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舞第三次在方臣的真气的刺激下苏醒地来,持久的窒息确令她身体变得
敏感,花穴里留淌出的爱液象油脂涂满了ròu_bàng。一次次地在生死边缘游走,肉欲
似波浪起伏,但却始终没有失控的迹象。求生的潜意识激起了肉欲,但在她的体
内似乎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受她的潜意识控制,压制住了汹涌的肉欲。
望着眼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方臣感到从没有过的挫败感。他怒了,彻底
怒了,他要发泄,而在她毫无激情的花穴里乱喷乱射只会令自己更加愤怒。
突然,方臣抱起傅星舞,疾冲到一个吊在空中、双腿绑成m状的女兵身前,
他猛地一掌轰在那女兵柔软的胸膛上,在惨烈的尖叫声中,女兵口中鲜血狂喷。
在洞窟里所有人没回过神之际,方臣第二掌劈在女兵的小腹上。
一声沉闷的声响,绑着女兵的绳索骤然断裂,雪白赤裸的身体象炮弹一般飞
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十多米开外的洞壁之上,受到这般的重击,不用去看也知她
必死无疑。
杀一人远不足泄愤,方臣一手搂着傅星舞,又冲到一个女兵的身前,这一次
他连手都懒得用,直接一脚踹在女兵的腹部。方臣全力一击的力量何等巨大,那
女兵哼都没哼一声,绳索再次断裂,人又直直地飞了出去。
在方臣冲到第三人身前时,无数极高分贝的惊恐尖叫回荡在这阴森如地狱般
的洞窟之中。本来神情萎顿的傅星舞象注射了强心针一般,也大声叫道:「住手!」
她伸出纤细的胳膊去拉扯方臣的手臂,但怎么可能拉得住。
见方臣狠狠一掌劈出,傅星舞转头去看,只见他一掌印在那女兵的天灵盖上,
顿时她的脑袋象被压扁的西瓜,姣好的五官顿时变得无比狰狞恐怖。
「住手,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傅星舞见方臣又冲到了一个女兵的身
前,见拉不住他的手臂,情急之下双掌猛击他的胸膛,但毫无内力的一掌连搔痒
都算不上。方臣手臂一挥,傅星舞再次扭头去看,只见他手掌如刀,划破那女兵
的脖颈,鲜血如瀑布一般溅射出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臣抱着她又走向另一个女兵,傅星
舞尖叫起来,小小的手掌拚命扑打着方臣的脑袋。如果说刚才这一掌虽没有内力,
但多少算个武功招数,此时她的动作与普通女人情急之下的反应如出一辙。
虽然并不会被她打伤抓伤,但小手在眼前挥来舞去令方臣烦燥,他握着手中
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身体猛地向前挥掷。顿时,双腿悬挂在方臣腰胯两侧、花
穴之中依然塞着阳具的傅星舞柳腰如折断般后倒。
傅星舞先是倒着看到了女兵惊恐万分的脸,然后头撞到了什么东西,那女兵
象荡千秋一样,高高地抛了起来,「嘭」一声,竟然撞在了洞顶石壁之上,又一
声闷响,在如此猛烈地撞下,那女兵不用看也知必死无疑。
在那个女兵撞到洞顶的身子还没落下,方臣又横着迈了两步,走到一个双腿
劈叉、上体横着吊在空中的女兵面前。她一只脚被铁环铐在地上,另一只脚直挺
挺向上被从洞顶垂落的绳索绑住,痛苦而屈辱地呈现出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赤裸胴
体。
那女兵尖叫着,傅星舞虽然只略懂韩语,却也知道她在叫救命。傅星舞慌乱
到极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刚才的撞击之中,方臣往她身体里贯注了一
道真气,她的脑袋和大铁锤没什么分别。
「今天,她们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你之故!」方臣大声道。他倒也没说谎,如
果刚才她无论是在挑逗或窒息之下激起亢奋的欲望,他倒也真想没用杀人来泄愤。
傅星舞慧质兰心,在方臣开始杀人之时,她就隐隐感到或许是自己令他恼羞
成怒,他这话一讲,便更确认无疑。她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强行地
压抑欲望,虽然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是件无比耻辱的事,但相比那些女兵们的性
命,自己受再大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她准备开口,忽然后仰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不要!」她大
喊道,但头仍猛地撞在那女兵的腿上。在惨烈的叫声中,她感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一刻她宁愿碎的是自己的脑袋,而不那女兵的腿骨。
虽然方臣灌注了真气,但这么重的撞击,仍令傅星舞头晕目眩,眼前金星直
冒,还没等她考虑该怎么说、怎么办,她的身体被抬高了些许,然后又摆动起来,
脑袋然后向着女兵另一条大腿撞去。
两下撞击折断了女兵的双腿,但尚不致命。方臣手抓着傅星舞胯骨,手掌前
伸,她赤裸的胴体骤然前冲,在大半截ròu_bàng从花穴里抽离时,傅星舞的头撞到了
女兵的腹部,那女兵上肢也有绳索固定,所以没有被撞得荡开,但遭受到巨大冲
击的赤裸身体剧烈晃动起来。
粗硕的ròu_bàng在傅星舞花穴倏隐倏现,她的头一次次地撞击着女兵的胸腹,起
初女兵还大声尖叫,很快便再无声息,殷红的鲜血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傅星舞拚尽全力喊道:「我答应,你……先住手!」
听到傅星舞的叫声,方臣放缓了冲撞的频率道:「你答应什么?」
答应什么?傅星舞一愣,隔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道:「我不会……我会…
…不会……不会象刚才那样了!」
方臣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或兴奋,如果他想用胁迫的手段,刚才就用了。凤战
士这种根本无视自身、可以用迂腐愚蠢来形容的行为他无法理解,而且次数多了,
慢慢也失去了新鲜感,更何况傅星舞是一个如夜空星辰般的少女,真实是他最想
拥有的感觉。
「迟了!」方臣冷冷地道:「因为你,她们都得死!」
方臣的回答出乎傅星舞的意料,她以前他应该也会象司徒空一样,只要自己
满足他任何变态的要求、然后不断燃起欲火,便能救得了别人,但不知为何,方
臣竟完全无视,这该怎么办?
