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上天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扛过三个月以后,我似乎也找到了
宽慰自己的办法。我攒够了钱,买了两个电动的假阳具,饥渴难耐的时候,就把
两个阳具塞进自己体内,再疯狂地抚摸阴蒂让自己高潮。仍然是尽量不去见男人,
除了和葛斐聊天,我几乎中断了跟世界的联系,像是把自己囚禁起来,指望着这
样的自我流放可以管用。不过临考前的一个月,我再一次遇到了瓶颈。我的学习
效率变低了。心情烦躁之后,性欲就愈发席卷而来。
我在网上查一些办法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好多都丝毫不管用,唯一比较管用
的是锻炼。我开始夜跑,北方冬天的大风可以让人清醒,似乎也能吹掉好多负面
的情绪,这样打完鸡血以后,我能找回一些状态。为了让自己有点冷的感觉,我
甚至刻意少穿一点衣服。上半身穿厚一点的运动服,而下半身只穿夏天的运动裤,
让大腿裸露在外面,这样既不至于感冒,又能保持清醒。
这样勉强算是有效,坚持了两周之后,我觉得自己又好一点了。
11月中旬的一天,我仍然出去夜跑。这次我选择了一条新的路线,从小区
的后面绕着跑,可以经过一个小公园,里面很幽静。公园里面偶尔会有几对情侣,
但我看见了尽量不去想他们一会儿会「干什么」,而是集中注意力跑步。
当我跑到一个人工河河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顿时,我有了
一丝不详的预感,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人从我后面将我紧紧抱住,一手
捂住我的嘴,一手用刀子顶着我的脖子……。
我惊慌失措,忙从兜里掏钱,我身上带了很少的现金,全都掏出来,颤抖地
举到他面前。然而他并没有理睬我,而是径直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树林。我下意识
地挣扎了几下,但当他开始一边威胁我一边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竟然可耻地湿了
……。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分开我双腿径直插入了:
「果然是挑对人了,一点都不想反抗对不对,看你那么骚,呵呵……啊,好暖」。
他插入的瞬间,我就头晕目眩差点高潮。天寒地冻之中,整个下体都暴露在
寒风里,唯有和男人接触的部分感到温暖,而阴道内部更是一团热火,仿佛全靠
这一团火焰温煦全身。他非常粗暴,把我的双腿直接压到了胸前,运动鞋甚至越
过了我头顶,然后一边chōu_chā一边扯开我的上衣。他像泄愤一般把体重砸在我的身
体上,我甚至能感受自己的乳房被压扁、挤开,骨头都要被压断了,一股窒息感
蜂拥而来。但是这些都不影响ròu_bàng直接插进我阴道里带来的感受。他在里面疯狂
乱戳,完全没有章法,可几个月的禁欲早就让我内里每一个缝隙都饥渴难耐。我
不停提醒自己,这是在qiáng_jiān,这是在qiáng_jiān,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运动。
虽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节奏,但是两人下体加速撞击的感觉,还是刺激到阴蒂,让
暖流不停激荡上头顶。我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仍然锁不住鼻腔里「恩
恩」的不争气的呻吟。那男人兴奋异常,撕开我的裹胸,捏住乳房,像捏握力器
那样使劲捏它,让我疼得厉害。
他越插越快,我好想让他慢一点,但是实在说不出开口。他的阳具不大,没
有顶到zǐ_gōng口,但是蛮粗的,我能感觉到阴道口的粘膜一遍遍地被往外拖拽着,
又一遍遍推进身体深处。每一次他顶进去,我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愉悦感——
这可能就是长期禁欲带来的特殊感触,虽然阳具不大,却好像无形中充满了我的
身体。我下面疯狂地渗着液体,把chōu_chā的声音变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热汤
……我想周围如果有人得话怎么也听见了。这早已经不是qiáng_jiān了,因为我的没出
息,变成了一场即插即拔的交媾……耻辱之下,终于我觉得忍耐也没有意义,张
口释放出了呻吟……。
我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尽量让自己全身都温暖一点。我yín荡的行动让他似
乎找到了久违的自信,一边轻轻扇我耳光一边骂我:「臭婊子,开心不?有人操
开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开心,
宝宝好开心……」。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下子阳具又涨大了不少,chōu_chā速度也增快了,
我感觉他可能要射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赶紧高潮,口上则央求他稍微慢一些。
我扳住他肩膀,拍打着他:「不要射,不要射,求求你……」。
然而这哪里有用,他只是又坚持了一分钟就一射如注。我正遗憾高潮未到,
没想到他喷射的量竟然十分巨大,射出的jīng_yè狠狠浇在我的花心,烫的我下体如
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自动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还未软掉的阳具。还不停地
自发蠕动着,就像一个没牙嘴一样,咬着吸着男人的ròu_bàng,把他马眼内残留的精
液完全得挤了出来。终于,他气喘吁吁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骂我:
「我操,冷死爹了,不过运气真好,你他妈真骚」。
他穿上裤子,回头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骚逼」。然后就扭头离开了。我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躺在地上,呼出的气体凝结成雾,弥漫在我眼前,又徐徐
