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我也没给杨梦琪打电话。其实要是现在想来,幸好我并没有给杨梦琪打电话,不然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一辈子。
杨梦琪在以前就告诉过我说她在东莞有一个朋友,叫做田朋。是个标准富二代,总是骚扰她,我根本就没在意,因为我知道我对我的妞是真心实意,我的妞也会对我真心实意。因为我相信男女之间所有的矛盾都来自于夫妻之间和谐的生活。要是那方面和谐了,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这方面不和谐,不管对谁多好,都是扯淡。
我有能力,也有足够的自信相信我的女人。
所有我从来就不会怀疑杨梦琪和田朋会发生什么。
事实也是如此,不管田朋怎么撬墙角杨梦琪都会原封不动的将所有细枝末节都告诉我。为了避嫌杨梦琪也很少接田朋的电话,几乎不会跟田朋出去玩。这点我是相信的,因为我明白,在杨梦琪的心中,我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所有我从来就没有见过田朋这个人,要不是这次杨梦琪来医院了以后。
在我进了医院住院部后,我的电话忽然响了。从裤兜里面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是杨梦琪给我打来的电话,我想都没有想就接通了电话跟杨梦琪说:我来到了,马上就要上楼了,等下你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包子了。
杨梦琪并没有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我心里面还挺纳闷的,可是当我听到杨梦琪跟我说:陈平,你快点上来,田朋在这里缠着我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看不见我的面部表情,不过我猜想,我当时脸肯定立马刷一下黑了。
我拎着灌汤包,也不等电梯了,当时一下子就失去理智,我只是觉得田朋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品,家里面有点臭钱就了不起了,整天跟一只绿头苍蝇一样围着杨梦琪嗡嗡只转到底烦不烦
所以我飞快的从楼梯跑到了杨梦琪所在的房间里面。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田朋坐在杨梦琪的床上,然后杨梦琪很嫌弃的站在窗子旁边。杨梦琪在看见我推开门的那一刻,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我瞅了一眼田朋,就跟杨梦琪问了道:亲爱的,你怎么了,我给你带来了灌汤包
等我将包子放在了杨梦琪的床头柜上的时候,杨梦琪就跟我哭,也不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来不及收拾田朋,径自走到了杨梦琪的面前去抱住了杨梦琪,轻轻的拍了拍杨梦琪的脊背。然后轻声安慰杨梦琪道:谁欺负你了
杨梦琪也没搭理我,还是躲在我怀里面哭。那时候我并不像当着杨梦琪的面就揍田朋,怎么说杨梦琪和田朋也是朋友,以后还要见人,所以我当时脑袋里面想,即便是我要揍田朋,也是将田朋给带出病房带到杨梦琪看不见的地方。
可是没想到的是田朋在见到我后,就很迫不及待的跟我说:你开个价吧,将你的女朋友转让给我
我当时就怒了,我将牙齿给咬得咯咯响,但是也没发作,可能是抱着杨梦琪,杨梦琪感受得到我气得浑身发抖。于是杨梦琪用不痛的那一只手将我抱得很紧,我强装着笑,轻轻抚摸着杨梦琪的头发跟杨梦琪说:别哭了,傻丫头,咱们有人喜欢是好事
我的话刚说出口,杨梦琪就很不给面子的当着田朋的面就跟我说:可是田朋真的好讨厌,我都跟他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就做朋友好了,但是他每次都来纠缠我。
我拍了拍杨梦琪的肩膀抱着杨梦琪跟杨梦琪说:没事,只要你我认定咱们能走完这一生漫长的岁月,咱们什么都不怕
说完我和杨梦琪都抱得更紧了,可是田朋居然又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开口了道:杨梦琪,难道你就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这种像是公共汽车一样的男人你也要
当我听到田朋将我形容成公共汽车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愤怒了,刚才我一直在隐忍,我不想当着杨梦琪的面让田朋下不了台。怎么说杨梦琪和他也是朋友,可是现在我居然听到了我不想听到的事,于是我一下子就火了。
我挣脱了杨梦琪的怀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田朋的面前,质问田朋了道:你说谁公共汽车呢
谁给钱就能上,谁就是公共汽车田朋给我这样说。当田朋将这句话给说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想不管不顾将田朋给拖出去一顿胖揍,但是最后我又忍住了。
倘若田朋要是没有将这句话给说出来的话,我也就不会当着杨梦琪的面将田朋给揍了一顿。
田朋见杨梦琪根本就不动摇,于是指着我的鼻子跟杨梦琪说:那天晚上我不是让你去那个会所找陈平了吗你没去么你知不知道他在那个会所里面干什么他就是一只鸭
直到听到这里,我的大脑里面像是被投放进去了一颗原子弹一样,嗡一声响,脑浆四溅。我并不是因为田朋说我是鸭而气恼,因为我到现在才知道居然是田朋告诉杨梦琪我在会所里面上班的。
当时我并不知道杨梦琪知道我在哪家会所,还告诉杨梦琪我的房间号,于是就被杨梦琪华丽丽的给捉女干在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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