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流淌的蜜穴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
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ròu_bàng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
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jīng_yè倒灌进了妻子的zǐ_gōng里,我的
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性爱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
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
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
或阿姨?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
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
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
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
,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
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0点40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
凌晨1点0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0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
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
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
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
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0点20,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
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
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
办?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
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
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
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
「啊!啊」。
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
「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
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
阵苍白。
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别怕,老婆,是我,我回
来了,我回来了」。
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
我对她说,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
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
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
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
火腾的就燃起来了。
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
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
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ròu_gùn
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
ròu_gùn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
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ròu_gùn。
「我要你」。
我望着她,坚持道。
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
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
的,还是狼藉的?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轻揉
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
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
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
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彷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
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jīng_yè味,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
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
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澹澹体香。
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滑腻腻
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
任何的过渡,显得泾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
jīng_yè,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幸好一绝对
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
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jīng_yè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
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
下去,匆匆用ròu_gùn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
,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进去的ròu_gùn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
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
需要,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jīng_yè,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
杵了几下,ròu_gùn已经白煳煳的了,这却让我ròu_gùn更硬。
妻子翘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后,用后入的姿势一深一浅的干着她,
从窗户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该是被
三叔公干惨了吧,若不是体内还有些润滑,估计这会儿妻子该叫痛了,这样的妻
子在让我怜惜之余,却有种想要继续狠干她的冲动,我俯下身去,将头往妻子胸
前凑,显然心中有愧的妻子会意的举起了手臂,侧翻过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
满手弹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吗?」。
我故意问。
妻子赶紧摇摇头,不过显然,经历了一晚的性爱,早上第二个男人的进入让
她还是有些不适。
最终,心里的痛爱战胜了虐爱的病态,我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将脸努力凑到
雪白细腻的肥乳间细细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嘴巴则在妻子身体
的配合下,高难度的叼住了另一边乳房的乳蒂,不断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样,甚
至用牙齿咬住慢慢研磨。
很快妻子的乳蒂不仅被改造得大如红枣了而且敏感异常,被我如此玩弄,妻
子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受不了了,xiǎo_xué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yín液,跟依
然残留的男人jīng_yè混杂在一起,裹在了我的ròu_gùn上,让我开始越来越顺畅的进出
,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惊人的迅速适应了。
我顶着妻子,用力chōu_chā起来,略显狰狞的ròu_bàng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片媚肉,
粉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得艳红发亮,虽显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
的功劳,让我又有些发狠。
我chōu_chā着控制速度,但放任力度,将ròu_bàng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手指时不
时的揉搓着妻子粉嫩的小红果,刺激的妻子发出魅惑的呻吟。
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chōu_chā,妻子的xiǎo_xué也开始一阵阵的紧缩着,妻子情不自
禁的上下摆动着身体,迎合我的动作,引得胸前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动,乳波潋
滟,欢愉正好。
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chōu_chā中,妻子渐渐有了高潮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抽
搐了起来,xiǎo_xué中的绞弄和收缩也渐渐让我有了射意。
平时本来时间就不是很长的我,今天也算积聚了力量,在妻子的xiǎo_xué里加速
着,疯狂的chōu_chā几下,终于对着花心射出满满的情液。
滚烫的热流让妻子尖叫一声,只觉无数白光滑过自己眼前,一股极致的欢愉
充斥全身,伴随着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难得的快速一起迎来两人
共同的高潮。
兴奋后的我在妻子的体内厮磨了许久,才不舍的抽了出来,这一点三叔公倒
是跟我一样,每次射完后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体。
随着我的拔出,情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纯是我的,还是夹杂
有三叔公的。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没忍住」。
我「歉意」
的,因为平时,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除了安全期,我们都是使用避孕套的,
「我原以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实在太兴奋了」。
「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险期,要中了怎么办?」。
妻子娇嗔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桃红。
「那就给我生个娃罢」。
我嬉笑着说,却跟三叔公说的一模一样,「瞎说什么」。
妻子脸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
看着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优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让人感觉呼
吸有些急促,有种想趴在她身上不下来的冲动。
我赶紧将头转过去:说实话,再怎么说,我还是心痛老婆的,我要是再去索
求,会把她干坏了吗?结果转头眼神扫过处,我看到了墙角垃圾桶里的白色药盒
,上面有蓝红两个部分交叉的圆圈,那是丹媚的包装盒。
我的心一酸,也同时气一松:看来她是事后吃了避孕药了。
我叹了口气,站在窗边发了一会儿愣,听到妻子关水的声音,也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我走出来,发现妻子又在窗户前发愣了。
「发什么愣啊?」。
我边用浴巾擦着头边说,然后「意外」
的看到了垃圾桶,「你病了?」。
问完,捡起了垃圾桶里的药盒,「动作那么快啊,就把紧急避孕药给吃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啊?」。
妻子一愣,脸和身体都一阵僵硬,「那个…刚吃的」。
她明显有些慌乱,「还不是平时担心……就备在那里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你要去公司吗?」。
见我没再继续问,已经紧绷起来的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啊……不了,你
回来,我陪你」。
妻子在换衣服的时候,我借口抽烟,走出了卧室。
我不知道我几次的试探究竟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但绝不是为了好玩。
在不忍心看到她因我「不经意」
的询问而惊慌失措的同时,我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这还是个游戏吗?
或者,这个游戏还会在我的掌控之中吗?诚然,在我的一步步引导甚至怂恿下,
妻子身体已经出轨了,这其中,我看到了妻子从未有过的娇媚一面,这让我对妻
子更迷恋,甚至跟她在做爱时我也显得更神勇,而妻子也收获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和高潮。
其实从最开始偷偷放照片,到现在,每一步发生的事,事实上都超出了我的
预期和掌控,尤其现在,妻子已从被迷奸时的崩溃和坦白,开始走向了对我的隐
瞒,这才是最让我忧心的。
我能感受到,妻子在这个她毫不知情的游戏里享受了身体的酣畅淋漓,甚至
在高潮尖叫或痛苦的那一刹那,心理也是愉悦的,但同时,她的内心又陷入到深
深的愧疚和痛苦,她随时的发愣、她身体的僵硬、她脸色的苍白,都无时不刻在
显示着她心理的煎熬与挣扎,长此以往,她不是在这样病态的沉沦中陷入彻底的
放纵,就是就此憔悴下去,直至崩溃。
不管是那一个结果,这都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这个游戏是我们可能
越来越枯燥乏味的夫妻生活的润滑,而不是毁掉我们彼此。
而事实上,对我而言,最在乎的不是妻子身体的出轨,而是心理的忠贞和对
我的坦白。
我有些不寒而栗,潘多拉之盒已经打开,如果不把盒子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真的可能会毁了我、妻子和我们的家。
我重重的吸了几口烟,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