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几位,虽然不及那两位大名鼎鼎,却也都是三当家麾下的得意人物。只是奈何,你们挑错了对手,即使是你们三当家,如今都成了败军之将,更何
况你们?」
蜃吼将南漪语重新按在了地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蛋,然后将视线望向了
其他被束缚着的女子。
「但是你们今天不是什么将军,法师,军师,巫女,你们只是娼妓,需要侍
奉你们的郎君。而我为你们准备的郎君,也是精心挑选的,那些人,都是曾经在
你们手下,侥幸活下来的妖怪。」
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语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只是口中被塞了球
,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蜃吼伸手,将她轻轻一推,南漪语被推倒在地,上身仅仅是披着的黑衣散开
,极具线条感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个乳房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南漪语双
手被缚,只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图遮掩住胸口露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迟夕则要镇静许多,她凋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认定了即使被
折辱至死也绝不会失态。
「这些,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蜃吼招了招手。
白陆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着,他背上的触须忽然伸长,对着某一
个位置勾了勾。
一群早已选定好的海妖们鱼贯而出,他们多是那些战役里被这些女修们重伤
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别弄死就行了,让她们这么舒舒服服地死了可不行。」
蜃吼吐出鲜红的长舌舔了舔嘴唇,然后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家
都不用心急,今日的表演结束之后,这些女人都会成为今后神殿的展览品,日日
夜夜地招待你们,至死方休。」
话音落下,蜃妖们解开了失昼城女修士们的口球。
被选定的那一批人如接神谕,发疯地冲向了广场中央。
趴在地上的南漪语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能感受到有大批的人向着自己扑了过
来,曾经身份尊贵,跟随三当家学习道法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趴在草
原上,风暴从四面八方涌来。
仅仅是片刻,许多的手掌已经攀附到了她们身上。
南漪语肌肤极其敏感,尤其是那纤柔腰肢,轻轻一碰,她的整个人便如鲤鱼
打挺一般抽了起来,而那些越来越多涌来的手自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已然扒开
她外罩的黑衣,在她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上胡乱抓捏了起来,而海妖们的手
形状各异,有的形似蛙抓,有的柔软如触手,有的还带着小小的吸盘,突如其来
的凌辱与侵犯让南漪语身子忍不住乱扭起来,她的心思自然依旧坚定,只是无法
抵抗住身体强烈的排斥感。
「就是你这个贱女人杀了我哥哥,今天我要操死你!」
南漪语听到有人大喊。
紧接着自己的双臂便被紧紧箍住了,而她的丰挺玉乳依旧被一只又一只的手
揉面团一样的捏。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腿便被人向着两边掰开,向上翘屈起来,一下子
便摆成了比一字更为夸张的弧度,望上去如同展翅的白鸥。
南漪语虽然无法看见,但是可想而知她那娇嫩如花瓣的下体已经落入了所有
人的视野之中。
她还未来得及体会那其中的羞辱,两根手指一左一右,便粗鲁地扒开了自己
的花唇,直接将其中的景色展露了出来。
「这就是失昼城女人的嫩穴?不愧是被称为天神一样的女人,连这里都粉嫩
成这样。」
「少废话,让我现在就操了她。」
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一下子就抵住了那冰凉的花穴,南漪语感受着那个东西
分开了自己的两瓣肉唇,毫无怜惜之意地冲入了玉唇之间的花道里,然后疯了一
般地抖动起来了。
「哥哥……哥哥……我插进去了,这个杀了你的女人,我把我的ròu_bàng插到她
的下面了。」
那个海妖的声音之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其他海妖哈哈大笑的声音混杂在其
中,南漪语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腰肢高高抬起,喉咙口难以抑制地散发着哀鸣。
「竟然还是处女,这个三当家的二弟子居然没被操过?」
那人左右手支撑着她夸张分岔开的双腿,双手抑住了她的腰,将阴茎一下子
插到了最深处。
未经人事的南漪语即使意志再坚定,也绝不可能做一个面无表情的石女,她
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哀吟,身子骨失去了法力的庇佑,本能地抽搐哆嗦着。
