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羿皱眉: 有什么帅的,这个时间沙漠里晚上很冷,后半夜会低于零度,
而且这次营地配的帐篷又那么小,太挤了。
你想不想试试在沙漠里嘿嘿? 叶红鱼红着脸,悄悄的探到徐羿的耳边,
细若蚊蝇的声音: 沙子上软软的,做起来应该很舒服。
徐羿无语,看着那一排排的帐篷,每个之间只隔了两三米,这种环境下要什
么样的心理素质能做那种事,恐怕自己硬都硬不起来吧。不过,徐羿实在不忍扫
叶红鱼的兴,还是把自己的睡袋抱到了叶红鱼的帐篷。
领队又丢给徐羿一个防潮垫,笑的一脸暧昧。
帐篷里,叶红鱼一脸的不开心,她开着头灯,拿着徐羿的双手翻来覆去的看,
很郁闷的责问: 你的手为什么没事?
徐羿哈哈大笑,叶红鱼一脸哭相,起身把冲锋裤脱掉,把赤裸的腿伸到徐羿
面前,愤愤的说: 我的腿到现在都是肿的。
徐羿爱惜的拿湿巾给叶红鱼腿上红肿的地方擦拭干净,然后拿出一小瓶路上
特意买的双氧水,开始在患处涂抹。
叶红鱼脸红红的看着徐羿拿着自己的小腿轻轻按摩,有点脸红,想着如果这
是在徐羿家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该被推到了。
被情人刺蛰到了,都不知道好好处理一下,直接就进沙漠,真的有反应怎
么办? 徐羿有些责怪的语气。
情人刺? 叶红鱼一愣,从绮念中清醒回来。
徐羿淡淡的回应: 是啊。学名荨麻草,内蒙当地人叫它情人刺,开帕杰罗
的师傅跟我说的。我猜想是因为有的时候,最深的爱情会带来最深的伤害,那种
钻心的痛,似附骨之疽,想忘记想挣脱都不可能,就像被荨麻草蛰了一样,所以
叫情人刺吧。
叶红鱼愣住了,嘴里轻轻念了好几遍,最终叹了口气: 原来金庸小说里的
情花,现实中居然真的存在。
叶红鱼把腿从徐羿的手里抽了出来,起身钻进刚拼好的大信封睡袋里,然后
定定的看着徐羿,突然很想和他做爱,做爱的时候,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吧。
可是营地人也太多了,帐篷边不时有人经过,叶红鱼缩在徐羿的怀里,很是
有些怨念,徐羿和自己都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手也就放在自己的胸上,可是两
人谁都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怕弄出声音来明天就没法做人了。
而且,自己的屁股就顶在了徐羿的那个地方,他居然都不硬,真是没意思,
叶红鱼非常不满,嘴里嘀嘀咕咕的睡去了。
半夜4 点,手机开始震动,叶红鱼睁眼醒了过来,随即轻轻推了推身边的徐
羿,看见他仍旧睡的那么沉静,不禁微笑,旁边终于清静了。
徐羿终于也醒了过来,立刻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叶红鱼的
小手真的在自己的分身上摩挲,而自己的下面也早就硬的不能再硬了。
徐羿压低了声音: 小鱼,我们没带套。
叶红鱼嘻嘻一笑,在旁边摸索了一下,把一个东西塞在徐羿的手里,然后有
些得意的说: 我知道你肯定会到沙漠里来找我的,所以特地买了带在身上。
徐羿很是开心,反手把叶红鱼抱住,手向下摸索时,发现她已是全身赤裸了,
正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却被叶红鱼推了一把。
我来。 叶红鱼小声说: 你块头太大,弄出动静不好。 一边说,一边
把避孕套撕开,轻轻的套在徐羿的阴茎上面,然后趴在了徐羿的身上。
毕竟是第一次采用女上位的姿势,叶红鱼对了好几次都没法弄进去,只好自
己拿手扶住,然后慢慢坐了下去,把那个硬硬热热的家伙吞进体内。
叶红鱼伏在徐羿的身上,拉睡袋把自己身体全都盖住,这样外面肯定看不到
自己了,只要自己不弄出声音来,就肯定不会被人发现,叶红鱼心虚的想着。
可是,好难,自己已经尽可能的降低了速度,避免出现撞击时的啪啪声,可
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快感来的特别快,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好几声了,一会
