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
字数:14216。
128。
距离露出生还有六天。
纪录者:蜜。
在出发前,得准备很多东西;除金钱外,还有遮阳伞和食材。
原本,丝还提议购买烤肉用具;听起来是很适合在海边进行的活动,部分食
材还可以由我亲自去捕捞。
丝一边指着电脑上的几张图片,一边说:「到了晚上──只要别下雨──会
很有趣味喔」。
但顾及到明的健康,我们决定,把这笔预算省下来。
泠看来尤其兴奋,还提醒我们:「别把海滩球给忘了」。
就算没有一直丢来丢去,光是摆在脚边,也很有感觉。
明应该不会在外头生产,而我们对现场整洁的要求也不能打折扣;比起带清
洁用具,展开肉室,是更好的做法;为确保功能完整,不能是临时型的;得事先
准备,我想,马上起身;先到达目的地,等设置好之后,再回来;这样的话,在
当地就有一个据点,能满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
然而,因为我有不良纪录,这工作最后是交由泠去负责。背起一袋肉柱的他,
看着我,说:「你就好好陪陪明吧」。
就许多方面来看,这都不像是惩罚;听完泠的话,我甚至没有受辱的感觉。
要补偿明,这非常合理;但在同时,大家对我也极为体贴。没有冷嘲热讽,
只有更多的关心;总想着要让彼此好过,这就是一家人。
很快的,我回到客厅。明刚拿起遥控器,把新闻频道换成旅游频道。丝端来
两杯不加糖的绿茶,泥切了几颗桃子。
明左手搂着丝,右手搂着泥;看起来像个古代贵族,却没有那么多的邪气。
至於我,则是靠在明的脚背上。狗狗就是要帮主人暖脚,这事我也已经好久没做
了。
距离露出来还有六天。
接下来仍都是由蜜负责纪录。
接近中午时,明与泠约会。她们先去逛书店,再去百货公司。
在我眼前,这一袋又一袋的杂志和布料,几乎都是泠买回来的。明最大的花
费,是在饮食上。
他们一回家,就进到浴室里。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他们洗不到一半,就开始
做爱。
为了保留部分浴缸,泠只展开一半肉室;过约半小时后,我就闻到许多jīng_yè
的味道。一片乳白色,把明的肚子、乳房和一堆头发都给淹没;有那么几秒,她
的脖子以下,都被包在一个特别大的jīng_yè囊内;从里头开始摸,触感很有趣。
这新奇的东西,没维持多久就破了;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泠怕压迫到明
的肚子,才中途解除形状维持的法术;后来才知道,纯粹只是他不满意jīng_yè囊的
外型。
「感觉怪怪的」。他说,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我同意,外型有很大的改良
空间。丝倒是不排斥这种玩法,还想和明一起待在囊中。
刚打开冰箱的泥,正在准备晚饭。丝舔湿双唇,笑着说:「等明产下露后,
我首先要解决的,是如何在里面呼吸的问题」。很显然的,她想把头也塞进去;
也许再像颗球一样,东弹西跳的;好奇怪的画面,太滑稽了;想到这里,我因为
忍笑而全身颤抖。
泥听完后,不发一语。鬍鬚竖直的我,问:「你也很期待,只是不想表现得
像丝那样直接,对吧?」。
「那、那种诡异的玩法,我才不想模仿呢」。泥说,眉头紧皱。刚从浴室出
来的泠,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跟我们说话。
距离露出来还有五天。
早上九点,明与丝和泥出去。不到返校日,还特地回学校一趟。我一直以为,
她们会在那里做爱。丝回来后,跟我坦承:「明也那么考虑过,无奈那边实在太
髒了」。
