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9月30日
冷雪离开后,蚩昊极手掌一松,冷傲霜落到了地上,还没站稳就剧烈咳嗽起
来,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庞开始变得苍白,嘴角挂着一缕缕殷红的血丝表明她受到
了严重的内伤。冷傲霜人虽然高佻,但体态窈窕,她身旁高大魁梧的蚩尤大帝就
如一头勇猛的雄狮,稍远一点的黎战等人象是一群环伺着猎物的恶狼,在他们的
包围之下,令人感到双方力量的巨大不对称,不由自主地为她感到莫名的担忧。
咳了片刻,冷傲霜直起身体,白衣包裹下巍然屹立的乳房以更高耸的姿态挺
立起来,她凛然无惧地迎向蚩尤大帝摄人心魄般的眼神,虽已陷入绝境,但她还
是想从蚩尤大帝的神情中寻找他放走妹妹的真正原因。
黎战等人慢慢走了过来,冷傲霜似乎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重伤之后她的武
功最多还剩下一、二成,但那怕只有一、二成,她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蚩昊极说道:「黎战,这里收拾一下,带夏青阳一起走。我和她先过去,通
知武明轩,让他在山下等我。」
黎战等人离开后,蚩昊极便向山谷走去,冷傲霜顿时有点懵了,这和她想得
有点不一样。她已做好力战被擒,甚至被擒后再次遭受凌辱的准备,心情正异常
的沉重,但对方这样撂下她一个人走了?自己是跟过去呢?还是不跟过去?还是
趁机逃走?逃走是极困难的,凭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功力,不出百米就会被他追上。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蚩尤大帝转过身道:「怎么?伤重得走不动路了?
不会要我背着你吧。」
冷傲霜闻言咬了咬牙,走了过去,她不愿走在对方身后,便与他肩并肩走入
黑暗的山谷中。
蚩尤大帝走得并不快,象是在林间散步,路很难走甚至根本算不得是路,冷
傲霜还剩一、二成功力,虽穿着半高跟的凉鞋,倒也如履平地。蚩尤大帝所指的
那座山峰,看以近在眼前,但其实有不少路,按着这样的行进速度,恐怕得走两、
三个小时。
约摸走了有半个小时,蚩昊极终于开口道:「阿难陀曾说你是天下冷美
人,原本我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看来,我真的是信了。」
「是吗?」冷傲霜冷冷地道。蚩尤大帝其实刚才已经擒住了自己,只要用上
镣铐或者抑制真气的药物,便能让自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为什么没这么做?
为什么要让闻石雁过来?到底有什么阴谋?还有,夏青阳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
现在他怎么了?其实冷傲霜的心中充满着无数的疑问,但她觉得在这样的强
者面前,言多必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他想告诉自己的东西,他自己会说;他
不想说的,自己问再多也没用。
蚩昊极象是看穿了她心思,道:「你心中明明有很多问题,却忍着一言不发,
我都不知道说是你高傲冷漠好呢,还是冰雪聪明好。如果换了你妹妹,她一定做
不到的。」
冷傲霜仍沉默不语,蚩尤大帝既然开了口,应该不会就为嘲讽调侃她一下。
果然,隔了片刻,蚩昊极道:「让闻石雁过来呢,只是想见上一面,因为我
就要离开这里,下次再遇到又不知到什么时候。没有什么针对她设下阴谋陷阱,
只是想见她一面,然后痛快地战一场。」
冷傲霜道:「你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还交过手。」
蚩昊极道:「那不一样,那是一场混战,你没看到那个叫风离染的差点被武
明轩打伤时,她便扔下我,去帮风离染了。这样的战斗,太没意思。」
冷傲霜从蚩尤大帝的话中隐隐察觉到,他与闻石雁的关系好象不仅仅是单纯
你死我活的那种,至于还有什么,她一时也猜不透,想了想道:「闻老师既然和
你战斗时可以轻易抽身,你似乎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高
手相争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能进退自如者,必然是占上风的那一方。