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
不过,实在是太舒服了,在上面的时候,每一次都会被ròu_bàng撞在最里面的嫩
肉上,然后就会整个身子酥麻一下,所以还是没有忍住啊,最后那一瞬,软绵绵
的哼出声来,真的不怪自己,真的有人听到,那就听到好了吧,叶红鱼在因高潮
而失去意识之前,这么安慰自己。
叶红鱼软软的从徐羿身上滑了下来,半晌才回过神来,突然想起来,徐羿好
像还没有结束呢?伸手摸的时候,徐羿已经把套子摘掉了,大手把叶红鱼揽到自
己怀里,轻声说: 没事,睡吧,我不难受。
叶红鱼歪头想了下,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徐羿非常讶异的动作,她附身钻了下
去,竟然把徐羿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有一点奇怪的味道,可能是避孕套的味道吧,不过味道不大,叶红鱼只是皱
皱眉,就根据自己看过的资料片里的标准教程开始吞吐。
叶红鱼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谋划过,自己并没有很当回事的行为,给徐羿带来
了多大的心理冲击,所以徐羿射的远远比她预想的要快,以至于徐羿推她的时候,
她还以为想让她快一点呢,正要再用力的吸吮时,一股浓郁的jīng_yè已经冲进了自
己的口腔。
还好,味道不重,不是很难接受,要不要吞下去呢?吞下去他应该会很感动
吧?叶红鱼有点犹豫,还是算了吧,自己这种天天恶作剧的,哪天真的把他惹恼
了,再用这种方式向他赔罪好了?那今天就先不吞了。
叶红鱼接过徐羿递来的纸巾,吐在上面,然后笑嘻嘻的主动去亲徐羿的唇。
笑嘻嘻看着徐羿从躲闪到无奈接受,伸出舌头撬开徐羿的嘴唇,很坚持的呆在那
里,直到被他不情愿的吸住。
徐羿这时很是怀疑这是早就策划好的恶作剧,不过,尝自己的体液,只要过
了心理关,一切也都还好了,叶红鱼的香舌,也终于可以随他放肆的品尝。
叶红鱼趴在徐羿身上缠绵许久,终于两唇分离,身体缓了过来,竟又有些痒
痒的,伸手摸了摸徐羿的下身,软软啪啪的,不满意的轻轻哼了一声。
徐羿笑着把她揽到怀里,叶红鱼嗯的一声拱的更紧了些,也懒得再穿衣服,
就这样全身赤裸着贴在徐羿的怀里沉沉睡去。
两个人没睡多久,就被领队的大音箱喊了起来,第二天是最难的一天,实际
行路距离近三十公里,预计要走十多个小时,所以必须早起。吃完早饭,徐羿很
利落的帮叶红鱼把所有东西整理好,说了句我回车里了,正准备往越野车方向走
的时候,被叶红鱼一把拉住了:
你居然要去车里吹空调?把我一个人丢在大漠里风吹日晒?太不够意思了
吧?
徐羿无奈的解释: 我又没为沙漠徒步做准备,沙套、遮阳帽、登山杖都没
有,怎么徒步?
叶红鱼眼珠转了转,大声的冲领队招手呼喊起来,徐羿顿时头大了。
果然,领队那里有非常充裕的备用装备,徐羿无奈的装好沙套,拿了两只魔
术头巾上下把整个头颈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又拎起了两根登山杖,
灰溜溜的跟在叶红鱼背后,戴着墨镜完全看不到表情,也不知是无奈还是窃喜。
叶红鱼却是把笑意全从眼睛里显露出来了,两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笑过之
后,跑到两辆越野车处,让帕杰罗先行离开,只留了一辆哈弗。
第二天的路很难走,近30公里的行程,沙漠行走又不比硬地,踩上去软绵绵
的完全不受力,又不停的翻越沙丘,走到中午的时候,五十人的团队里,就有不
少人临时退出,被救援车直接拉到了营地,那辆徐羿租的哈弗也帮了不少忙。
不过,这种级别的难度,对于徐羿和叶红鱼两只体能怪兽来说,完全不存在
障碍,两人一直优哉游哉的跟在领队旁边,10个小时行军到达营地的时候,仍是
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
这个难度级别,甚至没有影响叶红鱼同学又一次半夜起来开荤尝鲜的兴致,
连徐羿都有些犹豫,已经走了一天,全身臭汗不能洗澡,叶红鱼却完全不在意,
