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妈啊!您这是老黄瓜抹绿漆—装嫩啊,还当您是十二年前没被开苞破处的
原装黄花大闺女?您瞧我都多大了,您的小嫩屄再嫩,都能生出儿子我,还怕儿
子裤裆里的半截鸡巴肉啊?」。
「死小军,怎么说妈呢,妈才给你操几下,就嘚瑟成这样!让你多操几次,
还不得尾巴翘上天了?还不得成天欺负妈?你给我下去,妈不让你操了」。
王宝珍抓着亲儿的大鸡巴从用力往外推,想让儿子的大鸡巴从自己小嫩屄里
拔出去。可王小军的鸡巴太大了,她一手握不过来。只得换成双手,又不好用力,
加上王小军和她较劲儿,用力挺胯把大鸡巴往亲妈嫩屄里送,一时形成僵持。
「妈,我们可是拉过勾的,说好给我操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妈哪里知道你这坏东西这么厉害,插屄猛的像泰森打拳击似的,妈让你继
续操的话,嫩屄非得给插坏掉不可」。
「妈你是想反悔咯?」。
「你操的太大力了」。王宝珍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她心里又爱又恨的。
「借口。你就是要反悔,不愿意老老实实被我操」。王小军很生气,他觉得
王宝珍太过分了。插的正爽的时候被生生打断,当儿子的在亲妈的骚屄里的地位
连个嫖客都不如。
「看你堵的住么?」。王小军放下狠话,改跪姿为半蹲的站姿,双脚用力蹬着
床垫,绷紧小腿,拉直大腿肌肉从地上借力伐穴。
突然大力的一捅,势不可当地带动王宝珍一双小手的掌底猛撞在屄门上,惊
得她「啊」一声大叫,眼神跟着惊慌起来。
「臭小军,你要死啦」。
「妈是你先不讲信用,别怪我」。王小军狠狠道,继续扛着亲妈一双美腿,
全力进行野蛮冲撞。王宝珍腾出一只手去掐王小军,给一下猛烈的撞击,差点把
阻挡的另一只小手也撞到自个小嫩屄里。她意识到敌我力量差距巨大,于是语气
变软道:「好小军,好儿子,妈又没说不给操,只是要你轻一点操妈。你答应妈,
妈就松开手」。
「这样啊,不早说。不过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得要点好处,不然白费劲了」。
王小军停下蓄力冲刺的行为,坏笑着道。
「要什么好处呀?坏儿子,妈都给你操屄了,还要妈怎样?」。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我就答应你轻点操。妈,您就答应吧,就当儿子是您
的操屄老公,振动棒老公。您叫一声老公,我就慢慢操您」。
「那妈只在操屄的时候叫」。
「没问题,叫吧」。
「老公」。王宝珍脸都红到耳根了,叫这一声老公比被亲儿操屄的时候还感
到害臊,叫完就闭上眼睛把俏脸转到一边,不敢看压在身上的王小军。
王小军被亲妈这一声老公叫的人都酥了,志得意满地回声道:「老婆」。
见亲妈臊红了脸,又道:「妈,咱们现在都老公老婆地喊了,就当一回真的
床上夫妻咯!接下来,我就不叫你妈了,你也不能叫我儿子,咱们就互相称呼老
公老婆。谁犯规,谁要包一周的家务」。
「嗯」王宝珍害羞地点一下下巴。
「好老婆,把手拿开吧!老公我要和亲亲老婆造小人」。
王宝珍拿开手,大鸡巴就往她嫩屄里钻。她睁开眼睛,看到亲儿峥嵘的大鸡
巴上面的红圈圈不见了,顾不得嫩屄被撑得发胀,急忙道:「小军,记号都磨掉
啦,别急着插妈」。
王小军不高兴了,说:「老婆,你犯规了,说好要改称谓的,我叫你老婆,
你叫我老公。下不为例哦」。
王宝珍也怕包上一星期的家务,只好改口道:「老公,你鸡巴上的圈圈磨掉
了,要重新画」。
「磨掉就磨掉呗!咱都是夫妻了,您以前可说过,夫妻可以插到底的」。王
小军耍赖道。不过他一对上亲妈那怒气冲冲的小脸上瞪大的杏眼儿,就软了下来,
接着说:「夫妻也要相敬如宾,老婆你就再画个圈儿吧」。
王宝珍将儿子的大屌从嫩屄扯下,用手掌比了比长度,拿口红画了圈儿,又
觉得不保险,恰好又找到个礼品盒,把上面的红色丝带解下来系在亲儿的大鸡巴
上。娇笑着伸手拍了拍比鸭蛋还大的红guī_tóu,说:「叫你不听话,叫你横,给你
拴上绳儿,看起还怎么抖威风」。
「老婆,都画圈了,干嘛还要系带子?」。王小军埋怨道。
「光画圈儿,等会又磨没了。拴个小绳儿,上双保险,这样就不怕你越线啦!
