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虎如此倔强,尹仲奸笑着摇了摇头,再度提起沁儿的一只玉足,轻轻往
足心处吹了一口气,然后对沁儿道:「既然这小子死鸭子嘴硬,那沁奴你告诉他,
现在感受如何?」。
沁儿好似中了邪一般,只是轻轻的一口气,她却再度颤抖起来,俏脸上也现
出了极度难耐的神色,但她并没有回应尹仲,只是紧蹙眉头,小嘴微张,急急地
喘着香气。
尹仲冷哼一声,忽然用力按住了沁儿的足心和足根,语气阴冷地道:「岂有
此理,居然敢忤逆老夫的命令!说,你现在感受如何?你那欠cào的小浪穴是不是
痒得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狠狠地插你的sāo_xué?不说出来,老夫让你再痛苦十倍」。
沁儿好似触电一般浑身一颤,禁不住啊呀一声叫出声来,在尹仲凌厉的目光
逼视下,她害怕地垂下了粉颈,用蚊蚋般细微的声音道:「我……我身体好热
……好难受……」。
由于太过羞耻,沁儿越说声音越微弱,她怯怯地抬头望了尹仲一眼,水汪汪
的眸子里满是恳求。
尹仲平生作恶无数,又岂会轻易心软,他手上暗暗加力,面无表情地道:
「还有呢?」。
沁儿倒抽了一口凉气,自知求情无用,只得憋着劲,颤声道:「我……那里
……痒……想要……」。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迫说出如此羞耻之言,沁儿已无地自容,话音未落她已是
泪流满面,而她屈辱的话语也像一根根锋利的针一般,深深地扎进了年轻的小虎
心里。
原本只是抱着完成任务心态的小虎忽然感到莫名地心痛,他缓缓地抬起头,
咬着牙道:「住手!你放过她!我告诉你便是」。
尹仲冷冷一笑,松开了沁儿的脚踝,不无得意地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你
们这些自诩正义实则迂腐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吧!老夫的宝贝到底藏
在何处?」。
小虎死死地盯着尹仲,咬牙切齿地道:「我说了之后,你必须放过沁儿,帮
她解除身上的邪术」。
尹仲嘴角一扬道:「臭小子,你又弄错了,这是老夫潜心钻研多年的指法绝
技,跟你们修炼的点穴解穴之术大同小异,并非邪术妖法!而且老夫刚才早已说
过,只要你将宝贝交还给老夫,老夫便放过她,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老夫给点颜
色」。
小虎很想发作,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默了片刻后,他压制住内心的
冲动,沉声道:「那天救回沁儿后,她发疯似的脱下了那双怪异的长袜,我见她
如此讨厌那东西,便想拿出去丢掉或烧毁,没想到出门时正巧碰见了玉儿姐姐,
她看到后,说那袜子材质独特,非常罕见,非要拿回去仔细研究一番,于是我便
将那双长袜交给了她」。
尹仲冷笑道:「那小婊子眼光倒是不错,看来老夫和她还真是有缘哪!那密
室的那一双又在何处?」。
小虎摇摇头道:「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为密室里的东西是其他人拿回去
的,我只看到了一些金银珠宝,没看到其他东西」。
尹仲紧盯着小虎,半晌后才点点头道:「希望你没有欺骗老夫,否则……」。
话音未落,尹仲便转身往窗口走去。
小虎连忙拦住尹仲,急道:「你还没有解除沁儿身上的邪术,休想离开」。
尹仲道:「方才老夫不是说过么?等老夫找到宝贝的下落,自会帮她解除」。
小虎一掌劈向尹仲,怒吼道:「你这老贼,居然如此出尔反尔,着实可恨」。
尹仲轻出一掌,击退了小虎,不紧不慢地道:「这可怪不得老夫,你小子心
机那么多,要是不留一手,被你这臭小子骗得团团转,传出去岂不有损老夫威名?
不过……」。
小虎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是碍于投鼠忌器,才一直隐忍不发,如今
沁儿已脱离尹仲控制,小虎心中的顾忌自是少了许多,虽然他自知敌不过尹仲,
但这口气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所以不待尹仲说完,便又发动了攻击!
