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该怎么应付。”沃琳迫切想知道。
“就像我刚才一样。”李博说完,叫了新患者的名字,进了机房。
沃琳无语,我以为你是不爱说话才扮雕像呢,合着这就是你应付这种患者的办法呀,不搭理?
你这不是说便宜话吗,有我在前面挡着呢,你可以不搭理,要是这里就你一个人,你来个不搭理试试?
新患者得的也是鼻咽癌,一侧脖子的淋巴结肿得使整个面部已经变形,看起来有些狰狞,沃琳根本不敢直视患者,感觉瘆得慌。
给新患者刚做完治疗没多久,老太太一脸怨气地从楼上冲下来,冲出门去。
沃琳心觉怪异,老太太如此利索的步子,哪里看得出是浑身疼的患者。
紧接着袁丽萍也从楼上冲了下来,几乎是紧跟着老太太也出去了。
再然后,彭主任慢悠悠地从楼上下来,走进直线加速器操作室。
沃琳好奇:“彭主任,您问清楚老太太的情况了?”
新患者虽看起来病情严重,可患者行动自如,摆位时花费的时间也就不多,从患者进机房,到做完治疗出来,再到沃琳终于可以歇口气安静一会儿,前后算起来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内,彭主任竟然把老太太打发走了,沃琳可是被老太太缠得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这种人,你是问不清楚的,”彭主任如释重负地坐在了椅子上,“我问她哪儿痛,她说全身痛,我让她坐下要给她做触诊,她不肯,说她一碰就会更痛,我问她还有别的什么不舒服的,她就一个劲地说让我救她的命。
彭主任苦笑:“她再这么下去,我都得喊救命了,一句有用的都问不出,而且油盐不进,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