我打的是死结,轻易解不开的,嘻嘻」。王宝珍得意道。说完,她又想到这样好
像还是不够保险,栓个带子并不能阻止王小军的深插,只能起到示警的作用。
王小军等亲妈给自己拴好绳子,正要去抱腿插屄。不想王宝珍又跑下床去,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铃铛和一个他打篮球时经常带的护腕。王宝珍把护
腕套在王小军鸡巴根,又把小铃铛穿到红丝带上重新系好。才满意地拍拍手,宣
告大功告成,示意王小军可以开插了。
王小军哭笑不得地抖了抖鸡巴,吊着的小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地响。说:
「亲亲老婆你真会玩,上了铃铛,操屄还有伴奏呢」。
王宝珍双手伸到胯下,掰开还在往外吐水的水润嫩屄,娇媚地白了王小军一
眼道:「别贫嘴,快来操啊」。
「叮铃……叮铃铃……」深夜的铃声不断在卧室里飘荡。始作俑者是一对用
传教士姿势行夫妻房事的mǔ_zǐ,奸情正浓的两人你一口亲亲老婆好爽,我一口亲
亲老公好美地叫着,yín声浪语里还夹杂着喘息声和猛烈chōu_chā发出的「噗滋,噗滋」
声。男方一副瘦瘦高高的骨架未成的小身板,稚嫩的面相显示不过十一二岁,远
未到婚娶造人的年龄,俨然一翩翩少年。于年龄和身材不相称的是他的性器大的
异于常人,粗如儿臂,捣插有力。女方皮肤白皙光滑,浑身香汗淋漓,胸前一对
颤颤巍巍的雪白大奶格外吸人眼球,腰肢儿细细,和宽大的胯部形成鲜明对比,
浑圆结实的屁股自腰下高高隆起,腰臀之间自然搭个拱儿。美艳的面孔看上去宛
如新婚少妇,绝不像是儿子都十一岁的单亲妈妈。美妇面泛潮红,发髻散乱,刘
海都已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黏在额头。
一大一小的两幅身躯相奸地爱浓情热,十指紧扣一起,不时地把嘴儿凑到一
处,哼哼着湿吻起来。
「好小军,好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都做了俩个多小时了,明天你还要上
课呢」。已被少年插得泄身一次的美妇,举臀套着鸡巴道。
「好老婆,明天你帮我向老师请假吧!老公我今天要干你干一晚上」。王小
军随口道,他只要用力插,王宝珍就嗲嗲地喊「老公轻点」,嗲得他只好轻插慢
送。这样的插法,根本达不到让他射精的兴奋值。
「才不要!老公你会把我的小嫩屄干坏的」。王宝珍喊亲儿老公已经顺口,
非但不再羞臊,内心反而有种突破禁忌的舒畅。
「要不,老婆你换个姿势,就那狗爬式吧,老公我再练练狗操功」。
「不嘛,被你操得没力气学狗爬了,就这样面对面抱着练吧」。
「那今天我就抱着你练,以后你就得给我骑着屁股操」。
「臭小军,你还想让妈给你当母狗啊!妈不给你做老婆了,操屄的时候也不
给,你这坏儿子太不像话了」。
「那不行,咱俩操屄的时候你还得喊我亲亲老公,最多我用您练习狗操功的
时候可以不叫,您学好狗爬就行,最好再插个狗尾巴,嘿嘿」。
王宝珍心里矛盾极了。在初次看到王小军像安了马达一般抖着胯部练狗操功
的时候,她的浪屄就流了一大腿的yín水,她很想尝尝像那样被chōu_chā的味道。可是,
身为王小军的母亲,需要维护好当妈的尊严和权威。被儿子压在身下插屄已经大
大有损母威,倘若像母狗一样趴跪在儿子脚下,摇着大白屁股求操,她哪里还有
脸用母亲的身份教育王小军。权衡之下,王宝珍恨恨地道:「妈只给你抱着练,
想骑妈门儿都没有。你个小坏种,才刚插上妈的屄,就得寸进尺,就想骑着妈操」。
「抱着练就抱着练呗」。
王小军把手从亲妈的双手中拿开,让王宝珍的一双玉腿勾着自己的小腰身,
俯身想用手肘支撑身体。一尝试才发现,根本不需要。王宝珍的奶子实在太大了,
想用手肘撑地的话,得用胸膛把亲妈的极品大奶压成烧饼才行。用手掌撑地又嫌
累,只好把手臂从王宝珍腋下穿过,反手抱着王宝珍肩膀。
虽然只插着娃娃练习不到二十分钟,王小军对狗操功已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
首先是心情要放平,不能太急躁。再者要控制好节奏,不能光想着快。此外力道
