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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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
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
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
钻一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yín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
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我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听着曾北方气
喘嘘嘘地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
硕的男yín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
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
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
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
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
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发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敢情这是用嘴巴喂啊。这声音让我身不
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宁卉嘴里打着囫囵地说,
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地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宁卉一边说,
ang一边嘴里发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曾北方说道。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宁卉答道。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曾北
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流氓!」宁卉本能似的发出娇嗔。
「宁姐。」外面安静了一阵又听见曾北方的声音传来。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点就想冲出去给这小子
飞起一脚。
「别傻了。」宁卉的声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顿了顿,「我的永远已经属
于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这句话真nnd让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鉴,老子钻床角又
算得了神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感,「我恨自己为
什么不早追你,其实我第一次来你们那儿见着你就喜欢你了,一直都在暗恋你!
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个!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后悔。」曾北方声音低低的,看来是真后悔。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人不能那么贪心,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别想那么
多了好吗?赶紧吃了早点我们得出发了!」宁卉安慰道。
「那我现在就要……快乐!」曾北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传来宁卉嘤
嘤呜呜的声音,看来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宁卉呻吟声和嘴唇的shǔn xī声音交在一起,「好了……好了……
北方……别……」
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
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到「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
下,然后重重地往下一沉,床差点碰着我鼻子,床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
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yín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
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
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
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别……来……来不及了……你姐他们还等着……等着我们出发呢。」
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答完全把我雷
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我就看到这小子「得得
得」的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
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
西的了。
「你……你还真去啊?」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道,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
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
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
这样的yín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出是在说:「你疯了
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地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
我的头摁着摁床底。
宁卉刚一躺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宁卉咯咯地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你会生
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
然,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
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
扑去。
床又是重重地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
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
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
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道。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
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才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鸡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
软,你还像不像个男yín,要是你刚才把鸡巴冲软了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
辛苦苦地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
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
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
头顶,一个床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
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
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地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像
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老婆跟他小朋友在床上纵情相欢的景
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
在她身上引发的。
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
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鸡巴都会
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
晃动的床,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
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yín妻犯魂
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yín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都生
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鸡巴已
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yín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
子硬起来的鸡巴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
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脖子,耳垂,乳房,大腿,
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
「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曾北方喘着粗气说道。
「嗯嗯……」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yín都懂。
「等等。」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宁卉说得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