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静俏脸微红,她马上闭上眼想要摒弃这些杂念,但是刚一闭眼,由于精
神的专注,那些画面非但没有抹去反而更加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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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看着娇躯微颤的绝色女子,并未直接接触她的身子,而是勾了勾手指
,如提着木偶一般以丝缕的精神力侵蚀着她。
「嗯……」
陆嘉静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情绪被那些无形的细线挑动起来,一下子高涨了
数十倍,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酥胸,随后反应过来又触电般松开了手,她眼
皮轻颤如难以破茧的蝴蝶,「哪里来的歪门邪道?」
林玄言自然不会回答,微笑道:「陆姐姐好好消受便是了。」
说罢,他手指在虚空中不停勾撩起来,如牵扯丝线又像是虚无抚琴,而一旁
的陆嘉静难以自持地呻吟起来,林玄言每勾动一下手指,她便觉得身子一阵缩紧
,而一股股密集的快感又发乎于心,被那弦线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次涌动都激得
她寒颤连连。
陆嘉静情不自禁地侧过身,将手按在了酥胸之上,她脑海中已是浮想联翩,
比如身子被人反复玩弄,三洞齐开,比如跪在地上,为人倾吐着阳具,比如赤身
裸体在万人之中接力一般被人操弄然后抛气传给下一个人,无穷无尽的幻觉涌现
在她的脑海,甚至无数次让她有了这就是真实的错愕感。
她抚摸着自己雪白的玉峰,手指在一阵挣扎颤动之间终于忍不住揉捏起来,
那纤长的手指有力的捏住了乳头,旋按之间一股舒爽的快感喷涌上了脑海,快感
被无限放大,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啊……嗯……啊啊……」
陆嘉静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清脆的呻吟,她身子紧绷着,双腿忍不住蜷缩起
来,剧烈的喘息中,她不停地抓揉着自己酥软的玉胸,将那一对挺拔的玉乳揉捏
成了各种形状,那酥软的感觉时而如惊涛骇浪冲的她神魂颠倒,时而又如隔靴搔
痒,怎么都触及不到快感的终点,这种矛盾感惹得她双腿也不自禁地抖动起来,
有一只手直接向着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伸了进去。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沉沦,但是陆嘉静静修多年,那羞耻感与喷薄的欲望
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心灵,她依旧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只是剧烈的喘息和呻吟
声已是难以避免,在羞耻感和尊严的碰撞之中,她全身发抖,蜷曲着双腿,脚背
拱起,足趾紧紧地收缩着。
「陆姐姐感觉如何,受不住了和我说一声便是。」
林玄言的声音传入耳中,竟像是恶魔在耳畔低语,诱惑着人们前往天国。
陆嘉静再次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竭力的挣扎之后,她的双腿终于颤颤抖
抖地分开,那肥美的玉蚌之间嫣红的软肉尽是粉嫩水色,而那花穴也随着她的呼
吸缓缓开合着,彷佛在诱人深入探索。
林玄言轻轻吹了口气,一股凉风对着陆嘉静的花穴陡然刮去,本就浑身发热
的陆嘉静张开的嫩穴被凉风吹拂过,身子一凛,小腹不由舒爽地一阵抽搐,她双
腿下意识地再次合拢,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深入到大腿之间,按揉起了酝酿洪水
的花穴。
而脑海中的幻觉让她愈发难以分辨,她感觉似是有许许多多地陌生人都在盯
着她,被羞耻感不停冲撞着尊严的她彷佛站在了悬崖边上,而那成倍而来的酥麻
感又诱使她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玉体,她胡乱地伸手想要去抓被子,将自己闷在
里面。
可林玄言偏偏又按住了被子,她一顿扯弄都没有扯动,在剧烈的喘息之中,
她再次侧过身,背对着林玄言。
那柔软浑圆的玉臀暴露在了林玄言的视线里,林玄言忍住了揉捏的冲动,继
续以无形的弦线调教着清冷的女子,陆嘉静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配合着她抚摸着
她的身子,这样的手越来越多,有的温柔有的粗暴,彷佛要将她上上下下的每一
寸肌肤都侵犯个遍。
她浑身发麻,手指已然伸到了双腿之间那湿漉漉的肉缝间,想要通过揉动阴
蒂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摆脱这种持续的折磨。
而林玄言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的手指刚一插入便被林玄言掰了出来按在床
上动弹不得,她只好扭动着腰肢,双腿不停地拍打床板来宣泄这种求而不得的快
感。
「给我……」
不停地挣扎之间,陆嘉静的口中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林玄言微笑道:「静儿说什么?」
陆嘉静恼怒道:「别弄了,快插进来啊……」
林玄言道:「叫夫君。」
「嗯,夫君……」
陆嘉静此刻清冽的声音中掺杂着许多柔媚之气,让人难以抗拒。
林玄言原本想说再叫一句主人,但她生怕陆嘉静不从,又在这精神与肉体的
双重侵犯之中悟道了,从此清心寡欲,那他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林玄言一把掰开了她的双腿,ròu_bàng抵住了花穴的入口,才一接触,陆嘉静身
子便忍不住一阵哆嗦,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酥胸,只盼着那阳具
能快点刺穿自己微薄的防御进入到体内,而这等待的过程又是那么地漫长,她的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出声催促。
