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紧紧交缠着,扭来扭去,恰似两条雄蛇在争夺雌蛇的交
配权一般。
阿福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搂着叶静怡坐在了宽椅上,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床上
的鏖战。
赵明建看得眼都直了,胯下ròu_bàng跳了又跳,顶得那袍子一动一动的,好似裤
裆里藏了只老鼠一样,而慕容嫣从未见过此等羞耻的画面,直羞得俏脸绯红,低
头不敢直视。
床上的三人玩得兴起,竟对阿福等人的举动毫无察觉,仍然忘我地抚摸拥吻
着,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似的。
詹国豪和黄光武都已经年过五旬,但由于常年习武和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
两人都是红光满面,脸上也甚少有皱纹,身体虽然不似年轻时那般强健,但远比
寻常老头壮硕,他俩一前一后,将冯月蓉丰满白嫩的娇躯夹在中间,四只手上下
游走,摸遍了冯月蓉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詹国豪年纪比黄光武稍长,各方面也都略微胜过黄光武,所以他当仁不让地
占据了冯月蓉的正面,仔细望去,只见詹国豪双手紧紧抓住冯月蓉浑圆丰满的乳
峰,像是揉面团一般搓揉着,嘴巴牢牢吸住冯月蓉的小嘴,品尝着红唇的香甜与
香津的甘醇,勃起的ròu_bàng顶在冯月蓉软绵绵的小肚腩上,一耸一耸地挺动着。
黄光武再次被詹国豪抢了先机,只得退而求其次,他紧紧贴在冯月蓉光洁的
玉背上,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反复舔舐着冯月蓉的耳垂和粉颈,一手爱不释手
地揉捏着冯月蓉肥圆硕大的雪臀,一手则拉着菊穴外短短的线圈,将gāng珠徐徐拉
出,复又缓缓塞进去,勃起的ròu_bàng挤在冯月蓉深邃的臀沟中,一前一后地摩挲着,
与詹国豪虽然素有嫌隙,但在床上却配合得无比默契。
早在酒桌上时,冯月蓉就已经被詹黄二人逗弄得情欲勃发,如今赤身裸体地
躺于床上,被两个老头前后夹攻,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持续地挑逗着,更是
彻底激发了冯月蓉心中的春潮。
只见冯月蓉慵懒地紧靠着詹国豪,玉臂主动环抱着詹国豪的脖颈,媚眼似睁
还闭,秋波流转,春情荡漾,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檀口半张,香舌轻吐,
热情地回吻着,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色老头,并努力挺起那
对浑圆高耸的乳峰,主动送到詹国豪手中,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揉弄,柔软的小
肚腩感受到詹国豪guī_tóu的灼热,让冯月蓉禁不住翩翩扭摆着腰肢,并时不时发出
两声梦呓似的轻叹。
身前的詹国豪已让冯月蓉春潮涌动,身后的黄光武则更让她快感连连,她只
觉耳旁和粉颈被黄光武舔得麻酥酥的,好似一条毛毛虫在身上游走,肥硕浑圆的
大屁股努力往后撅挺着,雪白的臀肉在黄光武大力地抓揉下兴奋地颤栗着,软得
像棉花一样,粗圆的gāng珠反复进出,持续挑逗着敏感的菊穴,浅褐色的小巧菊门
频频收缩扩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吞吃汤圆一般。
由于太过兴奋,冯月蓉丰满圆润的大腿只能紧紧交缠在一起,夹住那根调皮
的ròu_gùn来回挤压,每当那guī_tóu的冠棱刮过穴口时,强烈的酥麻感都会刺激得冯月
蓉娇躯发颤,即便双腿已竭力夹紧,那黏腻晶莹的春汁yín水还是不住地从蜜穴中
溢出来,润得大腿根滑溜溜的,抹得黄光武的ròu_bàng水光发亮。
眼前的一切也刺激着旁观者的情欲,阿福鼻息粗重,若不是有约在先,他恨
不得立时上去将詹黄二人踢开,好独自享用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
叶静怡何等眼力,自然知道阿福心中所想,她立刻蹲了下来,乖巧地褪下阿
福的长裤,双手握住那怒不可遏的粗黑ròu_bàng,上下撸动了几回合,朱唇轻启,将
那带着锯齿状边缘的硕大guī_tóu含进了檀口,温柔地吸吮起来。
赵明建只觉ròu_bàng胀得快要裂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慕容嫣,将她
抛在了床上,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分开慕容嫣的双腿,急吼吼地
扑了上去。
「哦……轻点……嗯……」。
慕容嫣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眼看着亲娘冯月蓉被两个臭老头玩弄得春潮
萌动,娇喘吁吁,她心里的情欲之火也被悄悄地勾了起来,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
只怕她早已忍不住开口求欢了,赵明建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她的心意,慕容嫣
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紧缠在了赵明建的熊腰上,嘴上说着轻点,玉足
却频频用力,勾引着赵明建更凶猛更快速地chōu_chā她的sāo_xué,蕴藏已久的yín汁好似
涌泉一般汩汩而出,在赵明建势大力沉的chōu_chā下四下飞溅,响亮的「咕叽咕叽」
声传遍了整个隔间。
激战正酣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这才发觉异样,齐齐站起身来。
詹国豪和黄光武正配合默契地享用着冯月蓉的娇躯,不想却被赵明建打断,
本想将赵明建赶到隔壁隔间去,却见阿福也坐在房中,一时间不好开口,而冯月
蓉见女儿被五大三粗的赵明建奸得放声浪叫,情欲的春潮还没来得及消退,便又
涌遍了全身,根本顾不得阿福和叶静怡,只想与詹黄二人再续前缘。
阿福被叶静怡高超的舌技吸得舒爽不已,见詹国豪等人呆呆地望着他,于是
摆摆手道:「愣着作甚,继续玩,大家一起开心才过瘾嘛!」。
詹国豪和黄光武还未来得及回话,欲火焚身的冯月蓉早已经按捺不住,她坐
起身来,双手分别握住詹黄二人的ròu_bàng,温柔地撸动起来,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
来回舔舐两人的guī_tóu,爽得詹国豪和黄光武嘶嘶有声,也就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赵明建只比慕容嫣大了两岁,还未娶妻,平时也很少去烟花之地,对于性事
知之甚少,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年轻力壮的身体在chōu_chā,在慕容嫣紧窄的sāo_xué夹
弄和酥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赵明建不到一炷香便射出了阳精。
慕容嫣此生虽然只经历了三个男人,但这三个男人却都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
被疯丐调教过的身子应付起赵明建这样的愣头青来自是轻而易举,很快便榨出了
赵明建宝贵的阳精,但慕容嫣却并不满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赵明建那根还
未完全软化的ròu_bàng,贪婪地吸吮起来,连ròu_bàng上残留的jīng_yè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
里,挂满媚笑的脸上早已看不见半点矜持和不情愿,而是充满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赵明建这才相信阿福之前说的那番话,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表现是如此的骚浪
放荡,哪里还像是尊贵的武林豪门女眷,只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名妓都自愧
不如。
赵明建虽然床上经验浅薄,但好在身强力壮,精力也非同寻常,慕容嫣只舔
了十数下,刚刚射过精的ròu_bàng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
慕容嫣见状暗喜,恋恋不舍地吮了guī_tóu一口后,慕容嫣弯下腰来,跪趴在床
上,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并诱惑地轻轻扭动着,一手掰着臀瓣,将那仍
在留着精浆的粉嫩sāo_xué完全暴露在赵明建的棍下,她回过头,痴痴地望着赵明建,
娇嗲无比地道:「好哥哥,嫣儿喜欢你,喜欢你的勇猛,喜欢你的粗鲁,你刚才
插得嫣儿心都酥了!好哥哥,快点来嘛!用你的大棒子用力插嫣儿的小嫩穴,嫣
儿快受不了了!」。
赵明建哪能经得起慕容嫣这般挑逗,他的脸都胀成了猪肝色,胯下ròu_bàng挺了
又挺,跃跃欲试,只见他低吼一声,双手按住慕容嫣肥腻的圆臀,腰胯一耸,胯
下ròu_bàng便呼啸着插入了慕容嫣的sāo_xué中,沉甸甸的春袋「啪」的一声甩在了慕容
嫣的阴阜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慕容嫣身子猛地向前倾,纤细的藕臂支撑不住那凶
猛的力度,若不是赵明建还捏着她的臀肉,只怕慕容嫣已经栽在了床铺上。
「唔……好狠吶……」。
慕容嫣还在摇着屁股勾引赵明建,ròu_bàng已呼啸着插入了sāo_xué,炙热的guī_tóu狠
狠地撞在了蜜穴深处的软肉上,顶得慕容嫣娇呼一声,花心一阵抽搐,酥麻的快
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若不是她耐受力强,只怕这一下便会忍不住泄得清洁溜溜
了。
