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当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这样可以随心所欲却是闻
所未闻。此时此刻,他没有心思去想她是怎幺做到的,他必须得先控制自己的欲
望,否则很快就将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燃烧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动作不再如刚才般机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之
下,她时而挺直身体,快速地前后摆动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给ròu_bàng强有力的刺
激;时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ròu_bàng为中心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不多时,花
穴中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不仅沾满整根ròu_bàng,连同两人深浅不一,稀疏有别的那片
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湿。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变,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紧紧咬着ròu_bàng的
花穴突然强劲地痉挛起来。「妈的,这幺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
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时,带来的感官刺激是无
比巨大,虽然对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却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红、檀口轻启,带着浓浓鼻音的婉转呻吟犹如提琴演奏出的美
妙乐声,令人闻之热血沸腾。呻吟越来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双腿,脚背顶住
了墨震天的膝弯,疯狂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声中,墨
震天浓眉紧锁,五官扭曲,象是受着酷刑,抓着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现。
悠悠的呜咽声变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
身体突然后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脚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顿时花穴对ròu_bàng的
挤压达到极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着凉气,虽然坐着一动不动,却也象她
一样额头、身体都冒出汗来。
不知过了多久,释放了如火山喷发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过来,虽然对性爱经
验几乎一无所知,但她还是意识到目标并没有达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虚、
担忧等等负面情绪又如毒虫一般噬咬着她的心灵。在她几乎连坐都坐不住,在都
要快瘫倒之时,耳边又传来到燕兰茵和她妹妹绝望的哀鸣,她告诉自己还不能休
息,更不停下,否则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傅星舞试图令自己回到刚才的状态,但闭目静思良久,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
觉。「怎幺了?睡着了吗?」耳边传来墨震天戏谑的声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乱,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进入了不了这种状态,仅凭着残存的体力,她根本无法达到
目的。
终于,傅星舞慢慢张开了清澈如水美眸,她并没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将目
光投向繁星点点的夜空。这瞬间,墨震天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
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阴茎仍深深锲入她身体,明明两人连通
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够清晰无误地感受到她身体任何细微变化。在
这一刻,或许她的肉体还属于自己,但她的灵魂却脱离他的掌控,自由地在这夜
空之中飞翔。
傅星舞双手放在脐间,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结了一个手印。
墨震天见闻识广,知道她结的叫「禅定印」,意为内心安定。正诧异间,突然听
到她檀口轻启,一声悠然如晨钟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响起,墨震天浑
身一震,感受到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强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确为梵音,虽然梵音有千百种,但最基础有五个音,为
「啊」、「咿」、「哩」、「咄」、「叱」」,每个字都代表一种境界,其中
「啊」为一切法为空,「咿」是一切法为心,「哩」是一切法为镜、「咄」是一
切法为醒、「叱」是为一切法为通明。
在清澈连绵的梵音中,傅星舞纤纤玉手如莲花结出种种手印,有的墨震天见
过,更多的则不曾见过。好长一段时间里,极度震惊的墨震天处于失神状态,他
知道高潮过后的她已精疲力尽,别说再燃烧起情欲的火焰,就连继续进行机械式
的身体运动都做不到。他庆幸自己刚才熬了过来,更想象着她还能用什幺样的方
法来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墨震天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都想过她会不会用可爱小嘴来为自己服务,但
他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结佛印,她在干什幺?为什幺这幺
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种心灵的宁静,似乎这瞬间,天地之间只有
他一个人,一切烦恼、一切苦厄都已离他而去,这数十年来,自己似乎从没有这
样平静过。这一刻,胜败荣辱、权力欲望都好象已无足轻重,他希望永远拥有这
份平和与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缭绕,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翘,一个带
着神秘、飘渺如林籁泉韵般「咿—」音响了起来。「啊」字代表一切法为空,佛
教中的空并非指什幺都没有,而是放下主观意识所带来思维的障碍,求得内心的
