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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巴,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很肯定地说,「再说,就算你妻子的道被你的大巴撑成松得刚好容下你的大巴,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道那么松,一般男人的巴进去本就没有感觉,更不要说达到高潮了,只有你的特大号巴才能让她们的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玩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能力没有这么强、巴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能力有这么强、巴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做爱,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的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巴,但她那里却比你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手她俩的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不想试试我的能力吗」说着,我用力抽起来,大的头在她的道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颈。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还不急,你这天天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会女人,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户配合着的抽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爽吧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过来的香舌,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
「三舅妈,怎么样,舒服吧」
「啊大巴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巴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起来,直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屁股,迎接着我的巴。
「啊美死我了你要死嫩屄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呀入子去了啊有点痛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道一阵颤动,子口一张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巴在她的道深处用力顶了两下
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啊呀别动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三舅妈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大巴下不可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屁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在嫩屄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巴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屄要裂开了喔又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啊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抽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直得道灼热、子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道中一股浓热的从子中直冲而出,在我的头上;我继续干下去,直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关一开,阳一下子出去,直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