抬高眉毛的明,马上说:「厕所不考虑,就算把课桌椅并起来,也没那种气
氛」。
丝嘟起嘴巴,双眼看地上。我猜,她应该希望能在厕所做,只是明连教职员
用的都不考虑。怀着露,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
「我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家里」。明说,躺在沙发上。
回学校一趟,就只是为了让丝和泥的制服能够和周围更相配;尽管之前,我
记得明曾说过:「学校的制服很普通,走禁欲风格,但又不是修道院式的」。
不暴露,更不时尚;但让丝和泥穿在身上,明还是很开心。
为了这一刻,明还准备了数位相机,「是从爸爸那边拿的」。她说,满脸笑
容。晚一点,得记得换记忆卡才行。
那两套制服,都是直接从明的衣柜中拿出来。没让泠改过,因为明坚持:
「一点不合身的感觉,看起来更可爱」。她在丝和泥的颈子和肚子等处种了一堆
草莓,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她们一定忍得很难受,我想,竖起耳朵。
明要泠弄来几件女用内裤,其中有几件,看来特别孩子气。和我猜想的一样,
她要丝和泥穿上,并说:「果然,就是要这样才对」。
有动物图案的,与丝很合;泥适合成熟一点的,我想,但不见得是泠推荐的
那种黑色裤袜。
让已经很像高中生的泥,穿上带点幼儿风格的内裤;这种羞耻的感觉,连丝
也抗拒不了。
事后,明感到有些罪恶。虽然就我们看来,喂养者要求触手生物穿什么,根
本就称不上是什么过份的行为。
泠一边检视相片,一边说:「最适合穿吊带袜的,是明和露」。
「还太早了」。我说,尾巴摇不停。
三人在稍微沖过澡后,进到房间里。明一边输出记忆卡内的影像,一边说:
「果然,你们一穿上制服,看起来就很像是我的同学或学妹」。
听说有些角色扮演,是情侣之间的新鲜感快没了,才会开始玩的;这我不担
心,丝和泥看来也不怎么紧张。我们与喂养者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
我不用问也晓得,明是怀念不久前的一段经历。她看着丝,说:「你刚进到
我肚子里时,不是就把自己投影成有穿制服的样子吗?」。
一个刚充能大半的触手生物,所玩的一个小把戏;事后,我对此的评价是:
「太过得意,不知节制」。
低下头的丝,终於承认:「那不仅有捉弄明的意味,且打从一开始,我就是
抱持着死皮赖脸的态度──」。
「但是啊──」明舔一下自己的唇尖,说:「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甜蜜喔」。
接着,明看向泥,说:「等我的肚子空出来后,你也可以这么做。让我知道
你想穿什么样的衣服,接着,再拜託泠做出来吧」。
「姊姊适合穿华贵的服饰」。丝说,看来非常兴奋,「跟公主一样,呼──
最好再配上枷锁」。
泥一边尖叫,一边躲到明的身后。
过约半分钟后,丝还是扑了过去;动作很大,但──幸好──没有给明和泥
造成任何伤害。
都经过仔细计算,我想,丝终究不是那么粗鲁的孩子。一个小时后,全身又
被jīng_yè包裹的明,说:「知道你们不会把学校当自助餐厅,我的心情,用『松一
口气』不足以形容」。
把丝的左乳房,和泥的右乳房,都凑到嘴边;在使劲吸吮前,明小声强调:
「重点是,我也不想和别人分享你们」。
与「不想让其他人受害」比起来,这种说法比较浪漫;丝和泥当然晓得明曾
担心过什么,但此刻,姊妹两只选择用心跳加速来做为回应。
虽然我把春药分出去,不过,丝和泥的「避免融化次数」应该已经快到到底
了。
距离露出生还有四天。
旅馆的广告纸,贴在肉室的墙上已久。海滩的图片,也成为明的电脑桌布。
我们决定,就选在今天出发。
