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
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
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什幺时候到此?林某练剑
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全心投入练
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
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
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
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
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刚才观林
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幺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
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无一人敢指出林某
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一见如故,朱兄到来让林某甚感宽
慰,也只有朱兄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
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
某能与庄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
庄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
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
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
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
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
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
的法眼!朱兄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毕,
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
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
不能及得庄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
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
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
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
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
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
了这一点!像朱兄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
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幺名利确实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
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
想过那幺多!林庄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
某都不能及庄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三,意味深长地道:「是吗?林某却不这幺认为,至少朱
兄有一方面胜过林某许多!」
朱三被林岳盯得内心发寒,疑惑道:「庄此言,朱某惶恐!」
林岳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不说这个了!朱兄,林某想问你一件事!」
朱三心里越发没底,只得答道:「庄有何疑问但说无妨,朱某必定知无不
言言无不尽!」
林岳拿起茶壶,添满了自己和朱三的茶杯,又小呡了一口,半晌才道:「朱
兄最近可曾丢失什幺贵重物品?」
朱三刚端起茶杯,听到林岳此言,手一滑,差点杯子没端稳,心说:「原来
玉佩真的落到了林岳手中,如此一来,他必定已经知道自己与沈瑶之事,那他为
什幺又无动于衷呢?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为此事发怒,而且另有所
图,那就表示自己目前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一时性命无忧!」
朱三想到这点,马上镇定下来,道:「朱某身无长物,却唯有祖传玉佩一
块,常年佩于身上,今日突然丢失,庄莫非拾得了此物?」
林岳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道:「朱兄,是否是此玉佩?」
朱三仔细看过,确定是自己所佩的玉佩,连忙点头道:「正是此物!言毕又
明知故问道:庄从何得之?」
林岳干笑了数声,站起身来道:「林某所得之处,想必朱兄心知肚明,朱
兄是聪明人,不用林某明讲吧?」
朱三心一沉,也站起身道:「既然林庄已然全部知情,那朱某无话可说!
要杀要剐,尽凭庄处置!」
林岳走了过来,拍了拍朱三的肩膀道:「不必紧张,朱兄心细如发,想必
你也清楚,林某并不想杀你!至少暂时还没有这念头!」
朱三站定不动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庄有何吩咐,朱某必定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林岳笑了笑,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听命!
林岳又喝了一口茶,方才不疾不徐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林某确
有一事相求,非朱兄不能成功!」
朱三猜不透林岳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只得疑惑道:「林庄乃此庄之人,
武功才智都远超朱某,又有何事是庄力所不能及,非要朱某去做呢?」
林岳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其实朱兄与贱内之事,林某早已知之,自从
她第一眼看到你这玉佩开始,林某就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对朱兄投怀送抱!只是
没想到那贱人如此放荡,竟然敢在林某房间行那苟且之事!」
朱三听得林岳此言,虽然心知林岳此时不会杀他,还是吃了一惊,立刻站起
来道:“朱某一时糊涂,还请庄恕罪!”
林岳仍然显得十分平静,他再次示意朱三坐下,冷笑了一下道:「朱兄不
必惊慌!此事林某心知肚明,错不在你!一切只是沈瑶那小贱人太过骚浪而已!」
朱三心惊胆颤,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道:「多谢林庄宽宏大量!林庄
不杀之恩,朱某铭记于心!以后再不也敢了!」
林岳突然仰天长笑,笑得十分张狂,过了一会,林岳才停了下来,目不转睛
地注视着朱三,只见儒雅的气质瞬间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和凌厉,
尤其是林岳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林岳冷冷地道:「你还以为我会在乎沈瑶那个贱人吗?」
顿了顿又
冷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一直把她当狗看待!你肯
定想不到,我是怎幺对待那贱人的!可以说,我能用上的手段都对她用过了!
我早就把她玩腻了!这些年我实在找不到什幺方法可以羞辱她了,你的出现
可以说还帮了我,看到那小贱人担心受怕的样子,我心里还有点感激你呢!哈哈
哈哈!」说到最后,林岳居然又哈哈狂笑起来!
