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艾柏拉近秋莳,语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喃,「他知道妳这里很敏感吗他晓得妳不喜欢太用力的搓揉,喜欢用指尖来勾弄吗」
灵活的长指刮捻珠核,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自脚掌升起,她蜷起白玉脚指,双腿虚软得有些站不住。
她两手抓着栏杆,微喘着气问:「我还喜欢什么」
「不、告、诉、妳」他以顽皮的声调拒绝,「以免妳去告诉妳的男人,把我的独门功夫学去了。」
「小气鬼」
「只有我最懂得哪里能让妳感觉舒服,除了我以外,妳无法接受其它的男人。」他不自觉地说出占有欲十足的话,但本人浑然不觉。
「你要用爱箝制我」媚眼轻挑,勾他的魂。
「有何不可」他转过她的头,方便他舔吻她的耳垂。「就算妳真的告诉其它男人,轻重他们也拿捏不准。」
火舌舔吮着她的耳,一阵酥麻窜遇全身,她闭上眼享受着。
「你真的很厉害」喘息声加重。
「妳会离不开我。」他自信十足地吞噬她的耳。
「啊」她的理智被抽离,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都只感受到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造成的震撼。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背贴在栏杆上,手伸至前方,一手扣住她的雪白豪一手在她的柔润间来回索,长指瞬间没入花径里,探寻着她体内的神秘宝藏。
他闭眼倾听她的喘息声,找寻最让她神魂颠倒的重点。
「啊」
突来的娇吟让他嘴角弯出弧度。「宝贝,只用手,我就可以让妳欲仙欲死。」
秋莳完全听不清楚唐艾柏的低喃,她所有的意识都在他的长指所造成的震撼上。
「不」她尖叫,为那让她整个软倒的高潮。
她蹲在地上重重地喘气,眼前是一片花白。
「还要别的男人吗」他邪气地问,蹲下来双手环住她的豪肆无忌惮地逗弄脆弱的果实。
「不不要了」没人比他更好。
「那放我出来,小美人儿,让我占有妳,享受最极致的快乐。」魅惑的嗓音在耳旁轻轻鼓动。
其实钥匙还在锁孔上,他要不要出来是他的自由,可他就偏要她自颐打开这一道门。
秋莳抬手扭动钥匙,用力将门拉开,铁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在开放的刹那,两人都感觉到自己口中似乎也有什么被打开了。
他们愣愣地彼此互望,唐艾柏先清醒了过来。
「宝贝,妳这样盯着我,会让我爱上妳的。」
秋莳的唇抿了一下,接着绽放灿烂的微笑。「我不介意你爱上我。」
「我不敢」他笑着将她抱上床,「我怕被妳始乱终弃。」
「怕什么」留着长指甲的纤指刮搔着他上唇的胡子,「你的女人不是多到数不清」
「说得也对。」膝盖顶开她的长腿,直接进犯她的柔润,「但没有比妳更好的。」
「哈哈」秋莳开心地笑开了。
在约二十坪大的豪华办公室内,一场火辣辣的戏码正在上演。
身材魁梧、蓄着小胡子的唐艾柏衣衫不整,衬衫的扣子十颗有八颗全是松脱的,露出大半结实壮的膛。
他的大腿上坐着衣衫不整的秋莳,素色衬衫被褪至手腕,打了个结,东缚着她上半身的行动。
他只要将她的手往后一扯,两团丰盈的雪便在他眼前轻晃,毫无抵抗能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部好大啊」他最爱的g罩杯呀
大的手指施力揉搓,阔唇含住另一边的尖,舌头恣意吸吮含弄。
一边刺痛,一边酥麻,秋莳被折磨得只能仰头呻吟,痛并快乐着。
这男人,总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秋莳昂头眺望天花板,日光灯直刺入眼,让她的眼前一片白茫。
一切似乎都走样了,她的坚持、她的原则都在碰到这男人之后走样了
应该是她自这男人身上搜括她想要的东西,怎么反而变成她如此眷恋与他贪欢,在他的亲吻与拥抱下欢畅不已
一定是因为他的床上技巧太好所以她才会想碰触他、想跟他长时间在一起。
她本来在pub里的形象就是荡女,现在不过是落实了,且她发现,自她与唐艾柏燕好之后,受她吸引的男人更多了,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
因为他,她变得更为感诱人了,举手投足之间不断散发着诱情的费洛蒙,让男人趋之若骛。
这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她闭上眼,全神贯注地感受唐艾柏在她身上的卖力演出。
「湿透了。」唐艾柏邪佞的乎指探往薄裤,那里果然已经湿濡一片。
「讨厌」秋莳咬着下唇,嗔了唇边噙着笑的唐艾柏一眼。
那娇媚的一眼,足以让柳下惠放弃毕生坚持,天生好色的唐艾柏当然迫不及待脱掉长裤,提枪上阵。
拉掉秋莳薄如蝉翼的蕾丝小内裤,灼热的挺准确无误地一举刺入紧窄的花径里。
体内被充满的当下,秋莳愉快地轻喊出声,流动的眼波更诱人了。
她的纤腰被唐艾柏所掌握,顺着他的手劲一上一下,红唇吐露出荡的呻吟,随着他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声。
「啊啊好」秋莳夸张地喊着,欲眸半合半张,媚态撩人。
「小心肝」唐艾柏的呼吸也很浓浊,脸上布着薄汗,面泛潮红。「妳也好妳是我遇过最的美女」
不管玩过她的身体多少次,体内依然紧得如处子一样,让他对她的身体流连不舍。
秋莳闻言开心地浪笑,「再快一点我要我要」
突然,眼角余光闪入一个身影,她倏地一惊,即将攀升的高潮立刻跌落到最深的谷底。
「啊」这会儿的尖叫可不是因为下半身的爽快,而是因为被吓了一大眺。
在豪华办公桌旁,站立一个发长披肩、五官秀美,鼻梁上架着蝶型塑嘐框眼镜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