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想过温柔竟然怀孕了。那么孩子会谁?不用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极大机率
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亲了?自己有儿子了?高达内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颤抖地问道:
「孩子是谁的?」
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温柔冷哼一声:「一个月了,你说是谁的?」
高达欢喜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连温柔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愤怒也淡了下去,只
要温柔认个错,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谅她,而且凌惊羽现在基本上成了植物人,
能不能醒过来还两说。而且这还是自己个孩子,声音放缓下来:「既然如此,
你为何还要跟凌惊羽做这样的事。」
温柔狠狠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家有后,在那段你生
死未卜的日子里,我能为他做的,就是给他找一个父亲,不致于被父母以失贞罪
打死……」
高达失声道:「你……」
………………………………………………
太湖边!
朱竹清与丁剑、余正在此等待已接近了三日,自那日在余正手中得到一块金
牌后,他们便马不停赶往指定地点。由于余正得到金牌后,胆小的他并没有前去
指定点,导致他们是成了最后一批前往逍遥岛的人。
据接侍的人说因为此次聚会,乃逍遥岛成立十年大庆,此行前去参加的
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导致接客的船只不够,又让他们等了三天。千等万等之后,
他们终于等到接客的船只。
在上船之时却又遇到了大问题,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让丁剑与余正两人跟着
上船,使得丁剑等人大为恼火,上前与其争执,却发现接客的船夫是个天生聋哑
人,不但说不了话,还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还是大字也不识的文盲。
朱竹清见到船夫不断拒绝丁剑与余正上船,还一个劲地指着金牌摆手,不由
再次打量了这块金牌来。她可以肯定这块金牌是真的,就在刚才自己给他这块金
牌时,他迎接自己上船了,那么只能说明一块金牌只能用于一个人进资格。
朱竹清对丁剑说道:「义父,你们先回去吧。看来这一块金牌只让一个人进
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剑说道:「乖女儿,为父怎么让你孤身一人涉险呢?」
余正也跟着说道:「是啊,朱女侠。逍遥岛至今没人见过其全貌,你若
在里面行事,恐会有危险!」说着,两人又想硬上船,这次船夫连朱竹清也赶下
船了。
朱竹清急道:「义父,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义父
成全,别让女儿为难!」
丁剑还在犹豫,余正却将拉其到一边,对朱竹清说道:「朱女侠,放心去吧,
我自有办法跟上你的。」丁剑还有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拉走,远远离开船只,船
夫见状立刻撑船出发。
朱竹清坐大船只望着岸边的丁剑与余正越来越小,再望着青绿色太湖水流,
心里有些慌乱。可她毕竟是带领群雄抗倭的人,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很快就冷静
下来,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此行一定要结果。
船夫是聋哑人,想从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叹这个逍
遥岛行事隐密,接客船夫是聋哑人自然无法泄密了。而且船夫几次张口表示自
己是哑人时,她发现其舌头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聋的。
朱竹清对逍遥岛怒意更盛了,这样草菅人命的组织,如果自己有能力一
定要将其推毁掉。不过,朱竹清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深知此行的目标是为了寻
找师父凌云凤,而非大闹逍遥岛。
就这样,船只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驶了两个时辰后,小船来到太湖上的一个小
岛。这个小岛并不大,但岛上却建了许多奢华的建筑,即使隔得老远也能感受其
豪华。朱竹清下船后,迎面而来是一位婢女,用着动听的声音说:「请贵客出示
请贴!」
朱竹清将金牌递过来,婢女接过来后,先是仔细打量金牌,然后又看了朱竹
清几眼。朱竹清心里一跳,只道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这块金牌是余正给了她的,
她可不是什么原主,难不成金牌还有表明正主的证据吗?
婢女打量一翻后,又将金牌还给朱竹清:「男带观音,女带佛!验证无误,
贵客确实拥有进入逍遥岛的资格。岛上有着数之不尽的活动,希望贵宾能玩
得开心满意,而婢子则是贵客这个半月来的专门引导,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让您宾
至如归。」
「好的!」朱竹清松了口气,将金牌接回来,悄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佛,没
想到一块小小金牌有这样玄机,余正却没有跟她说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为之,
还是王沂有意陷害余正,好拉着一个垫底吗?
