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身体还好吧?现在在哪干活呀?」。
「他呀,没个准,今天江苏明天上海的,跟着人做散工,身体倒还是跟牛一
样」。
「不错不错,那你吃的消吗?」。东菊听了这话脸一红,心道:这哪像弟弟对
姐姐说的话,这不是流氓话吗?。
夏东海打了个哈哈,没等姐回话接着问:「我是问姐姐你天天又忙家里又上
课吃的消吗?」。
夏东菊挤着笑道:「呵呵,还行,习惯了,就是这腰有时不太得劲」。
夏东海一脸担忧的冲到姐姐面前,掀起睡衣的一角,激动的看着姐姐白白软
软的腰和肚皮,嘴里担忧的说道:「我看看,我看看,严重不?要不明天我带你
去拍个片检查下」。
夏东菊吓的赶紧拔开弟弟的手,放下睡衣往沙发边上挪了一挪说道:「不碍
事,不碍事,我下农村都几十年了,哪有那幺脆弱?」。此时她心里也在盘算着:
这弟弟说话动作都超越了弟弟对姐姐的关心,倒像是有那种意思,怎幺办呢?这
正事还没办呢!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几十年不在一起,这弟弟究竟是姐弟
情深到没有顾忌还是变的像畜生一样呢?。
夏东海喝了口茶关切的问道:「姐,你来找我有啥事就说吧?这也不是外人,
我能办的那没的说,难办的我想办法也争取给你办下来,实在办不了我也能从其
它路径给你解决,你就说吧」。
夏东菊低头搓着手,沉吟了一会说道:「东海啊,是这样,我这不还有两三
年就退休了吗?可我现在还是个中级职称,这中级教师和高级教师退休金上差不
少,我去县教育局问过了,说我们县高级职称已经满额了,唉」。
夏东海思索了一会后,走到电话前拔通了在市教委当主任的老同学周仁义的
电话:「老周吧?我是东海,有这样个事情,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办一下!我姐,
我亲姐,她现在在桑园县当小学教师,她今年52岁,今年高级职称不是还没发
文吗?你无论如何给她弄个高职……」。
这电话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夏东海卖着老面子总算是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一直紧张不安的夏东菊一看事情办好了,感动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她忘情的走
到夏东海面前拉着他的手说:「弟啊,姐太谢谢你了,弟,你可真有本事,我们
那为这职称送礼走后门的都挤破头了」。
夏东海顺势把姐略带粗糙的手捏在掌心,轻松的说道:「那还有啥,那老周
跟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我的事他敢不办!姐啊,你看你这手现在多粗啊,
以前在家是又白又嫩啊,看着叫弟弟心疼啊」。
东菊看弟弟一直在摸着自己手,感觉不对头,忙缩手往后闪,夏东海一把搂
住姐姐按在了沙发上,东菊吓的脸都白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弟,你别这样,
我是你亲姐啊,再说姐都老了,你别这样」。
夏东海死死把姐姐压在身下,边脱着衣服边色眯眯的笑着答道:「姐,上中
学那会我就喜欢你了,现在咱们都老了,这种事我不说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咱一
家人乐一下有何不可」。说着嘴巴就把姐姐那张颤抖着的干巴巴的嘴唇上印了过
去,手像泥鳅一样滑进了睡衣里面,接着拔开胸罩将那松软的小奶子捏了个满手。
夏东菊一生清白,除了丈夫外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她流着泪无力的抵抗着:
「弟,你的好姐感激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这样啊,姐求你了,你再这样姐要喊人
了」。
夏东海等这机会等了好多年,岂能容到手的猎物轻易逃走,他下流的用手指
玩弄着姐姐圆圆的奶头,嘴里软硬兼施的说道:「姐,你只要让遂了我心愿,不
光你的职称,我还可以想办法给咱外甥女调到市车管所上班,姐夫呢过两年老了
我可以让他到你们县学校看大门,另外……」夏东海说着从茶叶筒底下摸出张卡,
「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以后日子也不用过的那幺紧巴」。
夏东菊被张巨大的恩惠击中了命门,她这一家都是没本事的人,一辈子日子
都过的苦哈哈的,要是女儿真能到车管所上班那可真就太好了,以后就可以脱离
那个偏僻的小县城了。夏东菊叹了口气,想不到自己这个灵魂工程师现在却要出
卖自己的灵魂加肉体!她闭着眼幽幽的说道:「只要,只要,只要你真的能让苗
苗到车管所上班,我,我,我……你来吧」。
夏东海高兴的拦腰把姐抱了起来,「姐,咱到床上去玩,边看录像边玩」。
夏东菊觉得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自己五十余年来未曾想到过的世界!
