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真要问,小哥男友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不用问,他的身份你
知道后也绝对会很兴奋。先让我们进去吧。
小哥男友又说,秦茹之所以这样,是她比较害羞,做那种事之前不想让你看
见她的脸。说好了哈,一会儿要关灯做。
我绝对会兴奋,呵呵,他是谁?还能让我兴奋?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见过世
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说的兴奋不会令我失望。
我敞开门,放他们进来。小哥男友侧身过来的时候,顺便捞了一把开关,把
灯给关上了。对我说,哥,咱说好的,关灯,我老婆害羞。
我说,是该关的,我床上那骚货也害羞。床上的小哥听到我说这个,使劲跺
了两脚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问道,有多骚?我只和嫂子玩儿过一次,还没领教过她的骚。
我说,女人的骚都是差不多的,你这老婆有多骚,床上这位就有多骚。
小哥男友说,是啊,她们两个很像,声音都很像,骚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你
可以叫我老婆骚茹。上一次,如果不是发现嫂子腿上的纹身,我还真以为身下cào
的就是秦茹了。
我说,是吗?不过看体型,你女朋友看着苗条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陈鱼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是,我女朋友穿衣服显得蛮有肉,
只有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挺瘦。只是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没机会看到
就是了。
我附和他说,是啊,没想到你的女人脱了衣服后会这么瘦,这真是挺出乎意
料的。告诉我吧,身后这位是谁。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说,他,是秦茹的表弟。刚才,我俩一起cào他姐来着。
怎么样,这身份,你兴奋不?。
我回头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并拢了些,只这个动作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这个身份确实有点令人癫狂。
我心想,刚才一起cào他姐?你少蒙我了,一会儿一起cào他姐还差不多,只是
你们并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俩cào了。
我说,表弟啊,那还不错,快进来吧。
小哥男友对表弟使个眼神,说,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让你姐姐好好
爽爽。
我心想,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
能不能承受得住,还能不能有如此兴致。
表弟把陈鱼领到床上去,边走边说,姐姐我送你来床边儿,一会儿会让你好
好爽的。
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商定,他们要全程诈称陈鱼为女友了。陈鱼其实是知道
我心如明镜,也就将错就错的配合他们演戏。
我让陈鱼盖上我刚拿出的夏凉被,对她说,把头上的东西解下来,憋的怪难
受的,一会儿用着凉被蒙住头就行了,我不会看的。
小哥男友说,哥你是会玩儿的,上一次我们玩儿饺子,就是这么玩儿的。
我说,玩儿什么饺子,饺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口误口误。
我拿着几个避孕套给他们每人发几个,他们虽然接了过去,但是又给我放回
了桌子上。
他们对我说,没事儿不用套儿了,我女朋友这几天在安全期,可以随便射的。
只是,不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你这是仗着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过我也没有再追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嘲讽他的。如果我嘲讽他,那就更
该嘲讽我自己了。因为这床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我的女人,最起码,没有
我名义上的女人。
三个人装模做样的又聊了一会儿,才跳到床上。我来到小哥身下,他们在玩
弄陈鱼的身体。泾渭分明,暂时谁都没有入侵对方的后花园。
我们三个匍匐在两个相互不知底细的女人身下,在这最好年纪的四条腿上肆
意蹂躏。每当表弟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拢一些。
想必小哥对她表弟的声音很熟悉,根据声音自然能够分辨出这个人是她的家
人,所以每次听到她表弟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并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经叱
咤风云,恐怕当遭遇家人时也难逃羞涩。
表弟并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说起话来口无遮拦,yín词秽语漫天飞,听到这
个我自然是兴致勃发,小哥的内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掺杂着几分兴奋。在
这种情形下,完成对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说,表弟,休息够了没,来,继续cào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说,姐,我来了,把你的腿张开,弟弟要进来了。
这俩人都知道那人并非小哥,还这么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缝隙,早已经湿成一团。当我手指略过她毛茸
茸的草地湿哒哒的沼泽时,我心里说,说什么你姐你姐的,真当你姐不在吗?你
所说的你姐其实就在这儿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脱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声音身材
都很像,先别忙cào你姐了,过来试试我女友。
我还没说完,小哥伸手过来拧了我一下,腿并的更紧了。
我被小哥拧那一下,哎呦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这骚货还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刚听我让
表弟cào她,她好像还不愿意,拧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们哈哈一笑说,这样难怪,谁能立马接受让一个陌生男人cào呢?。
我心想,兄弟,这你就多虑了,这并不是陌生的问题,而是太熟的问题。但
是是怎么个熟法,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这是表弟略带羞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哥哥我先上了,说话间,
用膝盖行走到小哥胯间。他掰开小哥的双腿,身下的凶器距离小哥最神秘的地方
越来越近。他把小哥的双腿越打越开,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一只手搭
在了小哥大腿内侧,感觉小哥的腿竟然有些发颤。
表弟不怀好意的调侃说,小娘子怕是没玩儿过吧,紧张的腿都在打颤了,不
过别急,等会小骚逼会被我插到高潮而颤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听到她弟弟说这种话是羞愧还是兴奋,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脸上
多盖了些。表弟也只当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伴随他几
声诡异的笑,终于把他那根东西送进了小哥的体内,大呼一口气,喊一声爽。
插过几下之后,说,这小骚逼是真的骚,居然已经湿成这样了。过一会儿又
说,这里面真是嫩到无比,cào起来太爽了。
我说,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这儿,看到你这么cào小妞会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会兴奋吧,也可能会有点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识里,显然认定这里并没有他的姐姐,所以当我问这个的时候,他
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又以陈鱼冒充姐姐,企图遮掩。
在我看来这自作聪明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情形在小哥看来,恐怕就别有意味
了。
表弟开始在他姐姐体内一阵狂顶,不愧年轻,频率很快,一边cào一边口中略
带抱怨的说到,骚货,你两条腿别夹这么紧啊,让我怎么cào啊?一会儿又说,骚
货,你别推我啊,我都快插不进去了。
他姐姐却一直微力抵挡,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觉得胯下
的女人为人害羞。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见我两眼放光,就对我说,来试
试我女人吧,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让你享用我老婆。虽然略微迟了些,但也
算是略表心意了。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一个占尽先机的胜者。
我就顺水推舟的来到了陈鱼身前,我的手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
的大腿内侧,本来就身材纤细的陈鱼,在此时看起来,腿长的十分明显,我的手
在她腿上游走时,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长腿如此修长,甚至感受到了无边无际。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进她的身体深处,等她那既狭且长的腔道终于被我
占据后,我听得陈鱼轻轻啊了一声,她这一声呻吟,要算是对阔别多年老友的欢
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探访她,距今已经五年有余了,想到这个心中
不免感慨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这几年虽然我不是因为陈鱼才消沉,但毕竟
我的人生已经翻船,现在就像一条漂流的破船;陈鱼则更是得过且过,跟上司跟
同事胡混。我们都早已不复当年,不再英姿勃发不再豪情万丈,我们都萎了,开
始精打细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随手采撷一些视觉、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