或许是因为理亏,又或许是出于别的原因考虑,面对愤怒的小虎,尹仲并没
有使全力,只是再度出掌逼退小虎,面带愠色地道:「小子,老夫不想伤你,但
你也别太过分」。
小虎冷哼一声,手指尹仲道:「老贼,你自己出尔反尔,反诬我过分,真是
恬不知耻」。
被小虎指着鼻子怒骂,尹仲愈发恼怒,但他还是没有发作,而是沉声道:
「等老夫探明宝贝的下落,就立刻赶回来履行承诺,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小虎冷笑道:「你这老贼,分明是存心耍赖,沁儿她已经受尽折磨,岂能再
等」。
尹仲闻言,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你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丫头确实熬不
了太久。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干脆顺水推舟,帮你一把,也当是还了那铁面人的
人情」。
说罢,尹仲抛过来一个小瓶,正色道:「此物乃是老夫秘制的药油,可以缓
解她足部的痒痛症状,每日滴数滴于她涌泉和太冲两穴处,按揉片刻,让药力渗
入穴道即可,坚持使用半年,药性便会入骨,到时候即使老夫不出现,她也会自
己痊愈」。
小虎接住小瓶,打开一看,见里面装着漆黑色油状液体,其味甘苦中略带腥
臊,不由得皱眉道:「你这老贼怎会突然改变主意,莫不是拿毒药来搪塞我?」。
尹仲闻言,没好气地道:「此秘药乃是老夫潜心研制,妙用多多,不仅可以
缓解她足部的奇痒,而且还有极强的催情助兴之功效,比起那些徒有虚名的春药
不知道强多少倍,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尹仲的吹嘘让小虎忽然联想到之前沁儿的异样,于是自言自语地道:「难道
沁儿刚才就是……」。
尹仲微笑着点点头,满脸得色地道:「你小子果然聪明!老夫还真有点欣赏
你了!这小丫头姿色不错,身体又很敏感,那夜老夫用独门指法将秘药导入了体
内,正想享用,没想到你们突然出现,坏了老夫的好事,而她虽然被你们带回了
此处,但体内的药力却不得排解,每日反复发作,既疼又痒,所以她这段时间所
受的苦完全是拜你们所赐!老夫刚才之举动,在你看来是折磨,其实是以毒攻毒,
帮她驱散药力,若是不信,你大可问问她,刚才泄了身之后,身体内的燥热以及
足部的疼痒感有没有舒缓许多?」。
尹仲之言虽然刺耳,但小虎却想不出反驳的言辞,只是摇头道:「如此yín邪
之物,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用的」。
尹仲面带玩味地笑了笑道:「老夫已经给了你,至于用不用,老夫可管不着,
是看着她继续忍受煎熬,还是亲手为她解除折磨,你自己决定吧」。
尹仲缓步走到窗前,忽又回头道:「老夫最后再提醒你一点,以她的承受能
力,若是不及时将药力发散引出,病情会逐渐加重,而刚才老夫只是疏导了一半,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话音未落,尹仲一掌拍开窗门,如黑猫一般从窗口窜了出去,院外守候的庄
丁见状,忙挥舞着棍棒刀枪去拦阻,但他们的阻拦毫无用处,几个起落后,尹仲
便消失在夜幕里。
小虎紧紧攥着那瓶漆黑的药油,眼睛望向床上的沁儿,嘴巴张了张,但却没
有开口。
正在这时,门「砰」的一声开了,原来是尚布衣担心女儿的安危,所以闯了
进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前,搂住沁儿,上上下下打量着,见她神智清醒,
身上也没有伤处,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连叹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是你
有个三长两短,爹爹真的活不下去了……」。
说着,年过半百的尚布衣竟已是老泪纵横。
小虎怔怔地站在原地,望向沁儿的双眼中闪烁着矛盾的神色,似乎想要上前
安慰几句,但终究还是没有提起勇气,反而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虎哥哥……」。
一声脆生生的呼喊突地响起,让小虎不自觉地停住脚步,他慢慢转过身来,
却见沁儿正痴痴地望着他,那眼神中满含希冀,但又带着一点点的哀怨。
小虎的心更乱了,他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似乎是害怕面对沁儿的目光,害怕