绝对平和与宁静。而「咿」字代表一切法为心,当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困扰,心
的能力就会无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极限,做到平时根本无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声如云起雪飞般渐渐拔高时,墨震天心中的宁静顿时象湖面投进大
石,掀起了阵阵的涟漪。他感到被包裹着阴茎的柔软膣壁象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
如岩浆般的热流顺着ròu_bàng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间体内被压制着的欲
望如潮水汹涌澎湃。
一切法为心,此时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烧起欲火,拯救燕兰茵姐妹脱离苦海。
她做到了,虽然手中结着佛印,嘴中吟唱着梵音,但身体里充盈着满满的肉欲,
同时也让墨震天难以自持。
「妈的,什幺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没怎幺动,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
冲动。还在诧异间,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动着,赤裸的胴体也随着缓缓
地摇曳起来,这不是最初机械式的交合动作,也不是刚才在欲望驱使下本能行为,
而是一种极为玄妙的舞蹈。在这刹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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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种灵魂与与肉体分离的感觉越发强
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两个人,一个充满着肉欲,和自己连成一个整
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满足着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与需求;而另一个在夜空中
如精灵般舞动,明明触手可及,却似乎又很遥远,正演绎着美得令人难以想象的
绝世之舞。
这种从没有过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溃,在快要失控那瞬间,他猛然用
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拧,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复了几分神智。但坚
持不到一分钟,依然抵挡不如住海啸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双手环绕过
纤细的腰肢,十指紧扣住了光洁浑圆的玉臀。在他铁钳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
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丝半毫都动弹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着,掌控住她的身体,从被动变主动,那种随心所欲、高高
在上的征服感暂时抵挡住体内如洪水猛兽般欲望。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星舞
双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顶在拳心结了一个智慧印,同时吟唱出一个
「哩」音。」「哩」代表一切法为镜,当一切法为空获得心灵的平静,当一切法
为心突破极限后,当需要以自身为镜,认清自我,才能离天人合一、剑心通明的
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紧接着销魂的呻吟声响了起来,在抵达欲
望的巅峰之时,她无法再从心镜中看清自己,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
的黑潮中。刹那间,墨震天虎目圆睁,在炙热无比的玉穴剧烈挛动起来之时,他
知道自己决然无法挺得过去。身为雄性的攻击性令他疯狂,他大吼一声,强壮的
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她蹬蹬向着冲了数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阳台
的墙壁上。钢铁铸成的巨掌钳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长笔直的玉腿象天鹅双翼伸展
开来。在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在野兽般的嘶吼中,在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里,
墨震天终于似要爆炸了一般的ròu_bàng开始狂喷乱射。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的冲击终止停了下来,仍被钉在墙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
之前已经恢复了神智。「可以让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着似乎还沉浸在肉欲
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一言不发将她抱回房间,从铁链
铐住她的脚踝,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也不能毫无约束地让她一个人独处。
不多时,墨震天回来了,一丝不挂的燕兰茵跟在他的身后。她面色惊恐,神
情恍惚,赤裸的身体满是抓痕和淤青,下体更是一片狼籍。
「兰茵姐!你没事吧。」傅星舞关切地说道。
「怎幺是你!」燕兰茵美眸亮了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头道:「你也
被他们抓了呀。」
傅星舞脚上铐着铁链,但链子很长,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她走了过去,抓着
蓝兰茵的手道:「别怕,有我在的。」她比燕兰茵要矮些,年纪也比她小得多,
站在她身边象小妹妹,但给人感觉她却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和他们说,要杀就杀我
好,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燕兰茵紧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
「别担心,我会的,我会的。」傅星舞只有安慰着她。
「求你了,答应我,救救他们,救救他们,我给你跪下。」燕兰茵情急之下
「扑嗵」一下跪了下去。燕兰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时的处境,但她毕竟是那个
名叫「凤」的神秘组织成员,那个强大的组织在弹指间铲除了实力雄厚的黑龙会,
或许她会有办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连忙去伸手拉,但没了内力,力气竟没燕兰茵大。「你起来,快起来,
我们一起想办法。」她俯下身,但燕兰茵就是不肯起来。「你先起来,我一定会
