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秀才身上常年不散的酒味,这个躺椅几乎成了秀才的专用座椅,别人都很少挨,突然被人抢了自己的座椅,秀才一时反应不过来。
“哥们,怎么了?”简赋被秀才盯得不自在。
沃琳因来回走了不短的路程,一点都不觉得冷,两个男生急着烤火,她自己张罗着把装菜的盒子放在电取暖器上,把米饭一盒一盒递到简赋和秀才手里:“吃菜自己夹啊。”
秀才的手抖抖索索接过米饭,低头专心吃饭,简赋那提着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不过那颗自认无赖而坚强的小心脏还是噗通噗通跳得欢实,这人太单纯了也不是好事呀,啥话都不说,就那么盯着你看,你想对他干点啥坏事吧,咋就感觉自己犯了多大罪一样。
秀才吃饭很慢,虽然手抖,却没有如沃琳和简赋所料的那样掉饭,吃饭的姿态也规规矩矩,他的身上和面前的地上依旧干干净净的,没有掉一粒饭,也没有沾一丁点菜油。
可见,秀才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
吃饭过程中,秀才抿了几次酒。
简赋好奇:“哥们,能让我看看你喝的是什么酒吗?”
出乎简赋和沃琳的预料,秀才没有顺势把手里的酒瓶递给简赋看,而是把酒瓶子揣回怀里,起身去维修台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新酒递给简赋:“你喝这瓶。”
简赋拿着酒瓶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看得出酒瓶子是扁的外,没有看出其他任何有用的信息,酒瓶子光溜溜的,没有贴标签,也没有刻字。
“哥们,你这是什么酒,该不会是家藏酒吧?”简赋只得再次求教。
秀才却没有理会简赋,只是专心吃饭,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别人的陪同下这么认真地吃过饭了。