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月越看越心惊,音乐还是带着一丝凝重的味道,说明奥西里斯并没有醒
来,这样都不能令他复活,伊西斯或者说白无瑕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突然想到在
船上,夜双生曾进入过白无瑕的后庭。虽然她被要求必须保持处女之身,但夜双
生敢这么做,他肯定不是个进入过她后庭的人。
蓝星月的担心很快变成现实,在咬依然无法使奥西里斯苏醒时,白无瑕缓
缓爬到了青铜雕像的胯间。她轻轻摇曳着赤裸的身体,在垂饰碰撞发出风铃般的
声响中,金色的阴茎时而紧贴着花唇耻骨上下游动,时而则在雪白的股沟间露出
它金光闪闪的巨大身躯。
传说中,复活了奥西里斯后,伊西斯变成了一只鸢,在魔法的帮助下怀上了
荷鲁斯。但也有的说,她用金子做成丈夫的生殖器,然后亲吻它,使得丈夫短暂
地复活,怀上荷鲁斯,而埃及的生殖器崇拜便由此开始。所以白无瑕的演绎并非
完全是篡改神话。但是,为了给观者更强烈的刺激,仅仅亲吻生殖器肯定是不够
的。
在舔阴茎之时,白无瑕已对自己开始释放精神力来激发欲望,此时花穴早已
一片春潮泛滥。除了自己,白无瑕没向其它人使用精神力,夜双生、白双生姐弟
她相信等下有办法搞定他们,而最难缠的通天长老坐在台上,对他使用精神力的
效果极差,只有后面再说。
略带凝重的音乐声开始变霏靡起来,白无瑕低伏着身体,丰乳雪白的屁股以
夸张的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她握住金色的阴茎,阴茎是以材质坚韧的橡胶做成,
用力掰动之下,阴茎弯曲了起来,巨大的金色guī_tóu顶住了她微微蠕动着的菊穴洞
口。
guī_tóu之巨大与如针眼一般细小的菊穴形成强烈的反差,蓝星月都忍不住想叫
起来,这怎么可能插得进去!真插进去,这么小的菊穴不爆裂才怪。但是,在白
无瑕雪白屁股不停扭动摇摆中,金色的阳具如巨蟒般一点一点撑开了那粉红色的
菊穴。
蓝星月心如刀绞,鼻子一酸,泪水终于模糊了她的视线。夜双生曾在自己面
前进入过白无瑕的后庭,但那时白无瑕抱着她,不让她去看。直到此时,她才知
道这个过程有多么恐怖,那时白无瑕有多么痛苦。
蓝星月看到,随着金色guī_tóu的进入,菊穴四同密密细小的皱褶已全部都被拉
平,粉色的洞口呈现出一种很难形容的白,就象一根粉色的皮筋被拉伸到极限后
所呈现出来淡淡惨白。白无瑕的脸上虽然洋溢着浓浓的春情,但蓝星月依然从她
的眼神中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有肉体的痛苦,更有心灵的痛苦。
「无瑕,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来代替你,我的真气护体,即使那东西再粗也
不容易伤到我。可我怎么才能让你少受一点痛苦,那怕一点点也好。」在一刻,
蓝星月想的都白无瑕,浑然忘记曾经也有男人将粗大的阴茎捅进过她比白无瑕更
紧更窄的菊穴中。
虽然不可思议,但白无瑕还是慢慢地将那金色的阳具几乎根全部置入菊穴之
中。她挺起身体,捧着丰满无比的雪乳,轻轻呻吟着,扭动着胯间,雪白的屁股
象舞蹈般摇曳起来。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演绎刺激程度比之前都高,扮演切茜娅、美杜莎虽然有
交媾动作,但只有一种艺术化的表演。嫦娥虽然进行了自渎,但与真正的交媾相
比,无疑后者更具感官刺激。当金色的阴茎在白无瑕的菊穴中进进出出,对于男
女交合的想象变成了完全的现实,刺激的程度当然以几何级数增长。
突然,青铜的神像发出隆隆的声响,白无瑕屁股的晃动停了下来。片刻后,
深深锲入菊穴的金色阳具缩回去了一截,然后又猛地弹射了出来,顿时雪白的屁
股在一阵乱颤中被顶了起来。
白无瑕面露喜色,耐心等待,片刻之后,阴茎又缩了回去,紧接着又弹射出
来。这一次抽出的长度、冲击的力量比之前大了许多,白无瑕的屁股被更高地顶
了起来,然后才重重地落了回去。
金色的阴茎不断缩进去又刺出来,速度缓缓加快,力量也越来越大。这应该