慕容嫣已经骚态毕露,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后,她竟再次
扭起了屁股,娇滴滴地道:「「哎哟……好哥哥……你好厉害呀……嫣儿被你奸
得飞起来了……嫣儿认输了……求好哥哥轻一点……嫣儿的sāo_xué快要被好哥哥插
坏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肥臀却往后挺了两下,作弄似的套弄着赵明建坚挺的ròu_bàng,
挑衅的意味十足。
赵明建血气方刚,极易受挑拨,此情此景下焉能忍得住这口气,他暗暗发誓
一定要将慕容嫣cào得心服口服,于是提起ròu_gùn,再度奋力插了进去,而且这次他
没有给慕容嫣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憋着气卯足劲奋力冲顶,七寸长的ròu_bàng频频
挤开层层膣肉,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花心。
「啊……好哥哥……就是这样……嫣儿好舒服……哦……」。
慕容嫣高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肥臀尽力向后撅起,去迎接赵明建一
波波凶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被赵明建结实的小腹撞得一片殷红,晶莹的蜜汁汩
汩涌出,在ròu_bàng的冲顶搅拌下发出悦耳的「咕叽咕叽」声,润得两人的耻毛湿漉
漉的,好似水洗过一般。
床头的另一侧,冯月蓉也停止了口舌侍奉,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褥上,一
边吸吮着詹国豪的ròu_bàng,一边撅着肥臀,承受着黄光武的凶狠chōu_chā,她的发簪也
被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
似两个巨大的水袋,随着黄光武ròu_bàng的进出有节奏地甩动着,频频发出「砰砰」
的撞击声。
黄光武通过猜拳才赢得最先享用冯月蓉蜜穴的权力,他与白云山庄许多老臣
一样,觊觎冯月蓉已经许多年了,今朝得尝所望,自是憋着一股劲,而且黄光武
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经常服用各种珍奇补品和补肾壮阳的灵药,再加上多年侵
yín房中术,御女之能远非常人可比。
只见黄光武双膝跪于冯月蓉身后,双手按住冯月蓉浑圆肥腻的大屁股,运起
腰胯之力,快速地chōu_chā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他的ròu_bàng并不算长,比起阿福短了
一寸有余,但却十分粗壮坚硬,chōu_chā之间卷得那粉嫩的蚌肉翻进卷出,插得那肥
美多汁的美鲍「呱唧」作响,一波波的yín汁蜜液不要命地泄将出来,浇得那身下
的床褥一片潮湿。
詹国豪因为猜拳输给了黄光武这个老对头,心中很不畅快,好在冯月蓉温润
的口腔裹得他ròu_bàng舒爽不已,这才勉强露出了笑容,他的ròu_bàng较之黄光武要长一
些,但论粗壮程度则远远不及,完全勃起时也只有两指粗细,心知自己天资有限
的詹国豪却极是好色,经常流连于青楼妓馆,靠着家传神药,倒也练出了一身不
俗的床上技巧。
冯月蓉生平第一次同时伺候两个男人,虽然詹黄二人比起慕容秋和阿福都逊
色不少,但这种一女侍二夫的新鲜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之醉意朦胧,冯
月蓉的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黄光武快速的chōu_chā,
小嘴却贪婪地shǔn xī着詹国豪细长的ròu_bàng,鼻翼间哼出一声声腻死人的呻吟,凤目
媚得快要滴出水来,每一次不经意的抬头都勾得詹国豪心神荡漾,心中直骂她是
个闷骚的荡妇。
床上热闹非凡,阿福这边却有口难言,他一边观看着冯月蓉母女被奸yín,一
边被叶静怡纯熟的口技戏弄,之所以称之为戏弄,是因为每当阿福兴奋得快要射
精时,叶静怡便适时地将ròu_bàng吐了出来,明媚的眼睛中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弄得
阿福心猿意马,老想着将她扑倒在地,肆意玩弄,但现实却容不得阿福放肆,这
让阿福怎能不抓狂?。
正在这时,孔方搂着可儿出现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了望,见床上五人激战
正酣,老脸一热,趁众人没发现,立刻掉转身,想要悄悄离开。
阿福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孔方,他兴奋地站起身来,招了招手,示意孔方过
去坐。
孔方见避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略显尴尬地道:「阿福老哥,你怎
么不玩呢?放着美娘这个大美人在旁,岂不暴殄天物?」。
阿福心知孔方想撇开话题,于是微微一笑道:「愚兄年老体衰,哪还玩得动?
唉,还是你们年轻人好,速战速决!啊?哈哈!」。
孔方年纪比阿福小了十来岁,按理来说正当壮年,但因早年纵欲过度,又贪
吃懒动,身体肥得像个皮球一样,所以导致行房时有心无力,不到一柱香的时间,
便完了事,听得阿福调侃,孔方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尴尬地笑了笑,坐在了
宽椅上,将目光转向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大床。
阿福往孔方身侧一瞥,见可儿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哀怨,于是故意拉下脸斥
责道:「贱婢!都是你没用,伺候不好孔堂主,过来,让老爷好好惩罚一番!」。
可儿正艳羡地看着床上浪叫呻吟的冯月蓉母女,听得阿福此言,心中瞬间乐
开了花,三两下便将身上衣裳脱尽,跪在阿福脚下,娇嗲地道:「老爷教训的是,
贱婢伺候不好孔堂主,请主人责罚!」。
阿福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故作姿态地望向孔方道:「贤弟,不怪愚兄越俎代
庖吧?」。
孔方也是个人精,哪能不知阿福话里有话,于是干笑道:「哪里的话,老哥
教训自己的婢女,分属家事,小弟怎敢置喙呢?」。
阿福忍了许久,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他一把抱起可儿,扔到了大床之上,
加入了战团。
由于阿福和可儿的加入,原本宽敞的大床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好在大家心照
不宣,自动划分好了区域,詹国豪、黄光武与冯月蓉占据床头,阿福和可儿在床
中间,而赵明建与慕容嫣这一对则位于床尾,倒也相安无事,而且更加热闹了。
阿福和可儿干柴烈火,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一上床便激烈地交合起来。
阿福有意炫技,他将可儿苗条的身躯对折,纤细的双腿压在胸前,玉足高高
举过她的头顶,自上而下一阵猛插,下下都直捣花心,插得可儿发狂似的浪叫,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泄了三次。
孔方见阿福如此勇猛,想到自己床上的窘态,颇觉惭愧,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正暗自叹气,突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身体也多了一份负担,抬眼一看,却见叶
静怡正坐在他的腿上,手托香腮,粉脸含笑地望着他,不用多说,那阵香气正是
由叶静怡身上而发。
孔方活了四十几年,还是初次看见叶静怡这般貌若天仙的美人,初时有阿福
在旁,所以不敢细看,如今叶静怡主动投怀送抱,让孔方又惊又喜,一双绿豆似
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两道兴奋的光芒,贪婪地扫视着叶静怡高挑性感的娇躯。
叶静怡身材高挑,比皮球一样的孔方足足高了两三个头,又坐在他腿上,自
然显得愈加高挑挺拔,在这个姿势下,孔方眉头刚好与叶静怡胸口齐平,他连连
吞着口水,努力伸长脖子,想去窥探叶静怡深邃的乳沟和那两座高耸突兀的雪峰,
滑稽的模样好似一只钻出龟壳的老乌龟,肥胖的手掌则颤抖地伸向了叶静怡浑圆
修长的美腿,轻轻地摩挲着那滑不留手的肌肤,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一般,
生怕下手过重。
叶静怡见孔方好色又胆小的囧样,不禁噗嗤一笑道:「老爷忙着呢,想做坏
事的话不妨大胆一些,美娘不会告状的」。
孔方向来行事谨慎,不知叶静怡说的是真话,还是在调戏他,于是慌忙将叶
静怡放下,站起身道:「是孔某一时糊涂,还望美娘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叶静怡见孔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她上前一步,勾住孔方的脖子,将
他圆滚滚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媚笑道:「放心吧!老爷很大方的,再说
是美娘勾引你,你害怕什么呢?」。
孔方本是个好色之徒,哪能经得起叶静怡一再引诱,他只觉叶静怡身上芳香
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着了魔一样,连那不中用的话儿都硬梆梆地抬起头
来,这让孔方充满了信心,yín欲也终于战胜了畏惧,他大着胆子去搂叶静怡的纤
腰,却因为身高相差悬殊,阴差阳错地捧住了叶静怡浑圆翘挺的美臀,柔软而又
富有弹性的臀肉手感奇佳,让孔方爱不释手,索性将错就错地抚摸揉捏着,圆滚
滚的脑袋在叶静怡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蒜头鼻贪婪地嗅闻着扑鼻的奶香,脸
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无边仙境!