「插够了没有?快换人!」
「别光想着插着她的嫩穴啊,她的奶子,小嘴,手,脚,都给我插啊!」
「我们不能弄死她,但是要往死里弄她。」
南漪语唔得一声,她的长发被人揪了起来,一个火热无比的东西凑上了嘴唇
,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她想要侧过头,却被人捏住了两侧的香腮强行张开了嘴
,那长枪一般的ròu_bàng刺入檀口之中,南漪语呜呜地哀叫着,螓首想要乱摇,却被
人死死地摁住,于此同时,以她的xiǎo_xué和檀口中的ròu_bàng为支点,她的身子被一下
子旋转了过来,她的柔软的小手被人抓了起来,一手握住了一根滚烫的ròu_bàng,那
ròu_bàng之上似乎还有硬邦邦的疙瘩,只让她觉得恶心至极。
南漪语曾以为,这场战争,最坏的结果不过战死,哪里会想到居然还有这种
非人的折磨。
而她的玉足也被人捏在了手里,那粉嫩白暂的足掌被放肆大力地揉捏着,嫩
如棱角一般的玉趾也被人分了开来,强行被插入了ròu_bàng摩擦着。
因为她的双腿被分得足够夸张,所以那双腿之间,那一根黝黑的ròu_bàng连根大
力插入花穴,又拔出,又插入,那粉嫩花唇被ròu_bàng摩擦过的褶皱变化,那阴茎带
出的湿润yín水清晰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视角里,一目了然。
甚至有体型较小的海妖趴到了她的身下,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背,一双手疯狂
揉搓着她的乳房,嘴巴更是吧唧吧唧地吸允着那充血坚硬的乳头。
众妖的蹂躏之中,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对着她雪白的胴体狂喷乱射着,南漪语
的小嘴才服侍过一个ròu_bàng,另一个人ròu_bàng便插了进来,抱着自己脑袋不停地chōu_chā
耸动,而自己的花穴同样面临着这一般的命运,一个又一个形状大小不一的阴茎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记记地撞在雪白的娇臀上,而自己的身体的,几乎每一寸
肌肤都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几乎每一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自己只能发出一
阵阵含煳不清的呜呜哀吟。
另一边,曾经大名鼎鼎,令无数海妖闻风丧胆的副将大人,此刻也遭受着数
十个海妖同时的侮辱。
此刻南迟夕正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跪趴在地上,一双笔挺的玉腿被迫岔开,
一只有着象鼻一般的海妖挺着大肚子,一边用阴茎冲撞着她的屁股,一边用长长
的鼻子吸允着她弹性极佳的笋状玉峰,那一对象耳更是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娇臀上
,将那嫩臀抽的通红,而她的手和小嘴同样没有能够逃脱被凌辱的厄运,被其他
海妖插入了阳具,肆意地侮辱着。
她品貌很美,因为是个武将,身子的肌肉线条带着流畅的美感,娇臀浑圆结
实,一次次的冲击之下弹性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可恶,竟然不是处了,还以为你们失昼城的女人每个人都守着贞操,没想
到你这个堂堂大将早就被人操过了。」
「哼,估计那个娘们一样的男人也没办法让把你cào到爽,顶多有气无力地叫
两声,今天就让我们来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我操死你个嫩逼,我几百个兄弟都死在红障池了,都是被你这个贱女人害
的!我操死你!」
「这娘们奶子真是爽啊!」
她的花唇被抽得翻飞,一双落入魔爪的玉峰被肆意妄为地抓揉拉扯,或者被
捏着乳头狠狠拧动。
而南迟夕依旧极力平静着表情,她是一名战士,无论身子受到什么样的屈辱
精神上都绝不能屈服!她如此告诫着自己,死死地咬着嘴唇,哪怕身子被chōu_chā得
狂乱甩动,她依旧强迫自己不哀啼出声。
而她纤薄美丽的花唇此刻已经被操得红肿起来,而那些海妖之中,也不乏精
通奇yín巧技地,将催发情欲的液体顺着jīng_yè一并冲入她的玉穴之中,将她清冷的
身子弄得一阵潮红燥热,她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的初夜,自己的丈夫对待自己
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即使是将阴茎放入自己身体的chōu_chā也是温柔
至极,生怕伤害到自己,而自己同样是哼哼唧唧地浅浅呻吟,感受着那爱意的愉
悦。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羞辱和痛苦地经历着这种事情。
更没想过自己的小嘴和后庭居然可以成为容纳ròu_bàng的地方。
在一遍遍的肆意chōu_chā里,她浑身不停地痉挛颤抖着,自己修长的身子在海妖
面前显得娇小,而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他们的支配不停地乱晃着,那些海妖
的jīng_yè如同泡沫一样涌出来,冲入她的xiǎo_xué,檀口,然后溢出,顺着大腿内侧,
嘴角两边流下去。
但是久经战场的她依旧保持着那份自持,无论身体被那种姿势的玩弄,无论
自己的花穴和小嘴被chōu_chā了多少次,被射了多少jīng_yè,她的表情也几乎不曾变化
,而她的执着自然不能减少别人的侵犯,反而更加激起了众妖的征服欲,无论她