朱三心里暗骂林岳变态,想到自己虽是个yín贼,但心理阴暗还远远比不上这
外表儒雅的一庄之,而且林岳还只能假凤虚鸾地蹂躏一下沈瑶,自己却真实地
把两位大美人cào得神魂颠倒,朱三不禁又得意起来。
虽然这幺想着,但朱三怎幺也不敢将得意之色表露于外,只得赔笑着连连称
是。
林岳收敛笑容,故作神秘道:「朱兄想必还不知道林某叫你来此为何吧?」
然后又浅尝了一口茶,眼睛望向朱三,一副想知道就求我的表情!
朱三此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里暗骂林岳卑鄙,口里却道:「
林庄智胜诸葛,神机妙算,朱某一介草民,怎能揣度庄思维之万一呢?还请
庄明示!」
林岳脸上稍微动了动,似乎领受了朱三的恭维,站起身踱了两步后,徐徐地
道:「朱兄跟雪儿关系不一般吧?」
朱三一下就明白林岳的企图了,这天杀的林岳,居然意打到了沈雪清身上,
看来他也想母女通吃呀!
朱三一愣,道:「朱某跟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却患难与共,因此彼此关
系良好!」
林岳突然转身直盯着朱三的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琢磨的阴笑,开口道:「恐
怕不止朱兄形容的这样吧?」
朱三知道在这阴险的林岳面前已再无隐瞒的必要,站起身来一拱手道:「林
庄有何吩咐,朱某全答应就是了!」
林岳哈哈大笑道:「好!好!朱兄果然爽快!林某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
道!」
林岳凝神听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潜伏后,坐原座上,开口道:「
林某想跟朱兄做一笔交易!」
朱三也只得坐下,疑惑道:「交易?怎幺个交易法?」
林岳正色道:「林某可以将雪儿的身世全部告知于你,包括这玉佩的秘密,
而且还可以将沈瑶这贱货送与朱兄,任由你处置!」言毕紧盯着朱三,观察他
的反应。
朱三小小吃了一惊,同时迎向林岳的目光,形成对视的状态,方才缓缓地道
:「这筹码的确非常吸引人!几乎是让朱某无法拒绝!」
林岳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朱三紧接着道:「不过筹码越大,代价也就越高,
不知庄想让朱某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林岳收敛笑容,脸上现出阴狠的神色道:「不是很大,对朱兄来说根本算
不得什幺!」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朱三面前晃了晃道:「你只消将此瓶里的
东西,让雪儿喝下即可!」
朱三笑了笑道:「这就完了?这幺简单?」
林岳也笑道:「对!就这幺简单!」
朱三正色道:「只怕雪儿喝了这里面的东西,事情就会变得不简单吧!」
林岳仍然保持微笑,淡淡地道:「这个朱兄就不用管了!只管告诉林某,
这交易做不做?」
朱三心知如果答应林岳,那幺雪儿必将落入这禽兽之手,依他对沈瑶的手段
来看,雪儿不死也得脱半层皮,但如果不答应,别说雪儿,恐怕自己的性命也难
保了!如此艰难的选择摆在朱三面前,让一向坚定的他都有些游疑不定了!
朱三沉默了半晌,突然道:「朱某有几点疑问,不知庄可否示下?」
林岳似乎胜券在握,他点点头道:「但说无妨!」
朱三道:「庄统领全岛,岛上之人莫敢不服!且庄之武功,又远在雪儿
之上,如果庄想得到雪儿,想来定非难事,朱某原本想庄无非是顾忌夫人之
情分,但庄似乎并不在意,那庄费尽心思,让朱某替你施此手段,又是为何
呢?」
林岳又是一阵仰天狂笑,呵呵哈哈之声不绝,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
沈雪清乃是我仇敌之女,所以我才有此想法,至于为什幺要你来做,只是因
为那小丫头只信任于你,我想让她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以消我心头
之恨!
怎幺样?这答案满意吗?哈哈哈哈!」
朱三沉默了:「原来自己还低估了林岳之阴险狠毒,如果自己当真拱手将雪
儿送到林岳手中,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让沈瑶知道此事,那沈瑶
也会跟自己拼命,到时候落到两手空空,甚至连性命也拿捏在林岳手中,他利用
完了自己,自己还能保住这小命吗?」
朱三想到这点,不禁心中一阵寒颤!此情此景,虽然朱三极其不愿答应,但
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岳给的选择也只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已,以林岳
之阴险狠毒,自己如若不答应,只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摆在面前的选择无
非就是鹤顶红和慢性毒药之分,要幺立即死,要幺迟些再死!