这就是我们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经认了,已经接受了大多数人的人生终究要坠落到一无是处,坠落到永
无出头之日,坠落到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们更要享受现世的快感,
及时享乐,不问遥远。所以,当我的鸡儿再一次插入陈鱼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种
强烈的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我恨不得将自己捣碎在她身体里,她的下身像是一
滩烂泥,而我将被她的烂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远的消失于她的
身体。
心中这么想着,但肉身并不消亡,我没入她身体的那一段依旧坚硬如铁。小
哥的下面无比柔软,而陈鱼的里面则很黏。
这份异样的感觉令我心喜,我体会着那种黏膜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
刺激。我将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体深处,我将所有的感觉都投入到现在
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这胴裸体。我沉醉于暂时的苟且,我沉醉于我冠状沟对她
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为此片刻欢愉,我可以费尽思量。
我将那根一次次打进陈鱼的身体深处,伴随着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陈鱼都
开始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这种撩人的声音一出,在她们身上驰突的这两个
人像是得到了褒奖,抽送起来更加勇猛了。
我边cào边说,骚茹,感觉如何,被爸爸cào的爽吗?。
看似我是在对陈鱼说,其实是对小哥说的。小哥在这种情形下,被她弟弟插
的个人仰马翻,不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想必在阵阵羞愧中,也会感到十
分受用。
两个女娃的一声声浪叫终于让小哥男友也跃跃欲试了,他对表弟说,嫂子这
呻吟声跟你姐姐太像了,听得我贼jb兴奋啊。
表弟说,像我姐姐以前的说话声音,不过这几天我姐姐病了,声音有所变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是的呢。
显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说,你先歇会儿,换我来一会儿。
表弟说,听这呻吟这么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说,是啊,听的我那叫一个兴奋,有时候在隔壁听到,都会出现幻
觉,觉得骚茹在隔壁绿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来,yín液微溅。表弟笑骂一句,骚货,汁真多。
小哥男友过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亲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谓的纹身,说
了句,我是真爱这纹身啊,如果没有这纹身,哈哈哈~ 我说,咋的?纹身怎么了?。
小哥男友说,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 说完他哈哈
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
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
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
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
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 哈哈哈哈~ 我撇他一眼,他
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chōu_chā。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cào她时张开的大
多了,小哥男友cào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
不使劲夹着cào她的人了,我刚才cào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
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
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
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
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yín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
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咬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
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
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chōu_chā,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
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
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
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
部jīng_yè,小哥把jīng_yè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cào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
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jīng_yè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
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yín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
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咬,我要cào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
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
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
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
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
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咬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
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
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cào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
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
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
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
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
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
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咬用尽
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cào她的时候,怎么
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cào
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
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
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jīng_yè,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
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
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yín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
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
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
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
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
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
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
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
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
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
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
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
了吗?。
【上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