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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东坐在大床上,此时他下面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他不爽的看着黑暗中的某一点,那人胆子也是大,竟然这麽光明正大的给他下药,哼,以为给他送个女人那些事就能摆平本来贺东不想为难那些人,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老是抓着不放,也没意思,但那人拍马屁拍到老虎屁股上了,贺东咬着牙,压下身体里不断涌起的情欲,尽管意识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是记得给殷克发了短信,让他把那帮人一次处理干净。
那个人给贺东送的女人,真是个极品,据说还是处女,专门训练给大佬们享受的,可惜贺东现在是非青岩不要,所以直接赏给了下面的兄弟。
青岩被庄城带到一个房间前,她疑惑的看着庄城,说:不是说回家吗
庄城也不解释,只是把房门打开说:嫂子,东哥在里面等你。
房里很黑,青岩索着走进去,手到一边去找开关。
忽然一个大力,门被猛地关上,青岩被压在了门板上,紧接着是火热的唇落了下来,舌头长驱直入,青岩本来下意识是推拒,但是感觉到对方熟悉的气息,又放松下来,被动的跟着男人走。
吻了好一阵,贺东扯下青岩的衣服,然後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裤子一褪,俯下身,含住花蕊,舔弄吸允起来。
唔青岩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头脑发蒙,她被迫张着腿,感觉到一股火慢慢积聚到小腹,小叔慌乱下,青岩叫道。
贺东现在快要爆炸了,他下面都能挂酱油瓶子,但他还是强忍着,等青岩完全湿润。听到青岩又叫他小叔,贺东轻轻咬了一下珍珠粒。
嗯啊青岩娇喘了一声,知道自己是叫错了,於是马上改嘴,说:嗯老公啊哈不是不是要回去吗
听到老公,贺东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这声老公还是贺东在床上教的青岩,青岩本来是不肯叫,但男人撩拨起她的情欲,但是又一直逗弄她,给她又不让她爽快,最後男人含着青岩的唇,把发音的口型教给青岩,直到青岩开始叫老公,贺东才作罢。
贺东感觉到花蕊足够湿润了,套上避孕套,然後扶着自己的小兄弟,一下挺了进去。
男人坚挺比往常还要长,青岩被顶的往上一窜,然後就是一阵快速大力的抽送,青岩被做的都有些呼吸不畅,她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贺东把人抱起来,改成骑乘式,然後将红唇边上的口水吸允干净,在脖颈上种下了许多草莓。
终於青岩颤抖着高潮,又过了十来分锺,男人也了出来。这次爱十分激烈,青岩觉得腰部酸麻,她趴在男人身上,不过一会,刚刚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男人从青岩体内拔出来,换了个新的套套,又开始了第二轮律动。
激烈的爱直到快清晨了才结束,他们从卧室里做到浴室,然後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套子扔了一地。最後青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尽管疲倦的很,但是快感还是一波波的涌上来。
第二天,青岩直到下午才醒来,一旁已经没了人,青岩费力的坐起来,觉得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麽事,靠在床头细细一想,才想明白,原来昨晚是被下了春药,否则怎麽可能做那麽长时间
这时,贺东推门而入,他看见青岩已经起来了,忙走过去,说:醒了饿不饿
青岩不去看他,自顾自的穿衣服。
贺东走过去,把人抱进怀里,然後拿过刚送来的衣服,给人换上了。此时青岩浑身都是红色的斑斑点点,嘴唇也微微肿胀,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奇异的美丽,贺东给人穿着衣服,然後嘴唇不断在青岩的後颈上移动。
给人穿好衣服後,贺东蹲下,给人把鞋穿上。
青岩看着贺东,心里又不是那麽气了,男人总是知道怎麽让她心软。
你昨晚是不是被下了春药
贺东叹了口气,说:这次是我大意了,以後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