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头疼欲裂不算也丝毫没有力气,迷糊中辛韵霏看到那个天芸坐在床头。
“你来做什么。”说了几个字,辛韵霏嗓子都快疼得冒烟了。
“落秋说你很能干,我的衣服以后就交给你洗了。”唐天芸说着就将脚下一篮子脏衣服扔在了辛韵霏床上,有几件内衣甚至落在了辛韵霏脸上。
“滚出去。”人在生病时无比脆弱,也往往没有了平日里那么多的顾虑。
“你说什么?”唐天芸站起来,满脸的不置信:“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
唐天芸上前一步将无力的辛韵霏从床上扯起来:“我让你洗衣服是抬举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辛韵霏狠狠地甩开唐天芸,剧烈咳嗽着。
“今晚不洗干净,我就告诉落秋你不听我的话。”唐天芸挑眉。
“我跟张落秋订立了合同,你有什么权利支使我?”辛韵霏冷冷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