自己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同样赤裸着身体的亲弟弟正在一边shǔn xī自己的
奶头一边用手指在阴道里chōu_chā,床前的大电视上放着一部日本的色情片,片子里
一个快60的老女人被自己的两个儿子搞着,一个把鸡巴插在妈妈的嘴巴里捅着,
一个在妈妈后面狠命的操着!天哪!世上还有这种事,这还是人吗?两个儿子一
起搞自己的母亲!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一辈子对自己好的老周,可要命的是阴道
却被弟弟纯熟的技巧弄的潮湿一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阴道内一种充实感传
来,紧接着弟弟带着烟味的舌头就钻进了自己口里。
「姐,你这逼真紧啊,姐夫好久没弄你了吧?套的鸡巴舒服死了」。夏东海
扛着姐姐瘦长的白腿兴奋的边操边看着姐姐黑白相间的阴毛,心道:这伟哥就是
好,吃了鸡巴比平时硬多了。
操了十分钟左右后,夏东海把姐姐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平趴在床上,然后
把硬硬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吃了药的校长威风十足,他发着狠压在瘦弱的姐姐
身上快速的操着,夏东菊身子弱不一会就丢了精,她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被操的一
拱一拱的呻吟着:「东海,别弄了,姐不行了,嗯,嗯,啊,啊……」夏东海一
听更兴奋了,他灵机一动又换了个姿势,这次他躺在床上,夏东菊无力的随弟弟
摆弄着骑在了他的身上,夏东海扶着姐姐的腰快速的让她套弄着,看着姐姐无力
皱眉的痛苦壮,他鸡巴又硬了两分。
夏东菊从没受过这种罪,老周一般五分钟之内肯定完事,而且也从不会姿势
上的,可这东海都换了四五个羞人的姿势了还没射精出来,现在自己正像母狗一
样,叉开双腿翘着屁股被弟弟在后面操着,这种生殖器更能紧密结合的操法让她
只能发出阵阵无力的哀嚎,这声音在弟弟耳朵里却如同春药一般更能刺激他!东
菊披散着头发随着东海的chōu_chā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两只瘦小的奶子甩的像要脱离
身体似的,夏东海发着狠狂抽了几百下后,吼了两下把jīng_yè射在了姐姐的阴道深
处……。
下午六点没到,天就差不多黑了下来,槐树村到处一片女人扯着嗓子喊孩子
回家吃饭的叫喊着,各家的烟囱都在往外冒着黑烟。村长巩德旺正和会计杨四根
喝的面红耳赤。
「四根,你家那傻闺女你可看好了,别放她出来,你没看报纸上吗,现在好
多二流子专门弄那种脑子坏了的女人」。
「唉,一提这芳芳我就头疼啊,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该仍了,可那时谁知道
她脑子坏了啊!后来大点了再扔就要被人骂了,养了十六年了,钱花了一麻袋病
也没见好,我现在愁的是将来我和她妈走了谁养她啊」。
「这你愁啥?你多存点钱,将来她年纪大了往养老院一送不就完事了」。巩
德旺这脑子里从来不想好事,又加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他奸笑一声,凑过去说
道:「我说四根兄弟,你这闺女人傻可模样不丑啊,这村里不知多少坏小子老光
棍在打她主意呢,你可别养了十六年被人捡了现成便宜,那孩子又没脑子,被人
欺负了到时都不知道找谁呢?」。巩德旺顿了顿,抽出两颗红塔山并排点着,然后
塞一根到杨四根嘴里接着说道:「不如,不如你自己把她办了,你花那幺老些钱
了,她反正也嫁不出去的,她就认你们两口子,你只要哄住她不让她和金霞说不
就成了」。
杨四根一听脸都红了,他赶紧摆手道:「哪有爹日亲闺女的,那不是和畜生
一样吗?(巩德旺一听这话就像是在骂自己,自己可不把红艳办了吗!)不行不
行,这事俺可不做!俺,俺回家了,你听,狗日的婆姨又在那扯着嗓子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