她睁开眼瞪着林玄言,林玄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而她也死死地咬着嘴唇,
守着尊严做最后的抵抗。
陆嘉静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而就在她檀口微张的一瞬间,ròu_bàng势如破
竹捣进了湿润而紧致的花穴之中,陆嘉静的话语哽在了喉咙口,ròu_bàng仅仅只是插
进去,她便浑身痉挛颤抖不止,压抑了太久的春水狂泻了出来,顷刻间将ròu_bàng湿
透。
一阵难以压抑的急促娇喘与浪叫之中,陆嘉静到达了快感的高潮,而林玄言
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那床榻在一阵耸动之间不停地震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平日里清冷端庄的女子此刻也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些平日里根本说不出口的yín
词浪语此刻都一一丢了出来,而林玄言以ròu_bàng为支点,将她身子直接转了过来,
陆嘉静便跪趴了她的身前,拧紧腰肢,翘臀高高噘起,向后顶着迎合着林玄言的
冲刺杵动。
啪啪啪的撞击声狂乱地响着,林玄言又如策马一般拍打着她的娇臀,将那弹
性十足的嫩臀打得一片通红,终于,在一记直抵花心的冲刺之中,陆嘉静终于不
堪鞭挞,腰身一塌,林玄言便顺势压了上去,两个人肌肤死死地贴着,那ròu_bàng浸
润其中,被缩紧的xiǎo_xué仅仅地裹着,陆嘉静娇喘连连,虚弱地趴在床上,香汗淋
漓。
漫长的夜里,陆嘉静又连续丢了四五次,终于在她放下身段软语相求之后,
林玄言才终于放过了她,疲倦感涌了上来,他抱住了陆嘉静火热的娇躯,脑袋靠
在她的怀里,鼻间萦绕着嫩穴的芬芳。
「静儿服了吗?」
林玄言抬了些头对上她水色迷离的眼。
陆嘉静渐渐从高潮的快感中舒缓了过来,神色愈发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
鞭笞丢人至极的样子,她哪里回去回答林玄言的问题,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
窝里睡到天亮。
高潮过后的疲倦带着睡意拥抱下来,床单凌乱,床榻上犹自飘浮着残余的温
存,寂静的月光透过窗户烟尘铺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拥着怀中窈窕美丽的女子,
只觉得在抱拥一个轻纱般的梦,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昼城十面埋伏危机重重,战乱
中的岁月里,每一点温暖都在刀口舔血后显得弥足珍贵。
过了许久,林玄言似是睡着了,陆嘉静看着他的脸,声音轻如呓语:「其实
你把南姑娘纳了也没关系的。」
林玄言睁开了眼看着她,问道:「三个南姑娘你说哪个?」
陆嘉静见他竟是装睡,知道自己一时失言,又羞又恼,她冷哼一声,更往被
子里钻了一些。
林玄言搂着她笑问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愿意喊谁妹妹呀?」
陆嘉静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不许想其他女人!」
「是,静儿大人。」
说着,林玄言也钻进了被窝里,漫长的夜晚里,被子山峦般起伏着,两个人
就这样又「扭打」
到了清晨。
…………浮屿上的云海间,红鹤如剪纸般随风缭绕。
苏铃殊在一块浮凋着古龙的白玉石柱上坐着,膝盖上摊着一本还未翻完的书。
遥遥望去,圣女宫依旧大门紧闭已是两年有余,若不是她与夏浅斟有着与生
俱来血脉上的感应,她甚至觉得里面是出事了。
浮屿经过那一场大难之后,首座连续陨落,气运被断,潜修的高手也死伤许
多,仅仅是过了几年,便远远不复之前兴盛。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修罗宫见到的那个男子,那道圣识依旧留在她的识海里。
他曾经对她说,时隔百年依旧心系族人是为善,莲心纯粹未染纤尘是为真,
他希望自己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做他未完成的事,成为一个真正可以改变苍生的
圣人,不,圣女。
那道圣识让她境界突飞勐进,她能感知,只要自己勤恳修炼,不出数载便有
机会到达通圣。
「可是做圣女很累啊,要读那么多书,明白那么多道理,走遍那么多地方,
见那么多冥顽不化的人。」
她仰下身子,在石柱上保持着一个奇异而曼妙的姿态。
这是她从不展现在陆雨柔和赵溪晴面前的样子,当着她们的面,她永远像是
带着些威严的老师,而此刻四下无人,她又变成了那个怀着忧虑的豆蔻少女。
忽然,苏铃殊直起了身子,她眼眸微亮,呢喃道:「要不把这份机缘送人?」
「可是送给谁呢?」
她又有些头疼。
…………寒宫之中,钟华提着一笼刚蒸的包子推开了俞小塘的房门。
他走到床边,隔着被子狠狠拍了拍俞小塘的娇臀,大喊道:「吃饭啦。」
啪啪两声之后,俞小塘从被子里弹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钟华也愣住了,他这才注意到原来俞小塘的身边还睡着一个人,而刚刚自己
打的便是她。
「师……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被徒弟狠狠拍了屁股的裴语涵自然也醒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钟华,问了一
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你打的?」
钟华支支吾吾地看着她,「师父,我以为……」
未等她说完,裴语涵手指随意扣弹,钟华的身形向着门外倒飞出去,门砰得
一下又合了上去。
俞小塘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担忧道:「钟华……不会有事吧?」
「放心,师父有分寸,继续睡。」
说着,裴语涵又搂住了俞小塘。
俞小塘依偎在她的怀里,感受着她身子散发出的温暖,心想,师父今天是怎
么了?一定是想小师弟了吧。
当然,刚刚挨过一顿打的俞小塘自然只会把这些话藏在心底。
(码了一个通宵,大家情人节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