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有衣物,躺在父亲的床上,岔开双腿,用食指对他勾了几下,让站在墙角的
他来我这边。
我说别愣着,过来,让我疼疼你。
他神色慌乱,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过来了。
我让他脱光了衣服,脱掉内裤后,一根坚挺的阳具就昂首挺立在我俩之间了,
我用手捏了捏,坚硬如铁。说实话,大学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么硬的鸡巴
了。
她边说,边摸了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你的这一根,当年也有那个硬度,
但是现在,再也不可能那么硬了。
我说,你说的很对,我高中时候的鸡巴,硬起来,毫无活动的余地,不可上
不可下,不可左也不可右,如果你站在我身边,我转个身,能把你扫开一米。我
试过用它提水壶,轻而易举。
小哥流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随后接着说,当时15岁的他,阴毛还没有长
全,那种疏疏落落的感觉,竟然还挺好看的。
我把他引到我身上,他边摸我的胸,鸡巴在下面一阵乱顶,虽然一直是在我
的缝隙处发力,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激动的面红耳赤,我担心他不小心插进我的尿道,就手扶着他奇硬无比的
鸡巴,对准了我的门口儿。
因为我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那当时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起来的鸡巴,也
还不怎么大,所以一下就插了进去,并且是长驱大进,直接捣进了我最里面。
我顾不上他的感受,只觉得被鸡巴插进去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于是,我
双腿盘在他的身上,双臂使劲搂住他,箍的他不能动弹一分一毫。那种舒服,完
全不是自己揉搓所能比拟的,给我的瞬间快感,要超出自慰一个次元。
我舒服的不忍放手,就这样坚持了半分钟,我竟然达到了高潮,里面一阵阵
无法控制的紧缩,随机他鸡巴的尖端一阵灼热涌出,这一股热热的jīng_yè,更加刺
激了我的,我抱的他更紧了。许久,才缓神来,松开了他,我俩已经满身是汗。
相视一笑,我问他舒服吗?他说,特别舒服。不过刚才你差点把我压碎,你
抱的也太用力了。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乖,我当年生你的时候,就这么挤压过你,为了增加
你的颅内压。今天不过是昨日重现,不用害怕。
我问他,以前射过吗?他说,手yín时会射,但这是第一次射进女人的屄里。
嗯?我问他,什么屄?。
他说,就你这里啊,说着指了指已经在往外流淌jīng_yè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下面的这个,让我十分舒服的地方,就是这个名字。怪
不得骂女人都说骚屄,原来女人身上原本就有这个东西。
我哈哈一笑,擦拭了一下流出的jīng_yè,再次躺好,让他再来一次。
但是他,穿上衣服,背起书包,落荒而逃了。不过这都无所谓了,由他去好
了。
我边回味着刚才被插入的感觉,边幻想着以后被插入的快乐,心满意足的沉
沉睡去。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梦见我在被一个满身酒味的男人插入了。在粗
细程度上,好像比我带进家来的小男童要粗上很多,所以非常舒服。
我知道这是梦,所以不愿意醒来,我想持续享受这令我心神荡漾的性爱,我
希望在梦里一直享受着被chōu_chā的快感,直到清晨来临,我不得不醒来。一整晚,
神啊,请给我一个整完的春梦吧。
但是,为什么床在摇晃,为什么有人在摸我的胸,不情愿,但是我还是醒来
了。
我睡眼朦胧的看见,我身上趴着一个男人,正在呼哧呼哧的耸动,而我的屄
里也有一个东西在进进出出。
啊,他在cào我。
我并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爽,正要骂你他妈谁啊。
这时,在我身上cào干的男人,舒服的仰起了头。
卧槽,幸亏我没骂,这人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