「嗯……你个老不修……轻点嘛……美娘的屁股都快被你揉坏了……咯咯
……好痒……别往人家胸口吹气……美娘怕痒……咯咯……你好调皮……」。
叶静怡咯咯娇笑着,高挑性感的娇躯像蛇一般扭动,勾得孔方欲罢不能,飘
飘欲仙,放荡的神态言辞跟她冷艳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便
是传闻中那个手刃数十yín贼的「雪剑飞凤」。
孔方只觉ròu_bàng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两眼血红,额头上鼓起条条青筋,像头发
狂的野兽般嘶吼道:「老子忍不了了!老子现在就要干你!干死你!」。
说罢,孔方猛地放开叶静怡的翘臀,想要扯下叶静怡那条堪堪遮住臀部的短
裙。
叶静怡似笑非笑地瞥了孔方一眼,肥臀轻扭,玉臂一推,轻巧地逃离了孔方
的怀抱,埋怨道:「哎哟……干嘛这么心急嘛?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子同
意,美娘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孔方一张老脸胀得通红,肥圆的肚子一胀一缩地起伏着,好似一只癞蛤蟆,
熊熊燃烧的心里仿佛下了一场冰雨,满腔的欲火瞬间被浇得火星子都没了,好不
容易才勃起的ròu_bàng瞬间打回了原形,他心知阿福不可能让他染指叶静怡,于是哭
丧着脸,怨气冲冲地道:「你……你这……逗我玩呢?」。
叶静怡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故作委屈地道:「美娘岂敢戏弄孔堂主?只是
老爷有言在先,美娘也不敢违抗,还望孔堂主见谅!」。
叶静怡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孔方起了恻隐之心,他摆摆手,叹气道:「罢了罢
了!就当我痴心妄想吧!」。
叶静怡见状,话锋一转道:「美娘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既不违抗老爷
的命令,又可以满足孔堂主」。
孔方大喜,忙问道:「怎么个折中法?」。
叶静怡故作害羞地道:「老爷不准别人碰美娘的身子,又没说不准美娘用口
舌侍奉,您说呢?」。
这份意外之喜让孔方大喜过望,他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叶静怡微微一笑,轻启朱唇道:「那就请孔堂主安坐,让美娘用口舌来侍奉
您」。
孔方连忙坐在宽椅之上,张开腿,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叶静怡来侍奉他。
叶静怡双膝跪地,乖巧地褪下孔方的长裤,小嘴一张,便将那条半死不活的
软皮蛇含入了口内,轻轻吸吮起来。
孔方只觉叶静怡檀口温润而柔软,又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凉意,尤其是叶静怡
的香舌舔到guī_tóu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孔方直哼哼,那根不中用的子孙
根也再次抬起头来。
叶静怡用舌尖轻轻点击着孔方的马眼,接连吸吮十多下后,她慢慢地吐出肉
棒,用柔荑轻柔地上下撸动着,献媚地道:「孔堂主,你的宝贝好有精神,硬梆
梆的,美娘好喜欢……」。
孔方自知ròu_bàng比不得阿福那般粗壮,甚至比起常人来也略微逊色,但叶静怡
恭维的话语却让他感到很暖心,于是轻轻摩挲着叶静怡的俏脸,感叹道:「你真
是个好女人。说实话,孔某真有些羡慕他,能够拥有你这样美丽又善良的女人,
唉,同人不同命呀!」。
叶静怡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含入ròu_bàng,用那高潮纯熟的口技来回报孔方的赞
誉。
孔方爽得两眼微闭,连连吸气,不到片刻便齿关紧咬地道:「好厉害……我
忍不住……要射了……嗯……」。
叶静怡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紧盯着孔方,舌头上下翻飞,快速地扫舔着最最
敏感的冠棱和马眼,鼻翼间还哼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不一会,便听得孔方一声沉闷的低吼,浓白的精浆从马眼中爆射出来,不偏
不倚地洒落在叶静怡鲜红的舌头上,叶静怡舌尖一卷,将那浓稠的jīng_yè很自然地
吞入喉腔,小嘴一张,再度含住那颤抖不已的ròu_bàng吸吮起来,将残余的jīng_yè吸得
干干净净。
射精过后,孔方倒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射
得这么爽过,只觉魂都被叶静怡吸出来了,浑身骨头麻酥酥的,只想沉浸在快意
中,不想醒来。
叶静怡看了看一脸惬意的孔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媚笑,站在了暗处,
默默欣赏那精彩纷呈的盘肠大战。
只见詹国豪与黄光武一上一下,将冯月蓉牢牢夹在中间,黄光武双手把玩着
冯月蓉沉甸甸的肥奶,粗壮的ròu_bàng自下而上,顶插着冯月蓉温润多汁的美鲍,詹
国豪则趴在冯月蓉背上,细长的ròu_gùn斜斜地chōu_chā着冯月蓉紧窄深邃的菊穴,这一
对争斗了十多年的老对手此刻却找到了合作的快乐,配合无比默契,一顶一插,
一抽一放,ròu_bàng隔着薄薄的黏膜互相挤压摩擦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舒爽。
冯月蓉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两个色老头在她身体里射
了几泡浓精,只知道那畅美的感觉从未停息过,整个人好似飘浮在大海中,被一
波波的浪花席卷着推上高峰,她无力地趴伏在黄光武身上,媚眼微闭,娇喘吁吁,
香舌无意识地伸出口外,被黄光武吸得滋滋直响,但她的肥臀却依然倔强地撅起,
任由那两根粗细长短都大不一样的ròu_bàng深深浅浅地捅插,她饱受奸yín的sāo_xué已经
完全张开,两片肥厚而黑亮的大阴唇向外翻开,深邃的蜜洞和粉嫩的膣肉一览无
余,好似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难耐地吞吐着粗壮的ròu_bàng,羞人的「咕叽咕
叽」声不绝于耳。
比起前面的蜜穴,冯月蓉后庭菊穴更加诱人,黄光武不喜此道,倒是便宜了
詹国豪,由于冯月蓉的后庭菊穴不久前才被阿福开发出来,因此容纳阿福那骇人
的神器「金刚伏魔伞」有点吃力,但应付詹国豪细长的ròu_bàng却是轻松自如,她只
觉ròu_bàng进出之间,菊穴又痒又麻,敏感的肠壁被细长的ròu_bàng磨得快感连连,禁不
住摇起那肥硕的大屁股,想要詹国豪的ròu_bàng插得更深一点。
詹国豪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冯月蓉的菊穴紧窄无比,且有一股
极强的吸力,伴随着那肥嘟嘟的大屁股的频频摇动,他的ròu_bàng也被越吸越深,越
吸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
詹国豪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冯月蓉的腰肢,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冯
月蓉磨盘大的肥臀上,像是骑马一样耸动着腰胯,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
…你的大屁股实在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嘿嘿,难怪庄主这些年身体每况
愈下,原来是被夫人的大屁股给榨干了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我
也愿意……天天cào这肥美的大屁股……cào得夫人下不来床!」。
黄光武用力地搓揉着冯月蓉软绵绵的乳峰,嘿嘿笑道:「詹兄说的有理!黄
某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夫人这般诱人!你看这又肥又白的奶
子,两只手都抓不住,还有这sāo_xué,又暖又紧,骚水又多,怎么都不像是生了两
个孩子的妇人!嘿嘿,不过以这黑得发亮的阴唇来看,庄主和妇人应该是旦旦而
伐吧?」。
詹国豪和黄光武本意只是调戏,但他们的言语却歪打正着,直刺冯月蓉心底
最软弱之处,他们没想到这二十年来,慕容赫与冯月蓉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也
不知道冯月蓉那黑得发亮的阴唇完全是她自渎所致,而那紧致诱人的菊穴,也只
有阿福享受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冯月蓉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从
未爆发过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的冯月蓉温柔婉约,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
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白云山庄的剧变却打破了她平静而一成不变的生
活,好似一潭死水中丢进了一块巨石一般,让压抑多年的情欲如池水一般荡漾开
来,漫过了池边,流到了从未去过的地方。
虽然冯月蓉仍心系着家庭,关心着丈夫,但如今她的身体却已经深深烙上了
阿福的烙印,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每当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ròu_bàng狠狠插入sāo_xué,
冯月蓉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即便这种快乐是用屈辱换来的,冯月蓉依旧乐此
不疲。
正如冯月蓉在慕容嫣面前坦白交待的那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阿福了,只
有在阿福面前,冯月蓉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这些都是冯月蓉被阿福故意疏远
的那几天里得出的切身体会。
那几天里,冯月蓉仿佛回到了过去,平静如水而无聊透顶,以前慕容赫就是
这样生活在她身边,同床共寝,但却毫无交流,跟此时昏睡不起的状态相差无几,
慕容秋和慕容嫣也是各忙各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同样没有任何人关心她。
才过了两天,冯月蓉开始坐不住了,因为只要她一静下来,脑海中便会浮现
出被阿福肆意玩弄的画面,身体也不自觉地发热发烫,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现在
的她光凭自渎已经无法再安抚那躁动的情欲了,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抚摸chōu_chā如同
隔靴搔痒,越是抚摸,情欲之火越是旺盛,身体也越是难受,曾经沧海难为水,
经受过阿福如此强悍霸道的征服后,自渎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第三天,冯月蓉很想去找阿福,求他慰藉她饥渴的身体,但残存的羞耻心和
对丈夫的愧疚阻止了她,每当看到慕容赫那愈发苍白的面容,冯月蓉就内疚心痛,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冯月蓉与慕容赫携手度过了二十余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儿
女,他们的感情自是不浅,她暗暗告诫着自己:「若是仅凭着身体难以宣泄的欲
望就主动向阿福求欢,跟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何区别?」。
然而愈来愈旺盛的情欲并没有饶过冯月蓉,整整一晚,她都在无眠中度过,
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被迫撑在丈夫身上,被阿福抬着腿,摆出狗儿撒尿的屈辱
姿势,被插得浪叫连连,喷潮晕厥之事!也正是那个晚上,冯月蓉一再突破了自
己的底限,在慕容赫眼前,冯月蓉什么羞耻的话语都说出了口,即便她再找诸多
借口,也无法掩盖身体背叛的事实。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冯月蓉撑过了第四天,由于夜不能寐,冯月蓉甚至开
始精神恍惚,连慕容秋进房间也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坐着,或许正因为冯月蓉
魂不守舍的状态,慕容秋并未搭理她,看了看慕容赫后,慕容秋便匆匆离去了。