蚩昊极坦然地道:「是的,二十年来,我与她交手十多次,除了次勉强
算我赢,之后便再没赢过。近些年来,她武功越来越强,我所能做到的只有伤了
不死、败了能退而已。」
冷傲霜可以理解这种绝顶高手间的惺惺相惜,魔教中人崇拜力量、追求力量,
在力量达到一定高度甚至接近无敌之时,一个难得的对手有时比权力、比美女更
令他们看重。不过,冷傲霜也只猜对一半,她还是低估了男人对于欲望的渴求。
蚩尤大帝虽未曾得到过闻石雁,却是天下唯一见过闻石雁赤裸身体的男人,
那时闻石雁才二十多岁,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
击败闻石雁,然后占有她,是蚩尤大帝这一生最大的愿望,甚至已化为一种
执念。正是在这样的执念之下,即使面对冷傲霜、冷雪这样绝色之人,也能放掉
一个,更没有立刻对冷傲霜施以暴行。
冷傲霜心想,你既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那么一对一的决斗,你必败无疑,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阴谋。
蚩昊极再一次好象猜到冷傲霜心中所想,道:「在那天之前,我的确不是闻
石雁的对手,我不敢和她一对一的对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你们凤才会干
的蠢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希望这一战能了结我多
年的心愿。」
在提到闻石雁后,蚩昊极的情绪有较大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一句,言语神情
间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对获得胜利自信,而且冷傲霜更感受到那种男人对于女
人的强烈欲念。
冷傲霜有些紧张起来,蚩尤大帝可能获得了某种机缘,武道有了新的突破,
就象自己在西伯利亚、在落凤狱中,两次武道上的突破都使得武功大进。虽然冷
傲霜坚信闻石雁能战胜他,但此时信心微微有些动摇。如果闻老师败在他的手中,
如果闻老师在自己面前被他污辱,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虽然没有凤战士会自杀,
但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许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心神有些慌乱,冷傲霜气息一窒,在跃上一个斜坡时,脚尖踢到石块,顿时
一个踉跄,在她试图稳住身形时,蚩尤大帝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傲霜使劲一
甩,但对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纹丝不动,她正想再用力挣脱,一股巨大的力量
从手掌顺着胳膊侵入她的身体,顿时不仅胳膊,半边身体都又酸又麻,根本无法
动弹。
当然,如果凝聚起最后的真气,冷傲霜还是可以用另一只手或腿进行反击,
但她克制往了这种冲动,因为毫无意义。如果蚩尤大帝真的想侵犯自己,即便拚
死反抗也改变不了受辱的结果。望着蚩尤大帝充盈起越来越强烈欲念的眼神,这
仅剩的一、二分力量是留着寻找机会?还是用来表达自己永不屈服决心?冷傲霜
感到难以决断。
空气象是凝固一般,约摸半分多钟,蚩尤大帝突然松了手,继续向前走去。
冷傲霜松了一口气,再次跟在他的身侧。
蚩昊极没再去看她,他望着那座夜色之中的山峰感慨道:「我倒底还是不如
圣刑天哪。」
冷傲霜愣了一下,一时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阿难陀带她去落凤岛的路上,
她曾与圣刑天见过一面。在近一年的囚禁生涯中,冷傲霜大多数时候都赤身裸体,
而见圣刑天时,是她那一年中为数不多几次穿上过衣服中的一次。
冷傲霜清楚地记得,当时阿难陀极不愿意带她去圣刑天,神情中充满着无奈。
而对于冷傲霜,虽在西伯利亚受尽了凌辱,但真正占有过她身体的只有阿难
陀一人,又要被别的男人污辱,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在被带去圣刑天处时,阿难陀面色阴沉长吁短叹,好象冷傲霜去了就回不来
一样。冷傲霜的心情一样的忐忑,因为对方是魔教二皇之一的无敌帝皇圣刑天,
阿难陀就已这般变态,他又会用什么样方法来折磨自己?