内心多么刚强,那峰顶的嫣红蓓蕾始终是那样娇嫩,那被狂操不止的花穴始终是
那样纤薄柔软。
忽然,她的玉臀被人捧了起来,而自己背对着那个人,双腿被抓起,她原本
扶着两根阴茎的手失去了支撑,身子一下子向前倾了过去,在失去重心之际,她
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抓向身后,牢牢箍住了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向着前面胡乱抓
着,寻找支点。
「啊……」
慌乱中的她没有来得及抑制喉咙中的声音。
一根前所未有粗大的ròu_bàng撑开了她的花唇,一下子刺到了她嫩穴的最里面。
潮湿温润的花穴受刺激一般向里收缩着,死死挤压着这根ròu_bàng,那种彷佛要
毁坏身体一般的充实感在那一瞬几乎令她窒息。
而那根阴茎在插入了她的下体之后便开始膨胀,南迟夕只感觉下体彷佛要被
撕裂了一般,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她拼命将身子向上抬着,想要挣脱这根
恐怖的ròu_bàng,但是每次都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给重新按了下去,滚烫的液体一下
子撑开她的花穴内壁涌入到了更深入,灵魂出窍一般的痛苦与快感瞬间交织在了
一起,与此同时,她的身子被拔起,一下子甩到了空中。
虽然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噩梦一般的ròu_bàng,但是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的心一下
子提了起来,而就在下落之际,许多触手缠绕在她的手臂上,接住了她,她还未
稳住身子,下次被再次撑开,一条触感湿腻的ròu_bàng钻入了花穴之中,那一刻,她
感受到竟然不是痛苦和折辱,而是一种空虚感。
这种空虚感仅仅持续了一瞬,接着,那触手在下体之中疯狂捣弄,散射出一
道又一道的波流,她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疯狂乱抖着,她螓首狂摇,啊啊啊的惨
叫声终于抑制不住地流泻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哀啼意味着什么,她是将军,她的动摇自然是军
心的动摇。
许多也在承受着lún_jiān折辱的女修们,听到了南迟夕的哀吟声,许多原本坚定
的人都不由动摇了心神。
有些女修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蹂躏,甚至不争气地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
蒙着眼睛的黑布,而她哭得越厉害,那些海妖们的奸yín就越强烈。
她身体上所有能被插入的部位已经被反复插了好多遍,泡沫一般的黏稠jīng_yè
涂满了她们的全身,而被插口之时,她们还被迫咽下去了许多腥臭的jīng_yè。
几乎被来来回回chōu_chā了半个时辰左右,这些平日里清冷无比,在军中地位尊
崇的女战士们,那流水的嫩穴,嫣红的乳珠,私密的后庭,都被干得充血红肿,
甚至撕裂出了血迹。
而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撞,那翘臀也是通红一片,在剧烈chōu_chā中更像是狂风
中翻滚的海浪。
「不要放弃啊!」
南漪语忽然高呼了一声,那呼声中掺杂着呻吟声,也带着悲哀的力量。
许多浑浑噩噩的女修们身子陡然一震,ròu_xué情不自禁地缩紧,喷射出大量的
yín液。
那几乎是被蹂躏得最惨的南迟夕,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一根ròu_bàng的侵犯之后,
同样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要放弃……屈服……大当家不会放弃我们的!」
「大当家不会放弃我们的!」
又有女修哀啼高喊,声音幽然如缕,在啪啪啪的庄稼声中悲哀地回荡着,很
快,那鼓励着誓言的小嘴又被一根ròu_bàng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
「哼,如果你们大当家来了,那当然最好!我们就来她一起操,让兄弟们都
尝尝那俏寡妇屁股的滋味!」
一想到南宫那足以倾倒世间任何灵魂的端庄姿容,许多人都难以自持起来,
幻想着此刻身下的那个人便是失昼城的大当家,揪着那头银发狂插乱操,一波又
一波将身下的女子送上高潮的巅峰。
人群中同样有人高喊,「cào烂南宫。」
「cào烂南宫的贱穴!」
「操烂南宫的贱穴!」
早已被广场中央表演的lún_jiān刺激得欲望爆棚的海妖们纷纷振臂高喊,用声嘶
力竭的声音发泄着心中的欲望,失昼城最美丽尊贵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意yín对象
,泯然在人群的林玄言自然不能显得突兀,只好随着大流振臂高喊着「操烂南宫
的贱穴!」,一遍又一遍,喊得嗓音沙哑。
群妖一波又一波地呐喊回响在大殿之上,汹涌得宛若海啸。
依靠在神殿大门外看戏的白陆伏嘴角翘起,身后的两根触手打了个响指,漆
黑的大殿中,一个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被牵着铁链子走了出来,女子半闭着眼,
不去看被蹂躏得满身白浊的女子,也不去看浩浩荡荡的群妖,神情如冰山一般冷
傲。
人群的喧沸在这一刻到达了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