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部长
是不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欲望的暗河?是不是「愿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
肤yín」是每个男人埋藏在这条暗河里最yín野的诳念?
那五团簇黑便是我此刻的天下美女!我欲念的暗河水势滔滔,正向这五团簇
黑,以及那它们覆盖着的水草丰美的陇原汹涌地奔去。
现在,我跟那五团yín盛的阴毛,那些白浪翻翻的丰乳肥臀,那个叫喀秋莎的
火箭弹不,那个叫卡秋莎的曲线昭昭的俄罗斯肉弹之间,只欠着一声ok的
距离!
仇老在等我声ok,那些笼笼碧草、萋萋芳香的阴毛甚至就可以在我头顶
上编织成一个簇黑的花冠,那些毛毛附着的胯下之门,便会风情万种地打开,让
自己的欲望变成一条yín欢之河。
出乎仇老意料的是,宁煮夫这小子紧紧咬着牙帮,始终没有说出ok。
那条欲望之河最终停留在伸手可及的距离间我明白宁煮夫这小子还想继
续做宁煮夫,宁是宁卉的那个宁。
我明白,其实宁卉,在自己心里足足有十个张曼玉加起来的威力,来抵御所
有这些伸手可及的丰乳肥臀。
我记得宁卉答应嫁给我的那天,我就对她说过,十个张曼玉换,我都不换我
的卉儿的。尽管自张曼玉打扮成金香玉的模样出现在《新龙门客栈》里后,在那
些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岁月里,我无数次这样地唱着自己的青春之歌,手里擦着胯
下枪,嘴里喊着张曼玉……
我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狂乱的情绪平定下来,待台上那些白翻翻的肉浪
在眼里都变成了白翩翩的飞蛾,我终于开口说道:「仇老这是太客气了,我想
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享受了这个待遇吗?」
仇老依然幽幽的答:「是的,因为只有你把信封还给了我。请理解,我
必须万无一失。」
沉默。
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思想斗争和仇老,你看到了我的沉默。但我的答依然
在今夜选择忠贞于我的卉儿:「很抱歉仇老,虽然卡秋莎这名真的很好听,我
也只是一并不高尚的俗人,但我现在想的是该家了,我老婆出门前叮嘱我家
不要太晚。」
这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肩上似有一掌从背后势大力沉地压来,我偏头一看,
看到一块长如三尺的刀疤。
我把头转向仇老:「仇老这是要留客呢?」
「南先生误会了。」仇老顿了顿,然后手朝刀巴一挥:「不得无礼,南先
生怎么来的,请把南先生怎么送去。」
第二天早上,在我还如往常般蒙头大睡笼觉的时候,乔总的电话把我急切
地召唤了报。
我这屁股还没挨着椅子,乔总便开了口,一双要探个究竟似的眼睛盯着我:
「看来你小子跟仇老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啊,说,都发生了些啥?」
「我检讨,没有跟组织及时汇报这段时间的斗争动向。」我感觉今天乔总这
一大早的把我召唤来,这情势必有异动。「组织都知道啥了?我可是经受住了考
验的哈。」
「不跟你绕弯子了,今儿上午一大早仇老就打电话给我,提出要求我们报
的评委换人。」乔总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来,眼睛斜睨着我。
这仇老现在倒是一招紧似一招,招招夺人,步步惊心的。我跟乔总要了根
烟,我以为还能抽出点加勒比的海风来,不想抽出的是天安门城楼的气派来,我
一看原来是根中华我承认,我思绪乱了。这烟是用来压惊的。
乔总继续说到:「我刚才只是搪塞了下仇老,今儿找你来,是想了解下情
况,再看你什么个态度,这评委还要不要当下去了。」
其实,尽管昨晚拒绝了仇老名子很像喀秋莎火箭弹的俄罗斯肉弹,我本来
已经并不想为难人家,这世界上总有些美女是要留给野兽的嘛,9号妹妹跟仇老
想破天不就那点事,地球人都明白的。这跟我有何干系?人家一江湖大佬,这
事身段还放得真低,我又何苦来呢?但今天一朝醒来居然nnd要换我,不知道
姓宁的脾气都是拧着的啊?不知道我老婆的骨头是反着长的啊?
