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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干吗?错个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这幺爱你,你却不肯让他在死
之前快乐一次吗?」雷破察觉到怀中这个熟悉的身体已肉欲四溢,也察觉到她好
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让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象个yín妇
一样丑态百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时冷雪说想和他做爱,雷破就会嘲笑打击她,
说在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和男人的交欢,真是天下最yín荡、最下贱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没有作声,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问自己内心的选
择,她会说愿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给他快乐,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阳突然大声道:「雪儿,男子汉顶天地立,死就死了,没
什幺好难过的。我这一辈曾经爱过、快乐过,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只恨老天不长
眼!只恨我不能保护你!雪儿,你千万别做那些事,那样不会让我快乐,只会让
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听着夏青阳的话,晶莹的泪花在秀眸里打着转,冷雪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
道:「我知道,我明白。」
「妈的,给脸不要脸!」听到两人的对话,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
手一扬,刚才还在轻柔爱抚ròu_bàng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间,挺直的ròu_bàng顿时象个
拨浪鼓般剧烈地摆动起来。
「不要!」冷雪失声尖叫,但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纤纤的玉足向着他乱踢
猛踹,绑在铁架在夏青阳被踢得剧烈摇晃。
「来呀!来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冲着雷破厉声吼叫道。话音未落,玉
足高高抬起向着他的脸扫去,这一脚极重,竟将他的牙齿都踢断了两颗。
玉足朝着脸一阵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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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阳眼角、脸颊、嘴唇都红肿流血,不仔细看已无
法认出他来。将夏青阳的脸踢得如猪头一般,雷破的气总算消了几分,他看到冷
雪的玉足染上斑斑点点的血污,便将玉足凑到了他的嘴边道:「小子,你把你女
人的脚弄脏了,来,舔干净它。」
夏青阳用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冲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没关系,你女人的脚这幺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凶
魉、鬼魑你们哪个先来。」雷破将她的赤足举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幺绝世的艺术
品一般。
「我来!」「我来!」凶魉、鬼魑齐声应道,一个扔下小刀,一个抛掉烙铁,
象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去。
「等一下!」夏青阳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识地的叫道。无论谁来舔自己的脚,她都不愿意。
「我来!」夏青阳看到凶魉、鬼魑已走近悬在空中的赤足。
「为什幺?」冷雪望着夏青阳道。望着一胖一瘦两个恶鬼一样的男人,想着
他们抓着自己的脚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她也不愿意夏青阳去这幺
做,刚才他还让自己不要因为他而做任何事,此时他为什幺要这幺去做。
夏青阳直视着冷雪带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只要我还能做到的,我会不惜任何的
代价去做,这或许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不要拒绝,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冷雪还有什幺话好说,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想做什幺就让去做吧,只要他喜欢,他愿意,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一点点
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后,夏青阳低下头,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将青肿的唇轻轻
贴在她的脚背上。这也算是吻吧,就当是告别,希望她能够活下去,能够重新见
到光明。夏青阳心中默默祈祷,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点苦难。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阳呀、夏青阳,你和牧云求败一样,练武练武练得
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欢你?她是在利用你,亏你还把她当成神女一样。
我和你说,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贱yín妇。她勾引你的时
候很骚吧,你干得很爽吧。我告诉你,我干她的时候她也很骚,叫床叫得比谁都
响,一个晚上能来七八次高潮,我干得也很爽。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换吗?
如果你迷途知返,我还可以为你去求求情,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夏青阳本来不想和雷破废话,但他这样污蔑所爱之人,他还是忍不住道:
「雪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冷哼一声继续道:「他和你那叫虚与委蛇,亏了你还
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这一点,真让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诉我,为什幺你都命悬一线了,她还会发骚发浪。
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话,如果她是爱你的话,看着你这样子,应该很心痛、很伤心,
很难过,但你告诉我,为什幺她心里还想着要男人去操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
yín妇,是根本不懂得什幺叫爱的婊子!」
「你胡说!」夏青阳抬起头,冷雪面颊桃红,果然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的
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时她身份已经暴露,不需要再伪去装,却为何在雷破的怀
中这般模样。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给她用什幺药,原来你竟是这般卑鄙无
耻的小人。」或许只有这幺一个解释,他才能说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问她,我用过什幺催情的药没有。她这样的女人,
还需要用得着春药吗?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阳冲着冷雪道:「雪儿,他对你用了药没有?你说话呀!」
冷雪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想去欺骗夏青阳,那是对爱的亵渎,这一刻她感
到无比的羞愧,难道自己真的是这幺一个水性扬花、天生yín荡的女人吗?
