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攸国的牢房紧张,还是有意为之,把肖宇清和另一个人关在一起了。
随后狱卒锁上牢门,就扬长而去了。
其实说是牢房,也和普通房间差不多,只是设备简陋,门外有人把守。
毕竟那个时候,连青铜器都不好弄,更别说什么手铐脚镣什么的了,所以他们关押人,主要靠狱卒看守。
只见牢房之内那个人,显得有些瘦削,清清秀秀的,观其面貌应有三十多岁,他虽然身陷囹圄,但是依然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不知为何,身上隐隐有些血腥气。
此时那人正在无聊,看到肖宇清来了,他十分好奇的问道:“小兄弟,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也被关押起来了?”
肖宇清不知他是何来历,是敌是友,也没敢贸然乱说,转而问他道:“那你呢?我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士吧。你又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那人倒也实诚,四下张望了一下,神色黯然,很是无奈的坐了下去,然后说道:“吾乃是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此前一直先在朝歌为屠佐,后在契弟宋异人饭庄为迎客舍人,虽然经营多年,却只是温饱,因此想要投奔宗亲,找些门路。”
“哪知道我多年不曾探亲,走错了道路,误入攸国,只不过随便吃了点东西,打听了一下道路,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肖宇清一听,不由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居然还能碰到姜子牙,按其所说目前他还未曾上山学道,记得当初曾经看过介绍,说他三十二岁上山,修道四十年,七十二岁奉天命下山。
喜的是此次姜子牙是奔着宗亲而去,既是宗亲自然就是同姓之人,而这一边的同姓之人,那自然就是东伯侯姜桓楚。
而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是要去东鲁打探消息,正好可以一路,而现在两人都被囚禁入狱,算是狱友,也算有了缘分,和他有了这份交情以后办事就容易多了。
不过此时他却不敢和子牙说明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的姜子牙看着有些木讷,万一说漏了嘴,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于是他也是长叹一声道:“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我家中遭逢巨变,虽然有些钱财,但是我一人年幼,无法支撑,遂带着所有的家产前往东鲁寻亲。想要寻得一方庇护,也好安身立命。”
子牙闻言叹息道:“确实,你这个年纪,却也不易,这路途遥远,你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路,还真是辛苦。”
随后子牙又说道:“小兄弟还没有说你叫什么呢,为何也身陷囹圄?”
肖宇清眼睛转了几下,暗道:“名字自然不能说真名,而且也不能说的太随便。既然我人是子受,魂是肖宇清,那干脆就改为子清吧。”
所以他对着姜子牙说道:“我叫子清,我也要去东鲁,而且身上带了不少钱财,也是因为问路被抓的。”
子牙点了点头,说道:“你叫子清,我字子牙,因为相同的原因同时坐牢,也算有缘,若是子清兄弟不嫌弃,我们干脆就结为异性兄弟,你看如何。”
肖宇清闻言大喜,真是正想睡觉,就有人送来了枕头,他急忙对着子牙拜到:“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不过心里却在默默叨念:“我这一拜,算是两个人的,虽然名义上是我们两个结拜,实际上应该是你、帝辛、我我们三人结拜。”
子牙也是十分高兴,赶紧把肖宇清扶了起来,然后准备东西,要正式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