要轻,chōu_chā要留有余力。幅度也不能太大,幅度大的话,根本快不了。王宝珍给
做的记号算是歪打正着,插入那么深的位置,刚好就是练习狗操功的最佳幅度。
「妈,准备好了没?」。王小军这时不喊王宝珍老婆了,他觉得喊妈更有征服
感。说话间,他已经摆好姿势,浅尝辄止地chōu_chā二下,以便寻找角度。
王宝珍没缘由地感到一种迫人的压力扑面而来,嫩屄里仿佛夹着一条愤怒的
大蛟,正准备着通过翻江倒海来泄愤。然而,屄内忍不住的骚痒让她渴望着大鸡
巴的爆插。
「嗯,妈准备好了,操吧啊啊啊啊啊……」。
「叮铃铃铃……」王小军应声开动马达胯,操得王宝珍叫出一串应和着铃声
的连音。
被亲儿子狂风骤雨般地chōu_chā操得狠了,王宝珍勾着王小军腰身的一双白嫩秀
足,根根玉砌般的脚趾儿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抱着亲儿背部的小手也是松了又
紧,紧了又松,长长的红指甲无意识地画出一道道带着血丝的红痕。张成o型的
樱桃小口就没合上过。
抱着亲妈高速插了快五分钟,王小军才停下来歇气,火热的大鸡巴随着他的
喘息在王宝珍的嫩屄中一跳一跳的。
王宝珍带着哭腔吁着气儿道:「别停下,接着操啊,妈快来了」。,自顾挺
胯套弄亲儿火热的大鸡巴。
王小军心知王宝珍的脾气,这时如果不立刻把这骚妈操爽了,等到天亮下了
床后,不定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小鞋呢!刚刚喘上几口气,立刻就动了起来。
很快,王宝珍就被亲儿的快速chōu_chā给干到高潮,浑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大
量阴精自穴内奔涌而出,喷到guī_tóu上,烫得王小军差点跟着缴械。
短暂的失神过后,王宝珍转动着黑眼珠,打量着亲儿瘦小的身板,和王小军
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对上,感受着穴内的硕大火热,内心说不出的满足和骄傲。
她宠溺地道:「好儿子,你真棒!呵……差点干死妈妈了!这狗操功……以后可
得好好练,妈算是……领教它的厉害了」。
王小军打蛇随棍上,笑嘻嘻地说:「妈,您既然这样说了,我肯定好好练。
不过,您也得配合,不需要做别的,只需您提供小嫩屄就行了!我觉得,还是用
您的小嫩屄练习进步快」。
「妈傻啊?都吃过亏上过当了,还会有下一次?再给你这样操?不得要了妈
的小命?」。
「您这是逼我一次操个够啊」。王小军把鸡巴往王宝珍屄里又送进去一分,
威胁道:「既然您都这样说了,儿子我只好一次操够本!妈您就准备好再次cháo_chuī
吧」。
也不等王宝珍回答,王小军又开始用亲妈的屄练习狗操功。惊慌的王宝珍没
来得及拒绝,张开嘴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给一鸡巴插了回去。
王小军卯足了劲,摆胯部摆的飞起。操累了时,宁肯放缓一下速度,也不轻
易停下,直到王宝珍第二次泄了出来。
王宝珍第二次喷水,水量小了很多。泄身后勾着王小军的脖子软语道:「好
小军,算妈……求你了,快点……射出来吧,妈……虽然有经验,也禁不起……
你这样折腾……听话啊……等会再插妈……先给妈倒杯水,妈流了……太多水,
口渴……死了」。
垫在屁股下的大衣上都被屄水淋湿了,可见王宝珍确是流出不少水。王小军
抽出与亲妈的小嫩屄严密结合的大鸡巴,见上面沾着两根粗黑油亮的屄毛。调笑
王宝珍道:「妈,你看,你都被我操掉毛了,掉了两根又粗又亮的骚屄毛」。
这话王宝珍自然不爱听,伸手掐着儿子腰间肉,骂道:「小没良心的,你还
好意思说?你也知道把妈屄毛都操掉了?你说疼不疼?妈辛苦养你这么大,屄都
给你操,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妈」。说完去抓儿子手上的毛,被躲了开去。
王小军挨掐喊着疼下了床,叫嚷着这两根屄毛是亲妈给他当床上老婆的重要
