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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偷窃被抓
繁华的闹市区。
“小乐,你看见没?就那个二十五、六岁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人。”东哥趴在李乐洋的肩膀上咬耳朵。
“哪个?”李乐洋顺著东哥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高天结实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於是他伸长脖子洋装寻找的样子,“我怎麽没看见。”
东哥右手握拳一个爆栗下去,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些,“黑色休闲装!那麽扎眼的一个人你没看见!他的钱包就侧兜里,鼓鼓的,你看不见人也该看见那个黑色钱包啊,还有一角露在外面!”
“那个……啊。”李乐洋揉了揉被打痛了的地方,讨好地跟东哥打商量,“可是,那个人一看就像是很不好惹的样子,换一个人行不行?”
又一个爆栗在李乐洋的头顶上炸开,东哥语气很不好地骂道:“妈的!什麽不好惹的样子,你也不问问这片谁说的算?老子叫你去你就去,那里来的那麽多废话!”
东哥揪著李乐洋的领子将他向黑色休闲装男人的方向提去,看著李乐洋讨饶地狗腿样,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快给老子过去!”
李乐洋看躲不过去,回头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东哥,把东哥看得一身**皮噶的後,若无其事地向著黑色休闲装男人蹭去。
那个男人虽然身穿普通的运动装,可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质,令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就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虽然李乐洋东看看西看看,随意地靠近那个男人,可是因为男人的周围一米处几乎没有人,所以李乐洋的看似简单靠近的举动还是显得太扎眼了。
此时男人正停在一个小摊位前挑香烟,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听老板热情的介绍。
为了能赚上一笔钱,老板也不顾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卖力地推销著。
李乐洋站在男人的左边,也探头像模像样地挑著香烟,看向男人那边角落里的一包烟,探身过去,左手去拿那个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香烟,右手则绕道男人的身後够他兜里的钱包。
李乐洋已经到钱包的边缘,眼底闪过一丝得逞地欢愉,正要抽出来的时候,不想,男人出乎意料的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正好扣住了李乐洋抓著他钱包的手上!
“兄弟,干什麽呢?”
即使明知道自己已经穿帮了,李乐洋还是笑嘻嘻地回道:“我拿烟!”
左手里已经拿起烟来,右手用力的往回缩,却被男人更大力地握住,腕间瞬时一片麻木地疼痛。
“拿烟拿到我兜里来了?”男人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嘿小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我拿你钱包那是给你面子!”李乐洋一看糊弄不过去了,心里怦怦直跳,打肿脸充胖子地继续装。
“哦?谁的地盘?”男人较有兴味地问道。
“我强哥……”李乐洋的话还没有出口,就消失口中,犹如咬到舌头般,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後,不知何时多出了两个带著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
保镖!
李乐洋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他强哥再厉害,也比不过眼前这个明显的大人物啊!至少,他强哥只有他一个手下,而这个人……身後跟了俩个保镖,一看就不是一个水品上的人……
他今天明显是rp暴跌,自己撞到了人家的枪口上。
都是强哥,他就说这个人不好惹,还非要让他来偷这个人,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当时他应该打死也不来!
被强哥打几个爆栗总比落在有势力的人的手中好上几万倍!