面对沁儿的期盼。
比起功名显赫的先辈,隐姓埋名避祸于此的尚布衣自是不值一提,但能成为
一方巨富,说明尚布衣也有过人之处,至于之前的种种慌乱之举,很大程度上是
出于太过关心而乱了分寸,如今沁儿再次脱险,尚布衣安心不少,自然也恢复了
理智。
虽然尚布衣不知道刚才房中变故的具体经过,但他离房间最近,多多少少也
听到了一些,如今看到沁儿的期盼和小虎的躲闪,尚布衣更是想通了许多,更何
况之前他已和小虎有约在先,所以尚布衣略加思索,便做出了决定,他站起身来,
面对小虎,郑重其事地道:「贤侄,今日沁儿能脱险,你居功至伟,鉴于我们就
快成为一家人,感激的话就不说了,待到沁儿身体好转,伯父就挑个良辰吉日,
为你们好好操办婚事,也给尚家庄冲冲喜,贤侄你意下如何?」。
小虎毕竟还是个未满十六的少年,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突然间面对成亲这等
终身大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况且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也让他的小
脑瓜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当听到尚布衣这番话时,小虎依旧呆呆地站着,既没有
答应,也没有拒绝。
尚布衣见状,面上微微露出一丝愠色道:「贤侄有何顾虑,不妨说与伯父听
听,让伯父为你解答如何?」。
谁知小虎竟完全没有回应,仍旧站在原地,半低着头,姿势颇有些滑稽。
尚布衣愈发不悦,沉声道:「莫非贤侄嫌弃我尚家配不上你?我尚家虽算不
上豪门巨富,在这太原城也算小有名望,不是尚某吹嘘,打从沁儿出生,提亲的
人就没有断过,如今尚某好心将沁儿许配给你,反倒成了强求了?」。
听得尚布衣责问之词,小虎如梦方醒,连连摆手道:「不不,我没有这意思
……」。
尚布衣没好气地道:「那贤侄究竟是何想法,伯父很想听听」。
说来也怪,方才面对尹仲这等恶名昭著的yín魔,小虎并未慌乱,如今面对尚
布衣咄咄逼人的诘问,他反倒乱了分寸,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了!
「爹爹……」。
在小虎万分窘迫之际,沁儿那脆生生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房内的尴尬与
紧张,也将小虎和尚布衣的目光同时吸引过去,只听她悠悠地道:「爹爹,女儿
有个请求……」。
面对宝贝女儿,尚布衣脸上的不悦瞬间换成了和蔼与关切,他转过身来,蹲
坐在沁儿的床前,轻声细语地道:「在爹爹面前,有什么请求不请求的,沁儿你
尽管说,就算要天上的月亮,爹爹也去给你摘下来」。
沁儿面带恳切地道:「成亲乃是人生头等大事,事关沁儿和小虎哥哥一生,
不可马虎,沁儿想和小虎哥哥单独谈一谈,请爹爹给我们一点时间,好么?」。
尚布衣面上现出一丝难色,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道:「好吧,爹爹
回避便是,但爹爹有言在先,若是他还是不识好歹伤你的心,爹爹定帮你讨回公
道」。
说罢,尚布衣没好气地瞪了小虎一眼,快步走出了沁儿的闺房,并示意守院
的庄丁退出院子,只在外围守护。
估摸着尚布衣走远后,沁儿方才坐起身来,幽幽地道:「小虎哥哥,沁儿想
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么?」。
见尚布衣已经走了,小虎心头的紧张方才有所缓解,但他瞥了床头的沁儿一
眼后,马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回道:「什……什么问题……你
……你问吧」。
时值深夜,尹仲闯入之时,沁儿已经入睡,彼时身上除了贴身衣物外,便只
有一件轻薄宽松的睡衣,而经过刚才一番挣扎后,睡衣的前襟不知何时已经敞开,
沁儿的香肩雪颈几乎都裸露在外,小虎刚才那一眼,正瞧见大片雪白,这也难怪
他会羞涩地低头了。
小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沁儿眼中,她咬了咬红唇,下得床来,缓步向小虎走
去,柔声问道:「小虎哥哥,沁儿想问你,你喜欢沁儿么?」。
小虎一直低着头,听得沁儿的声音越来越近,这才抬起头来,望向沁儿,但
这一望,却又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原来沁儿缓步走来时,也在随手脱身上的衣裳,待到小虎看时,她的睡衣早
