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一边听着他们叽里呱啦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一边偷瞄正在轮流拿水烟壶抽吸的几个女人。刚进来的时候这些女人神情略有些
萎靡,然而一闻到空气中散发的奇异香气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了起来,在吸了
几轮过后,这些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眼神湿润迷离,容光焕发,散发着迷
人的魅力,一边咯咯娇笑一边靠在两个中国人身边,讨好地拿胸脯和大腿蹭着中
国人的衣服。随着开怀的大笑和握在一起的双手,格罗姆知道这单生意多半是成
了,接下来就该是中国人享受这些千娇百媚的肉体的时候了……
格罗姆正准备跟着一起从包厢离开,一个中国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叽里呱啦
说了一通之后又指了指格罗姆,带队的小个子想了想,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
把格罗姆拉到一边说:「那两个中国人指明要你给他们表演真人av,」还没等
格罗姆开口,小个子就威胁道:「别以为你有拒绝的机会,现在就是那两个中国
人要爆你的菊花,你也得给我乖乖地洗干净屁股过去!」格罗姆的脸上顿时挂不
住了,撸起袖子就想动手,小个子轻蔑的一笑,格罗姆瞬间就被几个大汉放倒了,
关节被死死地压制住,顿时动弹不得。
「要不是中国人还在里面等着看你的屌,你早就被揍成肉泥了。不要让我重
复第二遍,你是现在自己去,还是再废你几根手指头后我送你去?」
格罗姆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包厢正中间的
钢管舞池里,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丝袜,正一手抠着yín水四溅的xiǎo_xué,一手捧着自
己的奶子夹着钢管前后扭动,口中嗯嗯啊啊尽是不连贯的字句,看上去就像明明
失去了意识,却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推动着一样不停地蹂躏着自己的xiǎo_xué和奶子,
表情恍惚仿佛到了极乐天国一般。
沙发上两个中国人一人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胯下还跪着一个,看到格罗姆进
来,其中一个中国人指了指格罗姆,又指了指钢管舞池里的女人,然后比了一个
中指,大声地说:「fuckher!caota!」
格罗姆听不懂中文,但是fuck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他强压住怒火走下
舞池,抱住还在不知疲倦扭动的女人,格罗姆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些女人的同情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女人不过是一样的——他加诸于这些可怜女人身上的
凌虐,今天差一点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都只不过是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底
层微不足道的灰尘而已。想到这一点,格罗姆顿时失去了性致,眼前丰满柔软的
女体突然失去了吸引力,任胯下的女人吹摸吸舔十八般武艺尽出,ròu_bàng就是软趴
趴的耷拉在那里毫无起色,女人性急地想借着yín水润滑直接把ròu_bàng塞进去,没动
几下软瘫的ròu_bàng又从湿漉漉的xiǎo_xué里滑了出来。
那两个中国人捧着肚子笑得要岔气了,一边大声地用中国话嘲笑着格罗姆,
一边挥舞着手上的袋子,里面的透明晶体哗啦作响。等中国人笑够了,格罗姆的
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然而下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中国人
看他面色不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又从袋子里取出一
点晶体放在注射器里,吸取瓶子里的透明液体溶开,然后交给身边的女人,示意
给格罗姆的ròu_bàng来一针。
格罗姆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女人,转身就想离开,刚拉开包厢的门,守在
门口的两个壮汉就一边一个架住了格罗姆,格罗姆还想挣扎,脑后冷不防被来了
一枪托,黑洞洞的枪口接着就顶住了额头。
接下来的事情格罗姆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之间先是ròu_bàng根部一阵刺
痛,然后就是巨大的欣快感从下体散发到全身,眼前五颜六色的同时还能感受到
ròu_bàng正在无限的膨胀,当眼前的女人再次跪下舔弄ròu_bàng时,格罗姆感受到了前所
未有的快感,这样的快感绵延不绝而且还在不断的累积,每一个纤细的感受都被
