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珏把手一背,又道:“男人风流,古来如此,都如你等,耐不住寂寞就与人偷情野合,那还要廉耻作甚又与娼僚婊妓有何分别”
论口才心智,紫嫣哪是对手,最後只一个劲儿的求饶,那邵敬云不慌不忙的穿戴齐整,跨下床把哭得泪人似的紫嫣扶起,搂在怀里哄著:“你二哥不过唬你一唬,紫嫣怎当真起来若哭坏了眼睛,反到不美。”
邵珏转过身来,“表叔叔到似个没事人,我看就是你带坏嫣儿,寻欢偷人,不守妇道,此事我却不管,只叫父亲评理便是。”
紫嫣吓疯了,又是给他跪下,道:“二哥不要,要杀要剐,只二哥做主便是,嫣儿莫敢不从,只一条,千万别叫父亲知晓。”
邵珏唬住了邵紫嫣,打发了他二人各自回府,只说下不违例,也不知要如何打算。
见时辰也该是姽嫿动身回府的时候了,便准备去寻邵瑾。
却说那邵瑾,与姽嫿两个沐浴完毕,一身清爽。叫寺院准备了三五个素斋小菜,又开了一坛家里带的美酒,抱著姽嫿坐在膝上,正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喂食。
他一手在美人怀里,捏弄玉,勾玩梅蕊,一手举杯,含了一口酒去喂她,姽嫿张了樱桃小口接著,咂著舌尖与他嬉戏玩乐,邵瑾把手一紧美人玉肩,在鬓旁亲一个响吻,吮住耳朵尖儿道:“好婶子,逸真可真爱死婶子,恨不得立时死在婶子怀里才好。”
这话却也不假,这邵三郎叫美人迷得早把三魂去了九霄云外。
姽嫿半转身,忙用手点住他的嘴唇:“浑说,以後休提死活。”她一双秋水剪瞳,目若点漆,浓长的羽睫,缓缓扇动,竟如振翅蝴蝶一般。
邵瑾看得一呆,痴了一般,就爱她绝色美貌,天下无双,一团欲火,赤焰高张,恨不得揉化在怀里,於是两手交握,一边束住一只粉嫩酥,抓来拧去,手指间柔腻凝脂般,更是爱不释手。
姽嫿被他拧的狼狈,雪肤上点点红印子,嗔道:“逸真哪里是爱我,不过爱我的身子罢了。”
邵瑾玩罢酥,又伸了两指到她腿间挑拨玩弄,捏弄花唇,点揉珍珠小核,不住来回在那缝间游动,嘴里却道:“真是冤枉,逸真对婶子的一片真情,苍天可鉴。”
姽嫿腰臀处,正顶著他那顶驴似的阳具,火烧一般的烫人,邵瑾揉几下,却不见蜜水涌出,便不耐烦,又去挖生肌膏去涂她花,嘴里赞道:“婶子这里长得像个白馒头,又软又腻又香,真真美死人了。”
美人身子扭来拧去,不叫他乱,脸似红霞,好羞臊。
他两条铁臂,不由分说便把人玉腿一分,抓在手上,将那硬的具凑准,挺身便入,两片花唇被迫分於两侧,把那条细小的缝硬是死撑著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姽嫿咬著玉齿珠唇,生受折磨,一点一点的被那条驴似的具顶开压入,里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烧疼,直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不过才入半,已是汗透鬓发,偏那邵三郎毫不惜玉怜香,抓著她的腿无处著力,只任他生硬硬的套下,直入尽。
“哦”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这一顶入,便是全包纳,可爽死邵瑾,就是这一番勾得他魂飞魄散的紧窄,那似吮似绞的抓握,於它处再也寻找不到的仙境,只把他往天上地下的抛去。
这位邵家三郎,绝对是她所经过的男人里本钱最足,也最为蛮横的一位,那东西又又大又愣头愣脑的进入,如火烙一般,紧塞充实,又是烫又是胀,直要把花径撑破似的,又辣又烧,却不容她半刻适应缓充,便艰涩的上下抽起来。
“嗯”
邵瑾抱著她的臀弄套送,整个“黑缨枪”东捣西捅,在她那无毛秘处揉磨擦顶,道:“婶子妙,浅香窄暖,又似有无数小嘴吸弄抓,真真的快活死了人。”
“逸真休要浑说,要羞死嫿儿了。”
因著邵瑾一下紧似一下的抽弄,入的姽嫿魂儿都没了,又是酸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以言描。
邵三郎又贴在她耳畔说:“却不是浑说,逸真所盼,便是与嫿儿终夜欢狎,时刻聚首,同赴巫山,永不分离。”
姽嫿一套一套的与他上下迎就,那处毛发生得极是浓密,麻麻的蹭得人痒又麻,渐渐也得了些趣,旋转盘恒起来,小嘴一撅,道:“谁不知逸真也是妻妾成群的浪荡公子,这会子山盟海誓,不过哄我身子玩弄罢了。”
“好婶子,逸真绝不哄你,如今有了婶子,管他胭脂花粉,莺莺燕燕,只怕再也看不上就是。”说完,抱著她就是一通狠命的胡乱顶耸,极力挺著腰臀,加快速度抽,狠命捣送,又道:“婶子稍放松些,便可更得趣呢。”
那硕大的一,充实盈满的挤入抽出,哪来的余量放松,姽嫿忍著酸疼,又被一股酥麻牵著魂儿,凭他大手捧著粉臀上下套弄去了
邵瑾大力抽玩弄,屁股一耸一颠,磨进磨出,小娇一时吞吐不歇,被的一翻一撅,唧唧水声,直把个三郎快活的要死要活,那层层叠叠的销魂窟,紧紧包握,有力的夹著具棱,花心软更是吸舔得眼发麻酸胀,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好婶子,快活死我了,逸真要了,死婶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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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倒霉了,昨天我家网络又是不好,时断时续,好不容易写完了,却传不了,还有在开心餐厅烧的菜,两个号33盘鱼子酱全腐败了,我今早来一看,那苍蝇飞的亲们投票安慰一下哦我的菜啊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