等慕容秋走后,冯月蓉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跟儿子说说话,
缓解一下心中的忧闷,同时又有些埋怨,埋怨慕容秋对她不闻不问,好似过客一
般,要知道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慕容秋。
第五天,冯月蓉情绪更加低落了,感觉好像被抛弃了一般,不仅慕容秋,连
阿福也不要她了,所以当可儿来给她送信时,冯月蓉是那般喜出望外,她从未有
过那般渴望,渴望着夜幕降临,渴望得到抚慰,所有的矜持和内疚通通抛在了脑
后,占据她心扉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欲。
短短一天,冯月蓉便换了十多条亵裤,因为只要她一停下来,脑海里便是极
致销魂的绮念,整个身子如同烧热的火炉一般,从内到外都泛着情欲的热气,她
悉心打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怀春少女偷会情郎一样,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
等到夜幕降临后,冯月蓉便立刻换上了阿福最爱的那套暴露衣裙,满怀期待
地去了阿福的房间。
虽然事情发展并不像冯月蓉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她受到了可儿的羞辱,但
当阿福那粗壮坚硬的ròu_bàng狠狠插入她蜜穴的时候,冯月蓉感觉一切都值了,她甚
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那一夜后,冯月蓉终于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只属于阿福一人了,这是她不愿
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冯月蓉的心理也随之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她
既希望丈夫能苏醒,儿子能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又不希望失去阿福,虽然冯月
蓉明知双方势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和解,但还是痴痴地幻想着,所以当慕容嫣问
她对阿福的态度时,冯月蓉的回答是不知道,在慕容嫣一再追问下,冯月蓉才坦
白说出她的心里话。
詹国豪和黄光武调戏之言无形中强化了冯月蓉认命的心理,蜜穴与菊穴同时
收紧,牢牢地夹住了詹黄二人的ròu_bàng。
在场众人,除了冯月蓉自己外,阿福和慕容嫣最清楚她的想法,但两人的感
受却各不相同。
阿福心里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因为冯月蓉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后庭菊穴
也是被他开发的,他yín笑着看着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胯下ròu_bàng快速有力地抽
插着可儿的嫩穴,不到片刻,便再次将可儿这个小骚货送上了高潮。
慕容嫣心里则是五味杂陈,既有些同情娘亲的遭遇,又替父亲慕容赫感到惋
惜,坐拥着美艳娇妻,却不知享受,如今反倒便宜了这些鼠辈,她努力地撅挺着
雪臀,迎合着赵明建的chōu_chā,呻吟的声浪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骚媚。
「啊……夫人……你的屁股……吸得我受不了了……呼……要射了!」。
「唔……夫人……sāo_xué好会夹……黄某也忍不住了……这次要射在里面…
…呼……来了!」。
詹国豪和黄光武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和菊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
力和源源不断的吸力弄得二人飘飘欲仙,异口同声地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冯月蓉一声哀嚎还未出口,两汩热烫的jīng_yè便汹涌地喷射在蜜穴和菊穴里,
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蜜穴深处
喷射出来,与jīng_yè混在了一处。
射精过后,詹国豪和黄光武先后抽出了ròu_bàng,他们已经分别在冯月蓉身上射
了两次和三次,即便此前服了壮阳药,但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了,只得放开冯月
蓉,躺在一旁歇息。
正在这时,赵明建也再次被慕容嫣榨出了阳精,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喘气如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ròu_bàng抽出,将万千子孙种尽数喷射
在慕容嫣雪白浑圆的美臀上。
哪知慕容嫣还未满足,她迅速转过身来,握住赵明建的ròu_bàng又吸又舔,并嗲
声嗲气地道:「好哥哥,再来一次嘛!嫣儿被你弄得好舒服……」。
赵明建本想彻底征服慕容嫣,但才射了两次,便有些吃不消了,只得无奈地
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连连摇头道:「不……不行了……我没力了……我得歇
会……你……你这只小妖精……要了两次还不够……」。
慕容嫣哪肯放过,她下意识地用起疯丐教她的手法,一手托住赵明建的春袋,
指尖来回按揉着赵明建的会阴穴,一手则提拉住半软不硬的ròu_bàng,轻轻摩挲着龟
冠外沿,香舌沿着ròu_bàng根部缓缓地往上舔,不到片刻,便让赵明建的ròu_bàng重新硬
了起来。
慕容嫣用力握了握ròu_bàng根部,献媚地道:「好哥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便
又硬起来了,嫣儿好喜欢!来,你躺下,嫣儿来伺候你」。
说罢,慕容嫣不由分说地将赵明建推倒在床上,两腿一分,腰胯下沉,湿漉
漉的蜜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将赵明建立起的ròu_bàng缓缓吞了进去,挤得yín浆四溅,
发出一声yín靡的「噗嗤」声。
阿福虽然一直在插可儿的嫩穴,但眼睛却始终不离冯月蓉半寸,见两股白浊
jīng_yè同时从冯月蓉的菊穴和蜜穴中缓缓流出,阿福心跳得更快了,胯下ròu_bàng也下
意识地往前一挺,猛地顶在了可儿娇嫩的花心上。
可儿年轻,身子娇弱,在此之前已经被阿福送上了好几次高潮,整个人都处
于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哪里经得起阿福这狠命一顶,只听得她哀嚎一声,阴精
狂泻,浑身颤抖了一会,竟昏死过去了。
阿福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可儿高潮晕厥,他立刻便抽出了ròu_bàng,将可
儿随意地丢在一旁,然后站起身来,拉住冯月蓉两条玉腿,强行将冯月蓉从詹黄
二人的缝隙中拖了出来,摆成四脚朝天状,也不顾那sāo_xué已被白浊的jīng_yè沾满,
腰胯一挺,便深深地插了进去。
冯月蓉正陶醉在双穴灌精的高潮余韵中,身子忽然又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
了,她下意识地娇哼一声,举起的双腿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腰。
随着ròu_bàng轻而易举地破开层层膣肉,狠狠地顶在花心嫩嘴上,一种异样的幸
福感从冯月蓉心底油然而生,这感觉是如此熟悉,跟詹黄二人插入时完全不一样,
那深入体内的ròu_bàng粗壮、坚硬、炙热,充满着力量,像是一面战旗,深深扎在冯
月蓉心上,霸道地宣示着对她身体的所有权。
冯月蓉不需睁眼,仅凭感觉就知道是阿福,她无比娇媚地呻吟着,伸长玉臂,
主动环上阿福的脖子,盘在阿福肥腰上的玉腿不自觉地夹紧,肥臀也献媚似的抬
了起来,饱满肥腻的sāo_xué主动向上迎合,层层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壮的ròu_bàng上,
不住地痉挛蠕动着,像是在为ròu_bàng按摩一般,那娇嫩敏感的花心嫩嘴满怀欣喜地
吮住了硕大无朋的guī_tóu,用涓涓花蜜浸润着这个粗鲁的不速之客,为它献上最真
挚的感谢。
阿福对冯月蓉的主动逢迎甚是满意,于是低下头,吻住了冯月蓉颤抖的红唇,
一双大手也很自然地落在了冯月蓉丰满肥腻的乳峰上,十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揉
捏起绵软如棉花、滑嫩如油脂的乳肉,将这双手难以合捧的巨乳骚奶暴力地搓扁
捏圆,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揉捏肥奶的同时,阿福下身也没闲着,他缓缓地耸动腰胯,粗壮的ròu_bàng缓进
缓出,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虽然速度极缓,但力道却是不小,
每一下都深深顶入娇嫩的花心软肉之中,硕大无朋的guī_tóu死死抵住敏感的花心嫩
嘴,像是磨墨一般转着圈研磨,锯齿状的冠棱频频刮蹭花心嫩嘴,磨得冯月蓉娇
躯抖颤,一汩汩温热的阴精如同涌泉一般,从幽宫中喷涌而出,淋在了硕大的龟
冠上。
冯月蓉怎么也没想到,阿福看似毫不费力的chōu_chā顶磨,便轻而易举地将她送
上了高潮,美得她娇躯抖颤,飘飘欲仙。
「唔……嗯呀……嗯……」。
冯月蓉很想放声浪叫,将心底的舒爽畅美淋漓尽致地喊出来,但小嘴却被阿
福堵住,香舌被缠得紧紧的,根本喊不出一个字,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娇喘吁吁
地呻吟着,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阿福肥丑的老脸,粉颊滚烫,红得好似火
烧一般,环住脖颈的素手反复张开又扣紧,春葱玉指颤抖地抚摸着阿福宽阔的肩
背,丰满圆润的美腿被阿福宽阔的身体挤得越来越向两边分开,只留那小巧的美
足还倔强地交叉夹在肥腰上,晶莹的玉趾兴奋地蜷缩起来,柔软的玉足弯成了一
张弓。
「抱紧我!」。
阿福有心在詹国豪等人面前露一手,他轻喝一声,突然直起身子,站在了地
上。
这一起身看似毫不起眼,但却内含门道,因为起身过程中阿福的双手一直放
在冯月蓉的肥奶上,ròu_bàng也插在冯月蓉的sāo_xué里,他承受着冯月蓉整个身体的重
量,从俯趴到站立,一气呵成,轻而易举,根本没用过手臂,所有的力量都来自
于肩颈、腰腹和大腿,莫说是年近六旬的同龄人,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壮汉也难以
办到。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冯月蓉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若不是她竭尽全力抱
紧阿福的脖子,勾住阿福的腰,努力保持平衡的话,就算阿福再有本事,也无法
完成这一动作。
詹国豪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福与冯月蓉,连爽得脱
力的孔方也坐了起来,满脸艳羡地关注着动态。
在场众人中没有被吸引的只有昏迷的可儿,以及交媾中的慕容嫣和赵明建了。
站在暗处的叶静怡不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下意识地舔了舔香唇,明亮的灯
光照在她若隐若现的俏脸上,高耸的鼻梁映出了一片狭长的阴影,让那精致的五
官显得更加立体动人。
冯月蓉双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玉足勾着阿福的肥腰,好似一只树袋熊吊在
一棵粗短的枞树上,只消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落下来,所以她只能竭尽全力抱紧
阿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福yín笑着看着冯月蓉潮红的俏脸,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冯月蓉丰满鼓胀的酥
胸,十指深深地嵌入柔软的乳肉中,然后挺动腰胯,慢慢用力,一下一下徐徐地
chōu_chā着冯月蓉的美鲍,因为姿势的原因,阿福每一下都不像在床上时插得那么深,
七寸余长的粗壮ròu_bàng只进入一半便停住,抽到只剩guī_tóu在内时再缓缓插进去,一
来一回间好似风箱一样,硕大的guī_tóu反复摩擦着蜜洞口的媚肉。
「啊……哎……嗯哼……哦……」。
冯月蓉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上,多年来养尊处优的她撑了没
