸位已经,正式地脱离公司啦!今后的路会有更多的坎坷和险阻,还会有来自公司的追击,但我们药师从此要自立门户,自行研究共融体。”水小姐终于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犹如在为大家助威一般,宣布了药师独立的新的开始。
“但是,背叛公司的我们,似乎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吧?追兵还在附近搜索着我们的蛛丝马迹。更何况我们现在有了伤员,情况仍然不容乐观。”木先生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锁着。
“伤员!?”金先生和水小姐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随着木先生的目光,大家一起聚焦在火小姐身上,火小姐的脚踝在不断流出猩红的鲜血。
“怎么会这样呢,火小姐!为什么受伤了却不告诉我们几个?”水小姐的声音中,关怀和责备交织在了一起。
火小姐白皙的脸颊上挤出了笑容:“没关系的,只是旧伤因为跑步裂开了而已,根本无需担心。”
木先生死死地盯着火小姐的脚踝,若有所思地说:“然而这很明显是刀伤。在加入药师成为木先生这个角色之前,我也和死神经常打交道,我知道利刃所致的伤口的样子。”
“怎么会是刀伤啦!”火小姐大幅度地挥着自己的双手,替她辩解的是她脸上尴尬的笑容,“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用刀战斗什么的从来没有过嘛!”
“那你怎么解释你腰间别着的这把引人注目的rb刀呢?虽然从来没见过你使用它,但这明显就是你的武器吧。而且你脚上的伤很明显就是——”
金先生则在一旁笑着插科打诨:“我们每个人在成为药师的先生或者小姐之前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鬼知道,火小姐之前是干什么的啊!但是,不追究才是我们的宗旨啊!她一个月前才加入我们,成为所谓的火小姐,那么一个月前的事情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与我们无关嘛!”
“与其纠结过去,不如先帮她包扎一下。”土先生也地言简意赅附议了。
“谢谢好意,但不必了,我们还是应当继续逃跑。真正地甩掉追兵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火小姐婉拒了这样的要求。
转眼间休息便结束了,错落分布的建筑物间是他们转瞬即逝的身影,纵横交错的街巷则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所以是和rb的浪人战斗才留下的伤吗?”杨宥恍然大悟般思索着。
教父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