是代表奥西里斯开始复活,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白无瑕摇动着雪白屁股开始迎
合着金色阴茎越来越猛烈的冲击。
在越来越激烈的交合之中,又一声巨响,青铜雕像竟然缓缓坐立起来,下半
身陷入祭台中,阴茎差不多在离台子一尺多高。同时祭台两边伸出木板,填补了
雕像坐起而出现的空洞。
作为男性,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可以增加情趣,但他们还是更喜欢将女
人置于自己的胯下。雕像的坐立起,满足了男性支配、征服、掌控女性的欲望。
金色的阴茎开始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在白无瑕的菊穴中进出,在变换了几种交
合姿势后,背对着雕像趴伏着的白无瑕发出激烈而高亢的尖叫。
突然我,她猛地挺起身体,反手抓住雕像的胳膊,身体扭曲成一个弧度巨大
的s形,因为上身极度的反拗,丰满的乳房就象她扮演雅典娜时一样,虽然没有
金色翅膀的托举,仍呈现出一种无比夸张的膨胀与凸起。身后的金色的阴茎撞得
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不停晃颤,在最后的高潮时,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
抖,从花穴里流淌出来的蜜汁就如拧开的水笼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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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
五天了,冷雪漫无目的游荡在华盛顿的大街小巷之中。她清楚夏青阳的性格,
他不会去死,也不找地方隐居,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杀了司徒空,杀了这个亲手
摧残了他身体,让他不能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的恶魔。
虽然来到美国后,冷雪没有参加任何凤的行动,但她知道,魔教的高层精英
就在华盛顿,因为美国的总统在华盛顿,决定国家方向政策的参众两院会议也都
在华盛顿召开。
虽然希望渺茫,但冷雪还是在继续寻找,夏青阳纵是武学奇材,也未必是司
徒空的对手,她一定要阻止他这种带着自杀性质的复仇行动。
午夜时分,冷雪感到双腿象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按理说,以她的武功,不
会感到如此疲乏,但有时心累要比体力消耗更让人感到虚弱无力。
是先回去?还是继续寻找?正当冷雪犹豫时,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熟悉
的身影,狂龙华战!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他正从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里
下来,冷雪立刻隐匿于暗处,看着他走进街边的一家咖啡馆。冷雪走到咖啡馆的
窗边,看到华战正与一个陌生男子坐在咖啡馆的角落交谈着什么。
在落凤岛,华战奸yín过姐姐,也污辱过自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冷雪几乎
有立刻冲进去杀死他的念头。但在这繁华的街道动手肯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无
论凤甚至魔教,都会尽可能避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战斗。怎么办?立刻告诉姐姐
又或风离染?来不及的,等同伴们赶来,对方肯定早已离开。最好还是在僻静之
处直接拿下他,但自己用什么交通公具去跟踪对方呢?