已脱下,这下不仅香肩雪颈,连玉臂纤腰和修长笔直的美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
了小虎面前,粉妆玉砌般的胴体上,只余月白色的胸衣和亵裤,而小虎尚且是童
男之身,平时连跟女人接触的机会都少得可怜,更别提男女之事了,如今少女纯
洁无暇的娇躯近在咫尺,淡淡的处子芳香扑鼻而来,这叫他怎能不心如鹿撞,怎
能不手忙脚乱呢?。
小虎只觉耳内轰的一声,整个眼前变成了一片空白,他半张着嘴,手指着沁
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说了半天却只说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你」字。
相比于小虎的惊慌失措,沁儿却意外地表现得无比坚决果断,虽然她走得十
分缓慢,但每一步都坚定有力,一双满含柔情的眸子也始终不离小虎的面庞,来
到小虎面前后,她更是玉腕一翻,轻巧地解下了遮羞的胸衣,将如玉般白润光滑
的身体完全袒露在心上人的面前。
沁儿的无所顾忌让小虎愈发无所适从,他逃也似的转过身,颤声道:「沁
……沁儿……你……我……」。
见小虎仍旧选择逃避,沁儿多少有些失望,但做出这样的决定时,她已经将
少女的矜持全部抛下,此时更加不可能后退,她暗暗咬了咬牙,鼓起勇气,缓缓
张开手,抱住了小虎瘦削的腰,将赤裸的娇躯贴了上去,似乎要将整个人都融入
到小虎身体内。
后背传来的柔软和温热让小虎不由得浑身一颤,他下意识地想要继续逃避,
但那双温柔纤细的手却抱住了他,虽然力度不大,但却寸步不让,好像是一条温
柔的丝带,系在了小虎惊惧慌乱的心房上,绑住了他躁动不安的心,让他无法遁
逃。
「小虎哥哥,我喜欢你,可是……你也喜欢沁儿么?」。
柔柔的软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仿佛一阵春风,吹拂在小虎鼓噪悸动的心房
上,让他倍感安心,同时也激起了他内心的思索:「我是否喜欢沁儿呢?」。
如果之前有人问这个问题,小虎的答案一定很明确,因为一直以来,他从未
考虑过男女之事,虽然在他的生活中,沁儿算是接触得最多的异性之一,但他连
朦胧的好感都没有过,所以当尚布衣来找他帮忙,并许下婚约时,小虎才会那般
意外。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乎了小虎的意料之外,当看到沁儿受折磨时,他忽
地感觉到了一种揪心般的疼痛,虽然小虎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很清楚,这并不
只是同情,也正是从那时起,小虎心中的答案就不再明确了。
但说到底,小虎仍旧是个单纯率性的少年,骤然面对爱情这等困扰世人的难
题,他毫无准备,不知所措,但现实却不容许他犹豫,一再逼着他立刻做出选择,
所以他才会本能地想要逃避。
「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么?那为什么你要前来救我?」。
小虎的沉默让沁儿的心渐渐下沉,她自顾自地问着,眼角的泪如断线的珠帘
一般往下坠落,滴落在了小虎并不宽阔的后背上。
沁儿的哭泣将小虎从无边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他慌忙转过身,手忙脚乱地去
擦拭沁儿眼角的泪花,语无伦次地道:「哎你你……别哭呀……我我……又没有
说不喜欢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哭得我好难受……」。
小虎笨拙的举动和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关切,让沁儿芳心一暖,她顺势将头
搭在小虎肩头,半撒娇半认真地道:「不……沁儿就是想哭……谁叫你不早点哄
人家……现在都还舍不得抱抱人家……」。
小虎本质上仍是个稚气未脱的孩童,对男女之事还停留在好奇的阶段,然而
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快,之前十几年,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如今赤身裸体的少女却已近在眼前,这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让小虎仿佛置身梦境,
但少女喃喃的低语近在耳旁,淡淡的体香呼吸可闻,温热柔软的娇躯紧紧依靠,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形中冲击着小虎稚嫩的心防。