不过,就算王沂不怀好意,但此刻对自己来说却是误打误撞过关了,使得她
来这个只在传说中存在的逍遥岛。一无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来:「敢问这位
姑娘叫什么名字。」
婢女一边低着头,一边在领路说道:「贵客言重了,婢子只是岛内一个无名
小卒,何德何能称姑娘两字。」
朱竹清紧跟在其后,追问道:「那总有个称呼吧?」
婢女想了下,说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岛内上所有下人都是一无所有之人,一切都属于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
这个称呼,已经是比较幸运的了,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连个称呼都没有,甚至连
命都没有。」
「哦,你……难为你了……」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聋哑船夫,
这位婢女的遭遇确实比较幸运了。
「没事,习惯了。」婢女浅浅一笑,又说道:「这位贵宾是次前来逍
遥岛吧,不知想在岛上玩些什么呢?」
「是的……」朱竹清说道:「我是次来逍遥岛上的,也不知道岛上
有什么好玩的。」
「果然,难怪贵宾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么,慌张回身对着朱
竹清跪下来说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贵客身份的,请贵客见谅!」
朱竹清急忙将其拉起来:「没事的,你并没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应仍是十分之吃惊,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后才安心下
来,她感激地看了朱竹清一眼,说道:「贵客,你次来逍遥岛,想必不
知道岛上有三条禁忌,这三条禁忌绝对不能触犯,否则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凛,像这种组织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相处,忙问道:
「请问是什么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岛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在离开逍遥岛后一定
要忘却,绝对不能泄露半点,不然将满门被灭。二、不能打探任何关于逍遥岛
的事,后果一样,诛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带进岛上,即使在岛上遇着
仇人也不能动手伤害,不然格杀勿论!」
朱竹清点点头:「我记住了,但是逍遥岛上就这三条禁忌?还有其他规
矩吗?」
婢女阿三说道:「没有了。」
朱竹清试探地问道:「逍遥岛存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有没有人违反过
这三条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场只有一个死!」
朱竹清追问:「近段时候呢?」婢女警觉地望了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
里一凛,忙又说道:「我在上船时,朋友曾跟我说岛上对违反规则者惩罚异常之
严厉,前段时间有人闹事被杀了,让我安分一点,我的性子比较火爆。」
婢女阿三点点头:「想来是贵客的朋友是想让贵客在岛上小心,而说了一个
善意的谎言,希望贵客能记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了。」朱竹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善意的谎言即意味着师
父等人并没有逍遥岛上闹事,至少起码是一个好消息!
正当朱竹清以为成功骗了婢女阿三,对方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逍
遥岛的隐密性可谓做万无一疏,但世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嗯?什么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话。
婢女阿三也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低着头领着朱竹清向岛上最大的建筑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树木成林,风景宜人,建筑高大气派,跟着朱竹清在开封城看
到的赵府不逞多让,或许在细节上赵府略胜半筹,但只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认为其
远胜赵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岛并不少,但全部都是资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
然能建起如此庞大奢华的建筑,材料来源肯定只能从外地运来,光这一笔运费就
是常人难想像的数字,更别说整片建筑群的花费了。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胆,这样的大建筑所花费的人力与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
然还能做到这么隐蔽,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这表明什么?表明幕后老板拥有一
支对其极其忠心的人马,人数起码在数千或者一万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
心惊?
别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门下弟子就有几千,门生遍布江湖每个角落。但是
这些都是虚的,要说到真正忠心于门派的弟子,其数量不过一千多人而已,即使
是这一千多人也见得愿意为门派付出所有。
这也是朝庭不将武林门派放在眼内的原因,朝庭只要想动三大派,都不
知道三大派里出现多少带路党,或者是将功赎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怀疑过,
建造此地的人不过是幕后老板花钱雇来,事成之后杀人灭口而已!
但这种想法仅仅一闪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绝对有数千之众,如果将数
千人灭口不被外人所知,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发肯定,逍遥岛
幕后真的是宁王了!