李乐洋脸上立马换上一副讨好认错的表情,也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跪下来抱住男人的大腿,“大哥,我错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笑了,伸出修长的手了李乐洋的头顶,“好啊,我放过你。”
李乐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听错了还是那个男人脑袋有问题?这麽简单就放过了他?他还以为他至少要挨一顿揍呢。
“真的?”李乐洋不可思议地再次确定。
“真的。”男人弯下腰,抬起李乐洋的下巴,眼睛直视李乐洋,带著一丝玩味。“我可以放过你,可是,我不知道警察叔叔会不会也放过你。”
还不等李乐洋反应过来,男人身後的两个保镖已经强制地架起李乐洋,走人。
李乐洋只听见後面那个不怕死的小摊老板喊道,“我的烟!”後,就被塞进了停在不远拐角处的一辆黑色车子里。
正要挣扎时,保镖先一步地用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绳子给他绑了个结实,还顺带将李乐洋地嘴也封住。
随著车子启动,李乐洋用求救的眼神望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东哥,明显看见他那爱莫能助的表情。
李乐洋心想,完了,这下栽大了。
☆、002、官匪一窝
来到警署,保镖熟门熟路里地将李乐洋带进了一个小黑屋,关门。
李乐洋从来都不知道,警署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就连门的缝隙处也透不出一丝的光线来,明明是白天,这里却仿佛是冰冷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而他,手不能动嘴不能言的,被独子关在了这里,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要他略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开始还好,只是觉得这个空间安静的不像话而已,李乐洋还有心情想警察会关他多长时间。
毕竟他只是偷东西而已,像他这样的小混混,顶多被拘留几天,再惨一点,当一下那些警察的出气包被揍一顿,反正只要放他出去了,他便又是一条好汉。
但随著时间慢慢流逝,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无端地恐惧来,为什麽没有人提审他?关押他的地方也不对!
警署从来没有这麽对待犯人的,最严重的杀人犯他们也只是手脚戴上镣铐,但不会像他一样被五花大绑限制了所有的行动!
可是为什麽今天对待他的时候这麽反常?难道说,他得罪的那个大人物比他想象中还有有权势?
他奋力地挣扎,想要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奈何无论怎麽样,除了自己,他什麽也看不到,更是什麽也感觉不到。就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天地之间除了他什麽都没有……而连他自己,他也快要感觉不到了。
心,像是被什麽东西握住一样紧紧地收缩著。
李乐洋用力地蹬著腿将自己整个身体向著印象里门的方向移去,直到後背贴上冰凉墙壁,才好像有些安全感了一般,可是心却仍旧再紧紧地收缩著。
他想喊人进来,奈何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唔唔”声。他不死心的继续挣扎,用身体一下一下装著墙壁制造一些声音,直到用光了所有力气还是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李乐洋无声瞪著的大眼睛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
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束光线从门缝中照进来并慢慢扩大,但只照亮了门附近的地方,房屋的最里面仍旧黑漆漆的,像一个会吃人的怪物一样,张著令人恐惧的大嘴。
“李乐洋是吧?有人保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有些冰冷的声音此刻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无疑好比天籁。但在看见把他送进来的那俩个保镖以後,他已经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上不了天堂!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被关进那个小黑屋至少有十二个小时了吧,他不确定的想著,此时他的脑袋里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俩个保镖把已经无力了的李乐洋送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那里赫然挺立著几栋规格不错的房子,周围很多人一丝不苟地守卫者,像特别军区一样严格,却明显不是军区。
他们在中间最华丽的洋房门前停下,轻轻地敲了敲门:“严哥,你要的人我们带到了。”
门“嗒”的一声打开了,里面传来冷硬而清啸的声音:“带进来。”
俩个保镖将李乐洋放在了所谓的严哥脚前,正是白天被李乐洋偷的那让他感觉到很危险的男人!
只不过从黑色休闲服换成了一套舒适的t恤衫牛仔裤,男人摆摆手,保镖便很知趣的退了出去,门再一次闭合上。
“李乐洋?”男人冰冷的音调微微上挑,脸上浮现一丝让他感觉到诡异的笑容。
男人坐在上发上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李乐洋,就像是审查礼物一样,眼神危险而挑剔。就在李乐洋心里再一次害怕的抽搐起来的时候,男人才略微弯下身体伸手拿掉他口中的东西,状似随意地问道:“今天,过的可好?”
李乐洋因为嘴被堵了一天而麻木的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後沈默了半晌儿,像是终於攒够了力气似的,用带著嘶哑的声音吼道:“好你个大头鬼,快放了你李爷爷!要不有你好看的!”
“哦?”男人没有生气,反而带了些许兴味的样子,“看来你还想再被关几天啊。那麽好说……”
李乐洋全身戒备地看著男人,直觉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不!”
许久都不见他有所动作,李乐洋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这个人应该是不会再将他送回去了吧。可是,他这麽做有什麽目的吗?
