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船长面色一变,抬手就给清姨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过后她的脸上随即浮现
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脸上的疼痛就只觉头皮一紧,一股
大力拉扯住了她的头发,继而迫使她头高高仰起,与此同时,船长的那张老脸居
高临下的凑到她的面前,恶声道:「记住,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母狗,
母狗是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的,看来你到现在都还没很好的意识到这一点,嗯,
我想我该试试今天新买的玩具了。」
清姨顿时大骇,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高压放电不由浑身汗毛都竖
起来了,于是连忙颤声道:「别……我……我错了……我再……再也不敢了……
真的,饶,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状,船长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清姨只觉头皮都快被撕扯下来了,
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这时船长道:「知道错了?」
「知……知道……我错……错了……」
「很好,那这个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长将那个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
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船长生性残忍,他当然不会因为清姨的求饶就爽快的放她一马,主要还是因
为他想清姨给他生个儿子,要是跳蛋释放的高压损伤了她的zǐ_gōng等生殖部位那他
的如意算盘可就打不成了。
「谢……谢谢老板。」清姨如释重负,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叫主人。」
「是,谢谢主人!」
船长满意的笑了,遂松开了揪住清姨头发的手,转而继续抚摸她的肚皮道:
「你杀了我一个儿子,现在还我一个儿子,这很公平,不是吗?」
「嗯!」清姨轻哼了一声,心头一片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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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大笑,一直平静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
gāng道里的ròu_bàng一个深入,直击在她的直肠深处,猝不及防的她身体猛然向后弓起,
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俏美的脸蛋布满了痛苦和凄哀之色。
「知道这段时间为什么爱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为了你以后怀孕了还能继续
操你,现在不操顺畅了,到时候我怕会影响我儿子的发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屈辱还是因为gāng门里
的灼痛,而对船长来说,此时的爽感不是一星半点,ròu_bàng死死顶在女人gāng肠的最
深处,那紧密绵实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小孩的手紧紧握住,干燥,紧涩,和阴道
里的湿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享受。
「哦,我发现我越来越爱操屁眼了,真他妈爽。」船长兴奋的面色胀红,他
也等不及让清姨自己动弹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丝臀,开始上下运动了。
「别……慢,轻,轻点……」
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哀求着,尽管这不是次被插后庭,但男人的ròu_bàng在
gāng肠里快速进出让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那就是大便好像随时喷出来,做为一个
爱洁的女人,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狼狈和难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让清姨花容失色,凄苦不已,船长的阴茎不算
长,但却异常的粗壮,约有六七公分直径的茎身将她的gāng菊撑的已近极限的承受
能力了,特别是菊gāng周围的一圈皮肉,已被撑的又细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
筋,随时可能断裂。
「嘿嘿,习惯了就好,到时你会求我更快点。」船长气喘如牛,两只手用力
的握住清姨的两瓣丝臀,然后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ròu_bàngchōu_chā的更加顺
畅。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条的身躯趴在船长那肥硕的肚皮上,被动着承受
他一下又一下的chōu_chā,就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惊涛骇浪之上,随时被淹没在yín欲
的海浪之下。
「啊……胀,胀啊……要裂,裂开了……」清姨苦闷的摇着头,凌乱的秀发
耷在额头,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显凄惨。
「呼呼……这……这才够味,够……够爽……哦……骚货,别……别夹的这
么紧……」船长额头开始见汗,粗重的喘息是一声高过一声,女人gāng肌的绞缠令
他ròu_bàng有了阵阵麻意,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一边
赶紧停下上下抛耸的动作一边抬手狠狠的在丝臀上拍了两巴掌。
船长的暂停动作也让清姨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几乎脱力般的瘫伏在船长
的胸前,事实上此时船长也累得不轻,毕竟年过半百了,而且长期的养尊处优让
他的体力和耐力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一时之间,一个气喘吁吁,一个轻声娇吟,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个人一时都陷
入了安静,不过船长的手此时依旧不老实的在清姨的后背和丝臀之间来回游移。
稍息了片刻,船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不过他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了,于是
双手抱住脑后做枕头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换你来动。」
尽管清姨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但还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抬起屁股,随着屁
股的抬高,深陷在gāng肠里的ròu_bàng一点点退出,从而刮擦着gāng肠内的直肠粘膜,令
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刚才船长chōu_chā的太过剧烈,gāng肠里的
粘膜被刮擦破了。
这时的清姨每抬高一点屁股,gāng肠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阵阵