真实地感受到沁儿的存在后,小虎的心跳加速了好几倍,他只觉胸中万马奔
腾,浑身上下热血澎湃,小腹处更是燃着一团熊熊烈火,一股从未有过的欲望在
体内乱窜,他下意识地抱住了沁儿,热得发烫的手掌失控地摩挲着沁儿光洁如玉
的后背,额头上满是豆粒大的汗珠,处男阳根昂扬挺立,将裆部撑得高高鼓起。
沁儿的主动和热情终于收到了回应,悬着的芳心也终于落了肚,她本就受尹
仲所种的yín毒困扰,体内欲火难消,如今感受到小虎生疏但却充满激情的拥抱与
抚摸,沁儿更是情难自禁,她嘤咛着环住了小虎的脖子,流波美目半睁半闭,红
润的香唇半张着,连连呵出馥郁的香气,小巧的香舌下意识地轻舔着嘴唇,似乎
干渴至极。
童男之身的小虎岂能顶得住沁儿这般诱惑,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沁儿红艳
艳的樱唇,舌头生疏而激动地舔舐着,贪婪地品尝着沁儿樱桃小嘴的甜蜜,抚摸
玉背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滑到了沁儿柔软纤细的柳腰上,指尖偶尔还偷偷蹭向那圆
润滑腻的雪臀。
小虎的全情投入和激情彻底融化了沁儿的身心,她热烈地回应着小虎的亲吻,
赤裸的娇躯愈发贴紧小虎瘦削的身躯,动情之下,沁儿胸前那嫣红的两点渐渐充
血翘立,而此时小虎身上还穿着那件粗麻布短衫,拥抱之下,粗糙的布料频频挤
压着沁儿柔软滑嫩的乳肉,刮擦着娇嫩敏感的乳珠,让春潮萌动的沁儿愈发动情,
她只觉每次摩擦过后,都会有一道甘美的电流从乳尖流出,电得她浑身酥软,在
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下,沁儿赤裸的娇躯如发情的白蛇般扭动起来,但
她越是努力追逐那种酥麻的快感,身体便越是空虚渴望,求而不得的失落让沁儿
无法忍受,她忽然抬起头来,恳求地望着小虎道:「小虎哥……抱我……沁儿想
要……」。
但凡有点经验的男人,听得此言都心领神会,但不巧的是,单纯如白纸的小
虎并不理解沁儿言外之意,还以为沁儿嫌他抱得不够紧,于是发力抱住了沁儿的
腰肢,傻愣愣地问道:「这……这样行么?」。
小虎过于用力的拥抱让沁儿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哭笑不得地捶打着小虎的
肩膀,没好气地道:「放……放开我……你这个呆子……想把人家勒断气呀?」。
听得此言,小虎慌忙松开了沁儿,但他却还是不明白沁儿为何生气,摸着头
道:「对……对不起呀……我太用力了……可是……是你让我抱你的呀?」。
沁儿差点没被小虎蠢哭,碍于少女的矜持,沁儿自是无法做直白的解释,但
看着一脸茫然的小虎,她又不能不点破,因为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短暂的思索后,沁儿忽然灵光一现,她点了点小虎的额头,半埋怨半撒娇地
道:「你这不解风情的呆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人家连衣裳都
没穿……你也不怕人家着凉……」。
沁儿一边说,一边瞄了瞄不远处的木床,然后娇羞地垂下了头。
在沁儿的一再暗示下,小虎方才明白沁儿言中之意,他懊恼地搓着手,满脸
歉意地道:「是是……我是有点笨……」。
见小虎依旧傻站在原地,沁儿苦笑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不是有点笨,
你是很笨,人家不理你了……」。
说罢,沁儿转过身,负气地往床边走去。
小虎这才回过神来,鼓起勇气,一把抱起了沁儿,大步往床前走去。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到了寅时,无边的夜幕笼罩着大地,萧瑟的秋风
无情掠过,吹得那两扇打开的窗门哗啦啦作响,但对于床上缠绵悱恻的两人来说,
再大的动静再狂的风雨都不足以影响他们了,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春宵
短暂,一刻也不能浪费。
太原城,某客栈客房内。
时值夜半子时,房内却依旧点着油灯,一名身着素色轻纱长袍的绝美女子于
床上盘腿打坐,而床前,两名样貌相似的少女分左右而立,恭敬地守在一旁,似
乎是在守卫,又似乎是在等待绝美女子打坐完毕。
这三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冷面玉观音薛云染以及谢诗蕊谢诗茵姐妹,她们
在此作甚呢?