泥和泠赶在明醒来前,准备好行李。
今日,天气特别好,称得上是万里无云。以靠近赤道的海岛来说,算十分罕
见。
站在顶楼的我,透过肉室,对刚来到客厅的丝说:「这阵子,中部的太阳大
得夸张。整个寒假期间,搞不好只有这二到三天特别温暖」。
有预定高铁,比开车过去要轻松。泠的行李箱最大,里头放了一堆衣服。丝
和泥已经把背包和提袋都放到门口。泥提醒:「食材、书籍与医疗用品尽量别混
在一起」。
「我怎可能犯这种错」。丝说,把几本书丢到防潮袋里。
泠看一下网路上的资料,说:「遮阳伞可以在当地用租的」。
肉柱的功能有一大堆,却不怎么好控制颜色;比起勉强弄一个好像巨兽器官
的东西在海边,还不如租用一个造型单纯的,也较有渡假的感觉。
刚把行李箱推到肉室外的泠,跟我们说:「这次远行,明一定会碰到沙子,
所以我准备了几双鞋子。除此之外,还可能会玩水,所以──」
根本就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想,尾巴竖直;多准备几件衣服,尽量满足明的
各种需求就是了。
然而,泥故意伸出右手食指,说:「你以为明是你的洋娃娃吗?」。
咬着牙的丝,也开口:「你这个大男孩真变态」。
太过分了!可不仅气氛不凝重,还有种不自然的感觉贯穿其中;很快的,我
就理解到,这是一种游戏;不用事先模拟,一直都存在的默契;差点忘了,我不
过几天没回家而已,真惭愧。
对明的崇拜和依赖,在一定程度上,导致我们每个人都有点被虐待狂倾向;
听起来不合逻辑,但对於几个非自然诞生的怪物来说,这也是一种对所谓「正常
世界」的回应方式。
因为怎样也当不了普通人,所以在未展现出足够常识的情形下,就该受点惩
罚;先不论更细部的原因为何,我想,总有人要扮演施虐者;这一阵子,根据我
的观察,每个人也都具有这方面的潜力;实在乱七八糟,可仔细想想,就是要自
由度这么高才好玩。
有那么一瞬间,泠因为被吐槽,而导致脸色发青。由此可见,他的精神力还
是不够,特别是在明刚醒来时。
不用我们讲解,喂养者大人马上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接着,她摸摸泠的
头,说:「不要介意」。直到这一刻,他的气色才转好。
当明露出笑容时,泠差点就要产生性高朝。我总觉得,他再这样下去会有点
不妙。
喂养者的态度,会为很多事带来影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我也不会吐槽这
件事。
泥已经做好早饭,明也进到饭厅里。趴在地上的我,一边用尾巴拍泠的右脚
踝,一边说:「以后,你要是变得比丝还过分,明可能会感到很懊悔喔」。
「我、我才不会变得跟丝一样呢」。泠说,握紧双拳。再怎么样,铸下大错
的,也不会是明;晓得这一点的他,很快强调:「我是自愿变成这样的──更正
确的说,这就是我的真面目」。
丝回头,眉头紧皱;嘴角下垂到极限的她,看来像是生吞了好几根苦瓜。
○正在看时钟的明和泥,都假装没听到来自后头的对话。
出门前,我们还看了几分钟新闻。果然,拍卖会的消息已传遍全世界。镜头
先集中在茶碗上,然后再带到几位正在打电话的欧洲人。
「蜜在哪里呢?」。明问,我马上回:「我没露面,只派了几个人去负责,并
一直透过有线电话联络。这很简单,只要定好契约,再按时缴款就行」。
至於那些买家好像要冲上来的画面,则都被剪掉了。相关内容的篇幅极为有
限,到了晚上,也不会重播;都在预料之内,我想,喝下泥调的奶茶;加的是牛
奶,难怪味道有些单调。
明的奶,有很大的一部分都要留给露;但丝也藏了不只五公升,说是要「做
一些加工」。一想到最后的成品会多美味,我可以再忍耐一段时间。
新闻画面里,一堆服装端正的男男女女,正努力伸长脖子;好像巴不得要去