无限放大,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让位于胯间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当然在中国人眼里看来完全是另一码事了……「这个大屌毛子先是萎得不行,
然后被手枪顶住头之后怂得尿了裤子,打了药之后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还发出
意义不明的呻吟,鸡巴硬起来倒是很可观,然而那个毛妹舔了没几下就射了她一
脸,好在药效尚在,鸡巴完全没有变软,摁住刚被糊了一脸jīng_yè的毛妹就是一顿
猛插,倒也不愧战斗种族的名号……」胡思乱想间,胯间女子的药劲也上来了,
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求欢,拍拍兀自舔弄着ròu_bàng的女人的头,女人识趣地跪坐上来,
收紧yín水泛滥的ròu_xué上下套弄旋磨,还不忘把丰满的奶子递到面前方便自己品味
赏玩……
那一夜格罗姆几乎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干死,在药力的作用下,包厢里的所有
人都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兽一样交合,每当格罗姆和舞池里的女人药力消退,中国
人就会吩咐给他补一针,一针管的液体足足让格罗姆不停歇地猛干了一夜,表演
了一整夜的「真人av」后那个女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液yín水jīng_yè混
了满身满脸,气若游丝全身瘫软,最后是被人架着离开的。格罗姆也好不到哪去,
昏昏沉沉地回到住处睡了一整天才缓过气来,戒断反应带来的低沉阴郁的感觉纠
缠着格罗姆的意志,百抓挠心的同时又不禁让人回忆起那排山倒海连绵不绝的快
感,格罗姆痛苦挣扎了数个小时,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小个子的电话……
从此格罗姆又被迫多了一项新的开销,他每天晚上工作之前不仅需要服用壮
阳药,还要吸食那白色透明的晶体,才能保证充当「性机器」时的状态——是的,
格罗姆终于意识到了,他在这群黑帮眼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一台「性机器」而已。
他开始更猛烈的酗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醒来的时候往往被扔在不知道是哪里
的地方,遍体鳞伤,身无分文。
当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策划的示威活动被提前泄露以后,塞瓦斯托波尔的反
政府组织实际上就已经失败了,随后新总统当选,东西乌陷入了巨大的分裂之中,
时局不稳的情况下塔妮娅和莎夏的父母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自己留在塞瓦
斯托波尔整合残余力量,将塔妮娅和莎夏转移到西部去。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组织
成员的家人孩子,在辛菲罗波尔,他们遭到了一伙蒙面暴徒的袭击,塔妮娅和莎
夏机智地逃了出来并躲在了备用据点,格罗姆第二天突然出现,并且告诉塔妮娅
和莎夏,他们的同伴被抓,只有自己设法逃了出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面色不善的大叔,塔妮娅还是很高兴终于有一个大人可以
依靠了,莎夏在逃亡途中被玻璃划破了小腿,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当晚就发起高烧
来,格罗姆及时的出现救了莎夏一命,经过短时间的治疗莎夏的烧退了,但是局
势的变化让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停留——只有尽快转移到西部乃至出国才有一线生
机。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他们不断地变换交通工具和行进路线,有时搭乘路过的
大货车,有时则是农用拖拉机的后厢,实在不行格罗姆就背着莎夏走一段。一路
上塔妮娅亲切甜美的笑容和乐观开朗的性格给他们的逃亡之旅带来了不少的便利,
无论是货车司机还是农夫,都亲切地叫塔妮娅「小姑娘」,给她食物和饮水,帮
忙照顾行动不便的莎夏,或者是在自家的客厅沙发上搭个铺,让风尘仆仆的一行
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塔妮娅的魅力也感染到了一路饱受毒瘾折磨的格罗姆,不
谙世事的小女孩以为格罗姆每天定时发作的冷汗和抽搐是生病了,虽然发作起来
的样子很吓人,塔妮娅还是尽她所能关心照顾这个可怜的大叔,哪怕很多时候只
有一杯水一块毛巾,也让格罗姆感动不已。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从辛菲罗波尔坐火车直达基辅的,不过一路上格罗姆一直
都在劝说塔妮娅和莎夏就近先去敖德萨,他在敖德萨有朋友,可以照顾他们,一
旦局势稳定下来,就送他们回去。考虑到莎夏时好时坏的腿伤和始终阴魂不散的
神秘追兵,塔妮娅最终还是同意了格罗姆的提议,从亚美尼亚斯克穿过彼列科普
地峡,然后一直沿着海岸线走,从辛菲罗波尔到敖德萨将近500公里的路程足
足花了十天。
到达敖德萨的第二天,格罗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