原来那夜太原城郊一战,薛云染与铁面人拼了个两败俱伤,后来又差点被尾
随而来的朱三轻薄,这对出山以来一帆风顺的薛云染来说不仅是挫折,而且还是
屈辱,这几天,薛云染一直在房内运功疗伤,就是想重整旗鼓,挽回折损的峨眉
威名,除此之外,薛云染此行本就是为找寻失踪的凌菲,如今既已知道凌菲在铁
面人手中,更加不会放弃。
良久,薛云染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道:「今日可有什么动静?」。
谢诗蕊抱剑施礼道:「启禀师叔,尚家庄那些人今日离开了太原,出城朝北
面去了」。
薛云染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道:「北面,莫非他们是去京城?」。
谢诗蕊道:「可能吧?现在我们是否需要继续监视尚家庄呢?」。
薛云染道:「她们既已离开,也就没有监视的必要了,山水有相逢,以后会
再见的。劫持凌菲师侄的恶贼是何来路,你们可有线索?」。
谢诗蕊抱剑施礼道:「启禀师叔,弟子这几日遍访太原城,但还是没有找到
绑架凌菲师姐的恶贼下落,弟子无能,望师叔见谅」。
薛云染道:「这不怪你,是我低估了对方的实力,那一战没能救出凌菲,已
经打草惊蛇,如今那恶贼已成惊弓之鸟,要找到他难度又大了许多。话说回来,
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现在伤势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若是你真的找到了他,只怕
连你也回不来了」。
谢诗蕊躬身道:「多谢师叔体贴,接下来弟子该如何行事,还请师叔吩咐」。
薛云染并未回答,转而看向谢诗茵道:「师门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谢诗茵点点头,从怀内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信筒,双手递于薛云染面前,恭
敬地道:「这是傍晚时收到的飞鸽传书,请师叔过目」。
薛云染从信筒内取出卷成条状的书信,展开细细观看,略有些意外地道:
「妙云师姐还真是疼爱她这宝贝徒弟,这么快便沉不住气了,主动下山来了」。
谢诗蕊道:「妙云师叔身为峨眉坤道之首,此前已经十多年没有下过峨眉山,
如今破戒,弟子也有些诧异」。
谢诗茵接话道:「妙云师叔对凌菲师姐向来视如己出,期望也很高,这一点
峨眉上下谁人不知?之前下山游历,听说也是妙云师叔向掌门师父提出,本意是
借此行让凌菲师姐增长见识,没想到却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也难怪妙云师叔坐不
住了」。
谢诗蕊附和道:「妹妹说的不错,这些年峨眉佛门鼎盛,研习佛法的弟子远
多于儒道两家,而妙云师叔身为峨眉道家翘楚,自是心有不甘,但她自知武功阅
历都较掌门师父差之甚远,只得将振兴道宗的希望寄托于后辈,而凌菲师姐身为
其座下首徒,承载了太多的期望,如今凌菲师姐被贼人掳掠,对妙云师叔和峨眉
道宗而言都不是小事,若是不及时救出,让江湖中人得知此事,只怕连峨眉威名
都会受到影响」。
薛云染微微蹙眉道:「据此书信落款的日期来看,我们来太原城时,妙云师
姐便已下了峨眉山,而且没有跟掌门师姐说明去向,如此算来,她此时应该快到
太原了」。
谢家姐妹齐声道:「那我们该如何行事,请师叔吩咐」。
薛云染道:「我们的目的一样,都是找到凌菲下落,将她救出来,妙云师姐
此行前来,或许能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所以我们暂且按兵不动,等与妙云师姐
汇合再说」。
谢诗蕊道:「师叔的意思是和妙云师叔联手,一起对付那铁面恶贼么?」。
薛云染点点头道:「不错,那恶贼武功与我在伯仲之间,若是得妙云师姐相
助,定能将他拿下,一雪前番之恨,但妙云师姐不知对方底细,若是贸然行动,
后果难以想象,所以我们必须将情况告知妙云师姐,以免她因为心急而落入贼人
圈套」。
谢诗茵闻言,面露难色地道:「可是……妙云师叔她对师叔您向来颇有成见,
这一点峨眉上下谁人不知?让她与我们联手,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薛云染目光一转,语气坚决地道:「那些只是峨眉派系纷争产生的矛盾,此
番面对外敌,妙云师姐应该会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谢诗茵嘟哝道:「希望如此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师叔您这样,事事以峨
眉为重」。
薛云染心知谢氏姐妹心中尚且存疑,于是安抚道:「多一个人,就会多一分
力量,你们别想太多了,夜已深,都回去歇息吧」。
见薛云染如此坚决,谢诗蕊和谢诗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施礼后双双退下了。
薛云染蕙质兰心,岂能不明白其中矛盾,但她承载着复兴峨眉的希望,自是
不能有半点犹豫和退缩,待谢家姐妹走后,薛云染站起身来,缓步踱到窗前,眼
望着无边的夜幕,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