多久,玉臂和美腿便发酸发软起来,虽然酥胸被阿福抓得发麻发痛,肥腻雪白的
乳肉上已经呈现出了道道指痕,但冯月蓉却连声都不敢吭,因为那是阿福仅有的
几个使力部位,若是松一点,冯月蓉手上和腿上的重量就要增加一分,所以她不
仅不敢埋怨,反而祈祷着阿福再握紧一点。
冯月蓉浑身上下冒出了细细的香汗,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好似泡了个热水澡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渗出,沿着绯红的脸颊,流经
柔美的下巴,淌过修长的雪颈,穿过深邃的乳沟,流过软绵绵的小肚腩,消失在
茂密的黑森林中。
与此同时,冯月蓉胯下蜜穴也在承受着甜蜜的折磨,缓慢的频率和刻意保持
的深度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始终不温不火地燃烧着,既不熄灭也无法熊熊燃烧,
洞口三寸的媚肉已经被磨得顺滑无比,蜜穴深处却始终等不到深情的抚慰。
冯月蓉很想开口哀求阿福满足她,但詹国豪等人灼热的目光却让她保持着一
丝理智,即便那些羞耻的话曾说过许多遍,但此一时彼一时,当着众多慕容世家
的老臣,冯月蓉依然试图去维护那所剩无几的主母尊严。
老奸巨猾的阿福岂能不知冯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在詹国
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慑力,彻底撕毁冯月蓉的尊严。
感受到冯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颤后,阿福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冯月蓉,慢条斯
理地道:「尊贵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流遍体,娇喘吁吁,老奴可真
有些心疼呢!若是撑不住的话,不妨跟老奴说一声,老奴最是怜香惜玉,自然会
满足夫人的!」。
冯月蓉绯红的俏脸憋得有些发紫,虽然全身几近脱力,但玉臂和美腿却依然
倔强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说的「说一声」是何用意,但却一反常态
地拒绝服软,只是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阿福的调戏和折磨。
叶静怡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以这两天冯月蓉的表现来看,叶静怡觉
得冯月蓉已经彻底被阿福所征服,但叶静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冯月蓉为
何突然变得执拗起来,甚至连阿福的命令都敢于违抗了呢?。
叶静怡联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将现在的自己置于同等境地,
会不会像冯月蓉一样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
经过一番设身处地的思索,叶静怡突然明白了,因为冯月蓉的出发点跟她一
模一样,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冯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们这对姐妹面对着同样的境
地,也做出了同样的抉择,只是面对的对手各不相同罢了。
想到这一点,叶静怡竟有些后悔起来,后悔将阿福引入极乐楼,因为她知道,
一旦阿福加入了极乐楼,冯月蓉的命运将跟她一样,永远都要沉沦在无边的yín欲
中,而且还会连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
话说回来,事情走到这一步,冯月蓉也难辞其咎,若不是冯月蓉利用叶静怡
的信任迷晕叶静怡,并将叶静怡献给阿福,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叶静
怡之所以那么做,除了报复冯月蓉外,也是为自身考虑,因为对于极乐楼来说,
阿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让他加入,叶静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获
得更多的自由。
带着一丝惋惜和愧疚,叶静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冯月蓉。
时间悄悄流逝,冯月蓉越来越难以支撑,盘在阿福肥腰上的双腿不知不觉中
滑落到了臀部,玉臂伸得笔直,紧扣的十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粉脸
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并不着急,他仍旧不疾不徐地chōu_chā着冯月蓉的
sāo_xué,脸上挂满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用极具蛊惑性的口吻道:「放弃吧!何必撑
得那么费劲呢?只要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你喜欢的一切!你已经不能回头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冯月蓉几乎就要被阿福的劝诱打动了,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哀求,但眼睛
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詹国豪与黄光武那无比兴奋和期待的表情,话到嘴边转
了转,依旧没能说出口。
阿福见状,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威逼,而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趁
热打铁道:「说吧!说给他们听听,让他们知道,你是属于我慕容福的,这些话
你都说了许多遍了,再说一次又有何妨呢?」。
冯月蓉此时已撑到了极限,身体好似树上枯萎的黄叶,随时都有可能跌落在
地,而阿福温声细语的劝诱就像一阵秋风,让冯月蓉身心俱软,禁不住小声哀求
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
阿福奖赏似的将ròu_bàng插到冯月蓉蜜穴深处,但又很快抽了出来,面色一寒,
冷冷地道:「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说出你的请求!」。
阿福这一击拿捏得恰到好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冯月蓉的花心上点了一下,
冯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着天降甘霖,眼看着已经乌云满天,但却只滴下来一
滴甘露,连润湿嘴唇都不够,更别提解渴了。
身体的极度渴求战胜了最后一丝灵明,冯月蓉再也忍受不住,无助和认命的
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呜咽着哀求道:「呜呜……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
的骚母狗……求求主人……呜呜……狠狠cào母狗的sāo_xué……狠狠cào母狗的骚屁股
……」。
冯月蓉崩溃般的哀求让詹国豪等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纷纷用不敢置信
地目光望向冯月蓉,胯下那话儿也不约而同地挺立起来,齐齐向冯月蓉举旗致敬,
已到了喷发边缘的赵明建听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射出了阳精。
在众人既惊讶又艳羡的目光中,阿福自豪无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
爷如你所愿!」。
说罢,阿福突然松开了握住肥奶的双手,胯部往前一顶,ròu_bàng「噗嗤」一声
闷响,深深捣入了冯月蓉的花心软肉之中。
冯月蓉原以为阿福会抱紧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松,没想到阿福连双手都松
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冯月蓉双手一软,紧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被强
行震开,丰满的身体猛地后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跌落,她双手下意识地乱
抓乱舞,试图抓住任何能借力之处,但却根本无法止住下坠的身体。
「啊……」。
眼看臻首就要与地面相撞,倒垂的发丝已经垂到了地面上,冯月蓉吓得魂不
守舍,紧紧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只手却不知从何伸出,挽住了
她的腰肢,紧接着下身便传来了一阵直达心扉的强烈酥麻感,爽得冯月蓉脱口惊
呼,温热的阴精猛地涌了出来。
冯月蓉惊魂未定,怯怯地睁眼一瞧,却见阿福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
手则盖住那微微凸起的阴丘,轻轻地爱抚梳理着乌黑卷曲的耻毛,两人的下身紧
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这明显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yín床技多年练出来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让冯月
蓉从身上跌落,然后在冯月蓉落地前一瞬,双管齐下,一招「海底捞月」,揽住
了冯月蓉的腰肢,下身则同时接住冯月蓉跌落的肥臀,让冯月蓉在惊慌之中瞬间
达到高潮。
这一招难就难在分寸的拿捏和身体的承受能力上,因为冯月蓉全身的重量都
集中在两点,上半身由阿福单手承接,下半身则完全依靠胯部的力量和深入蜜穴
的ròu_bàng,若是行差踏错或是力度不够,不仅接不住冯月蓉,而且还很有可能折断
ròu_bàng。
阿福小露一手后,不仅让冯月蓉轻松达到了高潮,而且也再一次震慑了詹国
豪等人,各人脸上的神情也从羡慕嫉妒变成了惭愧和敬畏。
叶静怡见状,不自觉地轻咬着红唇,自言自语地道:「这老东西果真不可貌
相,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愿意臣服于他,等到身上的禁制解除,
我一定要试试这老奴的厉害!」。
叶静怡如此想着,身子也不觉发热起来,一双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挺的胸脯
上,隔着衣裳轻轻地揉捏那对饱满浑圆的乳瓜。
阿福并未闲着,他手臂一震,将冯月蓉倒垂的身体轻轻抛了起来。
「啊……不……哎哟……」。
冯月蓉在惊慌中突然达到高潮,感觉又刺激又有些后怕,然而还未等她回过
神来,身体又被阿福抛得飞了起来,吓得她又是一阵咿呀乱叫,双手胡乱挥舞着,
抓住了阿福的粗壮的手臂,毫不设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倾的双腿上,
肥硕的大屁股与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刚刚才泄身的sāo_xué被
粗壮坚硬的ròu_bàng贯穿,凶猛的力道顶得花心嫩嘴又痛又酥又麻,连幽宫都被这贯
穿身体的一顶弄得痉挛抽搐,再次呜咽着将宝贵的阴精献给了这霸道的征服者。
阿福只用了两下,便让冯月蓉泄了两次,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双手托住冯月
蓉硕大浑圆的肥臀,腰胯连耸,粗壮的ròu_bàng捣蒜一般,迅疾有力地chōu_chā着冯月蓉
饱受奸yín的肥美ròu_xué,大腿与冯月蓉的肥臀频频碰撞着,「啪啪啪啪」的巨响震
得人耳膜发颤。
「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泄了……呜呜……主人……饶了母狗吧
……母狗的sāo_xué要坏了……哦……泄了……死了……」。
冯月蓉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冲得魂不守舍,将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是声嘶力竭
地浪叫着,苦苦哀求,一双玉臂牢牢地抓着阿福的胳膊,双腿弯曲,肥美的熟女
美鲍又肿又胀,黑亮的阴唇完全像两边翻开,原本紧窄的蜜洞也被撑大了好几倍,