心悸神颤,更让她心慌的是直肠里的便意,退出ròu_bàng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尽管
她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不会真的拉出屎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既难受又难
堪,尤其是当gāng道里的guī_tóu退到菊gāng入口时这种便意达到了最高点,仿佛只要再
退出一点,大便就要喷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压下不适的感觉,正准备屁股下沉,将ròu_bàng重新纳入gāng
道时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让她不由向后倾倒,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原本
堪堪卡在菊gāng入口的guī_tóu顿时脱离;至于船长,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
两腿大张的脚踩地垫上,平稳度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船长心下略惊,由于这后排是封闭式的,与前排隔了一道不
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连忙按下与前排驾驶员之间的通话键。
「老板,前面有许多警察,在拦路检查,大概是出了什么案子了吧。」驾驶
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长心下一松,一开始他还以为遭遇了埋伏了呢,毕竟作为一个黑道人物,
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保镖成群。
没一会,驾驶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板,警察说要过来检查。」
「那就让他们查吧。」
船长虽然势力大,但这里毕竟不是约翰内斯堡,而且又没犯事,自然不会为
了面子和警察过不去,他应允之后便将已经半软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
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边,整理好头发以及风衣。
很快,车窗玻璃被敲响,清姨按动按钮,电动车窗降下一半,一个警察半弯
着腰看着车内一眼,这时船长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且还设
置了路障,阵仗不小,看样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于是随口道:「发生什么事情
了吗?」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于回答,甚至还要呵斥两句,但船长一看就不
是一般人,豪车美女,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围在车边,因此那个警察被问
到了不但没有拒绝回答,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道:「哦,是这样的,前面
的一家酒吧发生了杀人命案,死了还几个,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
本来船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对发生命案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当他听到凶
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时他忽然心里一动,于是又道:「哦,是吗?一个亚裔男
人杀了几个人?」
「哦,也许不是他一个,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白人
姑娘,也许是两个人杀的。」警察几乎是知无不言,能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船长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
丝会意眼神,这时警察也识趣的直起身子冲前方的同伴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
随即路障被移开。
车子重新启动,船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对那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兴
趣了。」
「老板,你认定就是他们?」
「你觉得不是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没有做声,船长眯着眼睛道:「杀了好几个人还能安然逃离并且还有心
思去性用品商店,哦,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经过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船长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或者脑子里想起了
其他事,总之他的性致被影响了,他没有继续刚才中断的性爱。对此,清姨是既
庆幸又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船长并没有发泄出来,那么接下来他就随时有可能
继续。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处位于富人区的别墅大院里,这是船长在图喀
市所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一般他来这里都喜欢住在这栋别墅里,因为位于市中
心,交通便利,离机场也不远且路况好。
清姨和船长相继下了车,走下车的清姨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冷艳,面无表情,
神色漠然,这时船长道:「我先上楼了,你把这里安排好就上来。」
「是,老板!」
清姨应了一声就转身指挥起周围那几个体型壮硕的西装保镖,命他们守好几
处关键的地方,同时安排他们各自轮流值班的时间,而这些壮硕的保镖们对她的
话是言听计从,神态甚是钦敬,可以看得出,保镖们对清姨的钦服是发自内心的,
而不是因为船长的关系。
保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一个弱者,而现在之所以会
如此是他们都知道清姨不是一个花瓶,他们都见识过她强悍的搏击功夫,而更让
他们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犹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于枪械,那就更
是不在话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保镖们最佩服的还是船长,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
也有所耳闻,知道当初这个女人是要杀船长的,但没有成功,不过却杀了船长的
妻子及一个儿子,船长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将她捕获到,原本都以为船长一定会杀
了她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但结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妇和保镖,
谁都不知道船长是在其中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了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
像猫儿般的守在船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