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
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
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
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
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
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
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gāng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gāng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gāng门
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gāng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
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
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
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
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
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
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
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
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哦!……疼……哦…
…」。
王雪琴低呼了一声,guī_tóu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
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呼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地填
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
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
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
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
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
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
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
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
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
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guī_tóu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
要太快┅啊┅啊……好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
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
望铜锁慢慢的chōu_chā,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
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
虽然铜锁从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
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chōu_chā。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
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
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
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
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
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
……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
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
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
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
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
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
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
而且,这个时候铜锁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
……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心中不由的感叹,「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
原来是这么的舒爽」。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
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
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
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
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
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
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
她yín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
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yín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
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
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
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一跳
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
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cào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
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jīng_yè,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
铜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稳了
才从草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
留个念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
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
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草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
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草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
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
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
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
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草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
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
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
「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
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
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
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
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
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
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
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
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
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
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
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jīng_yè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
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
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
的yín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
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
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jīng_yè,等jīng_yè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
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jīng_yè,射完后他捧着jīng_yè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
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
有yín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yín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
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
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jīng_yè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
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
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
头,直到驴子射起了jīng_yè,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
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
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