粉嫩嫩的膣肉被硕大的guī_tóu蛮横地卷进卷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混合着阴精从抽
插的间隙中泄出来,发出可耻的「噗嗞噗嗞」声,化作了一堆浓稠的白沫,阴唇
上、股沟里、ròu_bàng上沾得到处都是,连两人的耻毛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
了一场鹅毛大雪一般。
阿福一边chōu_chā,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却死死地盯着叶静怡,洋洋得意的表情
明显在炫耀着他的本事,仿佛在说:「看到了吗?你迟早会像这骚母狗一样,被
老子的大ròu_bàngcào得哀叫求饶!」。
叶静怡感受到了阿福挑衅的眼神,于是故意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一个媚
眼,将衣襟悄悄拉开,露出雪白的酥胸,仿佛在回道:「来呀,你放马过来呀!」。
阿福被叶静怡的媚态勾得心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欲火尽数发泄到冯
月蓉身上,chōu_chā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冯月蓉的蜜穴捣烂一样,大汩yín汁
从交合处狂泻出来,「呱唧呱唧」的chōu_chā声响彻整个房间。
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福和冯月蓉身上,连慕容
嫣也从赵明建身上爬了起来,满脸渴求地跪坐在一旁,眼神里充满着对冯月蓉的
艳羡。
为了今夜的狂欢,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许多壮阳固精的春药,份量也超过了
以往许多倍,所以才坚持了如此之久,但他终究不是铁打的,狂插了数百下后,
ròu_bàng也隐隐膨胀起来。
考虑到已经出尽了风头,阿福没有继续硬撑,猛插了十数下后,便将冯月蓉
扔在了地上,将喷薄欲发的ròu_bàng对准冯月蓉红扑扑的俏脸,畅快淋漓地喷射起来。
冯月蓉已经接近失神,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但当滚烫的jīng_yè像水箭一般喷
射到她脸上时,冯月蓉依然被烫得失声尖叫,并下意识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去迎接那一汩汩腥臭浓稠的jīng_yè洗礼,胯下sāo_xué也彻底放松,一汩金黄的尿液淅
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阿福的jīng_yè是如此之多,射得冯月蓉满脸都是,秀发、眉头、睫毛、鼻梁、
嘴角、舌尖上都挂满了腥臭的jīng_yè,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米浆,浓稠腥臭的精
液顺着睫毛往下掉,让冯月蓉眼睛都难以睁开。
守候多时的慕容嫣见状,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冯月蓉面前,伸出舌头,贪婪地
舔舐着那浓稠腥臭的jīng_yè,好似一条饿极了的母狗在品尝美味佳肴。
叶静怡好像对阳精也有一种特殊的迷恋,她痴痴地望着冯月蓉糊满jīng_yè的俏
脸,难耐地咬着红唇,喉头蠕动着,妙目中充满了渴望,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只
怕叶静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样,摇着屁股去舔舐冯月蓉脸上的浓精了。
阿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叶静怡,御女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叶静怡的想
法,于是弃了冯月蓉母女,挺着ròu_bàng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叶静怡面前,叉着腰,神
态威严地看着叶静怡。
此情此景下,叶静怡脸上那混合着冷傲与魅惑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
之的是兴奋的期待和顺从,她乖巧地跪了下来,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一个
虔诚的信徒面对供奉的神一样,满脸崇敬地望着阿福,缓缓张开小嘴,将还未软
化的ròu_bàng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吸吮着残留在ròu_bàng内的jīng_yè,吸吮干净后,又伸出
香舌,将阿福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连春袋和屁眼也没有错过。
阿福爽得连连吸气,虽然他不清楚叶静怡为何对阳精如此痴迷,但他明白,
这一定是叶静怡身后那个神秘的主人之功劳,想到这点,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强
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极乐楼,看看叶静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还有那
更加神秘的极乐楼主。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已是丑时将尽了,经历了两个时辰的盘肠大战,
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阿福转身走回床前,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床,闭着眼休息。
詹国豪和黄光武休息了许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本想与冯月蓉再温
存一会,却又不好搅扰阿福,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上前,只得作罢。
赵明建虽然年轻力壮,但他着实被索求无度的慕容嫣吓怕了,生怕慕容嫣再
来缠他,所以躺在床尾假寐。
在场的男人中,孔方身体最差,被叶静怡吸出阳精后,孔方站都站不稳,额
头挂满了虚汗,颓然靠坐在宽椅上。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惊得阿福等
人立刻翻身下床,从地上杂乱的衣物中胡乱找了几件穿在身上,准备出门一探究
竟。
冯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云山庄已经经历过一次夜袭,母女俩被那阵阵喊杀
声和惨叫声吓得抱成了一团,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了。
可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头脑昏沉的她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一
脸茫然地坐在床上。
叶静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纱巾,隐在了暗处,见冯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样,
叶静怡叹了一口气,又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绕到床后,用床单遮住了母女俩赤
裸的娇躯,不动声色将她们转移到了墙角安全处,然后才躲在了柜子后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经历过不少风浪,短暂惊慌后,他迅速冷静下来,
一扬手道:「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敌暗我明,越是慌乱越危险,我们千万不能自
乱阵脚!听这声音,敌人明显还在外面的院子里,离此处尚有一段距离!且此处
地势最高,我们不如稳守此处,探明情况后伺机而动,若是分散突围的话,极易
被敌人各个击破!」。
说罢,阿福又对詹国豪道:「你速让外面的兄弟守住楼道,派人打探一下情
况!」。
听得阿福此言,黄光武等人也镇定了不少,虽然脸上依然写满焦急,至少不
像开始那般手忙脚乱了。
詹国豪乃是主人,守卫都是他的亲信,自然最为心疼,那一声声哀嚎惨叫就
像一把把钢刀一样,直刺詹国豪的心脏,只听他大吼一声道:「詹贵,快去看看
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躯便横飞了进来,跌落在隔间里,詹国豪连忙
上前,将其翻过身来,当看清楚容貌时,却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飞进来之人正是詹贵,但此时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没了气息,而且死的很惨,
胸腹上被开了五六个大洞,汩汩鲜血正从那些洞口慢慢地流出来。
然而这并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随着鲜血的涌出,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在
隔间里蔓延开来。
叶静怡最先察觉到了这股奇异的香气,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感觉气味非常熟
悉,她左右寻思了一番,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暗暗运功护体。
在场众人除了叶静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于用催情香和迷药,所以
最先问道这股怪异的香气,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万不要靠近尸体,运功
护住心脉!」。
经阿福一提醒,詹国豪等人迅速远离了詹贵的尸体,纷纷打坐,运功护体,
但从各人的脸色上来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气的影响,不会武功的可儿再度
晕了过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冯月蓉母女因为有叶静怡的特别照顾,用被单蒙
住了口鼻,所以暂时无虞。
毒气的厉害程度远超了阿福的估计,转瞬间,众人脸上便浮现出一种诡异的
紫红色,显然毒气已经侵袭了众人的血脉。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憋住气,暗运内力,一掌击碎了窗户,试
图引入新鲜的空气,让毒气飘散。
此法确实奏效,窗门一开,夜风从窗口涌入,空气中的异香瞬间散去不少,
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窗门的开启,一个素白色的身影紧跟着飞了进来,
身未到剑先到,剑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闪不及,心中大骇,情急之下,双手胡乱一抓,竟将身旁的可儿扔麻
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剑锋。
来人见状,冷冷一笑,剑势半分不减,只听得一声尖啸,可儿那赤裸的娇小
身躯竟被拦腰斩成了两段,她连惨叫都没叫出声,便魂归天外了,鲜血从残肢端
口处喷洒出来,溅得地上鲜红一片,好似下了一阵血雨。
阿福看着惨死的可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惋惜,厉声斥骂道:「慕容秋!你这
无胆鼠辈!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来人身形颀长,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手持流光剑,傲然而
立,剑身上寒光流转,一滴滴血珠正顺着斜斜指地的剑尖往下掉落,不是白云山
庄新任庄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恼恨于可儿恩将仇报,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剑便将可儿削成了两段,
但身上却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沾到,可见他的幻影剑法已练得初见成效。
听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对待不忠不义之人,此等下场算是