李乐洋脸上挂上讨好地笑容,就像再惹东哥生气以後那样讨好的说,“严哥!对吧?你看看小的什麽都没有,你抓我干什麽?求求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
男人没有说话,反手从茶几上拿起一雪茄,点上火徐徐地抽起来。
李乐洋因为男人许久的沈默急了,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男人一脚踩上了他的大腿上,李乐洋嚎叫一声,张嘴就想骂,却又因为腿上力气的加大再度变成了哀嚎。
如此循环,成功的阻止李乐洋几次到口的话语。
李乐洋渐渐意识到,只要他不张口,腿上的脚就不会用力踩踏他,虽然他也尝试过用挣扎躲开,可是他被绑住动弹不了,那只脚也灵活地如影随形,不论他怎麽躲都躲不开。
不过那强烈的疼痛,倒是让身体已经麻木多时的李乐洋找到了身体仍是自己的感觉。
当雪茄燃到一半的时候,男人才缓缓开口,仍旧是冷硬的声音没有音调起伏,“本来我是可以将你直接带回来,先送你去警署待一天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警署也得恭敬我。”
男人顿了顿,有种猫捉耗子前的戏弄,“所以,没人能够救得了你!”
☆、003、威逼利诱
没人能救得了你?什麽意思?
李乐洋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是什麽意思?
刚想张口问,便感觉腿上那只脚的力气加重了……几经挣扎,最後,他只能妥协地等著眼前这令他恐惧的男人自己说。
男人见李乐洋老实後,方才继续道,样子说不出的邪魅与势在必得,“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还未等李乐洋回答,他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里是北方黑道总部,虽然看上去有些小,但是这里具备全国最先进的安全保卫设施。所以……你不要别妄想可以逃出去。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男人在说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低了几分,如冷空气过境一般清晰强烈的穿过李乐洋的脑海,留下深刻的痕迹。
──聪明的人不会做出愚蠢的事情来。
不是威胁,却比威胁更有震慑力。李乐洋不是聪明人,但是他知道什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同样不会做出看起来明显愚蠢的事情来。
不过,他抓他来是为了干什麽?
……不会是贩卖人体器官吧?
“你抓我来……到底要做什麽?”李乐洋终於攒足勇气问出口,这次,男人格外开恩地没有再践踏他的大腿。
男人笑了,答非所问道:“我叫严君,是这里的老大。”
而後,他用一种低沈缓慢的语气慢慢的开口,像是朗诵一般好听的声音。“李乐洋,男,17岁,无父无母,自孤儿院长大,後跟一混混东子靠偷盗为生,因还未生年,屡次进看守所管教所无果……”
严君只用了几个简单的语句,便概括了李乐洋短短的17年生活,李乐洋从心底里散发出一股寒气,就像是赤裸裸的站在这个人面前,所有的隐私都不到一丝遮挡。
他更想不到,这种情况,就是他以後的生活,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到真正的赤裸,没有隐私,没有秘密!
“我说的可对?”严君虽然是用的疑问语气,可是从他那带著异彩的眼睛里,李乐洋看见的,是肯定,不需要他应和的肯定。是一种掌控,一种对一切局势的完全掌控!
不知是心,就连一直麻木的身体,也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心逐渐蔓延到全身……这个人,抓他来到底有什麽目的?!
严君俯下身体,直直对上浑身颤抖著的李乐洋惊恐闪躲的眼神,吐出诱惑人心的语言,就像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撒旦,让李乐洋明明感觉到危险,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踏进了他为自己准备的陷阱里面。
他露出一个笑容,是那种温和的笑容,他说:“关在那个小黑屋里,你已经一天没有吃喝了吧。饿不饿?”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伸手抚上李乐洋有些凌乱的头发,笑著说:“你看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这麽大的一个房子住,我也可以每个月给你一些零花钱,这比你以前的生活舒服一万倍。恐怕是你今天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
“再回想一下你以前过得是什麽样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还会被你那个东哥欺压,手里没有一分可以自由花费的现金,更遑论去接触那些高端的神享受……”
缓慢平滑的声音,带著诱惑的语言,穿过李乐洋的耳朵并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心,情不自禁的疼痛起来。
是啊,他以前那是什麽样的生活?