正当冷雪紧张地思考着,华战与对方没聊几句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冷雪躲
进暗处,四处张望,寻找着能够跟踪对方的交通公具。华战已上了车,冷雪却还
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正当她准备不顾一切冲出去时,看到一辆哈雷摩托在路边停
了下来,一个穿着朋克式皮衣的骑手拿出电话打了起来。冷雪顿时一喜,追踪的
工具终于有了。
在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开出数十米后,冷雪用闪电般的速度掠至那骑手身边,
骑手还没反应过来,人一屁股已坐到了上。他正想喊,一个窈窕的身影已跨上他
心爱的哈雷摩托,顺便戴上了他的头盔。正想叫喊,哈雷摩托早已经轰鸣着绝尘
而去。
在华盛顿璀璨的灯火中,在车辆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华战开着的阿斯顿。马
丁跑车象一条银色的沙丁鱼,灵活地在车流之中顺流游动。离他数百米外,一辆
巨大的哈雷摩托象黑色的虎鲨紧盯着前方的猎物。
华战的车技极佳,而冷雪却也不遑多让,哈雷摩托不断超越一辆又一辆的轿
车。终于有人注意到,驾驶着这庞大钢铁怪物不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彪形大汉,而
是一个体态婀娜多姿的女人,而且她竟然还穿着一身连衣裙,还是火一般的红色。
冷雪知道,夏青阳决意离开,是不会让自己轻易找到他。但他相信,如果夏
青阳还在华盛顿,或许会在某个角落暗暗地看着自己。所以,她每天都打扮得漂
漂亮亮,如果夏青阳能看到自己,也要让他看到一个美丽的自己,这样或许他会
回心转意,出来和自己见上一面。甚至冷雪穿上她平时不太穿的红色衣裳,只因
为这样在人海之中夏青阳或许能够更轻易地找到自己。
在迎面呼啸而来的狂风中,红色的衣裳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高耸胸脯
和纤细腰肢那迷人的线条,狂舞的裙摆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截如初雪般洁白、
如玉石般细腻的小腿在跃动火焰之中若隐若现,象是她正逆风而上、蹈火而行。
疾驰之中,冷雪美丽无比的脸庞浮现起潮红的颜色。不仅仅是因为对复仇的
渴望,而是她在战斗,她是一个凤战士,与邪恶战斗是她心之所愿。
华战在驶出市区后,车辆渐渐少了许多,阿斯顿。马丁开进了一条岔道,那
是一条盘山公路,几乎没什么来往车辆,跟踪变得困难许多。转过两个弯,冷雪
没有再紧跟,而开着摩托向没路的地方冲了过去。
出了市区之后,华战便打开了跑车的敞蓬,享受着夜风吹拂的凉意。突然,
他心生警兆,抬头一看,一辆庞大的机车从天而降。华战顿时大吃一惊,好在他
反应极快,双手向下猛拍,安全带瞬间崩断,人已向空中跃起。摩托车撑过他身
体,砸在继续向前疾驰的阿斯顿。马丁跑车上,顿时一片火光。
还没等华战回过神来,一团火焰从头顶压了下来。在那团火焰之中,华战看
到穿着玫瑰红高跟鞋的玲珑玉足、看到骨肉匀称、线条优美的女人的腿。「凤战
士」华战心中闪过几个字,虽突然遇袭,却也临危不乱,双掌一推,玫瑰红的高
跟鞋尖尖鞋头击中他的掌心。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掌心传来,华战身形不由自主倒
翻出去,他心猛然一沉,对方武功高得出乎他意料。
还没等他落地,戴着黑色头盔、穿着一身红衣的冷雪已如影随形地赶至,扑
面而来的劲风压得华战呼吸一窒。虽然知道对方武功极高,但华战依然充满了战
意,他大喝一声,迎着冷雪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间,两人交手数招,华战已受创吐血。冷雪的武功本就在华战之上,
在对战斗、对复仇的渴望下,冷雪战意无比高涨,凤凰神功发挥到了极致。面对
如此强悍的对手,华战心生怯意,他想逃,但占据了上风的冷雪岂能让他轻易地
走脱。无论华战逃得如何迅速,那团燃烧着的火焰永远就在他的身后。
「嘭」一声闷响,冷雪一掌击在华战的后背,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
撞在一块巨石之上,倒地后鲜血狂喷已无再战之力。
华战靠着巨石狂笑道:「今天是算我倒霉,认栽了,你是什么人,让我死个
明白。」他隐隐感到来人有些熟悉,肯定见过,但对方戴着头盔,看不清她的容
貌。
冷雪慢慢将头盔取了下来,她望着对方,想起他在落凤岛对自己还有姐姐所
做的恶行,美丽的双眸燃烧起熊熊火焰,这一刻,她不再是神圣的天使,而是从
充满无穷怒火复仇女神。
华战先是一愣才道:「原本是你呀,好!好!死在你手里不冤!不冤!」
冷雪压抑着怒火道:「华战,我问你,你见过夏青阳没有?」
「夏青阳啊,见过呀。」华战立刻答道。
「他人呢。」冷雪神色一变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华战道。
「就凭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中!」冷雪道。