看到那女兵已无气息,方臣抱着傅星舞走向下一个,边走边道:「她们不仅
因为你而死,我还要你亲手杀了她们!」
傅星舞神情慌乱道:「什么迟了?你倒底要我做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
放过她们?」
「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做真实的自己!」方臣道。
傅星舞一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什么叫真实的自己?还没等她想明白,方臣
将她赤裸的胴体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对方,在她面前是一个吊在空中,头在下、
脚在上,双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的女兵。
方臣手抓着傅星舞的大腿,炙热的ròu_bàng从后面刺入她敞开着的花穴中。望着
身下倒悬着女兵有惊恐神情、听到她用颤抖的声音叫道「救我!救我!」。这一
刻,傅星舞完全忽视了花穴被扩张很快又被填满的痛苦,她对那女兵大声道:
「别怕、别怕!我会你!」
这一次方臣没有立刻展开屠戮,让傅星舞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转过身道:
「只要放过她们,我……」。除了自己,她还有什么可以用来谈判或交换的筹码?
没等话说完,傅星舞感到插在花穴中的ròu_bàng抽离出了大半截,可以预料,马
上又将承受新一轮地猛烈的冲击。面对奸yín,自己该如何面对?不能再去控制欲
望,而且要努力点燃欲火,就象那次被司徒空奸yín一样,或许这些女兵们才会有
一线生机。
来自后方的野蛮冲击随即而至,傅星舞的翘臀很结实,但受到猛烈的撞击后,
象摔在地上的雪球一般,白嫩的股肉炸裂般地晃颤起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臀
传到她腿上,本来垂挂着的小腿猛然向前踢去,在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惊恐叫声
中,傅星舞堪堪一握的玲珑赤足重重砸在女兵高耸的胸脯。刹那间,那女兵象个
钟摆一下,倒悬的身体向后荡去。
ròu_bàng在傅星舞花穴中快速chōu_chā,而她那线条极是优美的玉腿在空中飞舞,赤
足一次次踢着女兵的身体,倒悬的女兵如拳馆里的沙袋,在重击下不停前后摆动,
很快惨叫声倏然而止,花一样的年轻生命消逝在无情的暴虐之中。
「不要!住手!快住手!」呼喊阻止不了暴行的继续,但傅星舞除了去喊去
叫,还能有什么方法来表达、去发泄内心比海啸更猛烈的愤怒、恐惧、惊慌和悲
痛。
「方臣!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放过她们!方臣,你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晶莹的泪花在星眸中闪烁,傅星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
大部分的凤战士在十八岁前都生活在西藏的训练营,她们被灌输的信仰是守
护世界、保护世人,还有便是珍惜生命。但这只是一种理念,而非行动准则,凤
战士在理解和执行这个理念时,多少会有差异。
比如在与魔教的战斗中,在珍惜生命的理念之下,有的凤战士会故意手下留
情,以求生擒对方;但有的不会,有一击毙命的机会便不会错过。又比如被阿难
陀抓住的冷傲霜,当时她或许还有一线机会突出重围,但为了不伤害那些孩子,
她放弃了反抗。但并不是说,所有的凤战士在面临这样的情况之下,都会做出相
同的选择。相反,大部份的凤战士会选择突围。差异虽有,但大多数的事情上,
凤战士还是会有同样的选择,例如不自杀、不杀俘虏等等。
正是凤战士有这种象一个人间守护天使般的理念,魔教经常会抓着这个软肋
出招。当然极少有象冷傲霜这样,会选择自投罗网的,但她们面对无辜弱小者被
屠戮而自己无力保护时,依然会对她们的心灵带来巨大的冲击。
当然,人不是机器,凤战士虽有相同的理念,但每个人面对这样的状况,感
受、反应、行为还是会有所不同。傅星舞个性单纯而纯粹,这样的性格什么圣女
情结、牺牲精神会更强烈一些。
倒吊着的女兵死了,已杀七人的方臣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三、两步又走到
一个女兵面前。洞中数十个女兵,除了关在铁笼内的,都被方臣绑成千奇百怪的
姿态,这个女兵双足立地,腰反向弯曲,就象练瑜伽一样身体呈半圆的拱形。
傅星舞急促地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方臣为什么突然动了杀机?最大
可能是刚才他对自己用了种种手段未达目的,最终恼羞成怒。她有些后悔,早知
他是如此凶残之人、早知有这样后果,或许自己不会为守护这最后的尊严而决意
抗争到底。但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以某种方式平息他的怒气,才可能挽救
女兵们的生命。但自己明明已开口表示愿意服从、愿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
依然继续杀戮,这又是为何?或许这样仍不足以让他泄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
度的顺从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杀她,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在人弯如拱
桥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转过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桥般身体的最中央。连杀数人,怒
火已渲泄了大半,但他仍要继续杀戮,因为他觉得这一刻,在他怀中的女孩变得
真实许多。他可以预料,只要自己停止杀人,这个空灵的少女会按着他的要求,
满足他的欲望,虽然必定会有巨大的快乐,但却不会有这种无法言传、只能意会
的真实感。
两人一前一后跨坐在那女兵弯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来,现在他们
两人的脚踮在地上,压迫的力量还不太大,但只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无生还
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额头冒着汗道。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废话,否则她们会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
说罢搂着她的纤腰,耸动起一刻都没离开过她花穴的ròu_bàng。
如骑在马背上、不停起伏跃动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体下面的女兵,她神情惊
