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
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
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
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
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阴阜上
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
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
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
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
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阴毛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
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
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
「哪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
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
屁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满
汗珠的豪乳上,立时有了主意。「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说着站了起
来,将半软的阴茎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唇将guī_tóu含在嘴里笨拙地shǔn xī起来。作为经历
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咬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口活是
门学问,易学难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阴茎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勃生机。张寒抽出ròu_bàng,示意杨月玲平躺在
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guī_tóu在两座乳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乳头在
ròu_bàng鞭策之下迅速硬挺了起来。借着唾液的润滑,阴茎试着在深邃的乳沟间开辟
出一条新的通道。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乳瓜自然将ròu_bàng紧紧裹住。阴茎在
乳沟间来回穿梭,柔软的乳肉自两侧挤压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阴道中chōu_chā
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乳方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在
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奶女神打场奶炮。时至今日,梦想
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液很快便干涸,阴茎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乳肉微微生疼。杨月玲秀眉
微皱,紧咬朱唇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张寒猛一
用力,guī_tóu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舔那guī_tóu,不料阴茎向后一抽退了回去。杨月玲有些不
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腰腹一挺,这次击在了女教师唇角。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龟
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迎着阴茎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
终于将调皮的guī_tóu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啵」的一声,龟
头带着唾液再次退回到乳沟内。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合得
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弄guī_tóu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yín态毕露的女教师,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
至于乳交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屄」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
理快感要远多过于肉体实质的快感。
「对不起,弄疼你了。」张寒掰开女教师乳沟,心疼地揉了揉有些红肿的乳
肉。
「不疼。」杨月玲朝张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嘴里腥膻的jīng_yè尽数
吞咽。
张寒双手在女教师圆滚滚的肥臀上大力揉搓,蜜桃般的大肥屁股圆润白皙,
嫩得似能掐出水来。掰开两片臀瓣,鲜红色的小屁眼精致可爱,细小的褶皱形成
发散式的纹路均匀分布在屎孔的周围,着实惹人喜爱。
张寒将杨月玲翻转过来,凑近撅起的肥臀,整张脸贴了上去。男孩的唇触到
女教师屁眼的一霎,杨月玲整个人瞬间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两步,惊呼道:
「不要!那里脏!」
张寒双手牢牢固定住大肥屁股,舌尖在臀缝间来回游走。冷不防「噗~ 」的
一声,一股恶臭在张寒嘴里爆炸,迅速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这下当真是始料未及,
换作了张寒僵滞当场。杨月玲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蹦个屁出来。于
是,两人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硬是维持了好一会儿。
张寒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发作。比起之前被cháo_chuī呛到流泪,这次更是不堪,
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样。长这么大生平从未受过如此
大辱,倘若对方不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爱慕已久的绝色美人,她早死过
十次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应也是常有之事。看着一旁满脸懊悔、
泫泪欲滴的女教师,张寒瞬间便没了脾气,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谁让
自己一时兴起非要玩什么毒龙!活该吃臭屁!不过总归证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倾
城美人放的屁也还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杨月玲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哄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张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杨月玲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宝贝,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在我心里,只要属于你的东西我都
喜欢,哪怕是个屁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个给我尝尝?」张寒伸出舌头温柔地
为杨月玲舐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变态!」女教师轻轻推了男孩一把,破涕为笑道,心中却大为感动。在杨
月玲看来,张寒不顾腌臜亲吻自己的脚趾甚至排泄器官,若非爱极了自己,当真
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样愿为眼前的男孩倾尽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处,
便压下羞涩大着胆子对张寒道:「我还没试过做后面,要不要试一试?」
张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师话中所指,不禁大喜。杨月玲早在十多年
前便已非完璧,张寒如今虽抱得美人归,但终究难免有所遗憾。得知女教师菊花
尚未开苞,且主动献身,这让张寒不禁欣喜若狂。
杨月玲撅着肥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身后的男孩有所动作。心中
有些忐忑,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张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阴茎四处涂抹。粘
稠的津液挂在guī_tóu上来回摆动,看得杨月玲心头一阵燥热。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寒笑着安慰道,随手将唾液抹在了女教师
臀缝里。
屁眼感受到guī_tóu的火热,杨月玲忍不住紧张得缩了缩臀。张寒的双手在肥厚
的臀肉上轻轻摩挲,安抚着女教师焦躁不安的心绪。guī_tóu挤开括约肌,将四周的
精致的褶皱纹路撑得光滑平整。
唾液虽有润滑之效,却不比润滑液。张寒步步为营,不敢冒进,生怕伤到了
美人,却不曾想原本以为干涩难行的谷道竟异常的顺滑。自打阴茎进入这片未曾
开垦过得处女地便被附着了一层油状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间极是顺畅。
难不成自己竟在cào屎?张寒心中泛起了嘀咕。回想起方才那个臭屁,更是一
阵恶寒,忽有一种拔屌走人的冲动。但阴茎感受着肠道的紧致和温暖,却又分外
不舍。
张寒索性掰开臀瓣看个究竟,但见阴茎之上并无污秽,chōu_chā间却将一种类似
油脂的琥珀色液体给不断带出。张寒用手指在臀缝间蘸了些许仔细查看,又抵近
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无异状。要知道肠道又称旱道,一般来讲肠壁干
涩娇嫩,虽会分泌少许肠液,却不足以润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崩裂。所以gāng交
往往需要借助润滑产品,似杨月玲这般情况并不多见。
此时gāng洞内异变再起,原本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收缩,肠壁上无数褶皱和凸
起犹如肉虫一般随着gāng肉蠕动紧紧盘绕在阴茎周围不断游走。比起「馒头屄」里
的肉环,肠道内的肉虫更加密集,粗细长短不一,不知凡几。
张寒只觉阴茎既痒且麻,偏偏舒爽难言,不由加快了频率。张寒此时纵使无
从得知其中的蹊跷,却也知道自己又捡到了宝。
「油虫尻」,又名「千虫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虫尻」虽名声
不显,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甚至比之「馒头屄」、「龙珠屄」更为珍稀。
「油虫尻」多见于胡人血统的女子,其肠壁多褶皱凸起,并分泌大量油脂,利于
交合。动情时肠道自然收缩,宛如无数条蚯蚓游动,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肠」。
在西域,拥有「油虫尻」即代表拥有着权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即便在匈奴最
为鼎盛时期人口超过百万,若要寻得「油虫尻」也绝非易事。一位身怀「油虫尻」
的阏氏前后侍奉三代单于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间常为争夺「油虫尻」
而开战,血染草原。
此节为张寒在事后查阅到的古籍中所记载的秘闻,且按下不表。杨月玲身怀
两大名器,在当下实属异数,若放在古时,必当贵不可言。
套房内的落地窗前,杨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对硕大的乳瓜被压得扁平,汗渍
浸湿了秀发,遮住半张俏脸。女教师活了半辈子,却从未领略过如此频繁而剧烈
的高潮。年轻的男孩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粗大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屁眼里
大力冲刺。杨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欲,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一朝尝鲜,
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已被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窗外的街道依旧人潮涌动,一道烟火从对面教堂的庭院里升上夜空,宛如一
朵菊花炫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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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肉,觉着太过冗长,删了一段后庭戏,如果可能的话用在后续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