仁慈了!况且你拿这贱婢来当替死鬼,恐怕没资格说本庄主吧?」。
詹国豪等人见是慕容秋,各个面如死灰,尤其是赵明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孔方向来善于见风使舵,见了慕容秋,忙挣扎着跪下道:「属下孔方,拜见
庄主……」。
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剑,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时此刻,你便认我这
庄主了,刚才不是还跟这几个叛徒称兄道弟么?」。
孔方将头磕得砰砰响,激动地分辩道:「启禀庄主,属下是被詹国豪他们骗
来此处的,原以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们有谋反之心,也不敢有谋反之心,
还望庄主明察!」。
赵明建见状,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
和孔堂主一样,是被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诓骗而来,在他们威逼之下,才虚与委
蛇,属下心中唯有庄主,庄主的恩情与教诲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扫了孔方和赵明建一眼,缓缓地移到了詹国豪和黄光武
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有何话说?」。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一眼,心知即便讨饶,慕容秋也不会放过他们,于是硬
着头皮,异口同声地道:「无话可说!」。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老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至少不像那
两条狗一样,扔根骨头就腿软!」。
孔方为人最是反复无常,但听得慕容秋此言,他脸上也无光,立刻站起身来,
指着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们好歹跟随老庄主多年,岂能容你如此谩骂。
你别忘了,你的庄主之位是由我们捧上去的,没有我们,慕容世家将会四分
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剑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帮逆贼叛徒而已!
你以为本庄主今夜来此,是跟你们叙旧么?哼!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十
二分堂都已臣服于本庄主了,所有不服本庄主的人,本庄主都送他们去了阴曹地
府,现在,就剩你们几个了!」。
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
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
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
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
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
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
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
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
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
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
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
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
秦龙严虎呢?」。
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
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
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
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
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
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
死,简直天地不容!」。
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
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
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
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
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
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
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
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
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
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有老头子在,本庄主没有机会
施展拳脚,等到本庄主接任后,这个计划便正式启动了!」。
慕容秋顿了顿,用剑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们三个自以为聪明,所
以当着本庄主的面演了一出戏!哼哼!当真以为本庄主看不出来么?
不错,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确实因为争夺地盘闹得很不愉快,但这个世上没有
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对
头也可能合作,更何况还有阿福这条老狗在。
你们三人跟随老头子,少说也有二十几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跟阿福这条
老狗更是交情匪浅,你们想要另立门户,却都不愿意做出头鸟,于是便找上了这
条老狗,而这条老狗也想借助你们的力量来要挟本庄主,于是你们一拍即合,在
本庄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故意争吵,引得人心浮动,再由阿
福这条老狗拿着伪造的白云令出来收拾残局。
本庄主不用看都猜得到,这白云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迹却是伪造的,故
意给你们看,就是为了堵住众分堂堂主之口,此举明面上是扶本庄主上位,但实
际上阿福这条老狗却出尽了风头,掌握了把柄。
试想一下,若是今后本庄主要处理这条老狗时,不仅会被认为是卸磨杀驴过
河拆桥,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伪造的白云令,落个趁父重病抢权夺位不忠不孝的
骂名,真是好一条计划周密的毒计呀!」。
黄光武脸色铁青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趁着我们都在白云山庄时下手,
还要等到此时?」。
慕容秋轻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为彼时本庄主才刚接任,而你们
已经答应拥护本庄主,若是本庄主杀了你们,今后还有谁敢跟随本庄主呢?况且
当时白云山庄刚刚遭遇大难,外面敌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本庄主岂会图一时
之快?本庄主知道你们两个之所以愿意配合这条老狗,假意臣服本庄主,这条老
狗必定给了你们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许诺,所以本庄主一直按兵不动,只等你
们按捺不住之时,一举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种借口,但说到底,你还是胆小懦弱!若是你
当初果断一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庄主就要将所受的屈辱一点一点地还
回来!你这条老狗,休想像那贱婢一样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过得舒舒服服,玩过的女人不下
百数,已经死而无憾了!倒是你这缩头乌龟,以为杀了老子,就能洗去耻辱了么?
慕容秋,你这个缩头乌龟!眼睁睁地你娘和你姐姐这两条母狗乖乖地舔老子
的臭脚和ròu_bàng,撅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càosāo_xué和屁眼,被老子cào得浪
叫求饶,骚尿横流,这种感觉挺爽的吧?嘿嘿,说实话,你娘那条骚母狗的sāo_xué
又紧又滑,浪水又多,插起来舒服极了!不过还是比不上那骚屁眼,那吸力,啧
啧,乐不思蜀呀!国豪老弟,你说对不对?」。
慕容秋脸上神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眼神里的杀气也越来越凌
厉,牙齿咬得格格响,未等詹国豪接口,便一剑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后疾退,双掌挥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这
小乌龟,我们便可以反败为胜!」。
詹国豪和黄光武早已蓄势以待,见慕容秋怒而出剑,于是各出一掌,击向慕
容秋的左右两肋,孔方和赵明建也挥拳舞爪,围了上来,四人呈扇形将慕容秋围
住,虽然功力受到了毒气影响,但气势上却不弱。
慕容秋怒极,流光剑一横,变刺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锋利的剑刃
迅疾无比地扫过詹国豪等四人胸腹处,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击。
詹国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惧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剑,只得连忙收招后撤。
慕容秋丝毫不给四人喘息之机,手中剑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间刺出三十
六剑,顷刻间,只听得四声惨叫,詹国豪等四人均已带伤。
阿福见慕容秋逼退詹国豪等人,于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稳,纵身一跃,直飞过
慕容秋头顶,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天灵盖。
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立竿见影」,剑尖直指苍天,迎向阿福那一掌。
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声,身形突然飘忽起来,一掌变八掌,从各个方位向
慕容秋袭来。
「惊雷掌法!你居然偷学我慕容世家绝学!」。
慕容秋又惊又怒,挽出一朵剑花,使出幻影剑法中绝招之一的「剑影千重」,
将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并顺势削向了阿福的脚踝。
阿福凌空一个转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项绝学「幻影迷踪步」,堪堪避过
慕容秋的一剑,讥笑道:「小乌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子也姓慕容,老乌龟练
功时在旁观摩一下,怎能称之为偷学呢?