恐痛苦到了极点,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这个样子绑着已是无比难受,
现在身上坐了两个人,傅星舞无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方臣冷血残忍,再
去说什么,恐怕会令他杀机更甚,那么唯有让自己燃烧起亢奋的欲望,让他感到
满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许他才会停止这场杀戮。
对于男女之事,在来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张白纸,在被夺走童贞的那次,
因为神秘力量的觉醒,欲望曾一度失控。而之后,她突然对欲望有了极强的控制
力,这种控制能力不仅仅表现在对欲望的克制上,对激发欲望也是一样。
方臣很快察觉到了傅星舞身体的变化,他感到诧异,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
竟能燃烧起情欲的火焰?难道是装出来的吗?方臣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是四
魔之中对女性身体最有研究的一个,此时他的阳具插在她的身体里,她任何细微
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感官。
在惊奇之下,方臣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沮丧。毫无疑问,在感受到她
欲望之时,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涌来。她不再似一个美丽的充气娃娃,两
人之间的交合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有了回应,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处地收缩,令他感到她的需要与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动一下雪
白屁股,让他以更舒服、更畅快的方式进入。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为之的,而是
在身体有对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
但是,方臣却感到一种强烈的沮丧和失落,因为此刻的她,变得更加不真实。
他已经彻底搞不清楚,在春药、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杀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或者两个都不是真实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试图用眼神给她安慰和鼓励,方臣到现在还没有下杀
手,应该会有希望。面对身后猛烈的冲击,傅星舞踮起脚尖,轻轻摇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微启的红唇中传了出来。
听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却似乎离自
己更加遥远,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方臣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在呻吟声变得连
绵响亮之时,方臣将心一横,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顿时尖叫起
来,刹那间,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坠向无底深渊。
后拱着身体的女兵腰被压到了地上,身体呈一种被扭曲后极怪异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断了没有,但手脚肯定断了,折断的臂骨更是从肘间刺了出来,鲜
血不断地往外涌。
女兵一时还没有死,压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还在痛苦地蠕动,泪水又一
次涌了出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来的地方,但手就这
么伸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会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星舞虚悬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会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会救你的,别怕!」
而此时,来自身后的冲击又一次开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手撑
地扭过身来,对着方臣吼道:「方臣,你这个禽兽,有种就杀了我,你简值…
…简值……」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翘臀,阳具继续畅快淋漓地在花穴里继续进出,傅
星舞大声骂了片刻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已经发生的永远不可能改变,这里还有
那么多无辜者,她要为她们而拚搏到最后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傅星舞转过身喃喃地对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说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脸,轻轻地她擦去嘴上的鲜血,但很快血又涌了出来,
又染红了她双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救她们。」那个女兵对着傅星舞用微弱无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
后便闭上了眼睛,人已没有了呼吸。傅星舞晶莹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到女
兵的脸颊上,她用力地点着头说:「会的,我会的。」
方臣耸着胯部,花穴虽然依然温润,但对不再有任何的反应。他心中暗想,
你这样还能燃烧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没过多久,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
起难以置信的神情。虽然她还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却又一次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