甚至在自己舒服完之后,仍然没有什么犹豫的准备附身再去含徐羿的分身。
这次徐羿却阻止了叶红鱼,说算了,两天没洗澡了,太脏,然后用力的抱住
了她。叶红鱼暖暖的靠在徐羿的怀里,舒服完了很是惬意。她并不知道,徐羿不
让她继续,卫生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个重要因素没说。徐羿知道自己昨天射过
一次,今天想要再射一次的话,时间会非常久,所以不愿叶红鱼再继续了。
第三天的路程相对很简单,中午就抵达了终点,领队给每个走完全程的队员
发了一块奖牌,徐羿居然也分了一块。
叶红鱼坐在高高的沙丘上,笑嘻嘻的翻看徐羿的奖牌,嘲笑他根本名不副实,
少走了第一天的十几公里,突然笑容凝固,原来奖牌的绶带上,印着一行字 腾
格里,52.1km,我们在一起。 还有一个很突出的521 的彩色标志。
徐羿也发现了这个细节,原来,这个团,竟是为情侣们定制的。徐羿伸手楼
了一下叶红鱼,她也没有任何的抗拒,静静的靠在了徐羿的怀里。
吃完简单的午餐,叶红鱼和领队作别,直接登上了徐羿租的哈弗,让司机开
往南寺。
又去南寺?徐羿有些奇怪,叶红鱼这种性格,怎么会短时间内重复去同一个
地方呢,难道仓央嘉措对她有着特别的意义么?
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徐羿无奈的看着叶红鱼拎着个大塑料袋,蹲在
仓央嘉措的墓前,用厚布裹手,小心翼翼的收集那些蜇人的荨麻草,不禁替她的
那几个无辜舍友感到悲哀。
唐晓棠莫山山她们到现在都没有打死小鱼,真的是对她足够好了。
翌日,广州,叶红鱼的寝室里。
天猫女用肥皂狠狠地洗了半天手,依旧疼的不停流眼泪,从卫生间出来之后,
把叶红鱼堵在墙角揍了半天,总算出够了气,抹了抹眼泪,拿了几张纸垫着,把
那大束草从地上捡起来,轻轻的放在桌上,嘴里还在念叨: 糖糖一会就回来了。
叶红鱼无奈的看着天猫女,小心翼翼的说: 糖糖不会上当,徐羿刚才走的
时候执意要给她发消息,说糖糖为人太好了,实在不能坑她。
天猫女立刻又扑了上去: 那你们就联合起来坑我!不行,你必须请大餐补
偿。
叶红鱼缩成一团,咯咯笑着: 好好,吃大餐,不过,我们先去趟山山家,
把这个草插在餐桌上的花瓶里,山山那么爱整洁的,看我们插的乱七八糟,肯定
要去整理……
说话间,唐晓棠进了房间,刚一露头,天猫女把手里的东西就扔了过去:
好吃的,接住。
半小时之后,被揍了一顿的天猫女,拉着嘴里说 这样不好吧 ,但是行动
上一点都不迟疑的唐晓棠,跟着叶红鱼打车到了莫山山家。
徐羿则看着手机哭笑不得,唐晓棠发来的微信是 防不胜防 ,再加了一个
痛哭的表情,叶红鱼发来的是 还差一个 ,然后是一个v 的手势。
而莫山山那边,因为宁缺还没有回北京,所以两个人一起回的家,一回来就
看见三个女生在餐桌边围着一个花瓶在嘀嘀咕咕,花瓶以前一直空置,很少插花,
现在上面被插了一大束又丑又黄的杂草,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鱼的恶作剧。
莫山山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到厨房,带上厚厚的石棉手套,
把草拔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脱下手套,狠狠地给叶红鱼脑袋上几个暴
栗。
宁缺在旁边抱着胳膊,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叶红鱼: 我和山山家里都是做勘
探的,小时候唯一的课外书就是各种动植物图谱,天天听各种野外注意事项和生
存法则,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小鱼,你怎么就会觉得我和山山认不出来这是荨麻
草呢?
十多分钟后,几个女生喜笑颜开的在楼下的小餐馆里点菜,一直低头和天猫
女叽叽喳喳看菜单的叶红鱼,偶然抬头看到一脸无奈的宁缺,于是笑的很是开心。
刚刚她借口自尊心受到重创,把出钱请客的事情成功转嫁了,似乎,只要有宁缺
一起的饭局,她还从来没付过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