「如果真的是宁王,师父若跟其起冲突,恐怕连天山派也难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担扰之际,婢女阿三已经领着她进来一幢巨大的高楼之中,内中
是一间宽阔的戏厅,正中有一座戏台,台上一位名怜正在唱戏,有不少男女围坐
着桌子观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长大,自幼很少接触中原戏曲文化,台上名怜所唱的戏曲自
是听不懂。但五官敏锐的她,却在歌曲声中发现有一阵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声传
来,朱竹清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因为这种声音她也经常发出来,这是男欢女爱
之声。
「不会吧?」朱竹清闻声望过来,只见靠窗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男一女,
只见那名女子身穿着一身薄纱红衣,长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
却是衣衫不整被横摆桌子,一双硕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随着身体颤抖甩
动不止,荡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着寸缕,一双修长雪白似美玉的玉长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
男人分抱在腰间。那名横肉的男人不断地挺动身体,同样赤裸的下身不断撞击着
女子下身,发出一阵阵滋滋与啪啪之声。
朱竹清离他们有些远,因角度关系,看不到两人下身的具体情况,但她并不
是什么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剑这个老yín棍的调教下,自然知道此时男人的大ròu_bàng
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ròu_xué里,也只有这种情况,才会发生阵阵水渍之声。
「白日渲yín,当众yín_luàn!」朱竹清脑袋闪过这两个名词,虽说她这段时间经
常丁剑纵情,尝试各种环境情趣,有好几次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欢,但从来没
有这样当着众人之脸yín_luàn,从四周人们的反应来看,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们基本都懒得理会。
此时桌子的第二名男人,只见他站立起身,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将近七寸长的
大ròu_bàng,塞到桌子上的红衣女子的嘴里,一边享受着红衣女人的口舌,一边笑呵
呵地说道:「大哥,咱们这钱没有白花,这个逍遥岛还真的把步非烟这骚货
弄来,让咱兄弟两人操,真是值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双大手抓住那双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揉着变幻着各
种形状,一边加快下身的挺动,将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丝,乐呵呵地说道:
「二弟,说得没错。还是逍遥岛有什么办法,以前这婆娘被咱们两擒住要奸
来开苞,结果这婆娘拼死反抗,咱们兄弟为了不奸尸,没有下手,没想到被东
海一剑救回去了,还嫁给了他,这个苞也没法开了。」
哪个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红衣女子嘴里chōu_chā:「是啊!不过现在奸人妻
少妇不是更爽,这两天咱俩兄弟在连奸了她两天,这婆娘骚得实在太不成样子!
腰还会扭,xiǎo_xué还会咬人,太爽了,难道三国时的曹操喜欢操人妻了,这婆
娘就是个骚货。」
桌子上的红衣女子听闻这两奸yín自己的男人如作轻贱自己,再想到连日受制
药物在男人胯下承欢浪态,心里又是愤又悲,眼神露出了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
被插一根巨大ròu_bàng,恐怕已然骂出声来,但是她
的身体却又太过诚实,快感不值
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发阵阵呻吟之声。
「她是步非烟,蓬莱三仙之一烟霞仙子!」朱竹清本来是想扭头就走的,
却不想听到步非烟这个名字,登时让她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再次望向那名
红衣女子,很难将她与传闻中联想起来。
所谓蓬莱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横空出世的三名女侠,她们师承东
海之滨蓬莱剑派,三女出道之时正值倭寇横行,蓬莱剑派倡导武林群侠
们合谋消灭,一支在沿海横行的倭寇。
有心算无心,此战蓬莱剑派率领武林群侠与官兵配合全歼这支倭寇,在
战争中蓬莱剑派三名女弟子表现最为出色,加之这三名女弟子长得国色天香,
便有好事者将她们称蓬莱三仙,分别是蓬莱仙子上官芸,烟霞仙子
步非烟,彩云仙子练彩云。
后来蓬莱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声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侠们所仰慕,不少
大家族子弟想将纳入房中。其中蓬莱仙子上官芸嫁入江南凌家,便是凌清竹
之母,练彩云嫁入了皇甫世家偏房,步非烟嫁给东海最大门派东海阁少主,
三女皆嫁入豪门,一下子由海边渔女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于这三位抗倭前辈,朱竹清早有耳闻,只是万万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
见到,还见到她被两名男子在奸yín,听其两名男人说话,他们是花钱让逍遥岛
对步非烟用了见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范,一种气愤与冲动立刻充斥心窝,正欲
发作。
婢女阿三此时却说道:「前面那两位贵客,乃江湖上黑白两道皆是头痛宇
内双怪,为人行事只凭个人快意,有时候他们会伸张正义,除恶惩奸。也有时
候会qiáng_jiān民女,滥杀无辜,武功奇高无比,就连当年少林寺至善禅师亲自出
手,多次将两人擒获,却又多次让两人逃脱。」
朱竹清说道:「宇内双怪?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会怕他们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劝贵客,你来这里是寻欢作乐的,不是打抱
不平的,千万不可做出违背逍遥岛规矩的行径出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