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丈,三百多米的距离,飞矛瞬间越过。在快靠近云姨时一只虚幻巨蟒窜出把飞矛一口吞下,但是同时飞矛透体而出。
见状,她伸出右掌一堵冰墙瞬间挡在身前,在飞矛撞上的瞬间蒲英引爆法阵,一阵雷火与冰块碰撞剧烈反应的水雾中,云姨走了出来,浑身都被一层冰甲覆盖。
走到蒲英身前时,她散去冰甲说道:“威力不错,你力气大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笑了笑说道:“我修炼的功法是反补肉身的,炼化的两只伥鬼也都强化了肉身。”
云姨点点头说道:“难怪。”说完便朝外走去,步伐有些不稳,她心中暗暗说道还是大意了。
蒲英看到后,在后便问道:“你还好吧。”她没有回应,一直走出练功房。
飞矛的效果让他大吃一惊,若是用刀的话,就算站着不动也得砍个几十刀才能达到这种破坏力。
当即返回丹火房全力炼制飞矛,与其说它是法器,它更像是一种怪异的符纂。
整整一天一夜,蒲英在丹火房带了足足十二个时辰,最后共炼制出六十三支飞矛,浑身的法力更是耗费的一丝不剩了。
他浑身疲惫的收起各种工具、材料,打算前往静室恢复法力。
不出意外,蒲英进入静室后看到云姨依旧坐在老位置打坐,看到他进来云姨说道:“今天寿涛没去锻武阁,倒是吉修贤照旧是太华楼、卧香馆、锻武阁,一个不落。”
他疲惫的坐到蒲团上,深吸了口气说道:“再等两天,碰不到机会的话就再做打算。”
说完就闭上眼睛运起《五鬼通脉经》,经过这些时日的修炼,原本右臂的白蛇伥鬼尾部的那点黑色已经全部蜕变成白色,而且吞吐的灵力也大了很多。
也许是太过劳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灵力被引入体内,被伥鬼一缕缕的炼化成法力,剩余没有炼化的灵力也随着吐纳排出。
而且体内的肌肉骨骼也在法力的“浸泡”下,一点点的成长。
这样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里。直到第二天夜晚,才听到云姨说道:“寿涛去锻武阁了。”
蒲英这个人一下清醒过来,他问道:“现在什么时间?”
云姨回道:“晚上七时,吉修贤会在九点左右过去。”说完,扔过来一只巴掌大法晷,说道:“你怎么连法晷都没有,这个送你了。”
他接过以一看,只见法晷分为两半左黑右白,各分成十二格,中央有个瞳孔样的图腾。此时,从瞳孔中射出一红一黑两道光线,红线指在黑侧下方偏左第七格,黑线则朝上指着。
他稍作打量便收起站起来说道:“之前的被打坏了还没来得及买,多谢云姨。我现在过去锻武阁,希望不会白跑一趟。”
云姨目送他离开后,重新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等蒲英感到锻武阁外,路边的法灯基本彻底暗下去了。沿街商铺则亮起各种招牌,红的绿的煞是惹眼,有点商家甚者在门口布置大型的幻阵,各色男女修士往来其间,恍惚间他仿佛回到了前世。
收起心思,他装模作样的在门口转了几圈,等到阁内的修士注意到他,他才进去问道:“敢问寿涛寿师兄是否在此修炼?”
站在对面的修士从未见过蒲英,因此也不敢得罪,更不敢泄露寿涛的消息,便问道:“道友找寿师兄的话,还请直接联系师兄。”
这时旁边的一个修士在蒲英上次替寿涛付灵石时也在柜台后边,便过来说道:“你找寿师兄有什么事?”
蒲英歪着头看着上楼的方向说道:“自然有要事,劳烦请寿师兄出来一下当面说的好。”
那修士瞥了蒲英一眼说道:“那你就等着吧。”说完就走到一边。
而原来的修士也明白对面站的不是什么重要修士,不再理会。
这都在蒲英的预料之中,换做谁也不会因为一个散修打扰门中颇受器重的师兄,尤其是那散修还不肯说明所谓何事。
就这样,他就一直在锻武阁的门口徘徊等待,时不时的探头过去看一眼显得颇为焦急。
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寿涛仍然没有出来,这时云姨传来消息说:“吉修贤离开城主府了,十五分钟左右抵达锻武阁。”
蒲英心中一震,快成了!他回道:“等到他兽车快到时,提前一分钟再通知我。”
说完,他便装作急不可耐的模样,不住的朝锻武阁内打量,惹得那些修士对他愈加烦躁。
等到云姨通知他吉修贤马上就到时,他立刻冲进锻武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