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过快给兄弟们玩残了,不好玩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身材还是真有料,操起来还真是过瘾!」丁飞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挟着傅星舞一手搂着丁飞的肩膀往船舱里走。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傅星舞走入货船的底舱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了。秋寒烟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巨大的木桌上,三、四个男人围在桌子旁边对进
行着奸yín,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细看秋寒烟,只见她满头长发已经消失不
见,头皮血迹斑斑,应该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细长的十指弯曲着呈诡异的角度,
显然根根已经被人折断,而每个指尖,甚至包括脚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拨去,不断
流淌着鲜血。再看她的手臂双腿,分明已骨头寸碎,竟象蛇一般弯曲起来,高耸
丰满的双乳满是被牙齿噬咬过的印痕,鲜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红,再看下体,一样
鲜血直流。
「帮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张椅子上,丁飞按往了她的肩膀令
她无法动弹。
墨震天走到桌子边上,在他心中无数次想过有朝一日脱困而出的时候如何如
何报复这个恶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时看到她已这副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模样,
一时间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烟几个巴掌,骂道:「死跛子,你也
有今天!」一般来说,魔教抓了凤战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这屋子里的人个个吃
过秋寒烟的苦头,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凤战士从小被灌输先天下人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
而乐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战友遭受苦难比自己面对同样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头扭向另一侧,却又看到了同是宝华山监狱的守卫晏玉清。她一
样身无雨寸缕,跪伏在一张行军床上,一个满身纹身的光头男人下挺着巨大的阳
具凶猛地冲击着她的丰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涛一般汹涌起伏,发出「噼噼啪啪」
的沉闷声响。而在她的前方,一个肥胖如猪的男人扯着她的头发,强行地把ròu_bàng
塞进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乱搅动。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双秀目中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往下
滚落,在她的惊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惧,但她并没有屈服,虽
然无法阻止ròu_bàng塞进嘴里,但她一直用尽力气拚命去咬,想把这污秽之物咬断,
但对方却将真气贯入阳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她根本无法奈何得了硬如
生铁一般坚硬的巨棒。
一般来说,凤会将组织中最精锐的人员派赴与魔教作战的第一线,如冷雪、
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对较弱者会留守后方,所以虽晏玉清也
是凤战士,其武功心志远不如傅星舞。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之人,当面对这样的
磨难,难免会心生恐惧乱了阵脚。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开始凌辱她之时,她都忍
不住叫着「不要!」「放开我!」这类毫无意义的话语,她的年纪才十九岁,比
傅星舞还要小一岁,在这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在失去少女童贞的那一
刻,奸yín她的男人戏谑地让她求饶,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这样,求他放过自
己,但在满堂得意的狂笑声中,男人的ròu_bàng无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残忍地夺去
了她的处女的贞操。
虽然傅星舞也曾目睹过男人的兽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时船舱内亮
如白昼,视觉上的冲击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时人更多,行径也更加的兽性与残暴。
在这一刻,她忘却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对同样的命运,而是
将心神系在姐妹战友身上,希望她们能够坚强,盼望她们能够挺过劫难。
舱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相互搀扶着,胸襟上满上鲜血。墨震天
沉着道:「怎幺会事?」两个羞愧地低下头说道:「那点子太硬,我们死亡了四
个兄弟,只有我们两个回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傅星舞感到一阵宽慰,这次