小时候待在孤儿院里,和那些同样的孤儿的孩子一起争抢吃食,最开始他还小,被比他大一点的孩子欺负,有时候甚至会连著好几天吃不上一个馒头。逐渐大一点後,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弱强食,只有强势起来,才能後吃饱。
可是,这个理论,再他十五岁被孤儿院告之他已经长大了,孤儿院负担不起他的时候,再一次被打破。
社会,甚至比孤儿院还要黑暗,孤儿院至少还会给予他一些东西冲击,可是离开了孤儿院後,他就只能靠自己去谋得那一切,对於没有一点技能的他来说,无疑比登天还难。
後来,他遇到了东哥,虽然能够填饱肚子,却被东哥勒令到处偷盗。
这样的生活,其实他很知足的。
可是,这是在没有对比的前提下,如果,有好吃有好喝还有这麽大又豪华的房子住,他有什麽理由可以将此推卸出去?
严君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再让李乐洋自己慢慢思考,直到他从李乐洋眼睛里看见一闪而过充满希望的贪婪眼神後,他才轻轻地问道,“想要……留下来了吗?”
李乐洋看著近在咫尺的邪魅脸庞,不知不觉地,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动作引来了严君满意的笑容,而後脸色一变,再度严肃起来,就连语气也不同於刚刚令人沈浸的温柔冷冽起来,“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若想留下来接受著满室繁华,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吧。”
见李乐洋带著疑惑的眼神,严君继续说道,“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用身体……来交换……
“身体?”李乐洋喃喃的重复著。
“对,我要你身体的完全占有权。”
占有?完全占有权?
他跟著东哥,也看过不少毛片,但全部都是男女,他听说过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眼前这个拥有强大权势的危险男人,应该就是这一类人吧。
他仔细想了想,缓缓地,带著不确定般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他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你可想好了,一旦你答应下来,从今往後,便是我的人。如果你敢逃跑,必然会受到来自於我的严厉惩罚!不过……”严君缓和了语气,“不过,你若留下来并乖乖听我的话,得到的,绝对是你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快乐。”
严君最後的话,在李乐洋的脑海里慢慢取代了之前的话语,诱惑大於对未知的恐惧……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004、奴隶晓晓
“留下来,还是……等死!”仍旧舒缓的语气。
李乐洋瞳孔骤然紧缩,不留下的结果就是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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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他还有什麽选择的余地?
严君刚才就说过,他是黑道老大,没有什麽事黑道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只是决定他这麽一个小人物的生死。
“决定好了吗?”
这回,严君不给李乐洋太多的犹豫时间,漆黑的眸子紧紧盯著被五花大绑扔在木质地板上的李乐洋,带著逼迫的气势问道。
“告诉我,你的决定。”
“我……”李乐洋咬咬嘴唇,虽然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可是能和死放在一起的,又会是什麽好的选择。
“留下,还是死!”
“我……留下……”
不管怎麽说,活著,总是好的……所以,对於李乐洋来说,也只有一个选择而已,留下来。
“好!”严君大笑了一声,而後了李乐洋的头,“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李乐洋艰难地点了点头,“可以松开我了吗?”
严君弯下身将李乐洋抱了到腿上来,身体麻木地几乎没有知觉的李乐洋本反抗不了,从来没有被人这麽亲密抱过的他只能别扭的红了脸。
严君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因为被绑了一天,即使松了绑他还是无法动弹,就像是身体不属於自己了似的。
严君大掌在李乐洋的胳膊腿上轻轻揉捏著,看样子像是在帮他按摩促进血循环。
揉捏了一会,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样,抬头冲著楼梯的方向喊道,“晓晓!下来!”
