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
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
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
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
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
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
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
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
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
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
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
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
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
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
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
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
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么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么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别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
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
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
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没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没
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没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
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lún_jiān,就觉得很不
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么。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
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为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cào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为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尽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
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
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
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
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别?。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
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
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cào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别人我没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提这
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没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cào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么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
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为啥:有人罩着;为啥罩着:
随时可cào。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大家见了上司都让三分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撒泼使赖胡搅蛮缠。
她去她上级办公室经常单独呆很久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时而春光满面。
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靠着肉体容纳别人的第三条腿上位大家都
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今天可以cào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
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
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
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
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cào我他就必须硬起
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没法
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
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
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cào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cào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
他们cào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cào陈鱼的计划
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众人的yín_luàn,众人以只
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为由,把她扒光lún_jiān。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
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众yín_luàn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
时不时约个5p,开cào!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
看着他们cào,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没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yín_luàn大趴,问我
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别人的jīng_yè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
插进来,当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jīng_yè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别让他们cào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为性奴,是因为性欲旺盛。有人不cào,你让
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
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
的jīng_yè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没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
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
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
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
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guī_tóu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别意yín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cào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
行。
小哥提议说,为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
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
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为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
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
离的呻吟,因为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糊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
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
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众呵斥,让
他别插嘴。后来这小伙儿cào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cào她的嘴,还会边cào她的嘴边
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
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
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
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没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
过。
我真他么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
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没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
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么敌对,给他我十分之
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
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
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猛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
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赞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
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