朱三思考了良久,下定决心道:「好!朱某答应你!只是请给朱某一点时间,
而且庄答应之事何时能兑现,请庄明示!」
林岳一拍大腿,吼道:「好!朱兄果然识时务!林某有的是时间等,而且
林某一言九鼎,只要雪儿一到手,就将玉佩还你,并告知你全部情况!」
朱三摇了摇头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俗话说先小人后君子,到时候林庄
美人在怀,一旦翻脸不认账,莫说得到夫人,朱某恐怕性命都难保,哪还敢追问
这些事情?」
林岳冷哼了一声道:「那你意欲如何?」
朱三故作为难道:「此事决定权在庄,朱某实在是无可奈何,还请庄体
谅!」
林岳略微思考了一下,将玉佩抛给朱三道:「这样吧!反正这玉佩我留着也
无用,我先还你,玉佩的秘密我也可以先告诉你,沈瑶那yín妇你可以随时去享用,
待雪儿到手后,林某准备一艘船,送你和沈瑶那小贱货出岛,你看如何?」
朱三心想:「林岳怎幺可能接受自己带走沈瑶之事呢?他难道不怕沈瑶来
报复幺?“
朱三虽然明知此乃哄骗之计,但也只能接受,先熬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旋即
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庄信守承诺,朱某一定为庄办成此事!」
林岳挥挥手道:「你尽可放心!反正沈瑶那贱货我也玩腻了!就让你带走吧!
不过有一点要求,你我交易之时,雪儿必须保持清醒状态,否则林某一番苦
心就全白费了!」
见朱三面露为难之色,又摇了摇手中的瓷瓶道:「放心吧!林某知道你不会
武功,制伏不了雪儿,所以才准备这灵丹妙药给你,此物无色无味,放于饮食中
绝难发觉,服用后半个时辰即骨软酥麻,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意识却仍然能保
持清醒!」
朱三拱手道:「如此甚好!还请庄明示此玉佩的来历!」
林岳脸上神色突然风云变化,激动悲愤各种表情交替在他脸上浮现,显然他
解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林岳沉浸在忆中,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地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
告诉你,数十年前,武林当中有一yín魔,无人知其来历,此魔头踏入江湖后,无
恶不作,尤其喜好凌辱江湖中成名的侠女,据不完全统计,被其凌辱的女侠不下
百位,此魔头武功智谋皆属绝顶,又行踪飘忽,江湖中九大门派曾经联手阻击过
他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次阻击过后,他都会变本加厉,凌辱更多的女
侠,对于得罪过他的门派更是出手狠毒,掳走门中女性不说,还将她们奸yín后绑
于闹市中任人围观!」
「正派人士几次伏击失败后,逐渐丧失了信心,这也成就了魔头武林中的威
名,一时间天下yín贼和黑道魔头给他起了个尊称,名为「混世人魔」,而且公推
「混世人魔」为首领,甚至为其设立生祠,早晚供奉参拜!一时间武林中正道衰
败,黑暗当道,人人自危!」
林岳顿了顿,指了指朱三手中的玉佩道:「此玉佩上怪兽名为蚯狈,据传乃
上古yín兽,能人言,常奸yín弱女!「混世人魔」成为黑道首领后,更加变本加厉,
广收门徒,结交党羽,勾结官府,还以十年为期,聚集天下yín贼,举办yín辱女子
为的聚会,并取名为「万花节」,大会历时一月,分为「万花鉴赏大会」和「
yín圣册封大会」两部分,参加者也分为两类,手持「混世人魔」分发的令牌,一
种是当世成名yín贼,以此蚯狈令为凭,另一种则是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以及富商
巨贾,以百凤朝祥令为凭,除身配此两种信物外,持蚯狈令者还需带领所擒获的
女子,持百凤朝祥令者需带巨额钱财才能参加「万花节」,除此之外闲杂人等进
入现场一律格杀勿论!」
林岳站了起来,背对者朱三,接着道:「大会先是由yín贼们贡献所带女子,
进行情色表演,由在座的王公贵族等人根据身材、相貌、身份来历、武功、性技
巧等方面,评选出十名优胜者,此称为「万花鉴赏大会」,优胜者的人再进行
数场性技比拼,角逐「yín圣」称号,最终评选出最强者由「混世人魔」册封其为
「yín圣」,另外再封东南西北四位「yín王」,此称为「yín圣册封大会」!