散开。很快,身上残留的体温消逝,裸露的皮肤开始感到冰冷,我才扶着地面缓
缓起来。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阴道里的jīng_yè以一个很明显的体积向下流动,我分
开双腿,让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积攒了很久吧。我看着那
些汨汨流动的白色液体,在夜色中闪着一点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觉。
我不得不说,我坚持了几个月的对欲望的控制,让这个不速之客彻底打破了。
我好想身边还有几个人,能够轮流进入我,温暖我,让我高潮。可是并没有,耻
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绪,让我完全无法否认它。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yín荡产生的深深的耻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
确实滚烫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
法从这个欲望的轮回中解脱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深渊。
我所经历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
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
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
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爱你,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你,
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
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
别的权利么。
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头发。我抬头看看,
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
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
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妓女啊!就算我的行为比妓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
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
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人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
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yín么?。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个洗头房的门口,驻足站立了几分钟。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人会拒绝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
我。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
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发射,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
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头发散乱、脏污,披着一件
破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头。那应该是一个流浪汉,或是
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
的小鸡,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
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
不可能要挟我的人。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
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
诧异,不知我要干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裤子脱下,裸露着还湿
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啊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
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巴。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
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喷
射在我的阴唇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
要是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果然,他虽然是哑巴,却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双腿。我
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
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
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让他抚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后机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
对他说道:「叔叔,你想日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这样露骨,这样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
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裤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轮廓。一瞬间,
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阳具chōu_chā的快感,已经跃跃欲试,在我的脑海里徘
徊。我几乎是在qiáng_jiān他了,把他的棉裤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头开始舔舐。
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露出的缝隙里冲出一股恶臭,但是我竟
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口水润
湿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guī_tóu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
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
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
他的guī_tóu,使劲浑身解数给他咬。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
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射呢。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过阴囊真
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阴囊,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
当他阳具完全饱满,我的下体早已经是yín水泛滥。我伸手触摸了自己一下,
都像触电一样,高潮似乎召之即来。我心里默默对葛斐说:对不起啊,我要跟这
个男人做爱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阴道口对准他的guī_tóu,开始往下压入。然而当我的缝隙开
始遭到巨大异物的入侵时,可能由于极度的紧张,阴道收缩过于剧烈,不断地夹
紧着他的guī_tóu,难以让其进入。我扭动腰肢,用yín水润湿它,一手扶着那滚烫的
铁棒,像驾驭一辆吉普车,驶进狭窄的小巷。终于,他似乎也开窍了,扶着我的
腰,身体开始向上拱,但是反而显得有点不得法,竟然顶歪了,差点从后门钻进
去。我赶紧把它引回正路,但是没想到,没等我骑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压倒,
然后自己握着阳具开始往里强钻。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呻吟起来:「嗯,好硬……怎么会这么大……好大,
好烫,轻点……」。
终于,我的xiǎo_xué开始缓缓地吞下了这不速之客。他的ròu_bàng一点一点撑开我的
阴唇,进入我的阴道口,把xiǎo_xué里的yín液都被挤了出来,向下漫过了后门,让gāng
门也禁不住轻轻蠕动起来。
「啊……疼,慢一点,你的太大了……啊……要坏掉了……轻点……啊……」。
我不断小声地哀求着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液体润滑,对于突然启动
性交的我的身体来说,仍然难以一下适应这样的尺寸。但是当guī_tóu拱入阴道,他
那里还能压迫自己的欲望,沉着身体,啪得一下便把我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虽
然那里有他铺的薄薄的一层褥子,但仍然冷得我激起一个冷战,疼痛更是让我下
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双手连忙抵住他的下体。
「疼……啊……太大了……你……啊……你先别动……先别动……求求你…
…不然周洁就真的要死了……」。
他才意识到我是真的暂时适应不了,ròu_bàng暂时停止了前进。我也不敢有丝毫
的动作,就这样,静静地让我的xiǎo_xué去适应这个庞然大物。我知道,应该再过一
会,我的xiǎo_xué应该就可以完全适应它了。这时我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还挺幸运
的呢,能遇到这么多硕大的尘柄,能享受这么多别的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体会不了
的性福……尽管这是有代价的,但我似乎觉得,这种代价还算值得……。
我主动收缩着阴道,然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渐渐退
去,随之而来的的不断地充实感和舒适感。云开方见日,潮尽炉峰出。一种我潜
意识里期待已久的,熟悉的温暖与舒适盈满身体,让我一下子暖和不少。他似乎
也感觉时机成熟,立刻开始大肆抽动,我不仅叫出声来:「好大……好涨呀……