舔拍卖品,或乾脆就这么啣回家去;之中,有不少除了猛冒汗外,还面目狰狞;
绝大多数的人看了,只觉得好笑。
我抬高鼻子,说:「真正的好东西,能让人把文明外衣给脱去」。没有任何
性暗示成分,真难得;除歌诵文化外,还有不少自嘲的味道;毕竟,说到失去控
制,我可不输给拍卖现场的任何人。
见我的表情又变得複杂,明伸出双手;搂搂抱抱,就只是为了让我感到好过;
喂养者大人,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
很快的,我就恢复了;与过去的那几次比起来,刚才的可称不上是什么低潮。
在行李都准备好前,我的工作就已完成;虽然位於亚热带,不过别忘了,现
可是在放寒假;要去海边,得先确定目的地不会太冷。
对寻常人类来说,要准确预测未来五天的气象,仍是天方夜谭;相信就算再
过十年,有更多观测配备被研发出来,也没办法掌握大部分的细节。
然而,早在蒸汽机发明前,召唤术士就已充分掌这项技术;我们自然也是从
凡诺那里获得相关知识,并加以运用;不依赖什么多庞大的数据纪录,甚至不用
耗费多少术素,完全就是凭着一种生物本能。
这一趟,我们要到中部;有座沙滩,从未被刊载在旅游手册上;一般人很少
去,很符合我们的需求。是泠发现的,我猜,他曾考虑要在那边隐居;在遇上明
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果然,现场极为冷清,只有两个外国人在远处冲浪;附近有几间不算大的旅
馆,住在里头的客人,多半都是为了逛附近的博物馆。这表示,我们到了海边,
也不用急着佔位子。
「可以悠闲一点」。明说,轻轻勾着泠的右手臂。刚离家时,她常常把丝和
泥都抱在怀中;没有揉捏乳房或屁股,最多只嗅闻头顶和颈子等处;非常清淡,
比附近的情侣还懂得自重。
过不到十分钟,明除开始摸我的头外,还常将泠的手臂和胸膛当枕头。早在
出门前的合照中,我看起来就很像是她的宠物;穿上白色细肩带洋装的丝和泥,
则很接近妹妹;只有泠,被当成是男朋友来看待。
这一点差别,明不会没有注意到;看到相机萤幕显示的画面时,她很满意。
我也十分开心,还猛伸舌头。
至於幸福到了极点的泠,则是常常被丝和泥用次要触手攻击;几次「哔啪」
抽打,让他快活到连连颤抖。
在到饭店大厅前,我们就先去一趟沙滩。太阳够大,很温暖。夏天的话,得
一直穿着鞋子,才能避免烫伤。
租了遮阳伞后,得花至少十分钟仔细检查过这片沙滩。
双手埋在沙中的泠,一项一项确认:「没有碎玻璃,也没有任何像是针头的
东西……」。
任何可能害明受伤的杂物,都要排除,除了贝壳;明从五岁左右开始,就很
喜欢贝壳。而比起收集,她更希望它们就待在原来的地方。
明在我们行动之前,先强调:「别踩到,也不用摆在特别显眼的位置,只要
记得在哪边就好」。接着,她右手指着一只寄居蟹,「尽可能让这些生物好过,
别忘了,我们是外来者」。
虽这么说,眼前这只离我们最近的寄居蟹,其实早已失去生命迹象;可能是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有游客把牠丢着玩。
在我们进到旅馆前,这只寄居蟹就被海浪卷走;搞不好,牠在被某些动物吞
下前,就会先被沖得四分五裂。画面有点感伤,但基本上,影响不了我们太多。
为了这一天,我和泠还特地上网购买铲子与钉钯。他一边翻产品目录,一边
问:「有海滩专用的吗?」。
「不晓得呢」。我说,摇摇头,「就买一般人会在农地用的就好了」。
这些工具都原始得很,但没关系;与几个小法术配合,我们这些触手生物,
要在沙滩中找出并捞起一片属於特定人物的指甲都不成问题。
刚转换成狼人形态的我,和明说:「毕竟,最原始的召唤术,就是用於寻找
失物」。
那是一段较为单纯的时期,没有几个能召唤术士能制造贵金属,或确实延年