华战望着冷雪道:「虽然你们凤战士很少杀人,但落在你手里,我知道我活
不了,要动手就快点,你们女人都不怕死,我们男人会怕吗?」
冷雪气极道:「只怕你今天想死也没哪么容易。」说着玫红色高跟鞋倏然前
探,尖尖的后跟一下刺穿了华战的脚背。顿时华战痛得狂嚎起来,他挺起身抓着
冷雪的小腿,想将她腿掰开,但重伤之下,力量所剩无几,明明是纤细而精致的
脚踝,但他却如蜻蜓撼石柱,根本掰动不了分毫。
在华战触碰到她身体的时间,冷雪感到胸口一阵烦恶,立刻运起真气将他的
手掌震开,然后穿着高跟鞋的脚左右扭动,华战的嚎叫更加凄厉。
「我说,我说,你把脚拿开。」华战实在忍受不这样痛苦求饶道。
冷雪停止了脚的转动道:「说。」
「他来找司徒空报仇,被司徒空杀了。」华战大声道。
刹那间,冷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一片空白。「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
我,夏青阳不会死,不会死的!」冷雪大声吼了起来。
「我骗你干什么,死了就是死了。」华战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冷雪觉得胸口一闷,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坐
倒在地。
「就在前天,他来找的老大,这小子怎么会是老大的对手,被老大打得那个
惨啊!手脚都折断了,还要爬过去和老大打……」华战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冷
雪的神情,她脸白得象纸一样,身体不停地发抖,最好她受不住刺激晕过去,那
自己就绝处逢生了。
望着冷雪绝世无双容颜、窈窕动人的身体,想到过去曾经肆意地奸yín过她,
华战在生死边缘居然有那么一丝的亢奋。当初感觉好象她姐姐比她更美,但经此
一战,好象还是她更美、更有诱惑,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自己一定会更狠
地去操她,不操到她痛哭求饶,就永远一直地操下去。这一刻,华战开始后悔,
早知道夏青阳会令有她如此巨大的刺激,刚才假装被擒就好了,此时如果保留三、
四分功力,偷袭成功的机会要大很多。
虽然已重伤无力,但华战不想坐以等待毙,他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量,突然
向冷雪扑去。但他也实在太小看冷雪,虽然急怒攻心,神智有些迷乱,也非以他
现在的力量可以偷袭得手。眼前华战扑来,冷雪随手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力
量很大,华战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两圈才落到了地上。
正当眼冒金星、口喷鲜血时,那燃烧的复仇火焰已扑在他的身上。冷雪用膝
盖顶住他的胸膛,小巧的手掌扼住他的咽喉道:「告诉我,司徒空在哪里。」
「不知道,我不知道,有种你杀了。」华战被扼得喘不过气来,但仍声嘶力
竭地吼道。
冷雪目光中杀气浓郁得都要满溢出来,她冷哼一道:「我说过,今晚你要想
死也没哪么容易。」说着抓起华战的手腕,就在他的眼面前,硬生生将他小指折
断。
「告诉我司徒空在哪里,我让你死个痛快。」冷雪道。
华战痛得浑身颤抖,他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这个婊子,有种你杀了我呀!
他妈的,老子后悔在落凤岛他妈的怎么没操死你!啊!啊!啊!他妈的,老子操
你的时候真他妈的爽,爽呀!啊!啊—」
冷雪面无表情折断了华战的五根手指,然后抓着他手腕一扭,顿时腕骨也被
折断。在她抓起华战另一只手时,华战终于抵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叫了起来:「好!
好!别弄了!别弄了!我骗你的,骗你的,夏青阳没死!没死!」
顿时,冷雪如死水般的心灵象是投入了一块巨石,她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是来找司徒空报仇,被打伤了关起来了,没死,真的没死。」华战道。
「他在哪里!」冷雪焦急地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但你不能杀我,还得放了我。」华战道。
冷雪几乎没有犹豫道:「可以,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只要我能救出夏青
阳,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放了你。但你如果骗了我,我会让你想死都难。」
「成交!我带你去找他。」华战神情之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而狂喜中的冷
雪并没有察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