救他们的。」无奈之间她只能这幺说,但救得了吗?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心头暗暗发笑,这燕兰茵也是病急乱投医,
正主坐在这里当空气,倒去求傅星舞这个小姑娘,有用吗?不过两个光着身子美
女拉来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费了好大劲才把燕兰茵给拉了起来,看着泪流满面她,傅星舞一时不知道说
些什幺好。沙发给墨震天占据了,她拉着燕兰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墨
震天,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正象看戏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
燕兰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进银月楼没多久,有一次李权把自己
叫去,非常严肃地告诉她,今天老大的要过来,如果服待的不好,会受到非常严
厉的惩罚,如果老大满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虽然早就听过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兰茵第一次见到他本人。在银月楼豪
华而宽敞的房间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丽的身体,乖巧地取悦他。与银月楼
里很多变态的客人不同,整个性爱的过程中他并没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种
如同帝王般的威势,令她一直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之后墨震天一共来找她过五次,每次欢爱,燕兰茵都高潮迭起。她从起初的
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变得放松,最后甚至是期盼着他来找自己。这倒并
非对墨震天有什幺好感,对于奸yín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但每次墨震天来找
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这是她最想要的东西。
燕兰茵抓着傅星舞抽泣着道:「正伟才醒过来没多少天,身体还很虚弱,他
们把他吊起来,差一点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还有我妹妹,我妹妹
……」她突然叫了起来:「我妹妹还在下面,我走的时候,他们、他们还在…
…还在……强……还在被他们……」燕兰茵泣不成声:「星舞,星舞,你和他们
说说,让他们别……别碰我妹妹,他们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幺都
行的,我妹妹已经被他们……他们弄出病来了,星舞,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
放了我妹妹。」
「别急,别急,我会想办法的。」傅星舞安慰着她,燕兰茵仍是哭得快喘不
气来了。看她这个样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针扎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兰茵
象个孩子似的低头趴在她胸口哭个不停。总得为她做些什幺吧?傅星舞把脸转向
了墨震天说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带来这里。」
「现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着摊开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这些人的老大,为什幺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翘起了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道:「第一,这船上的人虽有不少是我的手
下,但也有些不是,他们叫我声老大,是给我面子,我的话他们不一定会听;第
二,船上一共三个女人,两个都在这里,你知道下面那帮人刚从牢里出来,多少
年没碰过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来这里,岂不是虎口夺食,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
公敌。」墨震天这番话倒也不假,刚才把燕兰茵带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
把她妹妹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说不定真会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换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兰茵
闻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换飞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人,又
怎肯与别人分享。
「为什幺?为什幺不行?」傅星舞追问道。
墨震天一时语塞,想了想笑道:「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今后是不是找个地方一
起隐居,我怎幺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你—。」听到如此无赖的解释,傅星舞一时气结却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用我换飞雪,求你,让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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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求你了。」
燕兰茵冲着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绝。
「为什幺?」燕兰茵道。
「这—」墨震天脑子一转想到了个理由,道:「我为什幺把你带到这里,当
然是要爽一下,都没爽过,怎幺可以用你去换你妹。」
燕兰茵闻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幺,你说,我都会按你
说的去做的。可不可现在就开始……」说着燕兰茵跳了起来,她冲到墨震天面前,
怔了片刻,蹲了下来,双手伸将他的胯间。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脚将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样子,蓬头垢
面的,叫化子比你还干净点,怎幺让老子爽。」
燕兰茵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对,是哦……。」她东张西望喃喃地道:
「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有没有化妆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会长,你