嘿嘿,老子会的慕容世家绝学可多了,若是你想学,跪下来磕三个头,老子
便收你为徒,教教你这不成器的小乌龟!」。
阿福一口一个小乌龟,气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举也正是他老谋深算之处,
他明知自己这些天来纵欲过度,功力大受影响,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寻找脱
身的机会,需知高手过招,最忌动怒,一怒则心不平,心不平则招式步法都会大
打折扣。
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
于是脚踩幻影迷踪步,手持流光剑,挥剑抢攻,连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剑剑凌
厉,一时间剑气激荡,寒光闪烁,像是一张剑网一般,将阿福周身围住。
阿福见慕容秋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知已经激怒了慕容秋,于是也不再说
那些挑衅的话语,全神贯注于闪避慕容秋的剑招,将幻影迷踪步尽情施展开来,
但他毕竟是偷学,没有学得所有步法,又忌惮于流光剑的锋利,心中稍怯,躲过
脚步几招后步法便凌乱起来,一个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剑,阿福吃痛,
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几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痛得他呲
牙咧嘴。
好不容易才闪过慕容秋这套追命连环剑后,阿福已经遍体鳞伤,他没好气地
大吼道:「你们这帮蠢猪!是要看着老子被他活活砍死么?一起上啊!」。
詹国豪等人刚才被慕容秋两招逼退,各自带伤,锐气尽失,眼看着慕容秋剑
法凌厉,招招夺命,谁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深知再不
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纷纷举掌击向慕容秋。
「找死!」。
慕容秋击败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见詹国豪等人困兽犹斗,冷笑一声,一
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剑飘忽不定,剑上寒光也暴涨了一倍有余,誓要给詹
国豪等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哎呀!」。
「啊!」。
只听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詹国豪、黄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几剑,
只得仓皇后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赵明建更是伤势严重,两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齐
腕削落,痛得他们惨叫不断,使劲握住断腕处,但仍止不住狂喷的鲜血。
詹国豪和黄光武见慕容秋已杀红了眼,不敢再应战,慌忙向窗口逃窜,然而
他们身子刚纵出窗口,却听得「砰砰」两声闷响,詹国豪和黄光武又倒飞回了隔
间,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露惊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
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
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
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
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
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
手!」。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
泉了。
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
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
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
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
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
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
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
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
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
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
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
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
「老狗!放开她们!」。
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
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
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
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
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
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
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
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
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
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
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
子磕十个响头!」。
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
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
的呻吟都没有哼出。
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
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
「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
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
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
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
跪下,给老子磕头!」。
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
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
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
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
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
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
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
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
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
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
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
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
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
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
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
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
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
呢?」。
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
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
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
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
弱无能的自己。
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
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
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
…别杀我……别杀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
你死!」。
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
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
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
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
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
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cào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ròu_bàng,你跟你
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
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
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
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
爬不起来的阿福再次踢飞,好似踢皮球一样。
叶静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为,一时义愤出手击飞了阿福,扭转了局面,但
她此举虽然出了气,却也将自己置身于很不利的局面,因为她已经连续发出了几
次信号,若是阿福死于此地,叶静怡不仅交不了差,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惩罚,
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叶静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别踢了,
再踢他就死了!」。
慕容秋怒气未消,见叶静怡阻拦,于是没好气地道:「怎么?一夜夫妻百日
恩,你心疼这老狗了?」。
叶静怡闻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脸,细细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
事,于是冷冷地丢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慕容秋心知叶静怡说的是刚才搭救母亲和姐姐一事,自觉出言欠妥,脸上一
热,面带歉疚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出气,似这等不忠不义、卑鄙无耻之
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再说,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弄死他!」。
叶静怡并不答话,而是上前封住了阿福的几处穴道,并为他输入了一些真气,
以防他失血过多而死。
阿福见求饶无用,于是便想出言激怒慕容秋,以求个痛快,没想到叶静怡却
救了他,倒真让阿福体验了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得救的阿福对叶
静怡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怨恨地瞪着她。
慕容秋见状,不悦道:「不弄死这老狗便已经很便宜他了,为何还要给他疗
伤?」。
叶静怡两边不讨好,只得带着商量的口吻道:「他已经成了废人,你也报了
仇,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就让我带走吧?」。
慕容秋断然拒绝道:「不行!这老狗欺我太甚,我留着他的狗命,是想慢慢
折磨他,让他尝尽苦头再死!念在你刚才搭救娘亲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保
守秘密,但若要带这老狗走,却是万万不行!」。
阿福得了叶静怡输入的真气,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见两人起了争执,心
知求生有望,脑海中灵光一现,冷哼一声道:「小乌龟,你之所以不舍得杀老子,
恐怕不只是想报复那么简单吧?实话告诉你,要老子的命容易,但要老子交出那
道密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密旨公之于众,整个慕容世家都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心中确有此想法,见阿福当着叶静怡的面说破,心知他又在耍花招,
于是怒斥道:「老狗!你死到临头,还在信口雌黄!你以为编造一个谎言,她就
会尽力保你周全么?可笑!若是你真有此等秘密,你还会落得如此境地?」。
阿福冷笑道:「叶女侠聪明过人,谁在说谎她心中有数!老子为慕容世家效
命五十年,管事也有二十几年,慕容世家的秘密除了你爹外,没人比老子知道的
多,况且老子若不是手捏着一个可以决定慕容世家生死的杀手锏,怎会如此胆大
妄为?你这小乌龟又怎会如此忍气吞声,甘愿把亲娘和姐姐送给老子为奴?」。
叶静怡妙目微闭,细细地思考了一番,对动弹不得的阿福道:「什么密旨?」。
慕容秋见叶静怡已经被阿福说得有些心动,情急之下,竟然提剑刺向叶静怡,
想逼退叶静怡,将阿福夺过来。
叶静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时刻保持戒备,她身形一闪,轻巧地避过了慕容
秋偷袭的一剑,柳眉倒竖,杏目睁圆,厉声道:「慕容秋,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简直目无尊长,枉费我教导你这么多年!」。
慕容秋自知理亏,但事到如今,他已无退路,于是反驳道:「我不想对你动
手,但你却欺人太甚,明知这老狗与我不共戴天,却几次三番维护他,你出于什
么目的,难道非要我说破么?」。
叶静怡脸一红,撇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阿福见状,趁机挑拨道:「这小乌龟何止目无尊长,简直大逆不道,天理难
容!叶女侠,你可知道你义兄慕容赫为何昏迷不醒么?都是慕容秋这逆子暗中下
药害的!
还有你的好姐姐冯月蓉,因为撞破了慕容秋的丑事,竟被他当着生父的面强
行污辱,至于与亲姐慕容嫣乱伦通奸之事,比起这些来都不值一提了!可笑的是,
似这等害父奸母,与姐乱伦之人,竟然还有脸谈什么忠义仁孝,真是恬不知耻,
滑天下之大稽!」。
似是怕叶静怡不信,阿福又补充道:「若是不信,你可以亲口问问你的好姐
姐,看我是否有半句虚言!」。
叶静怡本来被慕容秋说得有些惭愧,但阿福此言却让她震惊了,她虽然知道
慕容秋与冯月蓉的丑事,但却并不知道慕容赫伤重不起的原因,于是求证似的望
向墙角处缩成一团的冯月蓉母女,见她们低着头,沉默不语,于是又扭头望向慕
容秋,面寒如霜,双目如电,一字一顿地道:「他说的是真的?」。
慕容秋只恨没有早点杀了阿福,才让他将这些最不堪最龌龊的丑事全都抖露
出来,他不敢迎向叶静怡质问的目光,只是一剑刺向地上的阿福,咬牙切齿地大
吼道:「老狗!我杀了你!」。
如果说刚才叶静怡对阿福之言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慕容秋此举则完全坐实了
阿福的嘲笑,也让叶静怡心中对于慕容秋的最后一丝愧疚烟消云散了,她一掌拍
飞了慕容秋恼羞成怒的一剑,斩钉截铁地道:「慕容秋,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毒
父辱母这笔账,我日后再跟你算,现在,我要带走这个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宣扬出去,在白云山庄时,慕容秋就想过对叶静怡动手,
直到叶静怡出手搭救冯月蓉母女时,慕容秋才改变了主意,而此时此刻,慕容秋
再次动了杀心,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化
作泡影。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慕容秋把心一横,凶相毕露地道:「恩断义绝就恩断义
绝!我忍你很久了,你与我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凭你骚凭你浪,凭你
给千人骑万人跨么?你不过只是个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今日撕破脸也好,
我再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别说带走这条老狗,就连你,也休想离开此地!」。
叶静怡见慕容秋如此癫狂,不禁为冯月蓉的牺牲感到大为不值,冷哼一声道: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增长了几分本事!」。
叶静怡明面上镇定,心里却并无十分把握,因为她身上还留有冯月蓉下的迷
毒,即便通过一天一夜的暗中调息,叶静怡也未能完全恢复,而且手里又无兵器,
以她目前的功力,对付慕容秋自保尚可,但要带着一个形同废人的阿福离开此地,
却是难如登天。
既然撕破了脸,慕容秋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流光剑一挥,抢先出招,刺向叶
静怡。
叶静怡师出峨眉派,平生以剑法见长,而此时她的飞雪剑尚在阿福房内,只
能以勉强空手应对,更被动的是,叶静怡还要保护不能动弹的阿福,面对手持神
兵利器的慕容秋,叶静怡既不能后退,也不能闪躲,只得运起全身内力,用掌风
应对慕容秋凌厉的剑招。
慕容秋一招刺出,见叶静怡不闪不避,而是用掌风击飞剑锋,瞬间便明白了
叶静怡心中的顾虑,心知她此法极耗内力,不能持久,于是打定主意,手中剑招
连绵不断,全力抢攻,不给叶静怡丝毫喘息之机,只待叶静怡内力耗尽之时,再
收拾她和阿福。
叶静怡左挡右遮,掌掌使尽全力,很快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见慕容秋面
带得色,手中剑看似刺向她,其实却指向她身后的阿福,分明是逼她以内力相抗,
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慕容秋算准我会保护阿福,所以全力抢攻,让我不
能闪躲,再相持下去,迟早耗尽内力,莫说带走这老奴,就连自身也难保!」。
想到这点,叶静怡下定决心弃车保帅,她双掌全力击出,逼开慕容秋,身形
一纵,朝窗口逃去。
慕容秋没想到叶静怡会如此果断地弃阿福于不顾,稍微迟疑了一下,叶静怡
已来到了窗前,他唯恐叶静怡逃脱后会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于是大吼一声「往
哪里逃?」,试图提醒楼下的翁不平截住她。
慕容秋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错,今夜你们谁都别
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