随著声音落下,从二楼便下来一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儿更加贴切,大大的眼睛致的五官,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柔和顺从的气息,可是……李乐洋注意到,这个看似天使一般的男孩儿光著雪白好看的脚徒步而来,浑身上下就只穿一件刚刚盖住臀部的布料有些微透的雪白衬衫,修长细致的白腿完全裸露在外面,随著他的走动带起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李乐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件薄薄的衬衫底下,不著任何的裸露酮体,他就这麽的,俩个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个男孩儿,呆住了。
男孩儿一直低著头,仿佛是感觉到李乐洋过於明显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当看见严君怀里坐的人时,漂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而後便如一潭湖水一样平静无波再度底下头去,他走到严君身前三米的距离时,优雅地跪了下去,膝行至严君的腿边,用像他的人一样低缓柔和的声音问道,“主人,请问您有什麽吩咐?”
严君很自然的空出一直手了男孩儿晓晓柔顺的头发,就像刚才李乐洋一样。这让李乐洋心里产生了一种念头,似乎他以後多担当的角色,和这个漂亮的男孩儿一样……
严君开口,没有了刚刚威胁李乐洋的严肃狠戾,也没诱惑他时的柔和,那一种几乎没有感情波动的平静语气。“去做点吃的,给我新来的小奴隶,恩……先来一些清淡点儿的流食,毕竟他已经一天没有吃够东西了。”
“是,主人,晓晓这就去做。”晓晓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正要退去的时候,却被他主人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严君收回手,在李乐洋的臀上用力一拍,虽然隔著他破旧的牛仔裤,还是可以听见一声很清亮的响声。
李乐洋一个激灵,一下子从严君的腿上跳了下来,这才发现,他已经可以动了。
严君腿上少了压力,身体顺展著靠向椅背,眼神淡淡地扫向晓晓,让晓晓不能控制的颤抖一下,虽然很不明显,但还是被他看在了眼里,“说。”
晓晓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自己抬头那一瞬被他的主人严君捕捉到了,若是以前,主人本不会在意他这种微小的错误,肯能是因为来了新人,所以做人是做给他看的。
心底泛起一抹苦涩,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痕迹。看来,他今天不会好过了。
晓晓跪直了身体,将手背到身後抬起头眼神向下看著严君的鞋尖,“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不应该不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抬起头来。”
严君点点头,“最大档,做完我吩咐的事情後就去游戏室等著我,还有……爬著去厨房!”
晓晓从自己衬衫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类似遥控器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按钮推了上去,随著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中流露出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同时还有一个细微的类似於机械振动的“嗡嗡”声。
李乐洋正奇怪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就见晓晓将遥控器从新放回了衣兜里,弯下身体双手著地,像一只波斯猫一样优雅地用手和膝盖行走,流畅的动作可见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在晓晓转过身向厨房爬去的时候,李乐洋才发现,晓晓的身後──准确的说,是他裸露出来的下体处,一条长有三十公分的银白色像是尾巴的东西从他略微敞开的臀瓣中垂了下来,随著他优雅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著,尾巴的部,在那条诱惑的臀瓣中以一种人类自身无法做到的速度快速震动著,而随著摇晃的尾巴,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挺立起来仿佛要到爆发边缘的器。
而刚才晓晓下楼正面走来的时候,他本就没有注意到晓晓的身後竟然还有这麽一个东西!
李乐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如动物一样爬行的人儿,惊愕的移不开眼睛──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卑微的人,卑微的高傲,卑微的温顺,卑微的如此自然而然,仿佛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一般,而他自己,才是那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人……
他虽然会因为被抓而求饶下跪,当时他从来没有像这个人一样毫无尊严的匍匐在其他人的脚下,直觉告诉他,他做不到这些!
转动僵硬的脖子,李乐洋慢慢地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有些变态爱好的严君那妖娆的俊脸上,张了张嘴,却什麽声音也发布出来……
严君眯著眼睛笑了,像是知道李乐洋在想什麽似得,声音里带著一丝令人恐惧的嗜血味道,“不要那麽急著做决定,那样你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考虑到你初来,我会让你休息几天来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一会儿会有个娱乐节目,你可以跟在我一起来看看。毕竟……这也是你将来要接触的事情,做个心理准备。”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005、饭与选择
说著,严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带著邪恶的期待,“而且,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错误的决定或者动作言语,都将会为你赢来一次难忘的回忆。”粉红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嘴角,“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
虽然不知道严君话里的意思,李乐洋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他嘴里所说的……一定不是好事!
