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总觉得这天地好像都翻转过来了,地上也在不断的地震,耳边也总回想着曲
颖尖利婉转的高潮的声音—「啊,好舒服,啊啊,啊,我要到了。」
「呼呼」
我觉得我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了,喝醉了酒的我看着世间万物都是扭曲的,
我就这样呵呵笑着,偶尔低下头傻笑着看向小区附近的小摊上醉倒的人群,傻呵
呵地看着他们,他们偶尔也会傻呵呵地看着我,突然我无焦聚涣散的眼神凝了起
来,我的意识被最靠近小区门口处的一张小摊上的人吸引了过去,那人分明是景
程,他仰躺在扶椅上,前面的桌子堆满了一大堆酒瓶,眼神涣散着分明醉的比我
还厉害。
我摇摇摆摆地走了过去,眼神直盯着他那涣散的眼眸,一会也不知应该说些
什幺。
直到我盯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眼神也不再涣散,似乎认出了我,他指了
指眼前的酒瓶,然后开了两瓶。
「一起喝?」
他闷闷地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无力和疲惫。
我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伸手揽过了一张椅子,也不顾上面脏不脏,就这样
坐了下来「刚才没看见你啊」,我疑问地闻到,要知道,我喝了一个半小时,之
前偶尔看这里也没人,而且这人家里还有一个娇妻,会跑出来喝酒,而且还不太
高兴,这可太稀奇了,绕是我的性格,也不禁疑问出声。
「怎幺了,看起来不高兴啊」
我摇晃了一下头,这酒真不能喝,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幺,喝完过一下子就
觉得头晕晕的。
「少喝点吧」
我看着死命灌自己酒,心里的悲苦写在脸上的人,默默地摇了摇头,就想要
离开,毕竟我也醉了,现在还有些清醒,不乘现在回去估计等下就回不去了。
「贱人」
他突然巨吼出声,眼睛中不断有泪流出,「玛德死贱人,全是贱人」
我听着他不断的怒骂,看着他「啪啪啪」
地拍打着眼前的桌子,突然一个激灵,连酒意都醒了几分,我冲上前去,捂
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拖着他离开,店主估计也被这耍酒疯的人吓到了,直到我
们走了好远才慌里慌张地走出来,说这人没给钱。
我当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也醉了啊,本来的一丝清醒逐渐被袭来的酒
意侵占,我就这样像拖尸体一样地拖着他,因为力气太小,我两只手都放在了他
的肩膀上了,他也不叫了,就这样呜呜唔地睡着,让我不仅感叹世上奇人有,今
年特别多,睡觉都能这样睡。
进了楼栋,爬上了楼梯,随手拿出钥匙,打开了我的屋子,现在已经是午夜
12点了,我将景程拖到沙发上,连衣服都懒得给他拖,就这样打着哈欠就想要
睡觉去了,本来就这样,计划还不会改变,只是当时的我大概是因为欲望的驱使
吧,我犹豫片刻,把景程的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给易成了锦程的形
象的我套上了他的衣服,不得不说,他的衣服还蛮适合我的,然后摸出了锦程家
的钥匙,打开门,摇摇晃晃的就向着他家走去。
此时的我,脑中估计只剩下了因为酒意而导致的想要发泄的欲望吧,而景程
的与我的相遇,恰好成为了欲望的导火索,让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出乎我的计划
之外了。
「呜,呜呜…」
景程还在或短或长的呼着气,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停下了步伐,然后返回家
里面,找出了一条粗粗的绳子把他死死地绑了起来,嘴巴上也不无恶趣味般给他
贴上了厚厚的胶布,然后抱起,扔进了床底下,这时候我的脑中的思路是如此清
晰,我这样一步一步的做着,执着且坚定,我只知道一切不稳定因素都要清除,
这就是盗贼的准则,而景程,鬼知道睡多久。
关上一扇门,打开另一扇门,眼前是一片污浊的黑暗,黑暗中,我摇晃着自
己的身体就这样踏着一个个或浅或深的脚步向着曲颖的卧室走去,我潜意识中认
为曲颖在自己的房间中,毕竟时间也没过多久,但当我打开灯时,里面空无一人,
床上凌乱着,还留存有欢好的痕迹,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潜意识里,我可不想与老头共享,而此刻,小颖的阴道里估计充满了老头的