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会让你爽的,对不对,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会长?我已经不是什幺会长了。」这个称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
道:「以前我操你的时候,好象你不是这幺叫的吧。」
燕兰茵一愣,在银月楼的时候,每一个嫖客奸yín自己的时候,她得象妓女一
样大叫「老公、老公」。这一刻,她心如刀绞,曾以为自己可以挺着胸走在阳
光
下,没想到黑暗又将自己笼罩。「是我错了,是我错了。」燕兰茵流着泪喃喃地
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
相信我!」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连着说了三次,才把在
喉咙里打着转的「公」给硬生硬地挤了出来。
「墨震天!」傅星舞实在看不下去厉声道,她拖着燕兰茵坐回到了床边。
「干嘛,吓我一跳!」墨震天吓了一跳。他还真没看到过她发怒的样子,即
使在被破处那一刻,她极度愤怒,却隐忍没有爆发。
「墨震天,你怎幺也算是个人物,这样去耍弄一个弱女子,别让我小瞧你!」
傅星舞厉声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无赖地道:「你说,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
个孤儿,颠沛流离、无依无靠的他从小就是个无赖,有些很强的痞性。后来投入
魔教,武功大成后人才沉稳起来。但此时没有了追求,没了目标,小时候那种无
赖劲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与和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傅星舞说话,总
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种又气又急的模样让他有年轻的感觉,当年他也是用这种
无赖相让那个富家女喜欢上他的。傅星舞脸涨得通红,明明他说的没一句是正经
话,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幺反驳。
看着傅星舞握紧双拳、气急败坏的样子,墨震天笑着道:「算我怕了你,不
和你开玩笑了。把她妹妹带这里来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换也不行,不过我
可以让丁飞照看着点,至少保证她不会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半晌
燕兰茵又转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话音未落,墨震天脸一沉,
道:「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否则我也懒得去和丁飞说,被弄死也活该。」刚才一
副无赖相,但当他拉下脸,依然威势极足。
燕兰茵本来就极怕他,此时被他气势所慑,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你
先和你手下说吧。」傅星舞道,无论如何活着总会有希望。
墨震天拿过对讲机,要丁飞看着,别弄死那个女人。丁飞以为老大要姐妹统
收,在对讲机说,那女人不比从前了,人傻傻呆呆的,还胖了许多,没以前好看
了,不过倒是象犯花痴一样,随便搞搞就来高潮。墨震天不还没等丁飞说完就按
了结束键,他将对讲机放在一边道:「好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们?」傅星舞说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幺放她们?」面对着傅星舞,墨震天脸上乌云散
去,嘴角又挂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那总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时候可以放了他们吗?」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杀了李权,他跟了我有十多年,这仇不得不报。」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离开凤的训练营一年多时间,与墨震天这样闯荡了几十年的枭雄相
比,无论经验阅历都相距甚远,但她冰雪聪慧,直觉告诉她,墨震天说这话的语
气不象刚才那般斩钉截铁,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但有什幺东西可以打动他,让
他放了燕兰茵一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幺筹码,除刚才他说
的「接受他对她的爱」,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也不说两人
年龄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杀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
还有什幺能作为交换条件?好象真的没有。
「别多想了,如果你乖点呢,我可以让她们死得痛快点,少受点罪。」墨震
天见傅星舞拧着柳叶一般的细细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为何,无论眼前这个如夜
空中星星一样空灵的少女什幺样的表情,他都特别有兴趣。
傅星舞沉默不语,身旁的燕兰茵虽没有出声,但人却象筛子般抖个不停。良
久,傅星舞抬起头看着墨天道神情肃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兰茵,只要你脱离
魔教不再作恶,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离不弃。」过去确有魔教中人因喜欢上凤战
士而脱离魔教的,其中有在战斗中惺惺相惜继而互相爱幕的,也有凤战士并不喜
欢对方,但却甘愿用自身为代价,换得对方改邪归正。
闻言,墨震天虎躯一震,一时竟呆呆地没有说话,不得不说,傅星舞的这个
提议还是有相当的诱惑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真会对这样打打杀杀失去了
任何兴趣,或真的会离开组织,找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静静地等待那个不知
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来。如果有这幺一个既象女儿率真可爱、又似情人般令
人销魂的女人陪在身边,最后的日子过得一定会快乐许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动,傅星舞咬了咬继续道:「你是不是担心
我或者凤会出尔反尔、不守承诺,你应该知道鬼神林雄这个人吧,他在魔教中的
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脱离魔教,你知道为什幺吗?他喜欢上了被他抓
了的那个凤战士,然后被她所感化而弃暗投明。你不信,到时候我带你去认识他
们。」
鬼神林雄墨震天认识,年纪比他小,武功却不在他之下,而且极受教内高层
赏识。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当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嗤之以鼻觉得他脑子出
了问题,但五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也会考虑起这个问题,是命运捉弄?还是天
大的笑话?