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让他充满不安的地方,可是严君说过,这里是黑道总部,拥有最先进的保全设施,而且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保镖。他一个小小的混混,如何能逃得出去?
所以,思来想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
看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舒服闲逸的严君,李乐洋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离他不远距离的地方,房间里分外安静,除了他们的呼吸声,只有从不远处厨房里传出来的轻微声音。
大约二十分锺过後,晓晓端著盛放饭菜的托盘走了过来,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不是李乐洋亲眼所见,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个走路优雅平稳的男孩身体里埋藏了东西。也许,李乐洋心想,他可能偷偷的把东西拿了出去,或者已经按了停止,而且想必一定在没有人的厨房偷偷的发泄过欲望了吧。
这回李乐洋仔细留意著晓晓的身後,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东西随著他的动作小幅度摆动著,而那隐藏在有些透明的衣服底下的器,仍旧兴奋的挺立著。
李乐洋不知道的是,对於一个奴隶而言,不会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改变主人下的命令,更不会不经主人允许便私自碰触自己的器甚至发泄欲望。
所以,李乐洋只能惊愕的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晓晓,在心里感叹这个男孩儿到真是乖乖的听话……
严君示意晓晓将托盘放在了他手边沙发旁的茶几上,才对著晓晓随意的挥挥手。
晓晓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这回到不是去二楼,而是向下走去。李乐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子还有地下一层。
直到晓晓的身影消失,李乐洋才收回他有些发直的目光,顺著鼻尖嗅到的饭菜香味将视线定在了严君手边的托盘上。
托盘上面是一碗带著块的白粥加上一碟嫩绿的青菜,很适合许久没有进食的李乐洋调节胃口的。
李乐洋飘了严君一眼,就想蹲下来吃饭,毕竟刚才他就说过,让晓晓做饭给他吃的。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碗,严君便伸出了手阻挡住他。
他不解的看向严君,却没有说话,在经历过踩踏已经晓晓事件过後,他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对严君的畏惧,这令他不敢在严君面前做出过激的举动。
严君仔细打量著李乐洋的表情,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许久,才用带著笑意的声音问,“想吃吗?”
李乐洋点头。
“你的嘴要是不会说话,我会让你以後再也说不出话来。”笑意依旧,话语的内容却让人有种浑身冷飕飕的感觉,“想吃饭吗?”
李乐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可见他不快的心情,但还是顺从的张开嘴,“想吃。”
“想吃的话,就跪下来吃!”
李乐洋看著严君泛著笑意的俊美脸庞,眉头越皱越紧,眼神里透漏出非常明显的反抗情绪,就连手也在不知觉间握成了拳,可是没有要跪下的举动。
随著时间的流逝,严君的笑容越扩越大,他抬手抚上托盘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这次,我同样给你选择的机会……在我将托盘推到地上之间,乖乖的跪下来吃饭。否者,你就只有舔舐掉在地上的东西,或者……继续饿著。”
李乐洋犹豫著,掉在地上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吃的,以前也经常挨饿,这次也可以挺过去!
正这麽想著,他顺著本能看了一眼正在缓慢移动的托盘,肚子很不争气的难受起来,空空的,扭曲著的难受,仿佛马上就要饿的虚脱了一般。
人就是这样,原本可以挺过去的饥饿,可是在美味摆放在伸手可得的地方的时候,那饥饿之感就会一下子扩大几百倍甚至上千倍,让人有一种再也坚持不了的错觉。
李乐洋咽了一口著嘴里分泌的唾,眼见托盘已经有一半探出了茶几,马山就要倾翻,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李乐洋在还没有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之前,双腿一曲跪了下来,双手也顺势托住了托盘的下面。
当李乐洋回过神来,反而释怀了,他原本就卑微,又不是没有给人下跪过,他为什麽要和严君僵持这个问题呢?
严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缩回了手,“真可惜,看来我还是给你太长的时间思考了,我本以为在你犹豫的时候,这个托盘就会在你眼皮底下掉在地上。而以你以前的经历推断,虽然会很犹豫,会花很长的时间思考,可是最後你都会选择将地上的饭全部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