一下子我就有些被激怒了,我思忖着这时候我要是骨头顺了,宁卉会不会认
为我是宁门不幸?
我便一五一十,将前前后后我拒绝这个贿那个贿的都抖落了,当我说到昨晚
的富丽夜总会一夜游时,乔总的眼睛吱的一下亮堂起来:「你小子昨晚真到富丽
去了?」
「嗯啊!」我点头到。
「这么说,你是净身出来的了?」
「嗯啊!」我点头到。
「仇老那个富丽夜总会,据我所知,进去的人还没一个不打湿身的。」乔
总猛吸了口中华。
「仇老那个富丽……你是说仇老就是富丽的老?」我才明白昨晚我原
来深入的是虎穴。
「这富丽的背景,深呐。据我所知,仇老是最大的股东。你能从那里净身
出来,不容易哦,我乔某人深表佩服。」乔总看似很用力把剩下的小半截中华摁
灭在烟缸里,「看样子你是要把这评委当下去了?念你是条汉子,我这就去把仇
老的话挡去。」
我也将剩下的半截烟用力的摁灭:「nnd,这评委老子还真的当定了!」
我以为事情算交代完了,正欲起身离开,乔总一手像摁灭中华似地将我肩膀
摁住,摁在昨晚刀巴摁我的那个位置,眼睛不知是泛着眼镜镜片的光还是狼光,
反正看上去是绿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个八度:「你小子不忙走,继续交代昨晚的
富丽一夜游,详细点!」
已经是雾气霭霭的初冬,阳光开始变成这座城市的稀贵之客。这天上午还雨
湿淋淋、透凉兮兮的的样子,下午太阳终于懒慵地跺脚出来溜达了一番。阳光照
在雾上,让天空如点彩画一般充满着温暖的颗粒感。
在这样一个比阳光明媚差,比阳光暧昧好的下午,王总指示公司办公室正式
公布了部门领导的任命通知,我老婆光荣荣升,自此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公关
部宁部长。
接下来,祝贺的同事便络绎不绝,这一大下午宁卉就没逮着机会好好干件正
事,特别是那些平时想套个近乎却没找到理由的各种年龄段的男同事们,这下都
借此机会到宁卉办公桌前到此一游。
一则会场上王总力挺宁卉的一幕似已传遍全办公室,王总毕竟是公司一把手
嘛,这时候大家都认为宁卉既然是王总眼里的红人,不过来表个态这以后怕不好
在公司混;二则可以以如此正当的理由跟公司的宁大美人这么近距离的唠个嗑,
看看那宁妹妹或者宁姐姐朱颜ang粉玉的脸蛋如何对同志们绽开春风般的笑脸,还不
跟到今儿下午的太阳中去走一遭一样,赏眼热心的惬意?
接着便有平时走得拢的几个同事咋呼着要宁卉请客。
连这时节不大出来的太阳公公今儿都像掐指一算地溜达出来,要为今天的喜
事助个兴的样子,辜负了这么好的阳光还真没有理由。这客,看架势是躲不过去
了。
宁卉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请王总今天跟大伙好好去轻松一番,突然财务部
打电话来说请她过去领钱。
哈哈,谁说的福就不双行了,今儿我老婆幸福的快车道就是双行线的嘛。
宁卉到了财务室,便有些惊诧地问出纳这是要领什么钱。
坐在出纳旁边的付丽丽把话儿接了过去:「王总通知我们财务部说你父亲做
了手术,按规定公司对员工有个慰问金,你不知道啊?宁部长!」
这最后一声「宁部长」,被付丽丽说得个酸溜溜的。
宁卉没去理会付丽丽的作态,只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怎么又钻出个慰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