但万万没想到,圣刑天见了她之后,象是和朋友般聊起天来,他向冷傲霜说
了一些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见冷傲霜根本听不进去,也没太多说。之后让
她脱掉衣服,冷傲霜不肯,但他还是亲自将她衣服脱掉,在冷傲霜已经准备忍受
污辱时,圣刑天赞叹几句,连碰也没碰她一下,便将她送还给了阿难陀。
虽然圣刑天的举动令冷傲霜意外,但之后阿难陀对她做的一切,令她永远难
以忘记。在落凤狱与妹妹相见之前,只有阿难陀一人占有过的她的身体。在被阿
难陀许多次的凌辱中,有三次的记忆最为深刻。
次当然是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还有一次是在落凤狱,阿难陀对她
使用春药,她苦苦煎熬时,武道竟又有了突破,从那个时候起,白发又慢慢变回
了黑色。
再一次便是从圣刑天那里回来,当时阿难陀认为,圣刑天见了冷傲霜,不但
会强暴她,更会将她从自己手中夺走。但没想到,圣刑天不仅将冷傲霜还了回来,
竟然还没对她下手。
失了复得的狂喜令阿难陀无比的亢奋,在冷傲霜被奸yín至昏厥后仍不满足,
又把东方凝也带了过来。冷傲霜醒来后,看到东方凝被阿难陀折磨着奄奄一息,
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继续满足他变态的高亢欲望。
蚩尤大帝提到圣刑天,应该是与她上次见圣刑天有关。圣天刑当时为何没对
她施暴,冷傲霜后来细细回想,可能是圣刑天见阿难陀对她这般在意,不想为一
个女人寒了部下的心。但蚩尤大帝刚才抓住自己胳膊时,分明充斥着强烈的欲望,
但为何最后还是放开了手?是因为决战前怕分心而不近女色?还是什么别的什么
原因,冷傲霜猜不出来。
面对冷傲霜这般冷艳、孤傲的绝色佳人,只要是男人,有谁能做得到不动心,
蚩尤大帝当然也不例外。而且,在那段曾经缺失空白的记忆中,他人生次的
性欲发泄,便就在这样的密林之中。
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但也已经知道了不少。他出生在云南原始森林中的某
个少数民族村落,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父亲去请医生摔落山崖而亡,后来他母
亲生下他后也因大出血死了。
村落里的人认为他是个灾星,所以他从小食不裹腹、衣不饰体,受尽欺凌。
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却因年纪太小无力反抗。十四岁那年,他将一个经常
嘲笑他的女孩拖进了森林里,qiáng_jiān了她。
这下他犯了众怒,整个村落的人聚集起来要打死他,就在奄奄一息时,一个
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问他愿不愿意做神的仆人,如果愿意,就赐于他强
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然后真的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他杀光了整
个村落的人,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之后,十四岁前记忆便封闭起来,直到现才慢
慢解封。
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但一路走来,白
衣飘拂、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他很想象当年
次qiáng_jiān那个女孩一样,将她按倒在潮湿、肮脏,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
扒光她的衣服,看着她哭、听着她叫,然后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
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
的执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见。
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则是因为
自己要走的道路。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
但是,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
仆人。
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虽然心
中并无犹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
*** *** *** ***
残暴的奸yín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肉欲、烦恼、
愤闷、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拨出湿漉漉的阳具,方臣意犹未尽地向
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
一团团乳白色的jīng_yè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
斑的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来椅子,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道:「太淡
了,没味道,拿瓶酒来。」两小时的暴虐奸yín,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施虐带来
的快乐倒也强烈,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最后在自己
胯下嘤嘤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慢
慢来吧,方臣宽慰自己,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
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目睹了这
场惊心动魄的虐戏,他们已欲火焚身。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流风虽是大师哥,
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虽然允
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但他俨然是个观众,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
通,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师弟,你把药去拿来,给她打一针,安全些。」
「师哥,你去弄点水来,把她身体冲一冲,汗都结出盐晶了,你们干着也不
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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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风铃看上去极度
疲惫虚弱,但当浮云看着她时,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
「痛吗?」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说道:「别皱眉嘛,一
皱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来,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死撑有意思吗?」说着手
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
了大半,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下方两片纤
薄的花唇比乳头更加肿胀,象充入了气体,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
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拨光了,难
看死了。对了,这样痛不痛。你这次哪怕没皱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刚才之
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等下打完针,你
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告诉你,我那师哥、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
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里面出点水,痛苦会少很多。我现在摸着你的阴蒂,
有感觉吗?你别瞪我呀,你眼睛本来要就大,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我真
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点苦嘛。要是兴奋不起来,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和他做
爱时感觉,有多爽呀。」
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流风、疾电早把东西取来,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流风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浮云道。
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浮云倒也不
嫌脏,将手指伸进花穴中,将方臣残留的jīng_yè抠了出来,边抠边道:「师哥,有
毛巾吗?」
流风一愣道:「没有。」
浮云有点不满地道:「师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毛巾都不拿一
块。你喜欢这样湿漉漉地去操她吗?你看,我为了让你能干得爽一点,把她的屄
里都洗得干干净净,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别说了,我去拿就是。」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
他真无话可说了。
浮云又转向疾电道:「师弟,你也别只顾着拍,现在是准备阶段,又没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