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余下的全涂在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著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後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头终於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著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一举便是进了半。
姽嫿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户,“婶子怎麽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嫿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本没动,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松,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耸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著,邵瑾看得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蕊到嘴里咂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著他如儿臂的具,十分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往来,由著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著她的脸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嫿醒了过来,觉著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里抽的正来劲儿,头顶著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划著,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嫿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头具给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嫿儿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麽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吧。“
”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眼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得小侄呢”
“浑说什麽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两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著。
姽嫿渐渐也得了些趣,觉著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著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著,捉了白馒头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著尺来长的东西从後面捅入,由著那阳物颇大,又是退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头下下撞著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肌紧缩抽搐,臀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棱给那浪潮中的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著又耸了两下,生入内寸余,全数入
更晚了,事情太多,对不住亲亲们了,爱你们,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