啊……好粗……塞得好满……」。
这种由我主动寻来的大胆无耻的交脔,所带来的屈辱与与刺激,反倒给我带
来久违的解脱感。身体里的异物不断地伸入,敲打着花心,高潮的余韵很快被找
了回来。我不由得闭着眼,仰起头,能感觉到鼻尖上已铺满了一层晶莹的细汗,
身体也变得湿热。虽然偶尔袭来的寒风还难免让人打战,但随着交媾升温,都已
不再是问题。很快,我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我尽情颤抖起来,放任自己的身体
摇荡飘摆,大脑嗡嗡作响,yín水像是拔了阀门一样,朝我大腿根部蔓延开来,又
被他粗暴的拍击涂在更开阔的区域,源源不绝。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是有
些着迷了,将那粗粝的大手缓缓地伸向前,想要抚摸我脸。
高潮的迷幻中我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嘴边,就一口含住,将他的食指和中指
含入了口中,像平时咬一样shǔn xī着。他手指的味道有一些发苦,但对我来说,
只要是能伸进我身体的东西,都是性爱的催化剂。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种荒谬
的期待,希望身边马上再变出两个人。
很快,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我的时间感开始稀释,回到了我久违的高潮之
国,尽情享受。好自由啊,好舒服啊,前所未有地畅快感像架子鼓的鼓槌落在我
身上,密密麻麻。我手指扣紧地上的褥子,任由他操弄,高潮间歇,竟忍不住亲
吻起他的肩头。我的舌尖似乎格外让他兴奋,他也理解成一种鼓励,更加加速前
进。他的身体也是意外的强壮,没想到那看似猥琐的身影下,竟掩藏着这样有能
量的躯体。
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但是我知道,
高峰之上还有高峰,突然解放了的身体完全贪得无厌。我剥开他的衣服,我们俩
在一团棉絮中完全赤裸地缠在一起,尽情交合,似乎时间持续了有一个世纪……
终于,在一片混沌中,他突然发射了,我像是在飞行时被迎来的麻雀狠狠撞击了
一下一样,身体一下子被打停在地面上。窒息的感觉随之到来,就好像胸口被撞,
暂时不能呼吸的感觉。然后滚烫如洪水般的jīng_yè包裹——是包裹——完全淹没了
我的花心,随着他最后的奋力chōu_chā被挤压出阴道口,黏腻的感觉催促着我到了下
一次高潮。我下体一松,一股液体滋滋喷出,他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躲
到一边,看着我耻辱地如同喷泉一样,射出一米多高的水柱,远远砸在破旧的墙
壁上。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也确实是精疲力尽,半天起不来。等我起
来,他已经是再一次装填完毕,我看着他依然精神的阳具,有点恋恋不舍。但是
此刻身上真的是热量散尽,一阵阵恶寒,没有办法待下去了。穿上衣服,我在他
怀里呆了一会儿,方才离开。跨出门槛的瞬间,我竟当真有些舍不得,害怕再也
见不到他了,回了一下头。
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真诚的眼神。
我之所以知道那是一个真诚的眼神,是因为还有另一个人也这样看过我。
葛斐。
我竟一时心如小鹿乱撞,急忙跑开。跑出十几米才又停下步。
不,我舍不得。
我跑回那里,对上那个眼神:「以后,我每周的这一天都来」。
他竖起两个大拇指,咿咿呀呀地表示赞同,兴奋得活像一个猴子。
我禁不住笑了。
此后的两个月,我们反复交媾。起初是每周一次,后来我更加难以按捺,改
成了每三天一次。我教给他各种体位,也让他充分体会了咬的乐趣。他变得爱
干净了,甚至会很可笑地打扮自己。有一回,竟然还送给我一块手表——可能是
他捡到的,不知什么牌子,很破,走得也不准,不过我还是非常小心地保存下来
了。第一次可能是我来得太突然,后来的每次都有生火,所以不但不会冷得想死,
还颇有点浪漫。
我很感激他。在最辛苦的岁月里,是他陪伴了我。他没有名字,我取消他,
叫他「大根」,后来觉得有点太那啥了,但是他居然还就认准了这个名字。
过年前,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临了的那天,我又去了他的破房子。我
给他洗了脸,稍微修剪了一下头发,还买了一件毛衣送给他。他把毛衣套上,显
得十分满意。我们依旧做爱,高潮数轮之后,我忽然泛起了另一个想法……
我轻轻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然后爬到他身上,看着他一脸茫然,扶着他的阳
具,对准了我的菊花……。
这是我头一次主动地,和一个男人gāng交……。
说实话,感觉不太好,他比较笨拙,完全没有找到节奏,我使了好大劲才高
潮了一次。于是换回xiǎo_xué,继续女上位动作,一边做我一边嘲笑他,他则咿咿呀
呀地反驳。
他很顺从。我得以在那天玩了我一直想玩却从来没有机会做的事情。我最后
帮他口了出来,然后把jīng_yè含在嘴中,嘴对嘴给他吐了回去。
他显然没反应过来,咽下去了。我哈哈大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宿舍,而是在他怀里,睡了一夜。早上当我醒来的
时候,他早已又生好了火,在旁边等着我醒。不过醒来的时候,我仍然是恍惚的。
这是哪儿?我在哪里?。
虽然我很快反应过来了,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再次问自己:你在哪儿,你在哪
里。
我知道,差不多是时候分手了。如果我让他依恋我,或许是害了他。人生头
一遭,我担心会毁了一个人。但我那天犹豫了,我告诉自己:年后回来,就拒绝
他,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了。
但是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年后回来,整片平房,全部被拆掉了。我望着一片瓦砾发呆,想着果然,休
止符总是要来的。欲望不会死,但是人生总会变改。
它轮回罢了,赌局重开。我仍要抬起脸庞,带着迷茫向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