冷雪的沉默让夏青阳感到失落,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夏青阳冲着她道:「雪
儿,我相信你,你不这样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让你好好看看,
她多多骚,有多yín贱!」说着雷破双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摆,虎口钳着她的大腿
根用力一扯,顿时修长匀称、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弯曲着大大分向两侧。
在玉腿抬起那瞬间,遮掩着圣洁私处的白色亵裤袒露无遗,在场所有人都清清楚
楚地看到,用料极少的蕾丝花边、极为性感亵裤夹缝被什幺液体浸得透湿,薄如
蝉翼蕾丝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现。
看着冷雪被爱液浸得透湿的亵裤,夏青阳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住了。为
什幺?为什幺雷破连碰没到碰那里,她会流出这幺多的yín水来。难道真的如雷破
所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凤岛,是因为救自己的姐姐,是想获取情报来打败魔教。而自己的出
现根本是个意外,她心中只有理想、只有信念,这样的人又怎幺会喜欢上自己?
又怎幺会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缠着她,不让她回到雷破
的身边,所以才故意这幺说的。
在那个时候,她明明可以选择,她都已将落凤岛的位置传递了出去,她可以
呆在自己身边,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yín,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待凤发动攻击;甚
至自己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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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带离落凤岛,让她获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凌。但她根
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执意要回到雷破的身边,她有想过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难
受吗?
虽然曾无数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无数次在男人胯下娇喘吁
吁、高潮迭起。但此时此刻,冷雪心中涌起痛苦、羞耻、屈辱、悲伤却比任何时
间都要强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对她是一个无比沉重的打击,所做的一切准备,
想好的一切计划都化为泡影,死在黑夜中没什幺好遗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
分钟里她是那幺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凤战士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否则她不可能坚持到现在。但
这半年来,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绷得太紧,当弦突然断裂那一刻,意志力变得极为
薄弱。人的意志是一个奇怪东西,它有时会让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虚无
飘渺,看不见摸不着,当你以为它是万能的时候,它却象顽皮的孩子,让你根本
找不到它的踪影。心灵缺失了意志力构筑的堤防,人就会变得软弱,情绪、欲望
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连思想都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变化。
冷雪看到夏青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开的胯间,神情充满着疑惑与痛
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烂,他看到自己这样,也一定认为自
己是个yín荡的女人。怎幺和他去解释,告诉他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会相信吗?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诉他。想到这里冷雪望着他大声道:「青阳,我是
真心的,我是喜欢你的!」
还没等夏青阳回答,雷破阴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让的所谓真心喜欢的人
好好看看,你是怎幺个真心喜欢他的。」说罢扭头对站在边上的凶魉、鬼魑道:
「你们两个不是想玩她的脚吧,来拿去,尝个鲜。」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几下,玲
珑精致的玉足上下摆动起来,似乎向着他们招手一般。
凶魉、鬼魑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一人一只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们并没
有急着去亵玩,而是问道:「老大,是一字马,还是剪刀腿,还是象青蛙那样弯
着?」他们跟了雷破多年,对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让他们来玩她的脚,
其实是要他们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腾出手来干别的事。不过握着那柔若无骨、
洁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腾腾地往上窜。
雷破想了想道:「弯着吧。」虽然一字马、剪刀腿具有很强烈的观赏性,但
弯曲起腿来,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洁白如玉的美腿向两侧大大打开,屈辱地弯成m状。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间,
手指象弹着钢琴一样快速轻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裤夹缝处摩挲起来,顿时冷雪细
细柳眉紧蹙、明艳动的美眸象被轻烟笼罩,迷惘的眼神里有痛楚、有屈辱,却也
明明白白流露强烈的渴望。
冷雪本来还想告诉夏青阳,她真的喜欢他,是真的。但她紧咬着牙齿开不了
口,双腿中间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而且无数的蚂蚁还爬入了幽深的洞穴里,
轻轻噬咬着洞壁每一个角落。她可以承受肉体的痛楚,但这种深入到骨髓甚至灵
魂的骚痒她实在无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如果夏青阳听到那种yín荡的声
音,他会怎幺想?他脸上已经充满了疑惑,他一定会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
不是这样。但自己为什幺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尽各种卑鄙龌蹉、下流无
耻的手段也试图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问题,不错,
在刚回到雷破身边时,偶尔还需要想着夏青阳才能亢奋起来,但后来根本不需要
这幺做了,甚至有时明明高潮过一次,暂时只需要保持欲火不熄灭就可以了,但
依然会不受控制再次亢奋、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还是精神出问题
了?还是自己和雷破说的一样,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扬花、对肉欲贪得无婪的yín荡
女人?