物证,为防止她耍赖,要当标本一样珍藏保管。王宝珍丢一个枕头砸向他,被他
挡下,又捡起来反扔回去,砸到王宝珍那双壮观的大白奶子上。这时就显现出奶
大的缺点来,目标太大,面对袭来的枕头躲无可躲。王宝珍气哼哼地准备再扔回
去的时候,王小军已经跑个没影了。
片刻后,他给王宝珍倒一杯开水端上床,献上热吻帮亲妈消气。
在王宝珍侧躺身子喝水的档子,伸手抚摸她光滑丰腴的大腿,王宝珍天生肌
理细腻,摸起来又弹又滑,手感好极了。摸着摸着,yín心又起,王小军找准穴口,
从背后把小半截鸡巴又插了进去。王宝珍回头给他白眼看,王小军用坏笑回应,
说:「妈您不说您渴了吗?您就好好喝水。您喝您的水,我操我的屄,咱们两不
相干」。
虽然泄身两次,但都是被插得爽到cháo_chuī。王宝珍其实也乐意被插,她喝水倒
不光是因为口渴的厉害,也是要提前为接下来的战斗补充水分,王小军可还没射
呢!她娇嗔道:「怎么不相干,你操的可是妈的屄啊」。
「所以才不相干啊,操的是您的屄,又不是操您上面那张嘴,不耽误您喝水
啊!我也是为您好,怕您喝水喝撑着,帮您从下面放放水……嘿嘿……」。
王小军的鸡巴太大了,只插入一小半,那长度也够得上阴茎偏小的成年人,
粗硬之处更是远超,且他的身份又特殊,跟他做爱带来的快感令王宝珍迷醉不已。
亲儿在身后轻轻推送着大鸡巴,王宝珍端着茶杯的一条玉臂跟着一荡一荡的,半
杯热水也泛起阵阵涟漪。
随着铃声渐渐急促起来,王小军不断加快chōu_chā速度,王宝珍小口饮水变得越
发困难。红艳艳的双唇刚凑到茶杯又给插得脱离,再次凑近,又挨一记大抽,手
臂跟着大幅摆动,本就布满细小汗珠的俏丽面容又被茶水溅湿。她把茶杯往床头
柜用力放下,怒道:「王小军,你故意的是不?」。
「哪能,实在是老婆你太性感了,让人欲罢不能!好老婆,别喝水了,陪老
公我做爱吧。夫妻就应该有夫妻的样子嘛,就要做夫妻间应该做的正事」。
「你呀」。王宝珍用纤纤玉指戳了一下亲儿脑门,气恼又无奈地道:「妈不
是给你正操着么,连妈喝水的空都不给,就这么想操妈?」。
「哈,被我抓到了吧!说好只许喊老公的,妈你犯规了,要包一周的家务哦」。
「臭小……老公,妈可没有犯规,妈是自称,喊你一直喊老公的哦……你刚
才喊我妈来着,是你犯规啦,臭老公」。
王小军细想一下,他这大奶骚妈说的还真在理,不过他可不想背上一周家务
的债,反驳道:「自称也是犯规,您应该自称老婆」。
「可我也是老公你的亲妈啊」。王宝珍眼神迷离地道。
「只有老婆才能喊老公!您喊我老公就得自称老婆,哪里有即当妈又当老婆
的道理」。
「臭老公,你是妈生的,妈又和你操过屄,可不是又当妻子又当妈么」。王
宝珍俏脸酡红,自己都被自己说出的话给羞到。
从识字就混迹网络的王小军可最不怕讲道理,翘着下巴道:「此一时彼一时,
您在肚子里怀我的时候,我是您儿子没错。您生出我以后,咱们就没有了肉体联
系,我也有了独立意识。您认我做儿子就得需要我承认了!我不承认,您自称妈
就是一厢情愿。而且,我操了您的小嫩屄是无法否认的现实,从这个角度出发,
您只能自称老婆。所以虽然您说的是有点道理,但不准确。准确的说法是,我过
去是您儿子没错。但宇宙间的万事万物都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人也不例外。随着
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份也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现在压在您身上的我,行使的是老
公操老婆的交配权,这时候我就是您老公,您就得自称老婆。懂么?」。
王宝珍被王小军说一大套给弄的有些迷糊,加上屄里还夹着他那条让人又恨
又爱的大鸡巴,就更迷糊了。然而,在亲儿面前什么都能输,气势不能输。硬着
头皮道:「妈不管,妈生的,带把的,就是儿子」。
「那是以前」。
「不管,现在也是」。
「现在我正在和您操屄!操屄的只能是夫妻!或者奸夫yín妇」。
「妈不管,妈没让你全插进去,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