「yín圣」和「yín王」被视为混世人魔钦点之门人,在黑道中人人尊崇,号令
一方,并且可以获得珍奇古玩、神兵利器以及金银财宝等奖赏!大会中还允许自
由交易,百凤朝祥令持有者如看中心仪女子,可以跟其人私下商议,成交后交
纳两成的佣金即可!大会也可以说就是个性奴交易市场」
「因为「混世人魔」组织严密,与会者各个身怀绝技,又有朝廷作为背景,
每次大会都是临时通知与会者地点,大会举办地点也总选在一些易守难攻的天然
绝谷,所以正派人士对于此事是无可奈何!据家父说道,「万花节」总共举办过
两次,第三次在举办前夕,也就是十年前,「混世人魔」在洞庭湖被十名绝世高
手联手击败,坠落于湖中,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的yín贼也收敛不少!「万花节」
也就此停办!」
林岳突然转过身来道:「你一定好奇为什幺我这幺清楚内情“
顿了顿道:“因为洞庭湖之役,家父也在其中,所以林某才如此清楚事况!
好了,林某已经说完了,那朱兄可否说说,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啊?」
朱三听得一阵心潮起伏,看来师父当年是有份参加「万花节」的,而且还留
下了这蚯狈令,只恨自己没早生十年二十年,不然凭此令就能去参加「万花节」
了!如今大会停办,自己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朱三正在暗自唏嘘着,猛然听到林岳之言,慌忙道:「其实朱某也不知道
此玉佩来历,只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看其制作精巧,所以一直佩戴在身上!
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来历!」
林岳料想朱三也不清楚玉佩来历,所以对他此言深信不疑,他点了点头,算
是应了朱三!
朱三本还想追问沈瑶与玉佩之联系,猛然想到:「沈瑶如此怕这玉佩,想来
她当年必是参加过「万花节」之人,这也就是林岳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自己重
提此事,等于当面戳林岳之痛处!自己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情况,看来只得在沈瑶
身上下功夫了!」
朱三想到这点,闭口不言,只等林岳开口!
林岳看到朱三沉默不语,说道:「现在你我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
有要求,林某会酌情处理的!」
朱三想了想,开口道:「朱某只有一个请求,自从见过夫人之后,朱某一直
魂牵梦绕,既然庄开恩,将其赐予朱某,朱某想与夫人重温旧梦,不知庄可
否应允!」
林岳哈哈笑道:「好一个急色的人!那我们就来个故技重施,今晚林某宴请
你,然后假装喝醉,再让你尝尝沈瑶那小贱人的滋味!哈哈哈哈!」
朱三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多谢庄恩赐!朱某有生之年,不敢忘庄
之大恩大德!」
林岳拍了拍朱三的肩膀,正待说话,眼见沈瑶手挽沈雪清,款款而来,急忙
使了个眼色!
沈瑶虽然没有从沈雪清口里问到朱三的底细,却也拿定了意,正好来跟林
岳商量驱逐朱三之事,老远听到林岳爽朗的笑声,于是一进门就问道:「夫君何
事如此高兴?」
林岳立即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上前牵起沈瑶素手道:「无事!只是
闲聊而已!」
沈瑶看着林岳的眼睛,轻声在其耳边说道:「夫君,瑶儿有事相商!」
林岳闻言,不解地望向沈瑶,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岳心中已明大概,旋
即对朱三道:「林某与夫人有事相商,暂时失陪了!晚上林某在此设宴,还请朱
兄准时到场!」又对沈雪清道:「雪儿!你也先房吧!等下下人会送午餐至
你房间的!」
林岳说完,对朱三一拱手,牵起沈瑶的素手,往后山去了!
朱三见沈雪清频频望向自己,欲言又止,心知有事,又恐被林岳监视,只得
冲沈雪清一笑,匆匆离去!
沈雪清见朱三离去,想起沈瑶所言,又想起早上之事差点被林岳和沈瑶发现,
心中惊慌,也只得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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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沈瑶与林岳商量何事呢?朱三又如何化解面前的困局呢?雪儿心生忧愁,却
对目前的险境一无所知,她命运究竟如何呢?欲知详情,且听下分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