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
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
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戏。
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
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
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
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
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
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
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
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
,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
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
按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
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
9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
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
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
,人瞬间就傻了。「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女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屌一插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操过几十个逼了,也没见过逼毛这么多的,人家都说逼毛多的都骚
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头」。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屁股」。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逼不?喜欢爹的大屌不?」。……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
是个人,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女儿也日?他心里乱七八糟
的想着,屌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fù_nǚ交配鸡巴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女儿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女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头狠狠的给了
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人哩。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
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女儿的脚变成了在女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
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
法,他想闻闻女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女儿每回
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女儿发现了就丑了。
他试探的轻轻和女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
饿坏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女
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闻
女人的脚,或者说第一次闻人的脚,有一点澹澹的臭味,但是这是女儿的味道,
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人来说,这种澹澹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计。
少女软软嫩嫩的手感和女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巴贴
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
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人转头看到,看女
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
,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
城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
爹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
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人的这种爱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
臭脚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穿着丝袜亲、脱了丝袜亲,(穿棉袜时永强好像
从没提出这要求过,她不知这是偶然还是刻意。)用舌头舔,含脚趾,她不懂脚有什么可亲的,但永强就是这样乐此不疲,
甚至还要求她要求夹他的阴茎,当然她没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闻她的脚……她不敢说话,总不能说「爹,你不能闻我的脚」
,更不能说「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
这一旦点破了多尴尬啊,以后爹都没勇气在她面前抬头了。
于是只好继续装睡,哪怕热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滑腻的舌头在她的
脚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动一下。
黑暗中她流泪了,想不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爹会这样,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只能默默的流泪。
越到半夜水生胆子越大,特别是现在这时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他虽然
是个乡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经咬牙去过几次十块钱一张票的午夜录像厅
,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脚,当时他觉得那男人有病,臭脚丫子
也去舔。当他沉迷在女儿脚上的「芬芳」
时,不自觉的记忆中出现的这个片断就让他也如法炮制起来,当然他只是轻
轻的、浅浅的,当女儿的脚趾进入嘴里时,他硬的一塌煳涂,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就是很硬很硬。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车后她一句不题,彷佛「玩脚事
件」
从来没有发生过,下车出了车站拐了一个弯后,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对月
仙说:「仙啊,饿坏了吧,上车后你就没吃过东西,诺,那有家快餐店,我们去
那吃饭」。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两个座位面对面,水生去点餐,月仙坐着椅子上拿着刚刚
买的这个城市的地图无聊的看着,水生站着餐盘走到自己椅子上准备走下来时,
眼睛和月仙的t恤领口正好成一条直线:明显偏大的黑色胸罩让小小的奶子和粉
红的奶头都暴露出来了。
水生扫了一眼后马上坐下来了,可脑子里全是刚刚扫了一眼的那两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