益寿;他们多数都居住在乡下,也许一直有钱赚,但地位基本上不比接生婆要来
得高。
在我们身后,泠指着铲子里的东西,说:「然有人把掀盖式手机埋在这边」。
丝看了一眼,马上吐槽:「要换智慧型手机也不是这样干的吧」。
几分钟后,我们把这些东西都丢到麻袋里;只装不到一半,不愧是没什么人
到访的景点。
又检查了一遍的泠,开口:「没有任何可能伤到脚的东西」。
丝点一下头,说:「那明就可以过来了」。
「不用那么辛苦」。明回,双手放在肚子上,「现在我怀着露,活动范围不
大」。
说到环境维护,早在几百年前,这个问题就已令多数人都感到悲观。那些有
头有脸的人,一直在玩文字和数字的游戏;说要避免浪费,别毒害下一代,却都
做得非常有限;难得来到海边,我不想破坏明的兴致。不过,她只要仔细观察我
的眼神和吐息,就知道我又在烦脑了;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瞒不住的。
我还记得,有任何心事,都要尽可能的拿出来分享;明在正式喂养我们之前,
就曾多次表示关心。照理来说,有关召唤术士的事,她是知道得越多越好。
我在把遮阳伞和躺椅都摆好后,稍微和明谈谈有关凡诺的事:「他非常喜欢
大自然,虽然说老实话,头几年我根本也看不出来」。
工业革命,令欧洲的自然环境变调;有好几种鸟类,在凡诺死前的那几年,
几乎消失殆尽。
一些太过琐碎的资讯,我就略过不记了。接下来,我当然是把焦点移到泠准
备的泳装上。流口快流满地的丝,大喊:「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
在把份内的工作做好后,就别去想太多複杂的事。接下来,至少有两小时,
我们都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天堂。泠拿出泳装,让明在遮阳伞下先试穿。
若更谨慎一点,应该是在出发前就拿出来,好方便修改。泠认为,到了目的
地再说,感觉比较「有年轻气息」;我们不是不懂,可这话出自第二年长的触手
生物之口,一开始总会有些不习惯。
第一件,是与艳阳最配的黄色比基尼;围一条白绿色的沙裙,附深棕色的细
绑带;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协调,却能将焦点集中在腰部以上。
泠在明穿好前,就说:「这些简单的元素,配合起来,不至於太像罗斯科的
画」。是我不熟悉的画家,只能大略猜想他脑中浮现的是些什么作品,来推论这
件泳装所应达到的艺术效果。
其实,也没那么複杂;就算把带子加宽,看起来也很自然。明在接下泳装的
时候,就说:「很像盘子边缘的巧克力装饰」。
如此细长、油亮,真的会让人很想舔一口;在我这么想之前,丝已经舔了不
只一口;她所谓的节制,就是只用次要触手的嘴。泥虽然吐槽她,腰上的触手裙
也一连磨蹭了不只十下;最后,不出所料的,她们每一只次要触手都被明照顾过;
用手指、腋下或嘴巴。
姊妹俩没做得太过分,我想,深吸一口气。一分钟过去,搂搂抱抱仍是最主
要的;不断哈气的丝和泥,已经算是很满足了。
明坐在躺椅上时,我用鼻子轻顶过沙裙。看来最保守的泠,也用脑袋去磨蹭
明背后的绑带。
退到一旁的丝,正忙着把海滩球吹足气。
泥也伸出左腿上方的两只触手,把饮料箱抬过来;除此之外,她连挂毛巾和
浴巾的架子都准备了;总之,就是要让眼前的环境变得更加舒适。
因为周围的东西越来越多,明看来有些想吐槽。又过约两分钟之后,她只伸
出次要触手,把我和泠都抱在怀中;没压迫到肚子,只碰触泳装;只要伸舌头,
能够轻易舔到。
与明的乳房,只隔不到几公分;头几秒,我和泠还表现得有点迟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