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躲在土地像后边,等到这几人离开后才走出来。
“师父,你怎么不去阻止呢?”苗妙妙疑惑地抬着脑袋,“好歹您也是朝廷命官呐。”
司宇白哼了一声:“京兆府失职,与为师有何关系?跑了犯人让他们自己找去。”
“你们还真是没有同事爱呢……”
苗妙妙刚嘀咕完,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jīng光。
“师父!”
“干啥?”
“你说那个娇娘会不会对司侦邢下手呢?”
“嗯?”男人眉毛一挑,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起来,“这家伙不是一直用着京兆府捕头的身份招摇撞骗吗?那女人又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能找得到他?”
苗妙妙清了清嗓子:“也许司侦邢早想到了,他不笨,徒儿能想到的,他能想不到?”
“哦?”男人危险地眯起狐狸眼,将黑猫提起:“徒儿的意思是,为师笨喽?”
庙中的气压瞬间降低。
“不不不!我家师父足智多谋、神机妙算、七窍玲珑、聪明伶俐……要不是与铁定郡主的婚事耗费了师父您绝大多数的心神,这个案子早就破了!”
看着男人欣慰地点着脑袋,苗妙妙长吁了一口气。
这违心的马pì拍起来太累了!
一人抱着一猫又去了京兆府。
此时的京兆府由于案犯出逃,派出大部分人手前往追捕。
导致现在犹如一座空壳一般。
司宇白出示大司宇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苗妙妙猫仗人势地翘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师父……这京兆府也没有监控,我们怎么知道娇娘有没有来过呢?”
“监控?”
“啊……就是盯梢的。”
男人轻笑着斜睨了她一眼:“只要鱼够腥,就不怕猫不来。”
“嗯?”这话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你们来了。”此时他们侧边的转角处突然闪出一个黑袍人影。
“喵!”苗妙妙被吓得当场炸了毛。
司宇白弯下腰将她抱起,安抚着她的身子,顺便怒瞪面前的男子:“你这家伙吓到我家乖乖徒儿了。”
“抱歉。”黑袍男子歉意地看向他怀中的黑猫。
“嗯哼~”
“你一直在等我们?”苗妙妙回过神来,一脸疑惑地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司侦邢点点头,转身:“随我来。”
一人一猫被带进卷宗库。
“我的妈呀……”苗妙妙嗅着卷宗库内纸张发霉的味道,“这儿和册库里的量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这里记录了大周开国以来京兆府处理过的大小案件二十余万件。”司侦邢直径走向一个书架,将上边的一本卷宗取了出来。
六十多年,二十多万件案子,算下来一年得两万五,每天得处理七十来个案件。
这京兆府尹怕是要秃头了吧?
“嗯……”苗妙妙跳上木桌子,“咱们这么随意翻阅人家的东西,不太好吧?”
怎么也得和管理员打个招呼不是?
黑袍男人将卷宗放在她面前:“翻阅卷宗的这点权利,在下还是有的。”
黑猫甩了甩尾巴,真尴尬,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冷面男子是先皇亲封的大司侦呢!
“这上边些的啥?”苗妙妙适时地岔开话题,“田井王……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