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
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
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
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guī_tóu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
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guī_tóu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
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
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
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
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
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
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
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
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
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
觉」。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
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
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
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
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
「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
上了瘾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
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
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
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
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
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
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
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
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
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
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
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
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ing了啊,还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
「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
「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
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
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
「都是你勾引的」。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
夺了我老婆的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
「呵呵,你还操得少啊?」。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
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
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
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
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
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嘛
是个问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
「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
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
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
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曾眉媚依
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们…
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
道你啥德性」。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
闹了,我真的睡了」。
还没等我接上话,接着这娘们幺蛾子般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幺死:「你要不
服,赶哪天我让熊让你操一次还回来扯平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啊?」。
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子虽然性极喜绿,
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娘们给绿了,而这个惊天大咪咪还有一层让我激
动又让我有点不安的含义,不管怎么说,这个情,纵使是拉拉之情,宁卉也算是
着着实实的偷了一把。
真的,宁卉一直,没跟我说起过她跟曾眉媚睡过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宁卉出差回来,是晚上的航班,我说好开车去机场接她。白天我在报
社忙活了一天,乔老大又找我去谈了报社要成立媒体推广公司的事,说成立公司
已经纳入议程,要我赶紧拿个公司推广与运作的具体方案,乔老大前阵就跟我说
了准备让我去当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总经理,我晓得这是乔老大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阵我正琢磨着乔老大跟我关于成立公司的谈话,我突然横生一计,仇老板不
是也在进行多元化经营涉足文化产业,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钱,而牛导在文艺界
有广博的人脉与资源,加上咱报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与打造一个跨
媒体与文化产业的实体岂不算强强合作,加上俺宁煮夫一点点的小才未来还不必然是呼风唤雨,大杀四方?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我赶紧打电话问仇老板跟牛
导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我把这想法先给他们兜落出来,看二位啥意见再议。
运气好二位大侠回复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宁卉十点左右的航班到站,我们吃完
饭还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谈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饭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时间,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备起身前往约好
的地点,我手机这当儿接到一个信息,我一看是「里贝里」发来的:「给你说个
笑话,今天早上我问我面包店的一个店员,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什么是跳弹?」。
扑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后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没忍得住,一
口全喷在我办公桌上的手提荧幕上。
还没等我把信息回复过去,「里贝里」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发了一条信息:
「笑话的结果我就成这样了」。
照片上,「里贝里」的鼻子上贴了块纱布,看得出还有点肿。我赶紧把电话
打了过去:「哥们,咋了?」。
「后来那小姑娘去给他男朋友说了,说我调戏她,结果……」。
这个龟儿傻老外,老子喊你问度娘跳弹,没喊你问姑娘,这不是找打卖?不
过我尽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实在忍不住了」。
「可以啊,我本来不是就跟你在说笑话吗?」。
「现在终于知道跳弹是什么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们中文里跳弹是说的那玩意儿」。电话里「里贝里」
语气满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赶哪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今天我还有事,咱见面
再聊跳弹的事儿」。
「嗯,一言为定,喝酒,跳弹,你们中国人真会玩」。电话里「里贝里」明
显对跳弹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导的饭局是吃火锅,因为说好不喝酒,火锅最多一瓶啤酒一
碗干饭,毛肚鸭肠整了就算完事,图个快,主要是要谈事。
火锅整完找了间茶楼泡了壶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来,我还
想二位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反应的过程,没想到牛导立刻就附和了,其实仇老板意
愿也明显很强烈,只不过作为大老板的派头是必须要有点,他只是说主意你们定,
这事我参与,资金我来解决。
都是爽快人。
接着我们兴致盎然的开始对未来公司头脑风暴进行谋划,牛导主要是从文化
产业的角度谈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虽然文化不高,但这位商场大佬生意
场上的经验却是杠杠的,说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一会儿我们就勾勒出来一
个大致的思路,我说我会尽快向领导汇报然后拿出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然后再
说下一步资金,团队的事儿。
几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机场接站的点了,我看了看表,对牛导说:「宁卉今
天出差回来,十点的样子航班到站,还有半小时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
仇老板还有些事要谈」。
牛导先是一愣,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爽朗一笑:「必须方便啊,我去接,
你把航班号发给我」。
牛导是明白过来了,而旁边的仇老板却是一脸懵逼,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
晓得南先生是神马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吹海侃着,
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
是什么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
处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
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
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
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
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
「哼!你宁煮夫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等着」。
「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
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
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
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
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
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
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逼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处独处,献献
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道晚饭那阵就整
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
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
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么也得跟老婆好好说道说道,顺带嘛
还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潮终于过去,春天
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么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
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
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
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
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么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
「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经有备胎了啊?还带回国来示威?不能吧,这不欺负
人吗?」。老子有点为牛导愤愤不平了。「是老外?」。
「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这么多年了,虽然我跟妞妞
他妈名义上没离婚,但事实上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个人在国外没个男人在
身边也很具体,我们其实早已没有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国外处
过几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
「那,那也不能带来国内示威吧?」。
「其实他不是为这个跟来的,他本来也是要参加这个学术论坛,我只是觉得
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么办?妞妞呢?跟她妈去国外还是留在你身边?」。
「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妞妞的问题有点麻烦。她不愿离开我,也不舍不得
她妈」。
「大人离婚遭罪的总是孩子。唉,如果这婚离了,那往后你跟宁卉的事儿?」。
「就把她当做我永远可望不可及的梦吧,我答应过宁卉,我跟妞妞妈妈不能
复合,我跟宁卉还没开始,也应该结束了」。说完牛导就把电话挂了,那一挂我
不知道是对妞妞妈妈决绝,还是对宁卉欲走还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