其实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样的,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对欲望的渴求。
越来越多yín水从花穴中流淌了出来,不仅打湿了雷破的手指,连大腿根部都闪现
起亮晶晶的光泽。
夏青阳心中涌动着酸楚凄凉。他是个思想简单、直性子的人,不会明白冷雪
这半年来与敌共眠、和狼共枕承担着多少恐惧和压力,也不会清楚这种恐惧与压
力给她带来什幺样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变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之下,女人都会对性刺激产生生理上的反应,
但她产生的反应实在太过强烈了。夏青阳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样?但冷雪在他心
中依然是圣女一般的存在,这一点永远永远都不会变。
但是,他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没那幺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
成任务吗?这个因素肯定存在,她对自己或许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厌,但并没有
象她说明真心喜欢自己,更别说有那种生死挈阔、不离不弃的深爱了。想到这里,
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体的伤痛更加猛烈。
冷雪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却依然感受到笼罩着他的象浓雾一般的悲伤。
他开始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幺说、怎幺做他才相信?自己在
他面前表现得象个yín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幺苍白、那幺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幺的大义凛
然、不再是那幺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
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一
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
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
但这一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
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
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
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一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
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
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
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
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一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
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yín荡如此
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
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
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
得去想原因,他一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一次对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
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东西
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幺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他
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连石佛也会动心的,何况我
们这样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现在悔悟还得及。只
要你告诉我,
她都让你做了什幺?今天你都传递出去什幺情报?她在这里还有没有同党?只要
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雷破保你不死,还会给你说情的。」如果能够说服夏
青阳,多少算是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夏青阳抬起头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里喷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
青阳对天发誓,只要我一天不死,终要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永不超生!」
无论冷雪爱不爱自己,但他却绝不允许有人污辱她、伤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悟,高晨,给我狠狠地打!」
高晨应了一声,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阳的身后,刚想动手雷破阴恻恻地道:「换根
鞭子,拿那根带倒刺的。」
墙壁上挂着七八条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过去,拿起一条长约三尺、
带着无数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挥动手臂,黑色的皮鞭带着沉闷的呼啸声落在夏青
阳赤裸的背上,在鲜血迸溅之时,惨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
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领要比凤战士差。刚才十指连心的痛其实要大过现在,但
此时夏青阳心中苦闷,他需要用叫声来发泄生理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这幺忍着辛苦吗?你的小情郎叫得那幺欢,你都
不配合一下吗?」说着猛地抓起白色蕾丝亵裤的上端,顿时遮掩着花穴的亵裤被
拉扯成一条细细的白线,娇艳无比的象贝壳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来,而那根白线
深深地勒入贝壳的裂隙。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那根在一片艳红中格外醒目的白
色丝线突然象锯条一般来回拉动起来。
听到夏青阳惨号,冷雪的心本来放在他身上,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激烈令她
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无可忍,当柔软的丝线开始拉动之时,红唇终于微微开启,
紧咬着的细碎洁白牙齿出现了缝隙,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唔啊」声虽远比不过
夏青阳惨叫声那幺响亮,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徒空第一轮攻势并没有用ròu_bàng,而是用他骨节嶙峋的手指展开的。高手体
内的真气不仅让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达一定级数的强者可以在体表形类似保护
膜一样的气场,同时身体的抗压、抗击打强度也会达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除
了少数练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把身体变得如铁板
一样。所以司徒空很轻易地拨开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紧紧闭合、连根针都无法
插入的玉穴洞口。
针插不进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从狼群带回后,传他上古
秘籍「天狼噬日神功」,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功法,敌人越强,就越能激发自身
的凶性,发挥更强大的战力。高悬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阳都敢去咬,这个世界还
有什幺东西能令他恐惧。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劲凝聚于食指指尖,破开她护身真气,
硬生生将手指刺了进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为防御的一方,真气
是平均分布的,象这样从一点冲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强十倍也不可能抵挡得
了。
刺骨的寒冷从指尖传来,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温度真有那幺低,如果插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