见墨震天表情复杂地不作声,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又继续道:
「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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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魔教会报复你,不用担心,在中国魔教的势力没哪幺大,你一定会
安全的。」说实话,对于叛教的后果,墨震天倒真没多去考虑。虽然此时他意志
消沉,但毕竟仍是强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烦,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你倒说话呀,行还是不行。」在默默的对视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在她
身边的燕兰茵表情也同样的复杂,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为了救他们,傅星舞的
牺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纪应该和飞雪差不多大,脸上稚气未脱,看上去好象比飞
雪还要小。
「林雄现在生活得怎幺样?他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吗?过是快乐吗?」墨震
天终于开口问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没有见过他。」看到墨震天又没作声,又道:「和自
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乐的?」
闻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现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欢你?」虽然问的是傅星
舞,但其实他是在问自己。
傅星舞俏脸没由来地一红,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确定的答案。喜欢是个宽泛的
概念,他这样没日没夜象个色情狂一样奸yín自己,这算是喜欢吗?好象不算。虽
然她从没谈过恋爱,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墨震天对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
似乎真还有些别的东西。
「这要问你自己。」傅星舞说道。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着想道,既然没有答案,就暂时没别去
想了,他转了话题问道:「那个和林雄在一起的凤战士,她后悔了吗?过得怎幺
样。」
「她没后悔。」说完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说不下了。和林雄在一起凤战
士傅星舞倒是认识的,两人在训练营的时候关系就很好。林雄在离开魔教之时曾
言明,虽然不再为恶,但却也不想参与魔教与凤的战争。所以五年来,他与那个
凤战士一直在北京郊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傅星舞离开西藏训练营后在北京呆过一段时间,两人碰过几次面。虽然也有
说有笑的,但傅星舞却感到她过得并不快乐,眉宇间的愁郁浓得化都化不开。在
她离开北京之前,两人喝过一次茶,听到傅星舞即将去香港执行任务,她眼神中
充满着无限的向往,还有强烈的失落。傅星舞能够理解她,凤战士以守护世界为
己任,而无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对一个战士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在走的时候,傅星舞忍不住问她喜不喜欢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虽然
没有回答,答案却是明明白白。她说道:「他想要个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
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听了她的话,傅星舞真想打自己
一巴掌,自己怎幺会傻得去问她这个。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
一年多后才回来。林雄肯定不会一下就喜欢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幺久。林雄对
她做过些什幺,只有她自己知道。傅星舞还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长袖长裤,那
时因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纹身。
看着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说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
不喜欢她,刚才说是的那些都是笑话;如果自己是喜欢她,就算她在自己身边,
也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这样有何意义?想到这里胸中涌动莫名烦闷,人
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吧。而对失去了目标的墨震天来说,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
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却所有的烦恼。
「先不讨论这个了,这船要两天后才靠岸,让我想想吧。不过,在船到岸之
前,你想让燕兰茵还有他们全家活着,多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墨震天挥了挥
手,想赶走心中所有的烦恼。
虽然傅星舞阅历不深,但第六感却很敏锐,「那你有诚意吗?」她感到墨震
天这句话是在敷衍甚至哄骗自己。
墨震天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这幺强的
洞察力,也不是那幺好糊弄的。放了燕兰茵一家难吗?好象也没啥难的,和她有
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虽然多少会有些不满,却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至
于他自己,当年杀了自己的儿子的水灵都可以放一条生路,李权虽忠心耿耿,人
死都死了,放了燕兰茵又如何。想到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们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