jīng_yè吧,我跌跌撞撞地走向浴室,打开灯,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镜子里有一张
熟悉的脸,那是那个叫景程的人的脸,我笑了,笑的如此惨澹,心里酸酸的,也
不知道是不是景程这小子感染我的缘故。
「啪」
我踢开了老头的房门,目光所及处,两个人影正在疯狂的交合,「啪啪啪,
啪啪…」
交合的声音「啊『,啊啊,啊,用力…」
女人尖利悦耳的呻吟的声音「嗯,嗯嗯,嗯…」
男人闷哼的声音就这样如同从这小小的屋子里传出,震馈着我的耳膜。
黑黑的人影正扎着马步狠狠地干着前面如狗一样跪伏的姣好的身影。
「啊,干死你,啊啊…」
老头低哼着,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发狠的意味,宛若腰下的那个不是自己的儿媳,而是玩物。
「我干的爽不爽」
「用力,哦,哦,那幺深…」
女人无意识地呻吟着,头向上抬着跟那晚的姿势那幺像,头部和臀部在疯狂
的摇摆和迎合。
「爽,好爽,干的好舒服…」
「我可是用了春药的」
老头洋洋自得地炫耀着,腰下的阴茎在狠命地抽送,犹如一名春风得意的将
军在骑着胭脂马「嗯嗯,啊,啊啊…」…性欲就是这奇特的事物,让这两个人都
看不见我。
这一刻,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我应该上这个女人,我今晚来的这里就是
为了上她,可是她却有人了,而且这老头,令我感到厌恶。
而如今,他们结合在一起。
我头晕晕的,目光无焦距的散着,像是找不到方向般,我靠在门上,就这样
冷漠地看着,脑中像是有无数个炸弹在轰炸。
似乎是因为性欲而导致的声音传播速度变慢,当我几乎要站立不稳,眼中也
冒出了泪水的时候,我听到曲颖「啊」的大叫了一声,不同于之前的婉转如黄莺
般的呻吟,这一声是如此的惊恐,像是遇到了史前巨兽。
「老,老公…」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她还是原来的姿势,但全身僵硬,眼睛瞪的大大的,里
面流淌着恐惧和不可思议。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老头已经快到极限了,他死命地草着,阴茎在肉洞里不断地进进出出,带出
亮色汁液,泛起波光粼粼,「啊紧了,又紧了,对,我是你的老公,正在草你…」
老头显然没搞懂状况,他还以为曲颖是叫他,其中的紧张是羞涩导致的,而
且他可是亲眼看到儿子走了的啊。
曲颖不停地颤抖着,身上潮红更甚,我知道这是情动时候的表现,看来这个
老公的存在让她更加觉得刺激了,我低头,叹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她看着我
疲惫地转身,眼角已经冒出了泪,在渐渐地汇聚成河,似乎是因为恐惧和害怕,
她的手的力气突然大的让老头的身体都向上抬起了一部分,紧密交合的性器中也
有了缝隙。
「砰」
似乎感受到曲颖的拒绝,老头突然向下重重的压了一下,压的小颖发出了一
声尖利的叫声,显然被插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之中,而她原本推着的手也
变成了搂抱了,「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再次响起,其音调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似乎在渴望我的回头,可是
我不敢,我此刻彷佛变成了这个畏畏缩缩的男猪脚,可是我明明只是一个替身,
男人粗重的闷哼声,女人尖利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次没有房门的阻隔,这声音
剧烈的让人静不下心。
大概是我孤寂的背影吓到了她,又可能是我冷漠如同路人般的眼神,我一直
在这声音中能听到啜泣的声音。
今晚我壮志而来,却要败兴而归,我心理酸酸的,明显她还不是我的所有物,
但我就是觉得不舒服,难道这是计划太过顺利的让我以为成功近在眼前的结果吗?
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门口,如同一个年迈的老人,脑中思绪溷杂,眼中却觉得越来
越眩晕,最后似乎我抬到了什幺东西,我脚下一歪,就这幺晕倒在地。
在昏迷的前一刻,我心理最后一个想法竟然是今晚不得不在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