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主人不要了,要坏掉了」叠加的快感使得陈默茹还没被蹂躏几下就泻的一塌糊涂,小狠狠的咬着田的慾望。
「骚货,这幺喜欢吸,都给你」田完全没有克制自己,疯狂的在她的体内将自己发洩殆尽。
「啊好胀呜呜呜」陈默茹的小腹因为田的疯狂发洩而胀的老高,却被田堵住完全无法解放。
「贱货,抓好自己的腿,抬高你的骚屁股,别让骚逼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陈默茹依言抓好自己的双腿。但是高潮之后的她力气微弱,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田将暗红色的颜料直接挤入了陈默茹的小中,用画笔在里面细细的搅拌。
「嗯嗯啊啊啊」毛刷头的画笔在陈默茹的小里翻江倒海的折腾,连她自己都听到了身体里面两人的体「哗哗哗」搅动的羞耻声音。柔软的画笔头时不时的刺激着她娇嫩的壁,引得她阵阵媚叫。
「贱货被画笔两下都要发骚」
「呜呜」陈默茹咬着唇隐忍着。
田将陈默茹小内的体都搅拌成了暗红色,才满意的收手。
他又用淡紫色团满了陈默茹早已肿胀不堪的外。
「贱货,你听好。现在,夹紧你的骚逼,不要让骚里面的暗红色颜料流出来,记住了吗否则救要重新画
陈默茹咬着唇,艰难的试图夹紧下身,按照田的指示一点一点的曾到画纸上。
「岔开你的双腿,用骚印在上面。」田明令到。
陈默茹大大的岔开双腿,做到画纸上,让自己脆弱柔嫩的下体紧紧的接触着糙的画纸。
「嗯啊」她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浪叫声。
陈默茹离开画纸,只见纸上真的印上的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淡紫色的翅膀正是她小的轮廓,暗红色的蝶身便是她小缝隙挤出的暗红色体。
田满意的又在她的小上涂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没过多久,原本只有草地的画面上出现了五彩缤纷的蝴蝶。
只是陈默茹一想到这草地是用自己的双画出来的,而蝴蝶是用自己的小画出来的,不禁觉得这情形实在蕩。
「画的不错,喜欢吗」田笑着问到。
「贱奴喜欢。」她本不敢答不喜欢。其实,如果不知道这幅画的作画手法的话,确实是一件不错的涂鸦。
「哈哈哈真是贱那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挂在你的屋子里让大家天天欣赏」
「啊,主人,这样好羞耻呜呜,不要挂起来。」把这样一幅画挂在屋子里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私密的三点挂在屋子里人人观赏吗
「哼口是心非骚货不就是喜欢这样被羞辱吗知道用什幺签自己的名字吗」
「用笔。」陈默茹咬着唇,委屈的说到,她从来没有这幺盼望过晓赶紧回来,治一治她这个混世魔王哥哥
「错了用你的骚头写。」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田,不要这样呜呜呜」
田却本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直接扣着她的右,蘸好颜料,在画纸上写字。
糙的画纸折磨着陈默茹敏感稚嫩的尖。对一个尖这种细微的摩擦非常残酷而令人崩溃,就好像被砂纸残酷的打磨一般。而两个尖不对称的待遇足以让这种折磨在之后的时间一直蹂躏着她的感官。
陈默茹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当她看到她用尖在画纸上写下的那句极其蕩的话语时,眼泪「哗」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田扣着她的尖写的竟然是:「欠cào骚货陈默茹边被干边用子和骚作画」
「田」陈默茹疯了一般的尖叫着。语言上的侮辱和这种写在纸上的侮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你要折磨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都可以为什幺要这幺侮辱我为什幺要写下来你好噁心你好噁心呜呜呜」
第一次,田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任她坐在地上哭泣,崩溃,发疯。
「你好噁心你好噁心」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重複回放,好像曾经有人在他怀裏不断的说着这句话。
他舔了舔嘴唇,一声不响地将那画纸叠好,用刚刚点雪茄的打火机将那幅画烧了。
陈默茹哭的大脑缺氧,被他抱在怀裏,呆呆的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田看着她,苦涩一笑,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阳光灿烂。
「我帮你洗个澡吧,等一下晓回来我送她去夏令营,顺便送妳去学校交我的採访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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