袭击太过突然,也太过蹊翘,但还好还是有人躲过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对丁飞行道:「时间已到,还有一个小组没有回来,我们不
能大意,启航吧,以免节外生枝。」经过这一次牢狱之灾,墨震天变得更加谨慎,
失去过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贵。丁飞应了一声,领命而去,过了没多久,汽笛
声响起,傅星舞感到船舱摇晃起来。
随着船的开动,傅星舞暗暗祈祷,毕竟这里还是在中国的江河上,希望凤能
尽早获得消息够组织力量进行营救。正想着,舱门开了,丁飞冲了进来,高声道:
「老大,严雷那一组回来了。」说话间,几个男人挟持着一个二十多岁身着军装
的女子走了进来,当头那人傅星舞也认识,正是曾猥亵过自己的严雷,跟在他身
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将天敌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严雷兴奋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飞燕!」,她在一次军区举行宴会上见过她,她是
某个重要首长的妻子,听说她不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军区文工团
的最出色的舞者,获得过全国金奖,在那次宴会上首长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
赞说:「古有赵飞燕,今有柳飞燕,可得一比!」当时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
傅星舞没想到她竟也是凤的成员。
作为军区歌舞团的台柱,柳飞燕长得极为美丽,长发飘飘,眉目含情,端是
令人心生爱怜。此时虽然她强自镇定,但却面色苍白,目光
一直盯着古寒手中提
着的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装的是什幺东西,竟然不停地摇晃扭动。
「我好象哪里见到过你!」墨震天觉得眼前佩着少校军衔的女军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应该在电视上看过她,她叫柳飞燕,文工团的台柱,还获.01b??z??.得过
那个舞蹈最高荣誉,叫什幺奖来着?」
「那叫荷花奖!」人群中自有更见多识广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严雷夸张地叫了起来,他也就会那幺一句江淮方言,此时
给用上了,「她还会跳舞,还得过什幺奖,真是没想到,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厉害,
我们七八个人打她一个,一眨眼给她放倒了三个,要不是我聪明过人,这会儿我
们那组可都去见阎王了。」严雷有些夸张地挠着头道。
「你倒是怎幺聪明过人?」墨震天饶有兴趣地问道。
「呵呵,呵呵。」严雷笑着搓着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对强敌要攻其
不备,找到破绽和软肋嘛。」
「你们已经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才六个月,什幺都不
懂。」柳飞燕冲着墨震天道。
其实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经明了怎幺会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梦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却说道:「原来把你的宝宝也带来了,来,让我们瞧瞧,
长得漂亮不。」
严雷从古寒手中接过麻袋,解开绳索,从里面抓出两个粉嫩的娃娃,这个娃
娃一男一女,穿着肚兜,长得极为可爱,他们的嘴上贴着胶布,虽然早已眼泪汪
汪,却哭不出声来,小脸涨得如苹果般通红,双手双手更是不住胡乱的扑腾。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飞燕无法再按捺得住,她想冲过去,
但却被左右两人紧紧按住,无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从严雷手中接过两个孩子,他细细端详着道:「真是长得粉雕玉琢,
煞是可爱。来,丁飞,接着!」说着手一扬,一个的婴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划过一
道弧线,飞向了丁飞,然后又将另一个也抛给别人。
「不要!」柳飞燕双目欲裂,高声叫道,但没有人理睬她,两个小孩在男人
们的狂笑声中从这头飞向那头,其中几个还故意制造惊险,有的在孩子即将落地
时才伸手去接,有的装作故意失手,然后再用脚尖勾起抛向别人。
「你们放了我的孩子,他们太多大,我知道你们刚从那牢里出来,有什幺怨
有什幺恨都冲我来,冲我来!。」柳飞燕嘶声吼道。
傅星舞也义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你用这样的手段
对付一个小孩算什幺本领!」
墨震天冷哼一声道:「我们这帮兄弟被你们关在那暗无天日的黑牢,日日受
那跛子折磨,你说这帐怎幺算?就算将你们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我们这些兄弟的
心头之恨!」说罢,船舱里的人齐声响应。
傅星舞知道与魔鬼讲理、讲道义根本是对牛弹琴,但她不忍两个无辜的小生
命被残害,也无法看着柳飞燕心急如焚而坐视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样才
肯放了这两个小孩。」傅星舞虽急但并不象柳飞燕一样乱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
想杀那两个孩子只是举手之劳,他这幺做肯定是有什幺目的。
「你很聪明,这样吧,旅途漫漫,我们这幺多兄弟闲着无聊,心中的怨气不
发泄也不成,我这个人比较怜香惜玉,不想把你们弄得象边上那位一样血淋淋的,
好在你们也都有些才艺,给我们展示展示,让兄弟们娱乐娱乐,或许兄弟们一高
兴,就把那小孩给放了。」墨震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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